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难驯,本娘子要休了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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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按照老规矩吧。”
一旁候着的下人拿来了纸笔放在空位上,随后便带上门出去了。
四家都会带来一个贴身的下人跟着,就是为了避免有人偷听。
“十分感谢几位家主准时的到场,我年岁已高,本来早就该让出这个位置,但是当时的子衿实在是年幼,不适合担当这么重要的工作。”
“现在的子衿,是经过我考核的下一任家主,但是对于她是否能担当起四家之首的这个位置,还要由你们来决定。”
随着话题进入主题,对面司徒家放着的笔突然自动站立起来,随后凭借自己一笔一划开始飞速的记录起来。
林家是四家之首,所以即使家主之位继承到手,也要继续进行其他三家的考核。
以前也有一个家主没有经过考核,四家无主,林家的权利被其他两家争抢不断,直到下一任的林家家主继位,用强硬的手段将所有的权利收回,才阻止了那场动荡。
“今天,便是我林某人最后一次作为林家家主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了,我也应该好好的安享晚年了。”
爷爷将手上的扳指摘下给我戴上,林家家主这个称谓,从此便易主了。
继承家主之位之后,接下来的就是考核了。
爷爷没有让他们对我手下留情,因为说了除了反作用以外,什么都不会起。
雨家家主笑了两声,“谁不知道子衿是现在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可比我们家这两个不争气的强多了。”
雨梦蝶和雨萧岚坐在林家主的左右两面,我看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正好看我,雨梦蝶隐晦的冲我翻了一个白眼,而雨萧岚的眼神,即使我不刻意瞟过去也能感觉到他。
“雨叔叔过奖了,爷爷当年比起子衿来说要强上不少,如今已经是让爷爷费了不少的心了。”
我不喜欢说漂亮话,但是要说的话也不是不会。
为了避免得罪人,其他三家的考核内容已经一早以书信的方式交到了这屋内的信箱里,而完成的期限,可以由一周到一个月延伸。
正事解决的差不多了,那么接下来不太重要的事情大概也需要提一提了吧?
“子衿,如今你虽然已经和我们身份同起同坐但是终究还是小辈,关于你的终身大事,叔叔有几句话想问问你。”
雨萧岚那边的视线似乎更火热了一点,像是要将我戳个窟窿出来。
我抿唇一笑,带上一点小女人家的郝羞,“其实,我已经有了爱人了,前段时间也已经领证了,因为他是国籍的问题稍微耽搁了一点时间,不过爷爷已经见过了。”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雨梦蝶又对我狠狠的翻了两个白眼,我笑魇如花压根不甩她一下。
在场的人都在装模作样,为何非要一副看不惯我的模样?
“是吗?”大概是我太过抢词,雨家家主尴尬的笑了两声,“婚礼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们啊。”
我蹙了蹙眉,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其实,他说想我们婚礼的时候去国外办,顺便带一点换洗衣服和特产回来。”
婚礼?
这个我压根都没有考虑过,想看我出丑?
门都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欧家长子结婚的时候闹洞房有多严重,那架势甚至是要把房顶都给掀翻了,要观赏两位新人现场来一段羞羞才罢休。
“若是国外的话我们也可以去的,就当旅游了。”
欧家家主接上了话,笑了两声,“毕竟我们也好久没有见过西式的婚礼了。”
四家因为家风的原因都更喜欢中式的婚礼,凤霞披冠红衣莲步。
我记得我家后院还有一个旧时候的花轿,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用。
“那太麻烦了,更何况叔叔们不比我,肯定有一大堆的公事缠身,哪能因为我的事情耽搁了大事呢?”
我皮笑肉不笑的应和着,慕温阎根本没有什么国外的亲戚,出国了我岂不是还要找一个戏班子过来?
那就太不划算了,这种损害金钱的事情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做的。
“林老爷子就你这么一个孙女,这一生惟一一次的婚礼哪能办到国外?这不是扫了老人家的面子吗?”
