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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庶命 作者:之釉(起点vip2012-08-13完结)-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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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拍拍胸口:
“吓死我了,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还差遣了了护卫我的人出去寻找。你跟韩王殿下感情好是好事,可也要顾及影响,莫人还未嫁失了清誉。这个年头,清誉说重要也算重要,端看有没有注意你。”
钏儿仔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自己觉得与韩王是未婚夫妻,谈谈恋爱很正常,可是,很多未婚夫妻是不允许未成亲频繁见面的,若被人盯上,皇室认了真,强迫退亲都有可能。
好不容易找到这样的避风港,好不容易对这个人有些男女感情,想着他为自己受的伤,钏儿慎重地点头:
“我会注意的。对了,不是说要让宫嬷嬷教导礼仪吗?什么时候开始?”
王氏笑着拍拍她,看她没有推拒,高兴地说道:
“你的礼仪本就不错,不过成亲前两月提前教导一番就是了。贵妃娘娘在宫里, 你自己在王府当家做主,比庶民夫妻还自在些。”
“哪能贵妃娘娘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你看着吧,定然会时时来教导一番的。”
也许是气氛使然,钏儿与王氏不知不觉说了很多话,引得旁人侧目:不是说赵国公府嫡母陇西郡君有不共戴天之仇吗?怎么现在看起来谈笑风声,关系不错啊?
钏儿刚吃了个半饱,升平陪嫁的大宫女瑶红来寻她:
“郡君,公主请您去趟新房。”
钏儿皱眉:“不会吧?听人讲,现在应该是他们喝合卺酒了啊,我去干什么?不去。”
“郡君,求求您了,公主又犯拧了。她不肯喝合卺酒,说除非您陪着。”
“我呸,她和合卺酒,我陪什么?她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驸马爷也拜托您帮帮忙,好歹把该做的做完了。”
钏儿差点喘不上气:这个升平,只知道为难她还不如被掳了杀掉,也不做在喝为难事。
瑶红又是行礼又是乞求:
“郡君就体谅我家公主吧,她明天娘亲,心中没底害怕,总希望有人可依靠,她只相信您啊。而且,也没什么关系,您就当观礼好了,不满十五暂时不圆房的。您看,这吉时也快过了。”
钏儿心中嘀咕:她没娘亲,可自己也不能代替她娘亲啊
无奈抵不过瑶红的死缠烂打:“好吧,我就看着他们喝了合卺酒,立即出来,到时候再拦我,我就翻脸。”
“当然。”
瑶红其实心中无底,想着先叫过去,完了礼再说。
升平坐在喜床上,掘着嘴瞪着在桌边等候的郭暧,郭暧与劝说多时的宫嬷嬷无奈地看着她,钏儿进来的时候,就是看见这样一副诡异的大眼对小眼。
钏儿笑呵呵地冲郭暧行礼:“恭喜六叔,大红包拿来。”
郭暧看见钏儿,松了一口气,果然递给他一个红包:“为什么要大的?”
钏儿低声道:“你能顺利娶到公主,可是我在宫里劝说安抚一夜的结果。”
郭暧恍然:“难怪她现在还要找你。”
摘下一个玉佩:“这可是上好和田玉,你赶紧帮我劝好了,莫过了喝合卺酒的吉时,到时候还有谢礼。”
钏儿接过这块温润的玉佩放进怀里:
“放心吧。”
升平看他们叔侄嘀咕,不满地说道:“钏儿,你现在不把我当朋友了,是不是?”
钏儿坐到床榻边:“哪能呢。你说,你又在闹什么别扭?”
公主悄声道:“他们让我喝那合卺酒,会不会想让我喝醉了,就做了那图册上的事?”
钏儿翻了个白眼:拜托,自己还未婚,不适宜说这些好不好?
“我先前就说过,你是轻微的婚前综合症,有些紧张很正常。可是说过了十五之后圆房,郭家不会食言。何况,六叔也还没有十五,你放心,他不会做那种言而无信的事。”
“那你让他保证。”
钏儿差点没晕倒。那是自己的叔叔,让自己去劝叔叔莫吃掉自己的好朋友,疯了差不多。
“你让宫嬷嬷去说。我们是好朋友,可是,他是我叔叔,差着辈分呢。就算同辈,我也不能开口。”
“我不放心。”
“蕊娘,你们已经是夫妻,有的女子十三就生孩子了,你现在做**子也不算小。不过,郭家的脸面不是说来的,而是做出来的,你既然嫁了他,就要相信他。抓紧时间,吉时过了,会伤害夫妻感情,会有小妾进门哦。”
升平一听,赶紧跳起来:“快,先喝了再说。”
钏儿捂嘴,正准备悄悄退出去,升平几下完了礼,指着她边咳嗽边大叫:
“你,今晚不许走,陪我说话,我命令你。”
看钏儿回头瞪她,又改口:
“要不,我们凑凑,打牌?”
