[师生] 放肆微热情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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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波罗颓丧的低下头,默默清理地上的一片狼藉,而后离开房间。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钟风彦慢慢闭上盛满怒火的双眼,心里充塞着一股连他也分不真切的郁闷之气。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见一阵呼唤他的温柔嗓音,睁开眼后,却见孟波罗又端了一碗粥来到他的床前。
他不禁皱紧眉头,他还没走啊!
见到他皱眉生气的模样,孟波罗不禁敛下眼,不敢看他。
“这次,我打电话回去问我妈妈一些特殊的料理方法,一定会比刚才的粥还好吃,而且有助你恢复体力。”
见钟风彦没有回应,孟波罗抬头对他殷切的劝诱:“风彦,听老师的话,把粥吃了好吗?会让你的感冒快些好起来,而且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这样对身体不好。”
看孟波罗战战兢兢的模样,眼底又露出期待,钟风彦厌烦的吐口气。
他何必为他做到这种程度?他都已经赶他走了不是吗?不管自己怎样也不关他的事啊!
虽然脑海里如此呐喊着,他还是不情愿地坐起身,接过那碗粥。
一见他终于开始吃粥,孟波罗眉宇间的阴霾转眼一扫而空,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吃粥。
钟风彦心忖,他会接过这碗粥,或许就是希望孟波罗能够别再为他的事这样大费周章、劳心伤神吧!
用过营养粥后,孟波罗收拾碗筷,并叮嘱钟风彦要好好的休息。
钟风彦看他拿着碗筷走出房间的背影,慢慢的合上沉重无力的双眼。
因为这场病,钟风彦整个人一直昏昏沉沉的,半夜悠悠醒转时,却见到趴在床边睡着的孟波罗。
他拿开额头上还有一点冰凉的湿毛巾,取了件放置在床沿的外套为孟波罗披上。
深深凝望着因他的动作而微蹙眉头、嘤咛出声的清秀睡颜,钟风彦低下头轻柔的吻着他的发、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最后,他移向他柔软的耳窝,像是祈祷低喃般柔声诉说:“老师,我爱你……”
你听见了吗?小波。
我不要……只是你的学生。
翌日,钟风彦已好转许多,虽然他的高烧已退,但体温还是有点高,因此孟波罗要他再好好的休息一天。
中午时分,孟波罗趁着休息空档帮他带回午餐,顺道探视病情,放学后,亦买了些食材到他的住处下厨,补充他的营养。
“老师,为什么你会做菜?”被晾在一旁没事做的钟风彦看着他娴熟的手法,忍不住问道。
“老师家里的人都会,宙斯哥跟雅典姐的手艺甚至比我好呢!”
“是吗?”钟风彦走到流理台旁主动提议:“老师,我来帮你洗菜吧。”
然而他一靠近,孟波罗便赶紧抽回不小心被他碰触到的手腕,脚步跟着退开,放任水龙头哗啦啦的奔流着。
“不用了,风彦,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随便你吧!”
说完,钟风彦便转过身走出厨房。
钟风彦瞬间冰冷的语气,让孟波罗知道自己大概又惹他生气了。刚才他只是好意想要帮他,可是,他真的无法消除心中对他的恐惧呀!
孟波罗在心底轻叹了口气,便又赶紧专心烹调美味营养的晚餐,因为他今晚并未向沈经理请假,他还得赶去公关俱乐部上班。
煮好晚餐后,他到钟风彦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风彦,晚饭已经好了,快点出来吃饭吧,否则饭菜就要凉了。还有,吃过饭后记得要服药……老师还有事,得先离开了。”
直到孟波罗微弱的嗓音在空气中慢慢消逝,钟风彦才开启房门,环顾偌大空寂的屋内。
闻到孟波罗适才烹饪的食物在冰冷的室内散发着暖暖的温香,他的心底不知怎地涌现烦闷的躁郁感。
坐在餐桌前,钟风彦开始用起晚餐,对于经常吃外食的他来说,孟波罗的家常小菜应该更能贴近他的味觉。然而,心里一直持续扩大的沉闷空虚感却让他如同嚼腊般食之无味。
无意间前方餐柜下的一个金红与黑色条纹相间的小盒子吸引了他的目光。
钟风彦放下手里的碗筷前去将那个物品拾起,发现那是一个包装颇有质感的火柴盒。
夜恋
看着上头的字体,钟风彦暗忖:这看起来像是夜店的店名。
他确定这个东西不是他所拥有的;如此说来,遗落下这个火柴盒的人……
钟风彦的手劲猛然一紧,捏皱掌心里的火柴盒,连同其中散发出香水气味的火柴一并狠狠捏个粉碎!
