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妻ⅱ我的花季酷老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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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没有参加婚礼,只把红包和礼物递去,她大人大量原谅了我。但我又变本加厉,
结婚竟然不通知邀请她。
我和丁晓结婚、丁晓是我老公的事怎么也不能让她知道。因为六、七年前她见
过念附属中学时的丁晓,那时丁晓以我小表弟的身份和她认识,现在小表弟变成
了老公我要怎么向她解释,她又会怎样看我。
这以后的半年里我多次打电话给她,可她一听我的声音马上挂掉。网上给她留
言,她也从来不回。我想她是铁了心要和我绝交。上个星期她生日我又鼓起勇气
给她电话,这回她没有直接挂断,可冷言冷语实在刺耳。我大概是越老越脆弱,
被她说了两句居然就哭了。李玲没听出我哭了,但丁晓看见了,我只好匆匆结束
谈话装着像个没事的人。他可千万别以为我是因为廖薇的事向人哭诉,我才不会
为了那小女生哭哭啼啼。
四天前李玲主动打来电话,开口就嚷嚷要来U 市,来我这里玩儿。我忙问她知
不知道我是谁、是不是打错了电话,她说没错找的就是我这个薄情寡意的人,后
来她还说了接机的时间,让我和老公到机场接她。我这一听吓得浑身大汗,支吾
搪塞告诉她U 市好玩的地方不多天气又很热,她根本不搭我,威胁如果敢不准时
到就彻底和我‘完了’。
想到几天以后她就会和丁晓见面,我白天怕晚上慌,连续两天都做了有关她的
噩梦。也许她见到丁晓那天,我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秋姐,秋姐!”
“啊?什么?”我回过神,雷兰的手在眼前晃动。
“秋姐你不会真像小妮姐说的脑袋被砸坏了吧?”
我看着被我挑得乱七八糟的饭菜,叹气说:“我倒希望砸成傻子,有事吗?”
雷兰端起一个大饭盒放在我面前,无奈地说:“没事,这些都给你吃,好好补
补脑子。”
“都给我?你呢?”好多菜,全是我喜欢吃的。
“我吃过了,这是你老公打电话吩咐我买的,让你多吃点儿。”
公司餐厅扩建,中午职员都到外面快餐店吃午饭,懒惰的几个女人叫外送。天
热,我没胃口,只要了青菜白饭,没想到丁晓还让人监督我。
“其实我觉得”小雨吃完收拾干净桌子,来到我桌边又挑眉又撇嘴,“秋姐和
姐夫也太肉麻了。”
“我们肉麻?”这个词怎么也和我们盏沾上边吧?
“肉麻,很肉麻。伤了头又不是伤了胃,再说这也过去两个多月了。光说这个
能吃那个不能吃他就说了十多分钟,还说让你注意休息,别老对着电脑。你说我
们不对着它对着谁?”小雨轻拍电脑摇头慌脑地说:“要不是看在他是帅哥的分
上,就算是‘姐夫’,那罗哩罗嗦一大堆的我早挂电话了。”
“他打电话来专门说了这些?”我惊讶地问。
“是啊,令人妒忌哟。”小妮起身丢掉快餐盒,回到座位继续看她的杂志,忽
然冒出一句,“我也想找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小男人。”
“恩恩。”雷兰忙点头附和,“像姐夫那样的,哎,幸福死了。”
“幸福?”小妮抬起头来笑得暧昧色情,指着杂志说:“这上面写着,女人应
该嫁给比自己小三到五岁的男人。女人的性欲旺盛期比较晚,男人比较早,这样
女人就会得到更多的满足,保证了‘性福’女人也就不会红新出墙。小秋你说是
不是啊?”
懒得理会这聒噪的女人,我吃饭。
“三到五岁,恩,勉强能接受,大概吧。”小雨仰头冥想。
我端起杯子,随口问:“如果是九岁…呃…十岁呢?”
