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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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头牢牢的钉在阿曼脑中:
他不能离开若言; 否则即就此死去。
一定有更多可怕的事物在他远离以后接踵而来; 而他亦无力再去承受更多的恐惧; 他会死的; 独自一人会死掉的。 换言之; 只要能呆在若言身边; 他就能得到永远的保障。
这个观念顿时植根于阿曼疲惫的身心之中; 茁壮成长; 瞬速开花结果。 当他再把目光对上若言时; 那已经是一种无法抽离的祟拜和迷恋。
他脑筋不清楚了; 他是该恨他; 然而他却遗忘掉那种感觉。 什么是恨呢? 他甚至无力保有自已; 黑暗和孤独己经把自我磨蚀一空了。 分辨对于阿曼来说; 已经是那么迷糊又不实的力量。
于是他放弃了。
被放到柔软的床上; 丝制的被褥把身上的湿淋淋吸过清空; 又马上被体温蒸腾成一层灼热。 阿曼睁开紧?着的眼; 以怠倦的声音缓缓说道:「好热。。。。。热。。。。好热。。。」
「怎么了;尼奥?」阿曼感到对方弯下身子; 又有一只手缓缓探向那空荡的洞口之上。 他疲倦地呻吟一声; 又惹来对方满足的笑意。「嘻嘻; 尼奥啊; 尼奥。 很热吗? 你会更热的对吧; 嗯? 变得更热更热吧。。。」
阿曼不知道变得更热会是好事还是坏事; 然而若言紧贴而来的体温却使人感到很安全; 很舒服; 于是他把手也放了上去; 自自然然的环抱着若言。 呢喃低语的频率使他陷于被催眠的状态; 心和身都在说服他张得更开宽放荡。
似乎被他无所防备的模样迷惑; 若言先是顿了一顿; 然后又把手滑过阿曼湿黏的发际; 吻落放到他的颈项之上。 阿曼感到眼前似乎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松弛和清新的新奇事物; 在等待着他抓紧。 于是他轻轻的张开嘴去把它唤停:「。。。嗯。。。若言。。。。。。」
盖到身上的绸缎经已滑下; 他赤裸的展示着伤痕和血迹; 那苍白的肌肤闪耀着贵族们长年的心思; 那红润的嘴唇在引诱着来着的进犯。 他伸出双手拥抱着; 借着身体的重把对方拖曳下来。 本来站在床沿的若言此际已落在阿曼身上; 轻轻的把手抚在那凹凸的背部之上。
阿曼感到他和那曾在黑暗中出现的若言是不同的。 他的声音听来是如此悦耳; 他的动作抚来是那般轻柔; 他就像个吹着长笛的旅人; 以柔和的歌声把阿曼引到远方。 听; 此刻他又把笛音吹动了。
「尼奥;尼奥; 尼奥。。。」
迷惑着神智的呼唤轻轻打入阿曼双耳之中; 他一时没有为意那胯下不自然的压迫; 而把目光放到若言摄人的瞳孔之上; 然后意乱情迷; 不辨方向; 瞬间即堕入若言所设下的迷局之中。
他还未能判定这是何种感情在鼓动; 下身的疼痛却又把他唤了回来。「啊。。。好疼! 不要。。。若言。。。我好疼啊。。。。若言。。不要。。。。」
「疼?」扬扬眉; 若言像是听到什么新奇字眼似的微笑着。「我还以为你经已磨练够了呢?」
他恶意的弹了弹阿曼的阳物; 又把刚才持着的物事继续往那小穴塞去。
「不要。。。若言。。。不。。。。不要。。。。。。」离水金鱼般张大的口腔; 迷离的双眼看向那人。 阿曼湿润的视线中只看到那精细的轮廓在缓缓笑着; 又使劲把手中的东西硬塞入他的肛门内。 「啊啊!。。很疼。。。疼。。。。。好热啊。。。若言。。。不成了。。。好热。。。。」
若言的大手托着他后枕; 又似手指把弄着那裸露在外头的东西。「怎么又改变了说词了? 再下来你又要喊些什么。。。难道是。。。。『很舒服』吗?」
语音放下; 那塞进去的东西却突然震动起来! 阿曼艰辛的扭动着身子; 却使那凸出的圆点剧烈地磨擦着他燥热的内壁。「啊!!!!!。。。。。。若言。。。。。。。。嗯。。。。啊。。。。疼。。。疼。。。。」
阿曼痛苦地扭动着腰; 又把趟出的泪水滴落在软枕之中。 那异物随着身体的活动渐渐深入; 毫不迟疑地在肉壁中。 那抖动其实不太强烈; 就像小儿的手指在穴内缓缓移动一样; 可这才折煞了阿曼; 假使那动作是剧烈的; 那还可有被疼痛麻木的余地。 可它又是这般柔和的; 不愠不火地刺激着阿曼脆弱的神经。
单音节的声响自喉咙中喊出; 可阿曼已无法分辨出那字的意思; 此时他已再搞不清楚; 到底是想要那震动器停下来; 还是说想要它抖得更厉害。
