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郎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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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绿湖出于什么目的,单凭没动盈儿这一点,凌云便对他有些欣赏起来,决定日后再战时定给他个痛快。
又有传令说太后驾到,凌云见一拨拨的人来,便先行偷药去了,经过后花园,见那里大红玫瑰开得灿烂,便使出妖力将花瓣全数卷走,可怜满园的花都成了光杆司令。
盈儿早知道凌云回来又会对他动手动脚的,等他娘一走便把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赶出去,并下令说不再见任何人。臭凌云哥骗他说什么不疼,现在平卧都觉得难受。不过他又有些高兴,终于跟凌云哥结合了……凌云哥的身体好棒,狐狸的样子也好漂亮,特别是那一头夹杂着流火颜色的白发,比世上最好的丝绸还要美。
“盈儿是不是在想哥?”凌云浮现在龙床上方,学着他老爹的样子嘴里咬一支玫瑰,手上还抓了大把火红的花瓣。
“哪有想你,少得意了。”盈儿把脸埋进枕头,没看到凌云还好,看到他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热起来,有节奏的律动似乎还在身体深入不停地运作……
“盈儿,你看……”凌云将花瓣慢慢地撒下来,好一场花瓣雨,床上、地上全都被花瓣铺得满满的,玫瑰淡淡的香味在室内缭绕。
盈儿笑着对凌云伸出手,凌云哥总会做些出人意表的事。
“记得盈儿说过,生气的话要送花给你,就不气了。”凌云轻吻了一下他手背,就动手解起衣裳来。
“哥!”盈儿急了,“不要……”
“不要什么,不涂药的话很难好的,不好的话就不能用了。”凌云坏笑,一边用唇封住欲语还休的小嘴,一边将揩了药膏的手指伸向那里。探进去的瞬间,凉意让盈儿忍不住颤抖,凌云发觉他的害怕,将他搂得更紧了。
整整一天两人都泡在床上,凌云总是借口涂药一次次把手指伸到里边,倒让他摸索出了秘决,便又央求盈儿让他再做一次,世上很少有人能拒绝这只魅力十足狐狸的请求三次以上,不过盈儿做到了,他拒绝到第四次才勉强同意。
其实盈儿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只是凌云进入的瞬间太疼了,这一次大概是有药膏的关系,两人竟做得很顺利。
“凌云哥……我想摸摸你那里。”盈儿有些脸红,凌云却不在意地引导着他的手来到自己那儿。“好……好大。”盈儿实在无法想像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
“不大点怎么表现它的实力。”凌云一点也不脸红,替盈儿换了身干的衣裳,虽然自己还可以大战个三天三夜,但盈儿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到时来个从此君王从此不早朝就麻烦了。
凌云一直陪着盈儿到晚间入睡,期间两人又缠绵了一回,凌云觉得自己没办法离开这具诱人的身体了……轻轻在盈儿唇上啄了一口,他决定回狐仙林偷点老爹的药来给盈儿补身子,有些事也要顺便解决一下。
凌云化做一缕白烟从窗口飞了出去,直接飞回狐仙林,气冲冲地闯进苏乌的房间,一个飞扑将她按倒在地。
苏乌摔得眼冒金星,宝贝弟弟难道兽性大发?哈哈,他终于发现自己的魅力了。
“姐──你诈我!”
苏乌猜对了,凌云是兽性大发,九条尾巴都竖了起来,不跟他姐打上一回誓不罢休。苏乌为了自卫,不得已也亮出了爪子,两只半妖大战,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你们不睡别人还要睡!”仙帝和仙后正在房里你浓我浓,被突发事件打断自然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仙帝将门一脚踹开,不料正好飞出只茶壶砸在额上,残存的茶叶贴在他脸上,水不断地往下滴着。
凌云和苏乌一个抓上对方的脸,一个捶着对方的眼,保持着这姿势一齐看向门外怒气值飞升的仙帝。
“你们两个小狐崽仔!不好好教训一下不知道我是你们的爹!”
