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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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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愎灰晃怀赡耆饲跆稍谄渲小!“⒙淮直┑牡袅私ツ歉鲂〖洌弧∫坏慧s的还没赶得及爬起来以前; 尖锐的水管随即被强行刺入身体; 在肛门外流出长长的尾巴。 
然后那激流争先地涌入窄小的肠道; 那水流是温温的; 可对于浑身冰冷的阿曼而言; 那却是被火炬直接插入的灼热。 烫伤的内壁急速的收; 把那金属制的水管喷口咬得死死不放; 随即又因那深入骨髓的热而微微颤抖。 
丑陋的腹涨起来; 阿曼仰卧看着小山从嫩白的肌肤上隆起; 一如即张生产的妇人一样; 无论是就姿态; 或者是心理方面而言亦是同样。 他是一个男人; 而且是洛露家的男人; 教养并不允许他这样。 挣扎着四肢半把身子往上推; 阿曼的屁股才刚稍离湿滑的瓷砖; 那绞痛即随着腹部的冲激而来! 
他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 于是枉恐的又把菊穴的肌肉紧缩; 可却无法制止那味道的洋溢。 痛苦使他卷曲身子弯在那小间内; 青白的脸贴着冷砖又尝到了流过来的粪臭。 腹涨如球; 阿曼用双手抚着肚子; 却使那便意越来越烈。 
仆役们的笑脸打入眼帘; 深陷在迷蒙的神智以上。 众人在践踏他取乐; 可那个男人却不在现场; 这并不合乎常理。 
他在哪里? 他在哪里? 
若言应该要在场; 他应该要以嘲笑丑陋的自己为乐。 或者品尝红酒; 或者命令乐团演奏 ── 就像他以往一样 ── 享受着身下那人悲愤交加又无力抗行的可笑表情; 亦可以笑道出他先时在身下淫乱狂放的表现。 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游戏; 阿曼猜不透若言为何要选择缺席。 
也许; 还有更精采的节目在后头? 
光是想象; 那收紧的肌肉就不禁放松过来; 新发蛋白般的汁液缓缓流下。 快要不行了; 阿曼紧闭着双目; 可却令那感受更为分明有致。 充满的水在腹内荡来荡去; 才一个闪神; 那熏人的臭气瞬即毫无阻隔地排出体外。 
他失禁了。 
粪便液化的流向排水口; 阿曼在一旁看着; 那彷佛不是自己的躯干马上沾上一层啡黄。 因那片空间很小; 不消一刻; 那个整齐的四边形已经铺满恶俗的气息。 仆役们嫌恶的往他看去; 一边又持起阁在一旁的花洒冲刷着他脏乱的身体。 
那水花才刚溅到身上; 阿曼即疯狂地用骨节分明的手抚擦着身体; 拚命的要把沾到每个细毛孔的污蔑挤出去。 可屁股上的浊流并没有休止; 方才冲去; 又再溢出; 使得阿曼的发上面上; 始终不缺一片浊黄。 
这时阿曼已经深深了解到; 若言是残酷的。 假若现在他的身上还布满精液; 那很可能反而会使他好受一点。 正如一个乞丐不介怀他的脏乱; 那未褪去的羞辱亦能作出最好的掩护。 若言残酷的地方在于; 他使阿曼忘却羞耻的滋味; 而自以为已经得到净化。 好比把一个人从失望中救出; 然后在他充满渴求的时候推入绝望的谷底。 
粉身碎骨的疼痛在阿曼的心里交结着; 现在他被清楚的告知了; 他那可笑的自尊和荣耀必不能为众神所加护。 他要活得比死人更无力; 比狗儿更卑微; 因为死人尚且有人怀挽; 狗儿亦能得着主人的疼爱。 这将是阿曼所不能奢求的美梦; 而他要比粪便更为人所轻视。 
好不容易那丑恶的颜色才褪出小间; 芬芳的乳液又被倾倒下来。 那鼓涨的小腹收起; 回复了往日的平缓。 他在乳液的安慰下悄悄垂泪; 以免暴虐的加害者得到兴奋的泉源。 只能深醉于短暂的美景之中; 阿曼再也无力去为自己寻找什么慰寂的话。 
他只能柔顺的躺在这里; 等待被抽出美丽的景致中; 而不敢作任何的反抗。 
当然; 马上一道水流又再泻下; 把所有幻妙的泡沬冲蚀而去。 阿曼伸手去抓; 却只得着个虚无飘渺。 这时后方的菊穴一紧; 那尖细的喷嘴又被插了进来; 不争气的壁肉开趟欢迎着来客; 然后夹着不放; 惹得仆役们纷纷称奇。 
「唉呀; 想不到以往替少爷玩弄过这么多人; 到头来还是属少爷最浪!」 
散涣地听着淫笑的声音传来; 阿曼在一次又一次的灌肠中缓缓笑着; 也不知道周遭的脸孔到底算是人。。。还是鬼。。。 
 
3
虚脱的被拉出小间; 步履躝跚的阿曼被带到一个四壁布满格子的房间 ── 最少在门关上的一刻前他看到的事实是这样 ── 现在他被关在一个久远的黑洞之中; 甚至没法传来回响。 
他判定那是一个很大的空间; 可是始终不敢跨出脚步去确认。 此际阿曼把整个身子紧密的裹在宽厚柔软的毛巾内; 抖震着手脚; 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那毛巾是方才在最后一次灌肠完结后; 他从仆人们的手上抢夺过来的; 对方也没有跟他计教 ── 从这方面看来阿曼自以为是幸运的 ── 他们只是吃吃笑又把他抬起来掉进这个房间里。 
这房间的造工极好;没有灯亦没有窗; 甚至连门隙亦被黑胶封得好好的; 以致没有一丝光线能透进这里面来。 阿曼用手摸索着地板; 却绝望的发现那表面光滑得分不出一些边界; 使他亦没法借着阶砖的大小判断这个地方的边际。 正如前面所说; 他不敢离开原地去确定这一点; 正因为这个房间是如此的漆黑死寂; 阿曼害怕一旦移动; 那他就永远没法确的门的位置。 
至少; 他现在应该正待在门的附近吧? 
