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少劫美录之二铁汉痴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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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隔衣”尽情享受,望梅止“渴”抚慰一番。
他的手温柔地将她两腿分开,让自己肿胀而悸动的鼓起抵在她私密处紧紧嵌合,臀部随即上下狂摆移动。
半晌后,宋毓秀才慢慢回过神来,发觉龙翊正在她身上展开缓缓的抽送动作,他抵在她两腿间的隆起随着激情的节奏向她冲刺,她双腿本能地紧紧环住他的腰,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种‘非常奇怪’的举动。
但他显然正享受着剧烈的快感,而她太喜欢他而不愿拒绝他经历这份满足,直到他口中闷吼一声并在她身上变得僵硬。
“天啊!”他必须尽快地把她娶回来,不管自己忙得是不是分身乏术,否则这种没有办法在她体内尽情驰骋的感觉,迟早会要了他的命。
好一会儿,他才恢复平稳的气息,她缓缓爱抚他的背,感觉他汗湿了衣襟。
“大哥哥,这就是夫妻间的恩爱吗?”原来男女亲热就是像这样,她实在是非常喜欢其中的温暖、亲昵。
“嗯!你喜欢吗?”他在她胸前洒下一片细吻,抬起头急切地想要知道她的答案。
她满脸红霞羞怯地点头表示喜欢,旋又轻蹙起黛眉,“真奇怪,奶娘告诉我初夜都会痛的,可是我一点也没有这种感觉,而反还……还非常舒服。”她原先疑惑不解的神情,说到后来羞不可抑地垂下眼睑,小手玩弄起他的衣襟。
他原本因她露出甜蜜和满足之情而自负不已的心,立即冷却了下来,懊恼地想着这真是个大问题。
龙翊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刚才的亲热是另一种男欢女爱的方式,只是为了解决两人迫切的需求而做的不得已选择,她还是个完完整整的处女呢!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再说吧!
他翻到一边搂着她贴在胸口岔开话题,“秀儿,你也该改口叫我了,来!叫一声我听听看。”他微笑着抬起她小巧的下颔,鼓励的说。
她在龙翊的胸口撑起,托着下颚,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我要叫你翊哥哥,因为它代表着你既是哥哥又是我的夫君,同时有两个人在爱我喔!”她为自己的奇想笑开了脸,得意洋洋。
这是不是叫“买一送一”呢?唔,好像有点怪怪的,管他的,反正自己是“赚”翻了!
闻言,龙翊哈哈大笑地把她搂进怀里。这丫头不愧是皇商之后,懂得精打细算。
“好!就两个一起爱你。现在好好的闭上眼睛乖乖睡觉,我明天带你回总坛。”说着,他拉被盖过身子,大手轻抚着她的背入眠。在他的爱抚下,她忍不住打个呵欠,“翊哥哥,为什么你穿着衣服,而我却必须裸着身子睡觉呢?”她困倦地闭上眼睛喃喃问着。
傻丫头!因为如果不隔着衣物,你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我怕赤身裸体的样子会吓到你,等你慢慢习惯了,我才不想穿着衣服睡觉呢!”这也是为了他的方便,他不知道以后每天晚上会爱她几次,衣服脱脱穿穿的多麻烦,他可是需求特别旺盛的那一种男人。
为什么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会吓坏她,难道翊哥哥跟她长得不一样吗?想着,她忍不住又打个呵欠。
她还是明天再问好了。
“噢……我知道了……”
她已经累得神志模糊,一会儿后即发出轻微均匀的呼吸声,不消半晌龙翊也跟着进入梦乡。
第五章
在派邹正送信到杭州的同时,宋毓秀正度过她有始以来最快乐的日子,由于她是龙翊亲自带回家准备要迎娶的女人,潘老太爷高兴得合不拢嘴,加上她一张甜得腻死人的小嘴,哄得老人家心怀大开而把她宠上了天,她的日子比在宋家庄快活自由多了。
