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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庶命 作者:之釉(起点vip2012-08-13完结)-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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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死人了,做反了啊。”
    屋外的人不得命令是不敢进来的,何况还是霍国夫人的人。
    拿了药赶回来的霍国夫人听着王氏的呼救声,着急地紧走几步,却不想脚下一绊,摔了一跤。
    所幸不是硬地面,倒也没摔伤,只是腰部有些隐隐做痛。
    想起这几十年苦苦煎熬,未曾想却为三郎娶了这么个阴狠不慈的女子为妻,又有不愿忍气吞声的受尽苦楚的孙女处处要强,让自已左右为难,越想越是委屈,不由坐在地上泪水涟涟。
    花白的头发,在寒风中起舞,孤寂的身影,平添几分沧桑凄凉。
    钏儿看王氏叫喊,抓紧时间,抡起小拳头,一拳又砸在了王氏右眼,王氏又惊又怕,眼冒金花,惟恐变成瞎眼女人,再也顾不得脸面,闭着双眼,惨叫声接连不断。
    霍国夫人正坐在地上愣神哀伤,被王氏的凄厉叫声惊醒,无奈地叹气,扶着腰站起身,转过屏风走进正厅。
    钏儿刚好从王氏身上起身,摸摸脸颊,舔了舔受伤的嘴角,冲霍国夫人可怜兮兮地一笑:
    “祖母,您回来了?”
    霍国夫人无力瞪她,走到王氏身边拉开她双手,王氏以为是钏儿,使劲挣扎着:
    “贱丫头,放开我。你打瞎了我的眼,我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霍国夫人冷着脸:
    “眼没瞎。你是野人啊,还想吃人?没想到,你说话做事如此恶毒。看来,等三郎回来,得回禀圣人,这样的儿媳扫我们要不起。”
    王氏一听,声音嘶哑地吼叫:
    “不,你们不能休我动手的是那贱丫头啊可能我的小腿骨头被打得裂开了,眼也会瞎,头也伤了,您亲眼看见,不去惩罚她,却来降罪于儿媳扫,这不公平啊”
    霍国夫人看着王氏慢慢淤青的双眼,满面的血污,露在外的肿胀的小腿,扭头看着钏儿:
    “钏儿,你如此行事,真的让祖母很失望,也很难过。”
    钏儿心中火冒:王氏不过是受了点伤,皮外伤而已。就算流了点血,比起那些逝去的生命,这又算得了什么?
    自已不是正义使者,别人的血仇自已无力去管。可是,王氏手上有自已最亲的两个人的鲜血,凭什么自已就不能教训她?
    失望?难过?为什么就不能站在自已的立场去想想?那是失望和难过能换回来的吗?
    钏儿心冷了,走到王氏身边,蹲下:
    “疼吗?”不跳字。
    王氏怒吼:“你说疼不疼?”
    钏儿一撇嘴:
    “伤没在我身,我怎么知道?哦,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对自已的伤都麻木了,更何况别人所以,你能砍瓜切菜地了结别人的性命”
    钏儿心疼地抬头看着霍国夫人:
    “祖母,您说您失望,您难过?钏儿曾经以为您经历的事多,应该是最了解钏儿心中的痛的,可没想到,您会说出这样的话”
    “当日,我和阿娘被官军劫财伤害,阿娘伤了脸。女子的容貌,那也是和生命一般重要的,阿娘无法见人,也因此不敢归家,流落在外受尽苦楚。”
    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钏儿狠狠地擦掉:
    “而我脑部受伤,命悬一线,差点一命呜呼。若果真丢了性命,没人会来为我们母女主持公道,连让这个罪魁祸首痛的机会也没有。”
    “受这点伤,痛吗?可是,她派人纵火烧屋,将阿娘阿姆活活烧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们有多痛?”
    钏儿略显恍惚,神情哀痛,声音突然变得阴冷:
    “熊熊烈火,那般灼热的火焰,慢慢将阿娘的一头秀发烧成灰烬,又一点一点舔噬着阿娘娇嫩的皮肤,将她烤熟,再蒸干水分,慢慢变黑,而后将她烧成焦碳。她不痛吗,啊?”
    王氏将眼睁开了一条缝,听着钏儿的叙述,身子觉得一阵阵发冷,觉得反胃异常,大叫一声:
    “别说了。”
    “是吗?还只是听一下你就受不了?我还想着,不如我们也放把火烧起来,我陪着你,一起品尝被火焰慢慢吞噬的感觉,如何?想起来就很舒服呢这样寒冷的天气,让火焰顺着皮肤慢慢燃烧,多温暖,多有爱啊”
    钏儿一边想象着,一边伸出左手,将衣袖捋了上去,细细地打量手臂,仿佛真的看着火焰顺着手臂缓缓而上。
    王氏苍白着一张脸,咬牙切齿:“你,你这个疯子”
    霍国夫人一把抱住钏儿:
    “祖母错了。钏儿,别说了”
    第155章谁怕谁?。
   
                  第156章不死不休
    第156章不死不休(求收藏!求粉红!)