这时若言的声音又高高而下:「怎么了; 尼奥? 是不是变得很舒服了?」
不受控制的挺起身体; 流淌的口水沾湿了面额的下侧; 阿曼乱把手抓在若言身上; 哀求的话却怎样也说不出口来。 他只感到整个口腔干涸得如被火焰焚烧过似的; 干巴巴的再也不容许一句话通过; 而脑袋亦被那火所波及; 剧烈的晕眩晃得阿曼看不清眼前景物。
可这种感受并没有确切的传达到若言那儿; 或者说被故意忽略; 只感到他把那东西越调越弱; 在肉壁内的份量亦越来越轻; 使得阿曼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拨开他的干扰。
然而那又岂是阿曼可以制止的事? 只听到若言不屑地笑着; 那东西一滑而出; 迫得他瞪大眼睛凝视着眼前迷蒙的脸。
「尼奥; 看来是我未能满足你了; 看你多么的饥渴?」说着; 若言突然又猛力地把退出的震动器插向那红肿的部位; 这突变使得阿曼如断线的风筝一样晃动; 又无力地仰着头流泪。
「想要我插你吗? 亲爱的尼奥?」
恶魔的呢喃方才响起; 他的下体即承受着有力的抽插; 连同那停滞的异物冲击着身体内每一个弱点。 那粗暴使阿曼恐慌; 惊惶的目光如射灯般分明耀目; 他晃动着头颅; 竭力把每一重昏厥和痛感甩开。
若言粗糙的手把着他的腰; 上上下下的抬高又再放下; 肉体间的踫撞啪啪在响; 阿曼张嘴叫嚷; 却又加快了若言那粗壮的阳物入侵的频率。
「啊啊啊啊呀!!!!! 不要! 求你! 不要!」
穿出; 再插入; 穿出; 再插入。
整个人挂倒在若言身上; 汗湿的黏稠紧贴着二人的肉体; 只见阿曼的阳具在一再的踫撞开勃起; 然后不受控制的喷射到身体的间隙之间。
这时若言又把他翻过来; 从后猛烈的撞击着阿曼的菊穴。 良久; 那白浊的汁液方从花心中灿开; 然后流入两腿之间。 他探视着身下人; 才知道原来他早已从做爱的过程中昏迷过去。
那红粉的嘴儿在喃喃嚷着:「热。。。。好热。。。。。。。好热。。。。。。。」
他正感奇怪; 伸手一探; 才感到阿曼手脚冰冷; 可那额上却是火红滚滚的。 若言不甘地咬咬唇; 又从床上退了下去; 好好的把阿曼的身体都仔细包裹在软被之中。
「若言。。。。。。。。」
他本想就此转身离去; 可又被阿曼的声音一绊; 顿时又变得迟疑起来。 当若言再把手探在那湿透了的额上时; 他再也忍不住旳缓缓说道:「。。。。。。。原来你是生病了。」
我突然发现若言和某著名作品的角色重名了; 不过; 应该不要紧吧?
6
男人站在床畔以前; 拂来的轻风吹动银黑的锦袍; 他把顶上的羽毛帽一脱; 红色的眼珠即在黑夜中显出异常的光芒。 绒白的手套伸向窗户; 他把飘扬的纱帘一按; 吱吱的响声随着闭上的窗框休止。 男人满意的笑着; 又把目光放回原来的位置。
在黑纱制的床帘以后; 病态的苍白自那人的脸上灿放开来; 伴随着清冷的气息缓缓起伏胸膛。 他看来是如此平静又安详; 无害而可怜。 那张崚角分明的脸映出淡淡的倦意; 憔悴; 这个亵渎的字眼竟也可从那俊美的轮廓中体现出来。 男人又再凑前了一些。 才多久没见面了? 那个高傲的人竟然变得如此需要保护; 不; 应该是变得如此诱人爱护。
男人并不敢走得太近; 往日的教训还停留在他脑海之中; 他记得那是一个阳光和缓的午后; 一个天使般的人靠在皇城的树荫下以帽遮面; 平静又乖巧地躺在那里。 年轻的他好奇地走近; 方才想把那帽儿上的花朵沾下; 可颈项却随即被架上尖锐的小刀。 哈; 那曾是一个多么强悍的人。
普露伯爵抚着自己的膀子; 实在犹有余悸。 他不是不记得那双橙褐色的眼睛曾有多么的冷酷; 他不是忘掉了那双柔白的手沾上过嗌脔r血。 只是; 当这些都掩藏在眼帘以后时; 他选择去忽略以往。
人都是善忘的动物。
他又凑近了些; 几乎只要想就可以踫触到的距离。 可本能地他垂下了正要伸出的手; 直觉告诉他那是危险的; 愚不可及的蠢事。 但是。。。
所谓的诱惑正是代表不理智的鼓动。
伯爵把手收回来; 优雅地咬下了那双绒白的手套; 任由雪白的手裸露出来。 他隔着那层薄薄的纱看他; 一切就是这般奇幻而不可思议。 凝定的红瞳彷佛在轻和的笑着; 他把那黄金编成的蔓绳一拉; 那纱即飘飘而上; 让出一片光明的空间来。
手在往前探去; 可到了关键的一刻又再收紧过来。 不; 不可以这样。 立时他把手退出这片细白和淡蓝交织而成的空间; 深深的捉紧在怀内。
「洛露公爵。。。。」他轻轻的唤着那个人; 一如以往一样; 从不敢叫唤他的名。