“九岁?”小妮放下杂志,站起来做消化运动,想了很九才说:“那,我肯定
把他当儿子。”
“噗——咳咳咳…”
“秋姐你当心点儿。”
“哎,她不止脑袋有问题哟。”
※赴刑场…机场的日子到了,丁晓早早把车开到楼下等着,我在屋里化妆打扮
磨磨蹭蹭临近时间才出门。想着等会儿李玲的反应我就有撞墙的冲动,这女人敢
威胁我,大不了绝交,好过被她当成变态。
车一路疾驶,我好几次让丁晓开慢点儿,给受刑多人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偏
头斜坐注视着开车人的脸,如果这张脸不是那么令人难忘就好了。但说不定李玲
早已不记得,六七年的时间他也长大了,模样也有很大的变化。
“丁晓,皮夹给我。”
他的皮夹里有一张我和他的合影,是那年我们在W 市的古镇一起拍的,那时他
不到十岁,我十八岁。发现照片后我让他拿掉,可他说什么也不肯,硬要带着。
带这样一张照片在身上给人见了,他要怎么解释?姐弟,母子…呸,我哪有那么
老!
我看一眼照片又看一眼他,两张脸一张稚气漂亮、一张英气俊朗,变化是很大,
但都是令人深刻难忘的模子,一眼就能看出是同一个人。李玲那女人又不是笨蛋,
当然也能认出来。怎么办,怎么办?
越想越怕、越想越悲,我生出怨恨扑向开车的人,抱住他的脖子使劲摇晃发泄
心中莫名的恶气。
“张秋!”他大吼一声,稳住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
我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不等他教训就坐进他怀里,脸使劲磨蹭他的肩窝,发
出哭音,“怎么办,见到她要怎么说…呜呜…”
“交给我,别哭,全交给我…”他轻拍我的背,一下一下,柔柔的语调听得人
心里好暖。
我原本是假哭逃脱惩罚,都怪他,这下眼泪真流了出来。最近的我越来越不像
自己,无聊至极、小肚鸡肠、做作扭捏…究竟是青春期延长还是更眠期提早?
※机场人很少,李玲到大厅出口很快看见我们,招了招手提着小行李包向我们
跑来。我下意识地躲在丁晓身后,可看清她的样子后赶紧迎上去。丁晓比我更快
到她跟前,稳住奔跑中的她,再拿过她的包。她居然挺着个大肚子在人堆里横冲
直撞…天啦!她竟然怀孕了!
“帅哥,好久不见。”
“你好。”
“新婚快乐。”
“谢谢。”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见面不该是这样的吧,难道她没认出丁晓?还有,我怎
么觉得他们的样子像是多年不见的故友?
&12有朋而来「中」
李玲把行李拿给丁晓,伸手拍着他的肩膀,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铺。丁晓笑着回
她话,带她向我走来,她朝我挥挥手说了句‘嗨,小秋’然后继续和丁晓说着来
U 市途中发生的糗事。他们两个热乎得像多年不见的至交好友,我站在一旁是个
多余的人。
“走了。”走到我跟前丁晓敲了下我的头,偏头继续听李玲讲话,同时抚着我
的肩像是无意地把我带到她的一边。
回程中丁晓明显话多了,一边开车一边两个女人说话,有意无意地把我和李玲
的话窜在一起,我和她终于有了话说。快一年的冷战,臭要面子的两女人都不好
意思先开口,亏得丁小弟有心,值得嘉奖。看着他们两个我心惊肉跳,她究竟有
没有认出丁晓…
“丁晓,冷气别开太大。”
她!
“干什么,你这眼神,我可是孕妇。”
“不是,我不是…”不是冷气。她知道!她认出了丁晓!
“呵”她摸了摸圆圆的肚子,冲我露齿一笑,“没见过漂亮的大肚婆吗?”
“几个月了?”我故作冷静地问。她既然认出是丁晓,为什么还…难道是因为
有丁晓在,所以她暂时装着没事,等我‘落单’的时候才逼供?
“快到八个月了。”
“已经八个月了?!”
“是啊,刚怀上就听人说你结了婚,气得我差点没流掉。”
“恩…”她虽然是在说笑,却勾起了我深深的罪恶感。我言顾其他,“都临产
了,你怎么还一个人到处跑?”
“早着哪,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她的笑很勉强,不太有将为人母的喜悦反
倒有些愁苦,产前忧郁症?
“肚子好大,一定是个胖小子。”我摸着她的肚子说。
“就不能是个胖丫头?”丁晓突然插嘴,那样子颇有和我争个输赢的架势。
“你想胖妞能看吗,女孩要苗条才好看。”我喜欢男孩,不太喜欢女孩。女孩
尖牙利齿、尖酸刻薄,小气忸怩,小肚鸡场。我也不例外。
“胖墩就好看?像头小猪。”他反驳。
“小猪怎么了,那胖也是可爱。”胖胖的漂亮男孩啊,可爱死了。如果当年这
小子胖一点,肯定更招人爱。
他冷哼一声,“猪能可爱?那不是人人都想生一头猪喽?”