夜恋俱乐部里,沈经理穿过阵阵的男女调笑声,在红色系的温暖灯光指引下,来到一处隐密空间,将正在笨拙地为客人点烟的孟波罗叫过来。
“小孟,怎么跟你讲了那么多次,动作还是那么笨!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就要烧到客人的头发,那头发上抹的油只要一碰到火便能瞬间引燃,你是要夜恋给烧了是不是?”
“对不起,沈经理……”面对他刻薄的言词,孟波罗只能呐呐的道歉。
沈经理没好气的睨他一眼,“接下来就由小高去服务那位客人,你跟我到会客室去一趟,有人找你。”
孟波罗不禁纳闷,怎么可能会有人找他,他在这里上班一直是个秘密,他从未告诉任何人。
“那个人是你朋友吗?长得很不错呢!有一些女客人最喜欢这种看起来酷酷帅帅又有点坏的男人。小孟,如果有机会,帮我问问看他是否有兴趣加入夜恋,成为这里的男公关……”
说到那个可能会带来长红业绩的男人,沈经理便滔滔不绝的絮叨着,对孟波罗的口气也是前所未见的好。
听着沈经理对那人的形容,孟波罗原本还疑惑不解的心渐渐惶恐起来。
打开会客室的门,眼前正是用轻蔑目光睨视着他的钟风彦,孟波罗的脚步彷佛在门口冻结,无法再前进一步。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孟波罗的语气里满是惊恐。
钟风彦走到他的面前,一手托起他低垂颤抖的头。
“我才要问你,身为学校老师的你,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上班,你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听到他的严苛指责,原本就不满孟波罗作为的沈经理在一旁忙不迭地加油添醋。
“他还不是为了买一些名牌的背包、手表、衣服……等昂贵的东西。即使被客人泼酒侮辱,为了这些虚荣物品,他还是甘之如饴呢!亏他还是个老师,现在的世风真是每况愈下,教人不敢苟同啊!”
沈经理尖酸刻薄的讽刺着,完全没想到他的话让钟风彦的眉头紧紧纠结,脸色变得益发难看。
浑然不觉的沈经理瞬间转为笑脸,殷勤的拉拢钟风彦加入俱乐部。“其实我们的俱乐部并不是如你想像的那样,只是陪陪那些郁闷寂寞、来此寻欢的客人聊天作乐罢了!而且,我觉得你的外貌……”
他的话还未说完,钟风彦即冷冷的打断这个只会让他更加火大的话题,直截了当的说道:“我要带他出场!”
沈经理顿时一阵错愕。他原本以为这个高大俊帅的男人只是小孟的朋友,也觉得他的外型相当不错,所以想拉他进夜恋,没想到他竟是……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本俱乐部并不服务男客,就算要带人出场,也必须获得该公关本人同意,所以……”
听到这里,钟风彦转过头望向一直抖个不停的孟波罗,“你敢说不?”
“我……”孟波罗的眼神慌乱。
未待他回话,钟风彦即粗鲁的抓住他的手,丢了厚厚的一叠钞票在会客室的桌几上,睨沈经理一眼。
“这些钱包他出场绰绰有余了吧!”
说完,他强拉着身后的孟波罗离开这个令他厌恶的地方。
两人离开后,沈经理细长的狐狸眼一亮,见钱眼开地数起桌上的钞票。
呵!岂只是绰绰有余,以孟波罗在俱乐部里的指定排名,这个价码委实超出太多了。
这可是俱乐部里红牌公关才有的价位,为什么他会以为孟波罗值这个价?
