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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够勇敢的前身 狐狸还是猫 下 by 锐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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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哪里是饭啊?简直是大餐!!”大家望着一桌子的菜都开始赞叹起来:“民翼,想不到你饭做的还那么好。” 

  有些玩笑般的话,民翼却一句都没听到。他闭上微微张开的嘴,努力咽了口口水,面前的寒悻,和里面的骏津,一瞬间他脑袋里空白一片 。 

   

  “谁来了?”骏津光裸着上身,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 

  刚才还熙熙攘攘的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望着他,慢慢睁大了眼睛,又望向门口抱着红酒的民翼和正弯腰脱鞋的寒悻…… 

  寒悻正低着头解鞋带,不知道怎么了,他今天的心总是很乱,安静不下来。在吵嚷的屋子里,他还是一下子就认出那句谁来了,出自谁的口!不敢相信的抬起了头,就看见了骏津正立在客厅中央正望着他发愣。 

  寒悻不敢相信的盯着骏津,一刹那他觉得似乎有种东西猛烈的击中了他,让他有马上就要晕过去的触感。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去外地去了吗?”他吃惊的询问后,觉得自己真的很傻,他现在在这里,当然是没有去外地…… 

  寒悻不敢相信的望了望此时的骏津,光着上身,头发还在不停的滴着水,他那结实的胸膛在灯光里闪着奇异的光芒。后面的桌子上全是冒着热气的菜,七个菜里,有六个是骏津最喜欢的。而离自己几步远的民翼侧着身,手里拿着红酒,脸色有些苍白…… 

  … … 

  寒悻低下头自嘲般的笑笑,他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除了这么笑,他还该做些什么。只是有个声音不停的在脑袋里告诉着他,“跑!!离开这里,现在,马上……” 

  “我,我有点累了。”寒悻摸着额头说:“你们玩,我先回去了。”他茫然不知所措的眼神在屋子和门口,骏津和民翼身上打转,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陷进了黑幕里。 

  “寒悻。”骏津冲到门口,看着他飞快的跑远了…… 

  大家都面面相阙,倒是民翼却异常的冷静,“你还不去追。”他望着站在门口踌躇不前的骏津说。 

  “我……”骏津转过头,脸色苍白,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拿过他刚洗完的衣服,还没有干,潮湿的,递到他手上,“快去追吧。”民翼说:“他一个人走我也不放心……” 

  … … 

  无语的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望着他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骏津穿上鞋向寒悻跑远的方向追去。 

  民翼看着跑远了的骏津,他叹了口气,“骏津啊,我叫你追你就真去追了?那我叫你爱我,为什么你却没有这么听我的话呢?”想着想着 ,他觉得眼泪就要流下来,于是,赶快关上了门,把一切冰冷的空气都隔断在了门外。 

   

  “寒悻!!”骏津追上他,拽他的胳膊,却被他一把甩开。 

  “寒悻!!”侧着身子又一次拉住他。 

  “放开!”寒悻努力甩开他抓着自己的手。被外面的冷空气一吹,头脑越发清醒的寒悻,不断回忆起刚刚见到的那一幕,民翼逃避般的眼光,和骏津暧昧的胸口。他们?他不敢再往下想去。 

  “恩,他们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吧!?” 

  “哈哈,不知道这小子在家干什么呢,不会藏了个人过两人世界呢吧?”东宇和大家的话语一遍遍在他脑袋里响起。 

   

  “寒悻。”终于抓住他的手,略使劲儿把他拽进自己怀里。 

  “放开,放开……”努力挣扎,拳打脚踢,“放开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扳过他的头,骏津低下头吻住他的嘴,抱着他身体的手更加使劲儿的把他圈在怀里。不能就这么放手,放开你,你又跑的无影无踪了…… 

  伸出舌,努力撬开他紧闭着的嘴,寻觅着他不断逃跑的舌头,与他的纠缠,“放开……”依然在挣扎,发现摆脱不开。最后忽然发狠,闭上嘴,让坚硬的牙齿与他的舌做最亲密的接触。 

  就算如此骏津也没放开他。咬的越用力,抱得他更紧。这一刻,寒悻有些恨他,他咬的那么用力,直到咸咸的血涌进了喉际才不忍的放开。下一秒就又被他占领,激烈的吻,就好像要把他身体里所有的氧气都抽空了般。渐渐得,抗拒的手,爬上他的背,也搂住他热烈的回应起来 …… 

   

  “嘿,我没想到你们会来。”民翼站在厨房里正准备着足够的碗筷,“好像还缺一双!?”他转回头望着帮忙的东宇说。 

  看着他的笑脸,和厨房里的烛台,已经被点燃的蜡烛,还有那瓶早已经冰好的红酒,东宇忽然说:“这样真的就是你要的幸福吗?” 