                  第242章宽怀
到今日,钏儿才知道,平日里,作为公主的升平有多温婉。
钏儿无奈地看着口口声声姐妹情的升平:
“你别说了,好不好?你现在可是我六婶。我一个做侄女的赖在新房,算什么啊?蕊娘,啊,不,六婶,您饶了我吧。”
升平梗着脖子:“不成。虽然辈分上我比你大,可是年龄我比你小,你得迁就我。”
“你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了,要我迁就干什么?我再不走,别人还不定怎么猜疑呢。为了公主你自己的名声,为了新婚有个好的回忆,我们就不打扰了。你就放心吧,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钏儿真的理解升平。
在现代,她自己有好友就是临近婚宴时脱逃,生生把自己的良缘变成了凉缘。
钏儿低声在升平耳边道:“你这样,六叔很尴尬的。而且,作为夫妻,你对他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明明是你心理上有障碍,可他会以为你对他不满意,平白生分了。公主 ,为了你自己的幸福,你就别固执了。我走了。”
升平听进了钏儿的话,可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一手拉着钏儿的衣袖,两眼看着钏儿,眼泪汪汪的。
钏儿抚额:天呐,自己这一天,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如意看这样也不行,悄悄支了泥点去请李迥来,没想到听了泥点的话,郑王和太子殿下都来了。
李迥一进门,冲郭暧点了点头,看也不看升平,走过去拉了钏儿就走,郑王和太子又笑嘻嘻地堵了升平的路,也没说话,只是冲升平和郭暧拱手恭喜,而后也走了出去。
升平对太子殿下和自己的哥哥有所忌惮,撅了嘴不慢地跺脚,委屈地想流泪,可宫嬷嬷说流泪不吉,只得强忍了眼泪,坐着生闷气。
郭暧厚着脸皮坐到她身边说尽好话,升平慢慢将一颗忐忑的心放了下来,新房里终于有了一点甜蜜和暧昧。
退出门外的宫嬷嬷合掌念佛:
“阿弥陀佛,可算不闹了。”
玉香好奇地问宫嬷嬷:“嬷嬷,公主到底怕什么啊?难道怕圆房?”
宫嬷嬷摇头:“不象。我倒觉得她是离开了皇宫今后要自成一家,心慌没底。女人啊,总要走这么一遭的,只是公主担心过头了。可把陇西郡君给累了。”
玉香捂嘴:“公主也是抓住根稻草当救命绳索。陇西郡君还是个未及笄的未婚小娘子呢,却被公主硬拉在新房陪伴这许久,连合卺酒都是郡君陪,够尴尬的。”
宫嬷嬷笑了:“那也是他们的情分。这人总得有一二知心姐妹才是。好了,一会儿驸马还得前去陪客人喝酒,你们好好劝劝。无论如何,莫再听公主的去请郡君。”
“是。”
钏儿被李迥拽出来,走出老远,李迥才笑了起来,钏儿担忧:
“蕊娘会不会生气?你刚才怎么话都不说一句,就把我在拽出来了?”
李迥替钏儿理了理发钗:“你傻了啊?你不好推却,我们进来也只能抢了你走,免得驳了她的面子,让她尴尬生气。说什么都不对,还不如不说。当时你就不该去。”
“这还怪上我了?我这不是知道她紧张过头,安慰她而已。”
李迥神秘兮兮地冲钏儿一笑:“那明年三月你也要嫁了,会不会临阵退缩?”
“我才不怕呢。”
说完,看着李迥打趣的笑容,钏儿脸红了。这个小不点,竟然还能将自己的军郁闷。
钏儿早早离了汾阳王府,也没有跟祖父祖母辞别,只是跟王氏说了一声,便让泥点叫了车夫过来,径自回府去了。
一上车,钏儿紧绷的神经瞬间垮了下来,靠在车沿,无力地闭眼养神。
任谁经历这么一场生死,还得在人前强颜欢笑,都会觉得筋疲力尽。
随手取下头钗扔给如意:“戴着真是累。”
如意刚想安慰她,钏儿又叹气:
“应三娘其实是个聪慧的,没想到被人利用,小小年纪便萎落,实在可惜。”
如意瞪大眼:“娘子还同情她?她要娘子的命呢。”
“若中间没有那内侍,我也许还真认为是她一手策划的,可是却是朝中权势倾天的人安排下的,我对她的恨倒少了几分。作为他们这样的家族,不过是家中的棋子,她不蹦达,就会只是被利用,或者被遗弃,就算嫡女也是一样。也未必敢确认她对六叔和韩王无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啊。”
如意脸红了红:“我们没有娘子这样的胸襟,我们只知道差点赔上一生。”
“你们受惊了,是我没有护好你们。对了,吩咐一声,到药店抓些压惊安神的药,估计今晚我也不好睡。你们也都喝点。”
“是。”
王氏派出的人还是查探到了钏儿的事。
王氏又惊又怒,翌日叫了钏儿过去:
“那**真被掳了?”