不过游龙帮的总坛可就惨了,才几天的工夫她就已经弄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因为“开香堂”在游龙帮是件大事,所以龙翊忙得抽不出时间陪她,心想在总坛她也出不了什么差错,于是就放任她一人到处闲逛。
她对开香堂的地方大感好奇,在自行摸索的情况下,最后终于让她找着。推门进屋,看来跟一般的佛堂并无两样,只是多了一幅人像画,她知道此人应是游龙帮的开帮祖师爷。
“什么嘛!我还以为里面会有神秘好玩的事,结果却是这般普通,真是无聊。”她失望地垮着俏脸,嘴里喃喃的念着。
话完,她好奇地往前一瞧,总觉得看不真切,凝神细看下才发现,原来人像早被烟熏得变黄,当然模模糊糊。
没有人比她更懂得修护古物了,因为从小到大她在“不小心”的情况下,不知弄坏了多少阿爹和大哥的心爱之物,为了对他们的“损失”稍作补偿,她跟庄院里的古物师傅学了一手好工夫。
只是她一直没机会动手,因为阿爹和大哥居然要求她高抬“贵手”,还千拜托万拜托直嚷着要她不要对他们的宝贝做“二次破坏”,真是可恶透顶!枉她如此费心地学,拼命想讨好他们、补偿他们。
所以,这时她心中大喜。
“太好了!总算可以帮得上忙,让我偷偷地把他变成两百年前的模样,包管你们开香堂那天全傻了眼,还以为祖师爷显灵了呢!”她自行找来梯子把画取下来,喜出望外的回房去了。
不料,她这一拿走,让后来来到香堂准备打扫的仆人吓得两腿发软,以为是乌宣的同党偷溜到总坛下马威,将祖师爷“请”了去。
他连忙去找龙翊,龙翊下令所有人加强警戒,并足在湖州四处寻找可疑分子。
深夜时分,龙翊因不放心宋毓秀,来到她寝房外敲门。
“谁?”她娇柔甜美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是我。”龙翊一边应声,一面伸手欲开门而入。
“噢!不行!你现在不能进来。”宋毓秀惊吓之余连忙由书案离座移到门旁,用身子抵住门不让他进房。
如果她不是这么奇怪的用这种方式硬挡着他,龙翊还会以为她害羞怕孤男寡女落人口实,但是他对这丫头知之甚详,暗忖房里一定存有蹊跷,否则她不会连最爱的人的面都不见,除非那个东西对她有更大的吸引力。
他心知对她用强的或是命令她只会导致反效果,于是悄悄地走到窗旁,挑起窗闩随即闪身跨入屋内。
“秀儿,你又做了什么顽皮的事怕让我知道啊?”他一边朝寝房的外厅走去,一面猜想这小妮子不会又做了什么惊人之举吧!
听到龙翊的声音,宋毓秀骇然的朝寝室望去,两人立时打了个照面,只见他猛地一震愕然止步,不敢置信地看着书案上的画。
“翊哥哥,我可以解释这绝对不是捣蛋。人家只是见他被烟熏脏了,所以才想把画偷偷清干净后,再挂回去的。”她上前伸出玉手挽着他的臂膀心慌意乱的为自己辩护,她不希望他误会她拿他的祖师爷当玩具。
龙翊回过神来,对她的“好意”不知是把她压到大腿上打一顿屁股,还是该“万分”感激她才是。
他们还以为是乌宣的同党盗走了画,心想游龙帮这次可能难逃分崩离析的命运,全都担忧得茶不思饭不想,人人心情沉重如临大敌。
游龙帮自开帮两百年来,从未像今天一样人心惶惶,掩不住的焦虑差点使他烦躁得捶胸大喊,以宣泄心中的不安。他万万没想到拿走画的人,居然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看她一脸无辜带点惶惶然的模样,他不禁暗叹一口气,“秀儿,你知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这个丫头才来没多久就把她口中的“英雄好汉”“耍得团团转,想到以后的日子,他感觉头皮发麻。
被烟熏脏了!亏她的小脑袋瓜子想得出来,幸好她不会好奇的跑到寺庙说要帮神佛洗澡清干净,否则不把全天下的住持师父吓坏,都跑到游龙帮总坛来抗议才怪。
“哈……”想到这里,龙翊让自己的古怪念头“吓”得捧腹大笑起来。
见他忽然狂笑出声,宋毓秀不禁愕然又是芳心窃喜,“翊哥哥,你不生我的气啦?”她偷偷看他,心想应该没事了吧!
