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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父子 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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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兽一样侵犯和吞噬着自己的孩子。
  进入到他最深的里面。摩擦、冲击。
  听他的哭泣,尖叫,哀求,呻吟。
  感受他细白的手臂螳臂当车一样的推拒。同时也感受着他不住抗拒着又不住被这种至为强烈和邪恶的快乐鞭策拷打至屈服的矛盾,小念这种界线模煳的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抗拒还是索求的暧昧态度,让萧决充分体验着自己同时充当小型上帝和小型撒旦的快乐。
  还有欲望一点点被满足的快感……
  销魂。
  萧决歎息着呢喃:“小念,你真的让人销魂……”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捏着小念的手臂扣在他的身后,逼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欲望楔子一般顶入他的身体。顶得小念吟叫不停,因为手臂背在身后,身体不由自主向前挺着,正把自己的乳珠送进敌人口里。这个姿势让身体的重心不好掌握,摇来晃去地,敌人茎体埋在体内狂暴地进出,小念身体的摇晃更添加了摩擦的快感,挡也挡不住地放射曼延到全身。
  这种时候,征服固然是快乐的,被征服也一样是快乐的。
  面对萧决这样近似于强暴的粗野行为,屈服的感觉可以转化成一种诡异的禁忌的邪恶的快乐。变态的,疼痛的,可是,也是快乐的安全的。
  人为什麽会有这种变态的快乐呢?为什麽会有这种被压制被刺激的渴望与需求呢?
  有人嗜吃辣椒与苦瓜,有人喜欢趴着睡觉。都不是舒服的活法。为什麽有人还是喜欢呢?
  心情沮丧的时候,大多数心理学家认为最容易缓解压力的方式不是放松独处而是一个紧窒的拥抱,为什麽呢?
  这种变态的快乐,让小念在父亲的手里无数次地达到高潮,也无数次接纳父亲射到自己身体里的大量灼热的粘稠液体。彻底地堕落到魔鬼的世界。
  19
  人是吝啬的,一丝甜不要换来一生的执着。可是,命运也是吝啬的,有时候小小的任性,就能被它揪住不放,非逼你付出大代价不可。
  昨非的愚蠢,小念的软弱,还有萧决的悖伦与残暴。都要付出大代价。
  夜深了。
  萧决从累到昏迷过去的小念身上起来。给他盖上被子。自己点了根烟。
  纵情了大半夜,萧决也不是不累的。也何尝不想睡在爱人身边。只是精神太过亢奋,萧决一点睡意也无。
  一回头看到那个昨非还躺在地毯上人事不省呢,顺手一杯凉水浇在面上。
  反正不是他儿子,病了不用他伺候,他当然不必心疼。
  残暴的“治疗”方式很有效果,一杯凉水下去,昨非幽幽醒转过来。
  一醒来就觉得头重脚轻,天地万物似乎都在自动旋转。胸口烦闷,剧烈的恶心感觉折磨得昨非脸色苍白。冷汗出得全身上下都潮津津的,夜寒风凉,寒意刺透骨髓,更冻得他控制不住地冷颤不停。口里发苦,嗓子撕裂似的疼──其实身上四肢百骇无一不痛,惟有受伤最重的后庭那地方倒不觉得了,只是木,麻麻的木,诡异的感觉,彷佛那地方那块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大腿根部倒是一片令人恶心胆颤的粘腻潮湿。
  好久才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麽事。
  昨非慢慢转动酸痛的脖子,看到萧决披着睡衣晨袍严严整整坐在面前,又看到不远处床上小念一席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地毫无动静,想是睡了。惟有自己,赤身裸体地被扔在这冷飕飕硬邦邦的地板上,冷月如霜,映在身上反射出白惨惨的一片冷光。那样子,正像是昨非一颗凉心浸在冷水里,绝望得他只恨不得自己赶快就死了。闭上了眼也好看不见眼前这一片冷酷无情的人世间。
  可是他还没死,还能听见萧决审问:“说吧,怎麽回事?”