    霍国夫人怜惜地搂着钏儿,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
    “祖母错了。祖母未曾经历这样的痛,无法感同身受,所以没有为钏儿着想,反而求全责备,让钏儿委屈了。”
    钏儿哽咽着点了点头:
    “祖母,钏儿也希望自已生活在无忧幸福的环境,如果可以选择,谁愿意自已有那样的噩梦?”
    “钏儿,别想了,把那些噩梦都抛开吧。毕竟,我们还要活下去,对吧?”
    “钏儿只是希望祖母明白,若不是她欺人太甚,钏儿根本懒得跟她有任何交集。什么财产,什么嫡女名分,都比不上我的亲娘。”
    “好了,好了,祖母明白。以前祖母一味想着家和万事兴,却忽略了钏儿小小年纪就失去了亲娘的疼爱,承受了太多的苦难。现在,你们打也打了,闹也闹了,就把这些恩怨放开好不好?”
    钏儿脊背僵硬:放开?怎么放?自已愿意放,对方也不会放。
    这样想着,便转眼看向王氏。
    王氏听见霍国夫人说什么恩怨放开,正自冷笑,不想看见钏儿投来一个疑似挑衅的眼神。
    如同挨了一鞭子,王氏怒发冲冠,嘶哑着嗓子低吼:
    “大家此言等于白说。这一出手,我跟这丫头已成死局,不死不休”
    霍国夫人气怒:“大家?你也不必虚应,我在你眼里不过一个没用的老婆子,说的话对你也没有一点约束力。我只把话说到,怎么做你自已衡量。少不得,等三郎回来,再让他出面辩个清楚。”
    王氏咬唇:“只要这丫头不来找我的晦气,我就不会主动寻她麻烦。我只能这么说。”
    “嗯,也行。”霍国夫人看着钏儿:
    “钏儿,这事就到此为止,祖母也是为了你好。你扪心自问有多大能耐跟她斗?跟她对上,也就是跟北方王氏斗,你有这实力这能耐吗?”不跳字。
    “北方王氏没有得罪我,伤害我的是她。我听祖母的,可若是她再向我出手,我一定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拉她一起下地狱。”
    王氏冷笑,剜了钏儿一眼:就是要动手,今后只会做得更隐秘。而且,一定要一击即中,不会再给她还手的机会。
    霍国夫人看着王氏滴溜溜瞎转的眼睛:
    “你莫再坏了主意。你的人已经被惩治。而且,我也给王氏家主写了信,他们不会再派人手给你。若你再有异动,我绝对立即上报朝廷,请圣人亲自了断这联姻。”
    王氏一下软了下去,趴伏在地半天不动。
    朝廷对北方王氏的需求,郭家对朝廷的忠诚,方才成全了王氏嫁进郭家的心愿。
    谁会知道,当年郭子仪带了三子征战北方时,王氏对郭晞一见倾心,眼里再也没有俊逸的青梅竹马的表哥。
    这些年虽然对郭晞接二连三纳妾进门十分火大,却仍然不愿意离开他。
    就象那小丫头说的,自已没约束好男人,没堵住源头,一味让步,能怪谁?