好啊,还会抬出来爷爷来压我了。
我抿了抿唇,刚准备说什么就被爷爷打断。
“一生就这么惟一一次的婚礼,就让子衿自己决定吧,我已经是半个身子进了黄土的人了,没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林家老爷子就是宠子衿啊,那我们也不多强求了,随着年轻人吧。”
爷爷的威慑力还在那里,就算是没有林家家主的身份也是长辈,这些叔叔阿姨自然还是礼让几分的。
“老爷,时间不早了。”
六叔打开门打断这微妙的气氛,爷爷点了点头,“今日是子衿继任的日子,几位请一起移步林家,酒席饭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有劳有劳。”
爷爷和其他两个家主先行离开,由我最后离开,去取他们留下的考验内容。
这也算是不成文的规定了。
我坐在座位上把玩着手中的笔,待门关上之后起身,状似不经意的从司徒家的位置上路过,右手缓慢的抬起,牢牢的扣住准备离开的某个人。
说人好像也不太具体,毕竟旁人都看不到他。
但是手中的触感是真的,“司徒家既然每次都有派你来,为何他们自己不来?”
他似乎还是第一次被人识破,一个劲的挣扎,却始终不出声。
“不会说话吗?”
我瞄向他手中的纸笔,将自己的本子和笔扔在桌上,“既然可以记笔记一定能听懂我们说话也会写字吧?那就把我想知道的答案都写出来。”
他抬头看我,此时没人我也不用装作乖乖小姐,斜靠在圆桌上,“我能看到你也能触碰到你,你跑不掉的。”
一开始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的确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纸笔放在桌上也没有异常,直到爷爷开始说话笔动起来的时候,我发现这里原来一直都有一个‘人’。
说是注意其实我也只能看到一个轮廓罢了,所以期间好几次都仿佛对笔有兴趣一样研究他。
好在其他两家的嫡系也是第一次跟来,几个小辈一起似有若无的瞄让我并没有被怀疑。
刚刚抓住他那一下只是凭借运气罢了,但我相信我唬人还是十分有把握的。
他果然乖巧的坐下,我满意的眯了眯眼,“那就先从身份开始吧,妖魔鬼怪?”
纸笔接触传来沙沙声:鬼。
字迹倒是十分漂亮。
“司徒家现在的家主是谁?”
纸上的字迹再次跃然上来:司徒染。
没有听过的名字呢。
不过如果是进几十年的事情,问爷爷就可以了。
“每次来会议记下笔记的人都是你吗?”
他写:我是司徒染的转述官,上一任的转述官辅佐上一任的家主。
也就是说,司徒家这样已经很久了?
不过训鬼理应是欧家的事情,为何最后会落到司徒家里有这个手艺?
“你们靠纸笔交流,那么换了纸笔就没法知道我们的对话了吧?”
虽然知道与否我都是无所谓的。
但是司徒家一直假装消失,实际上却是在探听各家的情报。
他写的动作顿了顿:是。
“我发现你的事情不要告诉你的家主,以后的记录你也可以来记录,我不会和其他两家的人说的。”
我起身松了松肩膀,用爷爷给我的钥匙去开那所谓的信箱。
身后写字的声音貌似急促了一些,我捏着那两封信回来的时候冲他扬了扬。
“你们家主倒是没有给我出难题啊。”
第47章 我饿了()
他上面的那段话似乎才刚刚写完,笔顿了一下从起了一行:会议之外的事情,我不用和家主汇报,但是你真的可以帮我保密吗?
还有下面的那一句:家主说,四家之首换了谁都无所谓,只要不找司徒家的麻烦,一直敷衍了事下去就可以了。
我看到这里扑哧一声,心想这个鬼还真是诚实。
不过这个司徒家的家主倒是和我一样,想过得过且过的日子。
“我现在是林家之主,答应你保密自然会保密的。”我去拿他面前的纸笔,见他护了一下,便收回了手,“你还有话想和我说?”
他写:如果你是四家之首的话,家主应该会愿意回来。
“为什么?”