  拿着东西的手,颤抖了一下,杯子差点掉到地上,回过身,露出一个笑容:“你在说什么啊,东宇?”明知故问。 

  无奈的叹息。“你明知道骏津爱的是寒悻,叫他离开他,不如杀了他。又何必……” 

  “你别管……”民翼低着头忽然说。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寒悻不望身旁的忠载,撅着嘴,依然在生气。 

  侧过头,望着他叹气,“冷吗?”伸出手把他搂进怀里。 

  挣扎,挣脱,依然坐在那儿望着前方的垃圾桶,一句话都不讲。 

  “别生气了。”抓住他的手。 

  寒悻抬起,甩了甩,无奈他抓的那么紧,怎么都甩不下去,于是,只好任他抓着。 

  看他不像刚那么挣扎了,又一次抱住他,搂进怀里,“冷了吧?肩膀都冰冰的。” 

  终于没再挣脱,抬起脸来,询问:“你不说去外地了吗?为什么会在民翼家里?”你们真是那种关系吗,骏津?你真的会背着我做那样的事情??” 想到他的手搂着民翼,想象着他亲吻着他的嘴,也在他耳边说着那些甜言蜜语,做和他一起时做过的事情,寒悻的心就像被割开了一样的痛着。 

  骏津咬了咬下唇,他只好一而在,再而三的说谎下去。“本来是要去外地的,车在半路上坏掉了,所以就折了回来。在路上和东宇通电话 ,他说你们晚上会去哥那,所以我就直接去了民翼家……因为忙了一天,出了好多汗,就借他的浴室洗澡,本来想洗完澡打电话给你呢,结果你们就到了……” 

  “真的?”抬起头望着他问。 

  “恩。”骏津点点头。 

  … … 

  “东宇知道?”又问了一遍。 

  “嗯。”点头。 

  “电话呢!!?”伸出手询问。 

  “干嘛?” 

  “我要打给他确认……” 

  叹着气,从口袋里慢慢掏出电话,放到他手心。表面虽然装的很自然,但内心却早已乱成一团粥。 

  就在寒悻刚要拨电话的时候,电话却自己响了起来,拿起,居然就是东宇的号码。 

  接起:“喂,东宇?” 

  “寒悻吗?忘了告诉你了,今天下午的时候骏津打电话给我啦,我说了我们要去民翼家的事情,他说他要先过去的!你看我这记性,就记得玩了,把这事儿给忘了。” 

  寒悻抬起头望了骏津一眼,“真的?”询问。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知道了。”声音变的轻起来。 

   

  “别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嗯。”寒悻答。 

  挂了电话,东宇抬起头望了一眼身旁的民翼,“你这又何苦呢?”他说。 

  望着他笑,笑着笑着,眼泪却跌了下来。“我没有办法啊!!”民翼忽然说。 

   

  “这回相信了吧?”骏津望着拿着电话的寒悻问。 

  没有回答。 

  “寒悻,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呢。”祥装生气般的说。 

  沉默。 

  “寒悻。”扳过他的身体,叫他望着他,却忽然发现他脸上的眼泪。 

  “怎么了,寒悻??”心疼的,把他拥进怀里,伸出手擦他脸上的眼泪。 

  抱紧他的手,“我好怕!!”寒悻忽然说。 

  “傻瓜。别怕。我在你身边呢!”轻轻拍着他的背。 

  “我爱你,寒悻!!”吻了吻他的额头,骏津轻轻说。 

 

第二十四章: 

 

  寒悻望着面前的河发呆,他从来不知道汉城的郊外还有这样一条河。因为前一天晚上刚刚下了一场暴雨,所以现在看去河面有点湍急,就连一些努力往上游去的鱼,弱小点的都被它又卷回了下游。 

  “它们为什么要努力往上游呢?”寒悻转过身,望着蹲在河边的民翼问。 

  “因为上游有它们相爱的鱼吧?”民翼站起来,拍拍手上的脏东西说。 

  望着他笑,“鱼也会恋爱吗?” 