    王氏不安地动了动,小心地赔笑着:
    “大家之言,儿无不遵从。五娘乃郭家子嗣,儿不敢起心害之。大家只管放心。”
    说着话,便想起身服侍霍国夫人,却挣扎了半天也没爬起来,王氏这才发现自已的左小腿不是一般的痛,汗涔涔地半躺在地上直哼哼。
    霍国夫人将王氏的手搭在自已的肩膀,搀扶着她起了身:
    “我先扶你回房洗脸换衣服,把头发整一整,然后再请大夫。”
    王氏点了点头。这点脸面还是要留住的,不能让人知道她竟然被一个庶女打了。
    幸好,王氏只伤了一条腿,以另一条腿做支撑缓缓而行,倒也不困难。
    看钏儿在一边发呆,霍国夫人叫道:
    “钏儿,你也来。把脸洗洗,头发理理,再上点药,莫被下人笑话了去。”
    钏儿略一犹豫,便跟了上去。虽然看祖母扶着王氏有些艰难,可要她去相帮一把,那是万万不可能的。那样恶毒的人,挨上了就觉得龌龊。
    她只跟在祖母身后一步一步地挪动,看护着祖母。如果祖母体力不支要倒下或者什么的,也好助她一臂之力。
    霍国夫人瞟了钏儿一眼,看明白了她的用心,不由心下一叹:王氏真是没福分。若她善待于人,这样聪慧善良的丫头成为她自已的女儿,是多大的福缘啊
    转过屏风,却是一穿堂,廊檐挂了几个雀鸟笼子,有黑色的布蒙了。
    正面五间房,皆是雕梁画栋,其中一间又与众不同,显得更是精致华丽。栏槛窗牖,都是沉香做就,又镶嵌上金玉珠翠。
    里边有宝床案几,锦帐翠帷。青瓷的美人觚,插了几支红梅。几张直背椅,都搭着殷红银线绣花椅搭,纱帐锦褥,衬得屋子几分奢华却不俗气。
    王氏指了右边一只大木桶:
    “劳烦大家,那里有干净清水,桌上有温着的热水,兑了,儿将就清洗了吧。”
    霍国夫人点点头。虽然这些年都是奴仆伺候,可是,郭子仪只要在家,只要到她院里,都是她亲自侍奉,倒也不会手足无措。
    王氏就着霍国夫人端来的水,将脸洗干净,而后自对着铜镜,抿了头发。
    待她拾掇好,便由着霍国夫人扶她坐在床榻之上。
    钏儿自已捧了冷水往脸上招呼,也不怕冷,然后,坐在镜前,由着霍国夫人帮她理头发。
    “你们呐人活也就这么几十年,争得你死我活的干什么?其实,你没仔细看么?钏儿跟你倒有几分母女相,就冲这点,何苦来着?”
    钏儿看着铜镜,好笑地发现,自已还是第一次照古代的镜子。
    其实铜镜做得很精细,除了照出来的人影有些象旧照片的感觉外,还是能看得比较清楚的。
    听祖母这样说,钏儿差点笑喷:祖母,不至于吧?为了解开这个结,连这一招都用上了?这能理解为是说奉承话吗?别人可不领情。
    王氏一撇嘴:“大家说笑了。儿哪有这样的福气。真有这样的女儿,生下来就溺死她。”
    钏儿冷笑:“有这样的母亲宁愿闷死在她肚子里,也不生下来。而后投胎到她的仇家,每日跟她作对。想起来就高兴。”
    霍国夫人没想到自已善意的一句话,竟引来两人互相攻讦,气得老脸通红,赌气也不说话了。
    王氏拿了面小铜镜,看着红肿破损的额头,又低头检视小腿:
    “得赶紧叫大夫才成。大家,若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不小心摔了吧。”
    霍国夫人脸色稍霁,“嗯”了一声,坐在一边摆出你们看着办的架势。
    王氏看看自已的腿,站了几次都站不住,咬住嘴唇低头不语。
    钏儿抿了抿有些破损的嘴唇,揉了揉红肿的脸颊,也不征求谁的意见,径自出了门,转过屏风,对外面叫道:
    “青鸥姐姐,请你进来一下。麻烦应嬷嬷,仍旧看着门。”
    青鸥应了一声,提了半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走进正厅看见钏儿,却是大吃一惊:
    “五娘,这是您还好吧?”
    钏儿笑了笑,却立即痛得皱眉:
    “我没事。青鸥姐姐,烦你传个话,让人立即去请钟太医前来。”
    “是,奴婢晓得了。”
    青鸥不敢再问,赶紧出去传话。
    却说一直焦急地等在正院不远的朱嬷嬷,此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脑子里窜过无数想象的镜头,越想越害怕,大冷天的,内衣却湿了大片。
    看青鸥进去,以为事了,却没想到要请大夫,一时慌了神,到二门派了小厮快马前去请钟太医,自已却跑到外院,去通知大郎郭钢和四郎郭钧。
    郭钢上朝尚未到家,朱嬷嬷又跑到郭钧那里。
    郭钧刚从书院回来,换了外袍,正准备到绛阳院给自已的娘请安,没想到看见朱嬷嬷脸色青白地跑来。
    “朱嬷嬷,有什么事吗?”不跳字。
    “郎君快快到绛阳院,也不知道五娘做了什么,老奴猜测,总是伤了夫人,现在正请大夫呢。”
    “五娘?钏儿?她敢伤我娘?”
    “是啊。老奴没找到大郎,只有您去救夫人了。也不知道她怎么骗了霍国夫人为她撑腰,郎君快去吧,迟了恐怕见不到夫人了。”
    郭钧紧皱眉头,圆脸黑沉,一拽朱嬷嬷:
    “那赶紧的。”
    刚跑出门,又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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