龙翊喘着气把她拥个结实,对这个麻烦精一点也生不起气来,“秀儿,翊哥哥求你一件事,以后做什么事情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让我安心好不好?”他决定不把今天“劳师动众”的事告诉她,免得她受打击而影响了当下快乐的心情。
“当然好!”她不禁为自己能逃过一劫而吁了一口气,满脸欢喜的贴在他胸口,“人家只是想让你们开香堂那天,重见祖师爷的尊容嘛!说不定你们还会以为是他老人家显灵赞成改革,而使游龙帮上下更加团结呢!”她仍一副理所当然,语不惊人死不休。
“哈……”这话让龙翊放开她笑得差点气绝,“噢!秀儿,有你在,我现在可以确定以后的日子再也不会无聊。”他必须承认,即使不喜欢,但她鲁莽而大胆的行径确实令他十分着迷。
只要是在不伤害到她的原则之下,他心想自己大概还能忍受她偶一为之的“灾难”,为生活增加一点情趣也不错。
宋祯缇一到湖州听完龙翊苦笑着把画像的事说出,笑弯了腰,对妹妹留书出走这件事不再计较,因为有人乐于及早接受她当妻子。
“大哥,我实在是很感激能把这个责任交给你。经过昨天的事,你还愿意娶一个不断惹麻烦的女人当妻子,我实在不得不佩服。”他喘着气辛苦地把话说完,顿了顿后随即又加上一句,“虽然她是我心爱的妹子。”他语气中透着说不尽的调侃意味。
显然他和宋毓秀两年多来“怨隙甚深”,此时还不忘口头上揶揄她一番,龙翊啼笑皆非不理会他的戏谑之言,暗忖要将一个已经“特立独行”多年的淘气姑娘,改变成一个顺从、能够控制自己冲动本性的妻子,将是未来他的一大挑战。
龙翊知道他会每日戒慎以待,静候老天爷开眼让奇迹出现,不过那是以后的问题,现在他还有最烦恼的事。
原来龙翊有监于昨天的“意外”,让他了解到自己实在有必要从南到北沿运河几个大堂口巡视一遍,以实地了解改革的成效和听听弟兄们的意见,以免再发生类似乌宣的事件。
所以他早就和潘老太爷商量好,等宋祯缇一到随即提亲,接着让两人先行拜天地好让他方便携女同行。
先前他急着成亲是为了自己饥渴的欲望需要得到纾解,但现在情况不一样,要让他离开宋毓秀半年见不到她,日夜担忧她的安危心中不得宁静,那还不如一刀把他杀了较干脆,他再也不要品尝那种足可把他折磨成不似人形的思念痛苦。
“老爷子那边,还请你多替我疏通一下,情非得已只好出此下策。”他眼中带着希冀的请求。
宋家庄嫁女儿是何等大事,而他却要求先举行仪式,随后再隆重的补请客,到时候新人不拜堂不坐花轿,只穿着喜服,这样的作法就好像是新婚夫妇回到家乡广宴亲朋好友,照样也可收福和张灯结彩的大肆庆贺。
宋祯缇点点头,“这件事我会跟爹说清楚,你别挂怀放心的去吧!”他高兴的暗暗欢呼。
开玩笑!好不容易把这个丫头“送出去”,说什么他也得让父亲接受这个权宜之计,而且说实在的,他觉得父亲听到后搞不好比他还要兴奋,只是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
虽然他们得“忍痛”损失一个天生具有商业和财务方面脑袋的奇才,坦白说,除了她本身特有的“古怪”才能之外,她在许多方面还是他们父子商场上的“女军师”呢!
闻言,龙翊立即放下心来,感激不尽,“祯缇,你真的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在想,等乌宣的事底定之后就立即成亲,你意下如何?”他是打算着等婚礼过后尽快起程动身北上,早去早回。
因为北方冬季时天寒地冻,他怕长年居住江南的毓秀不习惯,如果水土不服生了病,那就糟了,更何况他也希望早点起程巡视各堂四弟兄以安人心,免得节外生枝再生变数。
宋祯缇马上知道他的意思,心知他急着了解目前各堂口改革的情形。“你们只是拜个小天地,只要那天是吉日就无所谓。”他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随即翻开黄历商量细节,订后天巳时举行婚礼,待小两口度过两天恩爱的时光后,立即沿河探访而去。
游龙帮总坛的香堂上,集结了各地来的堂口堂主,个个面色凝重,低声商议对乌宣该做何处置较适宜。
在香堂的后府房,同时有另一批人正努力劝服乌宣将其余同党供出,为此还特地将他退休十多年,高龄九十岁的师父请出山门。
“乌堂主,我说了那么多,也详细跟你分析眼下朝廷的态度,你还有什么疑虑那么难以启齿呢?”龙翊捺着性子跟他解释朝廷对游龙帮的处置实在是情理兼顾,并未如他所想像的是为了瓦解游龙帮,使其因背负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