仙后打了个哈欠回去睡觉了,据知情人士透露,那晚两只狐狸甚为凄惨地一直哀嚎到天明。
59
刘盈虽登上了大位,但他娘,也就是如今的太后事无巨细都要一一过问,虽然他明白这是娘亲的关心,但日子一长就开始不胜其烦,刘盈必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正处在青春叛逆时期,也想着做点什么成绩来,每每都被娘亲和四老头制住手脚让他觉得人生不得志。
他心里很苦闷,每日在身边的人甚多,却没一个可说话儿的,他把花花调到了御书房做文书,大内总管提了几次应该将花花净身,盈儿都没有应充。但自从有了凌云,盈儿也不再对花花那么宠爱了。
对于皇上的转变,花花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皇上不再满面愁容,食物也吃得多些,忧的是皇上的狂燥症变得更甚了。
从四桥镇回来,盈儿对花花还是很好的,但有一天不知为什么突然将花花推到在地又踢又打,之后几天便发作一次。花花有时试探性地问,发现他什么也不记得,这件事若传出去定会成为被人攻击的把柄,这就是为什么花花那次能活着从太后那里出来的原因。好在盈儿抱他的时候从来不会要他脱衣裳,事情便一直瞒了下来。
不管刘盈怎么对花花,他都不会恨他,花花永远记得盈儿在漫天的百合花中救他的一幕,如果说凌云是盈儿心中的神,那么盈儿就是花花心中的神。
花花很少说话,多半时间都是在听盈儿跟他说,这段时间皇上来来去去都是讲同一个人,又命自己为私处上药,花花便猜到皇上跟凌云和好了,心里高兴,对越来越严重的踢打也不甚在意了。
一日刘盈正翻看奏折,越看越心烦,便唤身边的太监,“喜儿,去把陈平找来。”花花很懂事的退到侧屋去,按宫中规矩,皇帝身边的只能是太监,虽然盈儿不在乎这些,他还是尽量注意着不让大臣们当面给盈儿难堪。
“陛下!”陈平微弓着身子等他发话,陈平是掌管宫殿门户的郎中令,也是位跟先皇出生入死的将军,在朝中算是有些地位的。
刘盈不理他,依旧看着手中的竹简,许久才问,“大旱之年,田地无收,朕当如何?”
“自当减免税赋,灾情严重的地区应开仓放粮救济灾民。”陈平不知他有何用意,只得照常识回答。
“那为什么朕批下的江南四县免税一年会变成了减收一半?!若不是看到县令的谢恩折子联恐怕还是要瞒在鼓里!”刘盈气愤地将手中竹简掷到陈平脚边。
陈平拾起来,细细瞧了一回,小心地放回案上,“陛下,这是太后的旨意,说是都城城墙未建,国库急需大量银子。”
刘盈呆了呆,有些颓尚地坐进椅子。“联批阅过的奏折太后都要重新批阅么?”
陈平没有答话,默然说明一切,刘盈无力地挥挥手,“你下去罢。”
转眼到了十五之夜,刘盈一大早便梳洗完毕,凌云走的那日跟他约好月圆之夜不见不散,盈儿命人备下凉菜美酒和糕点之类,不许任何人再进来。一更天时,凌云果然依约而来,盈儿乐得一头扎进他怀里,连日来的委屈和寂寞也涌上心头。
“怎么了?又哭又笑的?”凌云帮他把眼泪擦掉。
“凌云哥,你的脸怎么了?”刘盈看到他脸上有淡淡的抓痕。
“被猫爪到。”凌云轻描淡写地带过,他怎能说是跟苏乌打架时弄的,那个臭姐姐专挑他的脸来打。“这屋里怪闷,我带你上屋顶看月亮可好?”
刘盈便用绢布包了些点心,酒也带了上去。
夜露有些凉,凌云让他靠自己近些,火红的狐袭披风正好可以裹住两人。
“哥,这酒可好?”