沈经理甩了甩头,不再想这个问题,反正他有钱赚就好。
照理说,看到刚才孟波罗那样害怕不愿的神情,沈经理应该按照规定阻止那个男子强行带走他,但他却佯装视若无睹,任他泪涟涟的被人拉离会客室。
没办法,对于业绩较差的公关他原本就会大小眼;而且,有什么事会比增进俱乐部的利益还重要?
走出宾馆的浴室,一身白净浴衣的孟波罗羞愧的直盯着地板,眼中还汇集了晶莹欲滴的泪水。
结果,他又跟自己的学生来到这种地方,跟他们第一次相遇不同的是,这一回他是被钟风彦以金钱强行买来的。
如今的他还有什么身为教师的尊严可言!
在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之际,床上始终以冷峻目光瞅视他的钟风彦以低沉嗓音命令:“过来!”
发现孟波罗又如同往常般畏缩的站立不动,钟风彦恶意的扬起轻蔑的嘴角。
“怎么,你都是这样服侍客人的?是不是要我再多给点小费你才肯乖乖过来?”
听着嘲讽他的难听话语,孟波罗难堪的咬了咬唇瓣,双脚认分的往床铺方向移去。
一待他走近,钟风彦随即用力地一把抓过他,将他抛在床上,两手使劲一拉便扯开了包裹住他粉色肌肤的白净浴衣。
“不……不要啊!风彦……”
孟波罗哭着挣扎,试图阻止他粗暴的侵犯。
可上方紧紧压住他的钟风彦却捏紧他的下颚,气愤大吼:“你哭什么,你不是早就习惯这种事了?你在那种地方工作,应该早就被不少客人带出场过,对这种事也习以为常了吧!”
“不,我没有……”
“你胡说!”
“真的,我没有。我只能陪客人喝酒聊天,因为我太笨了,客人宁愿点其他能够取悦她们的公关出场,也不愿点我受气……”
“真的?”钟风彦半信半疑地抬眼望他。
“而且,就算有客人点我,我也没办法出场啊!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抱女人啊!
“那么,我是唯一带你出场的客人?”钟风彦为他拭去脸颊的泪水。
孟波罗羞惭的垂首无语,被自己的学生用金钱买下身体,已经让他最后的教师尊严荡然无存了。
感受到身下的人儿不断传来的微微颤抖,钟风彦温柔地抚了抚他柔细的发丝。
“老师,你是因为我的无理要求才到那种地方上班的吧?为什么你宁愿自己承受这一切也不肯告诉我?对你而言,我真的是这样糟的一个人?”
孟波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无助羞愧地呜咽着。
轻触着他怎么也停不下的颤抖躯体,钟风彦不忍的蹙起眉头,心疼的搂紧他。
“老师,我不会再对你做出你不喜欢的事了,你别再这样怕我,别再发抖了好吗?”
尽管钟风彦紧紧的拥着他,然而孟波罗长期以来的恐惧一时之间仍无法消除。
钟风彦睇着他迷蒙的泪眼,轻轻拭去淌流不止的泪水,察觉他脸上流露出些许倦意,柔声的说道:“老师,这一阵子你白天要上课,晚上还去那种地方上班,你一定累了,我保证不会碰你,你安心的睡吧!”
钟风彦一反以往的放肆跋扈,语气如三月春风般的温柔,然而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孟波罗却下意识的挣了挣,仿佛想挣脱他一直以来的恐惧。
明明知道自己的拥抱与靠近只会让他更惶恐害怕,钟风彦却仍是不肯放松他的手臂。
即使他泪流不止、颤抖不断……他也绝对不会放手!
幽暗的空间里,时间的流逝变得漫长。良久,孟波罗的低声啜泣终于停止,钟风彦感觉怀里不断传来的抖瑟也平缓下来。
脸颊还留着几许泪滴的孟波罗,终于不敌连日来的疲倦而昏沉睡去。
钟风彦以手肘缓缓的撑起身子,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