他顿了顿,似乎思考了一下:这是司徒家好多代以前突然定下的决定,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们转述。我们现任的家主也说了,不能统领所有人的四家之首,不算是真正的四家之首。
就是要全面精通吗?
“那就下次让你家小姐来和我见一面,我好好的向她讨教一下驱魔的方法。”我半开着玩笑。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奋笔疾书:我们家主,是男的。
我一直以为染是女孩的名字,原来是男的?
现在的名字啊,就是容易让人模糊性别。
“男的就男的,在我眼里没差了。”我将那两个考验信放在口袋,“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迟到了我爷爷可是很凶的。”
他写上一行字,将纸笔放下:我会期待下次见面的。
“记得答应我的事情,不要告诉你们家主哦。”
他点了点头,拿起自己的纸笔,先我一步离开了。
司徒染。。。。。。
大概会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呢。
连带司徒家一起。
“大小姐,老爷已经等您很久了。”
“不好意思,刚刚开这个箱子费了点时间。”我将信箱合上,拿起属于自己的纸笔,快步跟上六叔。
“爷爷没生气吧?”
“老爷倒是没有,倒是其他几家想去看看大小姐究竟在干嘛。”
六叔显然意有所指,我微微笑了笑,“主角总是要最后登场的,不是吗?”
其他几位家主都在车里等着,不用打招呼解释倒是升了我不少功夫,直接钻进车里。
“爷爷,久等了。”
爷爷极具威严了看了我一眼,我嘿嘿笑了两声,妄图蒙混过去。
“腿!”
我立刻合腿,干笑两声,“爷爷,这么好的日子你就不要生我气了。”
爷爷又瞪了我一眼,“你也知道是这么好的日子?居然还要惹我生气。”
我委屈的扁了扁嘴,还未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上一句就听到爷爷又道,“还是温阎更加懂事,一点都不气人。”
“爷爷,我们两个才是有血缘关系的至亲,他就是一个孙女婿而已。”
那个猫妖有什么好的。
我不承认我妒忌,冷哼了一声靠在座椅上。
“子衿,这和是不是至亲没有关系,你也应当知道孰轻孰重了。”
“孰轻孰重,我一直都是知道的。”
“温阎在家应该还在料理食材,今天的饭菜有几道会是他掌勺,你回去记得帮着他一些。”
我想起他昨天做出来的绿色可乐鸡翅,下意识回嘴。
“他弄出来的能吃吗?”
果然,爷爷又瞪了我一眼,我识趣的闭口不谈,“我知道了。”
“你们两个可以晚些过来,但是一定要一起过来。”
夫妻恩爱对吧?
“我知道的,爷爷。”
不用赶时间再好不过,因为我和慕温阎还有秋后要算的账没有算完。
我陪着两位家主先去了会客厅,备好了茶点后才离开,而爷爷作为主人在那里陪同。
慕温阎一向不怎么赖床,尤其是我这个‘抱枕’不在的时候更会起的颇早。
回房的时候他果然不在,我将纸笔在桌上,换了衣服去厨房找他。
继位完成,那么这套绿油油的装备也可以换下来了。
反正是要进厨房,我随手找了一套长一些的上衣套上,刚好可以盖过大腿。
“慕温阎。”
他不知从哪里学会了掂勺,此时正在翻锅,听到我的声音微微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就掉了一块肉。
“子衿,你回来了。”他视线转过来之后手顿了两下,又牺牲了两块肉,“子衿,你怎么穿成这样?”
“看锅!看锅!”
我白了他一眼,走去将掉下的肉捡起来放在一旁的小碗里,“我在家里一直都是这么穿,这里又没有外人。”
我洗澡时候屡次想偷看的是谁?睡觉的时候在我身上蹭油的又是谁?现在在我面前玩什么纯情少年风格?
“你在我面前,穿成这样不好。”
他转过头去继续翻炒,视线却不住的往我这里偷瞄。
“爷爷说今天是你掌勺?”
“也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