习惯是根深柢固; 又坚不可摧的。
他把自己的手牢牢抓紧; 怕是一失控; 就会不顾一切的去踫触那人。
可这种心意; 并没有为身后那人所闻识。
「怎么了? 伯爵大人怎么到这里就收手了呢?」一个幽森的声响就在此时响起; 普露伯爵往后一顾; 原来正是这里现任的主人向他发话。 想了一轮; 他把手套轻轻的收进口袋; 若无其事的向那人走近。
「我还想的是谁; 原来是殿下。」欠欠身; 他礼貌地行了脱帽仪; 又再把才纔一直拿着的帽子套回头上。
赤红的宝石闪耀光耀; 若言在一角意味深长的看他; 又懒洋洋的晃动着杯中红酒。「打扰你了吗?」
「。。。啊。。。没有的事。」低下头; 他尽量使自己显得更为谦卑; 又连忙解释到。「我只是想看看公爵现在如何而已; 失礼了。」
「公爵? 虽然我不是一个在乎字眼这种未节的人; 可是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一下我可敬的伯爵大人; 对很多人来说一时的用字不当; 可会是死罪来的。」若言慢慢的迫近垂汗的伯爵; 一手又把他牵引过来。「来; 忘记所有不愉快的事吧; 普露伯爵; 来分享一下我骄人的成果。」
他被若言带到那庞大的床前; 甚至把身子半靠在床柱之上。 伯爵感到这是冒犯; 禁不住连忙站立起来。 这时若言笑眼一瞄; 也没有阻他; 只是把伯爵的手抓紧过来; 深深的紧扣在腰侧。
把空出来的一只手轻轻的垂向躺着的阿曼; 轻柔得就像是弹奏的抚过那张脸颊; 他又回头看着伯爵微笑:「来吧; 伯爵; 不必担心无谓禁忌; 你并不会惊扰到他。 我们亲爱的洛露『公爵』方才吃了药; 现在可睡得正香呢。」
「药?」在言语间他不自觉的任由若言引领着他往阿曼抚去; 吹弹可破; 他小心的把指甲缩起来; 就怕不小心刮伤那人细白的脸颊。
「对; 药。」若言低垂着细长的睫毛; 若无其事的细碎说着。 当他对上伯爵立时变得青白的脸色; 不禁又好笑的说道。「请放心; 伯爵大人; 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些『药』。」
手指在若言的强势下来回抚摸到那人; 只见普露伯爵像是尴尬极了; 别过脸去不再看向阿曼的睡颜。「我并没有想殿下所说的在想些什么。」
「没有?」若言先是怀疑的斜着头; 然后又无所谓的笑了几声。「那是自然的。」
普露伯爵; 在你心目中; 始终认为该用到那些『药』的人只有低贱的我吧? 若言用幽深的目光扫视着他; 竟也久久没有开口。
沉默了一轮; 伯爵暗地使力想要甩开若言的手; 可却感到对方越抓越紧。 他没有办法; 只好继续方纔的话题:「那殿下为什么要喂他吃药? 那究竟是些什么药?」
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 却不觉在话语间泄漏了怒气。 毕竟他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 又几曾这般吞声忍气; 可是他又无法不这样。。。 那个人还好好的待在若言视线之内; 他无法不这样。
思绪间突然传来若言毫不在乎的声线:「玩得太凶了; 生病是自然的。」
「你说『玩』?」他当然不是小孩了; 也知道被这人所锢禁着的阿曼会遭受到什么对待。 一开始就没有奢求若言能善待那人; 可感情上他始终不能接受。「你是说『玩』?」
「是『玩』; 那是很平凡的事吧?」若言冷酷的看着伯爵愤怒的脸容; 一脸平常的继续下去。「难道伯爵大人就习惯很不优雅地说。。。那个『做』字?」
「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像是什么长久保护着的东西被摔过粉碎; 伯爵很不理智地抽起若言的领子怒吼。 若言看着那顶精细造工的羽毛帽子滑下; 像是看到一个首级脱离身体而下。
他的举动自然是不智的; 是犯上的; 是潜越的。 可若言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似是讽刺; 似是嘲笑的淡淡说着:「那么; 就请亲爱的伯爵你自己去确认一下了。」
说着; 若言牵起被子一角; 连同伯爵的手硬探进那片温暖的被窝。 这时; 伯爵感到那副躯体曾是光溜溜的; 不禁心动起来。 愤怒未休; 欲念又起; 彷佛看透了伯爵他交煎的心思; 若言有意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