“喜欢胖妞,有本事你生一个啊。”
“喜欢胖墩,有本事你生一个啊。”他学着我的话。
臭小子,有外人在他倒来劲儿了!“我是有本事生一个,你能生得出来吗?”
他连连哼了几声,“没有我,你连个蛋也下不了。”
“丁晓!闭嘴!开车!”我满脸通红地吼着。
李玲早已笑倒在一边,朝我们俩摇手说:“别管我,你们继续,继续…”
丁晓回头对她笑脸呵呵,我狠狠揪他一把,再次大吼,“开车!”
※回到家我做了一桌的菜为李玲洗尘,可是忘了她是孕妇,有些东西不能吃。
“这也不能吃?”丁晓指着青花菜问。
李玲点头,从碗里夹出青花菜放进我碗里,“小秋炒菜用的是菜油,医生说要
少吃一些植物油的东西,对孩子脑发育不好。”
“菜油,恩。”
我哭笑不得,拿筷子敲了下他的碗,“你点什么头啊,快你吃的饭。”
他却是对这话题很感兴趣,端起碗一边扒饭一边问李玲,“还有什么东西不能
吃?”
李玲找到了‘同志’,滔滔不绝地念起来,“蟹不能吃,吃蟹生下的婴儿会口
吐白沫,也不能吃鱼、虾,以后孩子会得过敏性疾病,羊肉不能吃…”她不停地
说,丁晓不停地‘恩恩’点头。两人活像是医生在叮嘱怀上孩子的大肚婆,李玲
是医生,丁晓是大肚婆。
直到睡觉前这个话题还在继续,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嫁了这么一个‘三八’的老
公。我为李玲整理好了睡房,把他塞进卧房关上门然后回到李玲那边。李玲像是
知道我会来,一早把床位给我留了一边。
憋了一天,我仍然是鼓不起勇气问她,最后她快合上眼我才支支吾吾地说:
“李玲,你知道丁晓他是…”
她推开我的头,不耐烦到说:“知道,快睡,我困死了。”
我躺回自己的一边,纳闷地盯着她的背。这个比丁辰还八卦女人居然就这么放
过了我,是因为大半年的冷战使我们的关系不再像从前亲密,她认为我的事再不
便干涉?还是她转了性,认为别人的隐私最好不要窥探?
不会的,江山易改,这女人八婆的本性永远改不了。
※八个月的大肚婆不好生留在家安养待产,却要跑到U 市来观光旅行。为了陪
她,我厚着脸皮向何思言要了三天假期,本来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想不到他爽快
地答应了。这个思思一定是怕我篡他的位,想我多被砸头、多请假才好。
三天里我任劳任怨地服侍着大肚婆,丁晓要上课也有自己的事,我没让他一起
陪着。我们去了很多地方,买了一大堆东西,全由我拿着,回到家胳膊都僵直了。
可我感觉李玲并没有玩得很开心,可能是挺着肚子太累,也可能有其他的原因。
她到了这边,没见有和家里人通电话报平安,她也不像从前老把老公挂在嘴边。
晚饭的时候丁晓没有回来,李玲问他是什么事耽搁了。
“不知道。”我记起刚才把手机关了,打开,有一条新的短信,“他说陪足球
社团的同学去…拉赞助?他们的酒吧就挺有钱的,还上哪儿拉赞助啊,吝啬。”
“他做什么你从来不过问?”
“这不就在过问了?”我举起手机说。
“我是说你主动,他不向你报告你就不问?”
“可是他要向我报告啊,那我还问什么?”
“真受不了你。”她乘好饭,粗鲁地放在我面前,“你们这算那门子的结婚,
没有结婚照,戒指是两个圈,老公在外面做什么你一无所知,更要命的你还觉得
理所当然。”
“结婚的时候太匆忙,没来得及预约相馆,丁晓也不爱照相。谁的戒指不是圈,
难道要方的?他是我老公,不是我儿子,我哪能事事管着他。”我一一反驳她的
话,遭了她几个白眼。
“我拜托你们,你见过现在有新人不拍结婚照?时间匆忙,后来不能补吗?不
爱拍照,我还不爱生孩子呢。那可是你们一生的见证!”
“才开始就说一生…我们也没有一生…”几张照片就能见证一生,别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