  “估计会的。”也转头望着他笑。 

  “不过这里我从来没来过,地方也是第一次听说。” 

  “听说是东宇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 

  “他对这些地方总是很熟。”寒悻说。 

   

  在不远处的东宇打了个喷嚏,他转过头对着河岸边的人狂喊,“喂,你们几个家伙,不过来帮我做饭也就算了,怎么还在背后讲我坏话。 ” 

  “哪有?!”民翼转回身说:“是你自己点了一个小时的火也没点燃,被烟呛的,居然还赖我们。” 

  寒悻走到他身边询问:“点燃没啊?” 

  叹气,“好不容易有了点光亮。” 

  民翼拍他的肩膀:“还总说大话,说自己在野外多么多么厉害,说我们顶多活三天,你能活三月呢,这连个火都点不燃。” 

  “这能怪我吗?昨晚下了大雨,大雨啊!!柴都被打湿了,我是有心无力啊!我容易吗?还要和这些火做斗争,还要伺候你们这些大爷们!! ” 

  “那边那边,你们别吵了,鱼都被你们吓跑了。”赫正坐在河边,在钓鱼。 

  戴着草帽,坐在河边的赫正,煞有介事的挥杆,但钓了那么久,似乎一条都没钓到。 

  “算了吧。”民翼冲着他喊,“就你坐的位置,别说鱼啦,石头都钓不到。那里是水流最湍急的地方,你看看你周围连石头都很少见,鱼根本不会往那里游的!” 

  “真的?”转回身问他:“我说我挂在鱼钩的小鱼刚扔进去就不见影子了。” 

  寒悻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是钓鱼,还是在放生啊!?” 

  “你们就别顶撞他了……”躺在赫正腿上的文皓睁开眼睛说:“就叫他钓!多亏我们带了足够的食物,出来的时候还说大话,说要吃鱼的大餐呢!就他这手法,别说鱼了,鱼刺我们可能都吃不到嘴里。” 

  “死家伙。”赫正拿起草帽盖在文皓的脸上,“再说我可把你仍水里去了……” 

  … … 

  “谋杀啊……”文皓在他的手下夸张的挥动着腿和手挣扎着。 

   

  寒悻望着他们笑,似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有那么多快乐,就像现在这么互相抬杠,都融合着淡淡的温暖。他转回头望着民翼的侧脸,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看着他微笑着的脸,“他真的和骏津没任何事情发生吗?”寒悻想。“也许真的如骏津说的,没什么吧!”但直觉却又告诉他,有一件事情,整个世界都在隐瞒他。这样的感觉让寒悻觉得难受,他低下头叹了口气。 

  “干吗叹气啊?”骏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寒悻的身后,他从后面用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坏坏的咬上他的耳垂:“出来玩也不开心吗? ” 

  笑,“你刚去哪儿了?”询问,“一到这儿就见不到你的影子。” 

  “嗯 ”像变戏法一样从后面拿出一大束花,递到他的鼻子下,“给我的小公主摘花去了。” 

  依然笑,没有用手接花,而是略低下头,嗅。“很香。”他转过头望着他说。 

  “这是什么花儿?”询问 

  我无意走到那边,一大片全是,样子很漂亮,花也开的很饱满,但我却从来没见过。” 

  寒悻抽出一朵,淡淡的蓝色,花芯是暧昧的粉红,如小舟一样的小小花瓣,足有上百个均匀的按照花蕊一圈圈生长开,摇头:“我也第一次见。”他说。 

  “是罂粟花。”民翼说:“开出美丽的花后,结成椭圆形的果实,割裂果实流出白色的汁液就是毒品。” 

  “罂粟?”寒悻望着那些花发呆,美丽外表下冷酷的内在,让人麻醉,给人快乐后又无情的把他推入万丈深渊。 

  “像爱情……”民翼望着骏津说:“披着美丽的外衣,却让人痛苦不堪。” 

  “就如喜爱吸毒品的人,明明知道那是种毒药,却还是一而在,再而三的不顾一切的跳进去一样。”寒悻说。 

  民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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