  事到如今,昨非彻底绝望,反倒无所顾忌了,勉强自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来:“不……知道。”本来是要刺他两句的,奈何昨非伤成这样,有心无力,只这区区三个字,就够他喘的。
  萧决沉默一会儿,弹弹烟灰:“昨非,现在我给你个机会──我不管你有什麽心思,爱我也好,有什麽其他的目的也好,这里你肯定是别想再待下去了。不过,怎麽出去,出去以后怎麽活着,这些,可就全在你今天晚上说的这几句话上了。该说什麽,你可全得想明白了,以后有什麽觉得不妥的地方,再回来找我,我可就不奉陪了。”
  昨非眼睛一闭,泪珠滚滚而落。
  事到如今,机关算尽,却不想还是落到了这麽一个下场。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顺从命运,不作他想来得舒坦呢。
  可是,昨非这样一个凡事主动的性子,若是如今再给他个机会让他从头再来,怕他,还是会做出和之前一样的选择吧?
  看来,还是性格决定命运,而非机遇。
  昨非此刻,真顾不上为自己凋零的爱情哀悼了。萧决提醒了他,他该为将来的命运做打算,而不是只顾坐在这里为他的爱情伤心。对于爱情,他只有绝望。
  只有绝望。
  自己把事情弄得山穷水尽了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麽愚蠢。
  真是,真是愚蠢。
  而且可笑。
  可笑至极。
  萧决从没有说过爱他,也从未有过任何一丝可能的迹象表示,他会爱上他。他的态度,一直非常明确,而且,决绝。不爱,从没爱过,而且,永不会爱。他的所爱另有其人。无论结果如何,和他没有关系。
  一切,都不过是昨非自己在痴心妄想。
  事到如今,昨非清醒过来,真觉得自己奇怪──他怎麽会认为设计出一场被小念强暴的假象来萧决就会顺着他的意思将小念赶出家门呢?他怎麽会有这麽愚蠢的疯狂的想法呢?
  疯了吧?当时一定是疯了。
  事实证明,即使萧决没有提前回来,即使萧决真的误以为是小念欺负了昨非,那麽,到时候被赶出家门的,也必定是他昨非而不会是小念。
  绝不会是。
  和小念相比,昨非算是老几?在萧决心里,他与小念,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别说他被小念强暴,就是他被小念虐杀了,萧决也不会动容。对萧决来说,昨非不过是个用于消遣的玩物。他乖乖地,很好;他不乖,或者被人玩坏了,髒了,都无所谓,萧决随时能再找个更新鲜更听话的替代他。
  昨非绝望地惨白着脸,艰难地嘶哑地:“是我给小念下的药,诱他来强暴我。”
  萧决皱眉,先问:“什麽药,对人身体有什麽作用?”
  昨非小声道:“说明书在我房里,还没扔掉。据说没有副作用。只是性药而已。”这一句话,也让昨非喘息数次。
  萧决静静看着他,脸上没有表情,眼里没有怜惜,拿烟的手指还是那麽稳定从容,只有额上青筋隐怒得微微暴起:“为什麽这麽做?”你不是爱我的吗?怎麽又对小念动手了?
  昨非苦笑,眼光迷蒙:“我想让你赶他走。”
  萧决大皱其眉。
  这两件事有什麽关系吗?
  昨非苦笑:“我以为,只要我对你说小念强暴我,你就会赶他走……”
  良久,萧决静静地:“你觉得你这种不着边际的谎话,我能相信吗?”我儿子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了,我这当爹的不把那勾引我儿子的男人宰了,反倒要让我儿子滚蛋,放了你们俩手拉手到个老子看不见的地方双宿双飞去?这也太不合逻辑了。
  昨非微显慌张。可是:“这是真的。”
  萧决挑眉,嘲讽地,看他很久,末了点点头,轻声道:“明天,我会让医生来检查小念的身体。至于你的目的,等小念醒来之后,再听听他的说法吧。如果和你一致,我可以考虑相信你。如不,你知道后果。”
  这一等,直等到第二天上午近十点光景,小念才慢慢睁开眼睛,哑着嗓子唤了一声:“爸……”
  20
  萧决立刻靠过去,嘘寒问暖地,那叫一个殷勤:“醒了,渴不渴,喝水吗?”体贴地扶着小念的脖子,喂他喝了杯水。还有:“饿不饿?想吃什麽?头疼不疼?身上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的?我让周医生过来了,待会儿吃了早饭,让他好好给你查一查。”
  小念依稀记得昨晚的事,心里很是惶恐不安。心乱无比,哪还能听得到萧决说什麽呢,只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鑽进去。再不出来。窘迫间只得扭过脸不去看他,这一扭脸,就看见不远处瘫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昨非身影。
  乍看昨非那样子,真吓了小念一跳,只见他精神萎靡,呼吸短促,赤裸的身体全无半丝血色,白得吓人。身下白色地毯上一大滩血迹更是让人惊骇。小念惊叫一声:“昨非!”立时就要跳下床近旁探视,一边掀被子,一边连声惊叫:“昨非你怎麽了?”