“二十年的桂花陈酿,甚是香浓。”
“可惜酒是冷的,盈儿不能与哥对饮。”自从上次受了风寒,太医便嘱咐他千万不能碰冷的东西。
“盈儿只尝一小口如何?我也不至于一人喝着太无趣。”凌云喝了一口酒,笑着抬起他的头,用嘴喂了些。盈儿脸红得跟什么似地,只得将头转开装作看月亮。
“盈儿有没有跟哥以外的人亲过嘴?”凌云看着他娇俏可爱的模样,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没……没有……”
“那盈儿一定不满足了。”凌云把他的头扳回来,“哥再给你一次吧。”唇舌相交间,盈儿感觉有什么东西滑进了喉咙。
凌云捂住他的嘴,“吞下去,是好东西喔。”凌云回家这段时间可没闲着,每天都偷泡在老爹的书房,把老爹暗藏的宝贝从头到尾细细品读了一遍,他一直对跟盈儿的第一次没印象,上次的鱼水之欢让他感觉人生是如此美好,总算能体会老爹偷看春宫图集时的兴奋了。凌云还对照着上面方子炼了几颗药丸,自然要第一时间拿给盈儿享用啦。
果然不一会盈儿就觉得浑身燥热起来,皮肤象有千万蚂蚁啃咬,杏眼漫起水雾,双唇间溢出让人骨头酥软的呻吟,“哥……盈儿的身体……好奇怪。”
“一点也不奇怪。”凌云用披风把他包起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月光下两人衣炔飘飘地飞起来,凌云带着他飞出皇宫,直飞到郊外,“盈儿,你往下看。”
满山都是又白又大的花朵,像莲花,却又比莲花素洁高贵,它们香味浓郁,即便在很远的地方也能闻到。
“好漂亮……盈儿都没见过这些花。”
“这是沙漠地带特有的花,现在时间没有百合,我想这种花也能令盈儿高兴,花了几天时间飞到沙漠把这些有骨朵的都挖来,又很辛苦地才把它们种在这里。”虽然花香浓郁,但凌云更喜欢的是盈儿的体香,他不停地嗅着他的脖子,伸出舌头轻轻舔咬着。
“哥……”一声轻叹从盈儿口中逸出,他快忍耐不住了。
“别急,马上就给你……”凌云把披风丢到花从中,再带着盈儿降到上面,他的盈儿果然是最美的花朵……
60
快天明时两人才结束了缠绵,盈儿发现一地白花都调谢了,甚是惋惜。
“这种花就是这样,只有一夜的生命,所以它会在开的时候努力释放美丽。”
盈儿摘下一朵,花已回复了原先的骨朵样,只是垂拉着脑袋没有生机,昨夜那么浓的香味竟一丝都不在了,“如果……盈儿有天死了,哥会不会记得盈儿?”
“傻瓜!”凌云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你若敢死,地狱黄泉也要把你找回来。”
凌云自身妖力还不是很很稳定,他怕伤了盈儿,只得忍痛与盈儿约定每到月圆之夜相见一次。盈儿虽然不舍,却也不再是那个只想要哥保护的小孩了,而且皇帝这个位置也并不是人们想像中的美差。
自从盈儿当上皇帝后,太后便开始慢慢地报复以前对他们母子不好的人,首先倒霉的就是先皇众嫔妃,失踪、进冷宫是家常便饭,当年不可一世的戚夫人,一头乌丝被剃光,用铁链锁着,日间做苦工,晚间投进宫中监狱与老鼠为伴。
本来事情也就这样了,偏偏戚夫人还想靠做了赵王的儿子翻身,想法设法找人传口信给刘如意让他来救自己。太后想到这个刘如意是很得先皇宠爱的,日后一旦长成,定会与盈儿为敌,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这个隐患一起除掉。
偏巧如意来到长安的前一日,花花偶然听小宫女们议论将要到来的赵王如何如何的俊美,还在那里拿皇帝跟赵王做比较。所有给皇帝的公文花花都会先整理一遍,他确信自己没见过赵王要来的消息,便把这事告诉了皇帝。
盈儿听了便笑着问他,“你觉得我跟赵王哪个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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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盈儿摸着他的头,“不管来几个什么王,你都不可以对他们摇尾巴,知道吗?”
盈儿不知出于什么思量,第二天一早便出城门接了刘如意回宫。如意跟花花一般年纪,却天真得不得了,想来是被那些忠臣保护得太好了,对皇帝哥哥的友好显得异常高兴,兴奋地说着路上见闻,盈儿看着奏折有一答没一答地应着他,这些事他四岁那年跟凌云哥流浪时就看多了。
吕稚不知道儿子要做什么,碍于儿子天天把如意放在身边不好动手,于是隔几天就把花花叫过去盘问,几个月过去了,倒也相安无事,花花也觉得奇怪,皇帝对赵王不冷不热的,却总把他放在身边,还让他睡同一张床上。虽然天天共处一室,花花谨记着跟赵王保持距离,因为有次只是端了杯茶给赵王,皇上便大发脾气把杯子砸了。
几个月来皇帝的狂燥症都没有发作,花花知道这是每月十五的功劳,月圆那天皇帝会特别高兴,花花便在屋里燃起甜梦香让赵王早早入睡,天灰白时那个叫凌云的公子就会把皇帝抱回来。
虽然皇帝每次都把太医开来的补药参汤全部喝完,身子却没见有什么起色,反是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有一回太医看到赵王肆无忌惮地趴在皇帝身边玩耍,便悄悄把花花拉到一边告诉他皇帝应该节制一下房事。花花明白皇帝心中只有一个人,劝是不管用的,只有自己多尽心照顾了。
那年冬天特别冷,长安老早就下了雪,那个月的十五凌云因为大雪封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