钏儿没想瞒她:“是,韩王及时赶到救了我们。”
“谁动的手?脸还被打了?”
“还看得出来?上了药,今日好多了。直接动手的人全死了,策划的人是鱼朝恩。”
“明白了。你身边现在没人护着,我派几个人帮你。”
“不用。”
“在你成亲前必须。成亲后就由王府派人保护。以前你拼命地想好好活着,难道现在不爱惜自己了?”
“以前那不是有你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啊。”
“现在你就更不安全了。我们都是站在太子一线,太子没登基前,随时都可能被踩死。明年你就要嫁人了,还是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小命才是。”
“好吧,我要两个人就成,功夫好点的。”
“我会派六名。我现在不出门,也不是很显眼,没人对付我。对了,苏姨娘要见你,求了我好多次,你去看看她吧。”
钏儿想起那个冬天的大雨,想起那彻骨的寒冷,不想去:
“没必要吧?往**联合她想陷害我,那点情分早被她弄没了。”
“不能完全怪她。她想报恩,而她的孩子本来也活不了,她只是将计就计。我是推了一把,却不是我的主意。”
“唉,见就见呗,我又不怕她。只是不想听她说些没用的。她在她自己的院子?”
“是。从孩子去了后,她的身子就没好过,基本没出过她的院子。她心中有愧,每日也很难受。”
“你想要我原谅她?其实和她没有交集,她实在不必求我原谅。”
王氏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地面发呆。
钏儿叹气,去了苏姨娘的院子。
进了苏姨娘的院子,钏儿大惊:那个看起来一身书香的温婉女子,如同变了一个人,形销骨立。
钏儿没有摆脸色,温和地坐在床边:
“怎么成了这样了?请了太医没有?”
苏姨娘瘦削苍白的脸颊浮起一丝红润:
“郡君。”
“叫我五娘吧。听说你想见我?”
“五娘,对不起。”
钏儿静默片刻:“好,我接受你的道歉。孩子已经去了,他会找到更好的归宿,你就莫要负担太重。虽然你利用他一把,可是并不是你害死他的。你还有孩子需要你去呵护,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苏姨娘急促喘息,蓦地嚎啕大哭起来。
钏儿没有劝解,只是递了手绢子给她。
有的人因为心中愧疚一直郁闷在心得不到抒解,久而久之,便成了大病,郁郁而终,想来,苏姨娘若是不能自己将郁气发泄出来,也会是那般结局。
这一哭,竟然哭了大半个时辰。
苏姨娘沙哑着嗓子,苍白着脸对钏儿道:
“谢谢五娘大度。我想跟阿郎说,请他放我到寺庙,诵经念佛过一生。”
钏儿摇头:“你不能这样,既然已经犯错,不能再做一个不称职的母亲。若是诚心,在家中也能念佛祈祷。佛在心中,不是在寺庙。”
苏姨娘听了这话,倒是看了钏儿好几眼:
“没想到,五娘还有这样的功底?”
“说笑了,我可不曾参禅礼佛。你别再胡思乱想,好好将息身子。”
言尽于此,钏儿觉得跟苏姨娘再没啥好说的了。
固然她是有原因才做下那样的事,可是,自己就该成为牺牲品吗?
苏姨娘看钏儿告辞,突然说道:
“你可知道,二夫人在你之前曾经怀过孩子?”
钏儿点头:“不是掉了么?”
“是,可是你知道是谁动手的吗?”。
钏儿摇头。
苏姨娘面有愧色:“下药的是莫姨娘,只是我听见了她的打算,当时没有告诉杳娘,不想多事。”
“你愿意告诉我,我仍然感激。哪家后院都不会干净。”
苏姨娘眸光闪动:“夫人手段多,你要小心。”
钏儿笑了:“能这样说你的恩人,也算是豁出去了。放心吧,夫人不会再找我麻烦,我们仇怨已了。”
苏姨娘“哦”了一声:“难怪她愿意传话。这样你不如记到她名下,那才是名副其实的嫡出,对你将来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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