  萧决一把按住他:“他还没死呢。”笑。瞧你紧张的。至于吗?
  小念看他父亲一派好整以暇的从容神色,大怒:“他怎麽得罪你了?你要这麽折磨他?万一……”
  萧决皱着眉头打断他:“我还没问你呢!──这是你和父亲说话的口气吗?”
  小念一下子沉默了。
  萧决歎气,哄他:“先吃饭,吃了饭咱们再说。”
  小念沉痛地:“昨非呢?他吃了没有?”别说是吃,怕是连口水都喝不上吧?
  萧决脸色彻底沉下去了。他沉默一会儿:“你还挺关心他!”冷笑。
  小念道:“爸,我再提醒你一次──别人的孩子,也是人!”
  萧决冷冷地:“这是他自找的!”
  小念沉默。良久。昨非再一次被父子两人的争吵声惊醒,一眼看到小念已经醒了,惊呼:“小念,救救我!”
  小念还没反应过来,萧决立即怒喝:“闭嘴!”
  小念急道:“怎麽了?昨非,告诉我怎麽了?”
  可是昨非再不敢说话。
  小念恨其不争,无奈只能把目光转向他的父亲。
  他父亲眼里带着笑意和他对视良久,冷笑一声:“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回来时候,看到什麽?”
  小念不安。
  看到什麽?
  然后小念想起来昨晚上昨非和自己的谈话,以及……红酒。
  小念看向昨非,我父亲都知道了?
  昨非面色惨白,惨笑。
  小念烦恼不堪,暗自狠狠瞪他一眼。
  原来,真是昨非自招。
  可是,昨非虽然作错,不过错不及死。这样大的惩罚,好象有点过了。
  太过了。
  可是,看他父亲的意思,好象还没有彻底消气,好象还不打算放过昨非。
  小念歎息一声。
  他不想管这种闲事。可是无论如何,他得救他。
  他不能再看着他父亲害人了。
  小念这担忧绝对不是杞人忧天──以他父亲如今的势力,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人物,或者,把个无依无靠的小男侍卖到个鸟不生蛋的地界去,那实在不能算是太困难的事情。
  真是那样的话,昨非这一辈子,可就全毁了。
  可是,怎麽救呢?
  小念问:“他怎麽说?”在他昏睡时候,他父亲肯定已经审讯过昨非了。
  萧决微笑,看着小念,眼里温柔得就像一个真正慈祥的父亲在烦恼又无奈地看着自己淘气的孩子:“不许串供。他说他的,你说你的。”
  小念沉默良久,居然说:“我喜欢昨非。”一字一句,小念慢慢吐出。
  只能这样了,总不能说是昨非给他下药陷害他吧?那样的话,昨非怕就死定了。
  谁知话一出口,萧决立时笑起来。
  昨非却凄厉非常地嘶喊一声:“小念!你──!”这一声哀叫!叫得小念心悸。
  小念惊愕,怎麽,我说错了?
  小念隐隐不安,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咬紧了牙关一直撑下去,才有可能救了昨非一条小命。
  萧决笑完了,看着小念,语气轻柔地:“你再说一遍!”
  小念咬牙挺住:“我说,我喜欢他!”
  萧决点点头:“所以,你──”
  小念也点点头:“对,我喝多了。”想了想,又补一句,“还吃了药。”所以,色胆包天了。
  萧决脸色有一点铁青色,可是语气温和得近乎讽刺:“他是我的人!”
  小念顿一顿道:“不,他不是你的!你包养他没错,可是他是自由的!他有权利选择──”
  萧决冷冷地:“可是我把他买回来,不是让他干这个的!”
  小念立刻道:“我让他把钱还给你!”
  萧决讽刺道:“那钱肯定是出自于你的腰包吧?”
  小念毫不退缩:“为了自己的爱人赎身,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萧决沉默一会儿,突然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微笑,一字一句地,温和地,说:“那样的话,我不就成了这个圈儿里最大的笑话了吗?”
  小念第一个本能是想问你的面子比昨非一条命还值钱吗?可是他没问。这一时刻,他世俗的心又一次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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