为求安心; 于是阿曼又贪婪的伸手去抚摸脑海中门的位置。 可他的手却只够着一个个长方形的小格; 慌张地把手掌都贴在那平面上; 然而依旧只能有先前的触觉。 
在哪里? 门在哪儿? 在哪儿?  怎么会摸不到?! 在哪儿? 到哪里去了? 他焦急的站了起来; 竭斯底力地呼喊着。 毛巾顺势从肩上滑下; 他连忙蹲下想要把它找回手中; 可却怎么也找不回来。 
在黑暗中他彷佛掉进一个极怪异的空间; 浓厚的绝望坐落心头; 阿曼无力地抚着那浮凸的墙壁摊下; 一种沉睡已久的感情忽然袭人而来。 
那感情在他年幼时是常有的。 在保母的呵哄下; 爬上柔软的床。 在那以前; 或者先把系着最得宠奴隶的皮带交给旁人; 或者把暖肚子的牛奶喝下; 然后随着众人的注视; 爬上那一张庞大得难以想象的床。 宽厚的被子盖下来; 在幸运的日子里他会于这时得着母亲的一个亲吻; 否则即在此结束光明的一天。 
灯光随即熄灭; 仆从快速摸黑散去; 回荡着空气的房间就只剩他一人待着。 他明白只要肯哀求和喊叫; 那一切即会回复成白天的模样; 可他并不被允许这样做。 洛露家的男子都要坚强而无情; 套用他那严而可敬的父亲的话; 这就是他们优越于人的传统。 
可他还是具有作为一个孩子最基本的任性和欲望; 曾经在无数次的挣扎下; 他会把正被拖走的奴隶唤回来; 然后抽起鞭子打得他们伤痕累累; 有时候甚至因此彻夜未眠。 从那些卑贱的人眼中; 阿曼可以感到自己是可怕的; 是强大的; 是高高在上的。 通过这反复的酷刑; 阿曼确实能体味到优越的快乐。 所以他以为; 儿时的那种恐怖难堪; 已经被他彻底了结得清溜溜了。 
可原来; 他并没有。   
这时一个声音从房间的角落传来; 阿曼仔细的听着; 心情随即欢愉起来; 原来他并不是一个人待在这里。 于是他又尝试小声的向黑暗喊去: 
「谁在哪儿?」 
没有回应; 吞没掉声响的黑暗回头只给他一个冷笑。 他想也许是声音太小了; 于是壮起胆子又喊了一次。 
「谁在哪儿?」 
这声音比想象中沙哑。 
可仍旧; 没有一个人类的回响传送过来。 阿曼倾耳仔细听着; 只道有一丝??。。。啪啪的声响在鼓动着; 规律而细致地旋转。 他猜测; 那也许是上个世纪的产物 ── 时钟 ── 听说那个声音就是像现在这样的; 可那已经是非常稀有的玩儿了。 
没有毛巾的保护; 一个赤条条的躯壳在缓缓发抖; 那里没有风; 可他却觉得冷气包围着四周不肯飘去; 想必连呵出的暖气都能化成白团。 在湿润的头发掩盖下; 他迷蒙的打量着远方那传来的规律; 一下一下的; 渐来渐近。。。 
突然他发现; 那也许不是一个时钟; 而是一只在他认知以外的怪物! 在阿曼的想象里; 牠有一个肥壮的身躯; 而以细小的四肢支撑着; 在牠的足下都是一个个小小的空心圆; 每走一步就敲出??的声响; 每撒一步又会传来啪啪的步音。 他这样的想着; 彷然间那规律的声音越发的促乱起来。 
牠正在找他; 然后那血盆的大口会吞噬他一切所余的血肉; 牠是只极可怕的怪物; 怜悯和同情必不会从牠三十多双眼睛中流露。 
必须要逃! 他只会是牠的食物。 必须要逃!   
阿曼半爬半拖的撒离原本待着的地方; 直到他以为够远了; 才敢停下来急喘着气。 这时他已离原本划定是门的地方极远了; 可那不安感始终在恐惧以前败阵下来。 阿曼尽量的把不听使唤的手脚紧缩; 冰冷的皮肤贴成一块待着。 
他感到那兽正在黑暗的彼方凝视过来; 身上的冷汗不觉亦缓缓冒出。 他不敢动; 怕是那微小的声音都能刺激到那兽; 而导至自身的消亡。 
僵定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 他感到又累又饿; 空腹的生涩感令人痛苦又陌生。 就在这时; 他彷佛从黑暗中看到那兽微微的瞄向他一眼; 又瞬即穿过那厚重的墙而去; 结束那恼人的对持。 他感到安心了。 神智松懈下来; 马上就陷入昏睡状态。 
良久; 
他像是经已死掉了。 
可活人应有的欲望却煎熬着他。 
阿曼饿了;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饥渴苦楚。 他扭动着身子去承受众多的暖流抽动; 像虾子在大海中舞动般曲折着。 这时他的腿不知碰到了什么; 扑通的一声传来; 他发现什么黏腻的已沾满了一脚。 
他回身盘了一圈; 巴掌紧贴在地板摸索; 那细液顺着地面的倾斜流入指锋间; 发出好嗅的味道。 这时阿曼把头低下去; 像狗一般垂舌去踫那稀巴的液体。   
牛奶! 他在心中惊叹着; 又再低下头去吸吮残余的奶味; 到最后把那十指间的细锋都通通吮过一遍才罢休。 
美好的味道在唇齿间过去。 阿曼已经忘掉了先时是如何蔑视这个污脏的身子; 现在他正曲起腿来想着要如何才能把那沾在脚的都给品尝掉。 突然他感到怪物又回来了; 于是连忙把身旁的盛牛奶的器皿拨出; 又献上一个妩媚的笑。 
他彷佛看到那怪物迟疑着; 然后轻轻的尝过一下; 又低头喝起来的动态。 阿曼感到满足了; 此刻他经已安全; 并与怪物达成理性的交易。 
那使人骄傲的优良血统以乎发挥了良好的作用。 
然后不知过了多少天; 他就这样和若隐若现的怪物相处着; 有时牠甚至一整天都会陪在自己身边。 他们不再是敌人; 而是相依的伙伴。 当牠在的时候; 阿曼经常都会想起小时候他很疼爱的一只沙猪 ── 后来牠被父亲宰掉来吃了 ── 相当的使人怀念。 于是他胆战心惊地尝试去抚摸牠; 那皮裘上长着圈圈的毛; 那感觉是柔软的; 却又带有粗糙的矛盾。 他很想继续下去; 可是又怕那兽生气; 也只好就此作罢。 
反正眼下; 还有更加迫切的问题需要解决。 
那就是便溺的场所。 
其实多日以来; 阿曼也没有被允许进食固体的食物; 加上先时彻底的洁净; 现在他只余下小便的需要。 那本来是很简单的问题; 但在这个密封的空间里; 一切就变得复杂起来。 
他没有喝过清净的水; 只是靠着那种稀薄的液体过活; 所以他的尿液变得非常混浊; 刺鼻的酸臭充斥在整个房间。 虽然稍为远离睡处方便; 但他也时常感到无法忍受; 而通过大声的叫嚣及敲打地板宣泄愤怒。 兽经常会在这时恰当的安慰他; 软软的身体靠过来; 使人感到和暖又舒服。 
因此; 阿曼吃的越来越少; 而剩下来给那兽的份量却逐渐增多。 
他开始和那兽说话; 尽管牠并不理睬; 可他却越说越起劲; 快乐的笑容经常在脸上浮现; 那是任何一个时期都未曾有过的景况。 阿曼整个人轻飘飘的; 感觉亢奋又舒畅。 他很满意现在的境况; 即使整天待在臭气熏天又不见天日的密室里; 他也感到非常的愉快。 
有时候他也会跟兽提起若言。 若言是他最后一个贴身奴隶; 留着一头黑发; 有着他不喜欢的亚裔血统; 以及高瘦结实的身材。 若言总是很冷淡; 无论在以前还是现在; 他也是一贯的冷冷看着自己。 因为阿曼不喜欢他; 很少会把他留在身边; 偶然只会利用一下他聪明的脑袋; 玩着各种羞辱的游戏。 
若言比阿曼年长一点; 在阿曼继承家业以前; 他经常的待在父亲身边; 以后就变成了阿曼的「忠实」的奴仆。 平心而论; 若言也算个英挺的男子; 可昔日他就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去喜欢若言; 或者说欣赏若言的美。 也许; 那是因为他心里暗暗认为; 若言和父亲有那几分相像吧? 
于是他总是冷落他。。。 
是这样吧。。。 
。。。。。。。。。 
从便溺中过份入神的妄想回来; 他突然办不清方向; 似乎四周都被倒转过来一样。 他拚命的往某一边奔驰; 踫到了墙壁蹲下一摸; 却再也找不到兽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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