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掳傲气庄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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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丝渐渐从耆老人的嘴角流下,大家至此才知道刚才那场比剑原来是水自寒胜了;这也就是为什幺独孤风清报完仇后,会如送终般的跪在耆老人面前,原来独孤风清早知师父身受重伤,只是苦等他来而已。而耆老人不但要独孤风清报仇,还要独孤风清趁着报仇的机会能够于一夕之间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这大概是耆老人对自己的高徒所留下的唯一遗物吧!
接着,耆老人身躯渐软,独孤风清收回锁在水自寒身上的目光,扶住了耆老人。耆老人含笑的将眼睛合上,证明他此生的确无憾。
见老人合上了眼,独孤风清的泪水才从眼角慢慢的滑落,他并没有放声大哭,但是从他身上散出的孤冷寒意,竟能让众人都感受到他心中涌出的强烈悲苦。
再思及他与黄天霸之间的简短对话,众人了解到他在十二岁时,家中三百多条人命尽死,自己又被敌手开肠破肚,身世至为不幸。许是在某种因缘际会下遇见耆老人,耆老人才收他为徒,所以他一定与耆老人如父如子;现今连耆老人也已死去,他心里的悲痛一定难以衡量。
无视于众人的注视,独孤风清带着耆老人的尸体缓步离开黄沙坪,只留下耆老人的那把利剑在水自寒手里不停的颤动着,像是在为主人低泣。
但是每个人都深知这幺平静的离去只是假象,独孤风清为耆老人守丧完后,水自寒与独孤风清间势必会有一场生死决斗。因为耆老人那把剑还在水自寒的手里,而水自寒也接受了耆老人为独孤风清订下剑约的战帖。
好事者纷纷以为,独孤风清为耆老人守丧完后会广发武林帖,在众人面前与水自寒比剑。但是没想到独孤风清就像根本不存在于这世上似的,从此未再出现。他的剑术及名声成为剑界中最教人称道的传奇,并赠予他若水自寒剑自称界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的「天下第一剑」的盛名。
随着时间流转,几年过去了,没有人再看见独孤风清,若不是当日黄沙坪上多人亲眼目睹那绝妙一剑,也许没有人会相信世间上曾有独孤风清这个人。
***
一把沉沉的黑色剑鞘插在黄土上,持剑的黑衣人嘴角略微上扬,冷冷笑意蔓延在凄风冷月之夜。
又是与几年前的黄沙坪相似的寒夜冷月,这样的夜,最是适合一身冰冷孤独的独孤风清。
而一身白衣,头戴布巾的灵妙之剑水自寒站立在黑衣人的对面,月光朦胧之下,他俊雅如水的面容不因岁月流逝而减去光辉,反而更加清丽无比,连一般颇具艳色的女子都无法与他相媲美。
「我信中说过要与你单单一人见面论剑!」独孤风清冷冷低语,眼中散出寒意的瞥向随侍在水自寒身边的总管。
「总管,你先退下,回水寒山庄等我。」水自寒了解独孤风清的意思,于是依意斥退总管。他温和斯文的声音,缓慢中带着旁若无人的霸气。
「是,主人。」总管深知此仗的重要性,也明白主人这些年来一直探听独孤风清的下落,就是在等待今日的论剑,于是他点了个头,随即迅速离开。
总管走后,水自寒看着独孤风清一身的黑衣,回想起那日黄沙坪上初见独孤风清的感觉,现今他站在这个人面前,那种如刀、如剑、如冰、如雪的感觉还是不变。「你还是没变,独孤风清,岁月未曾磨去你一丝一毫的冰气,相信你的剑也还没有钝吧!」
「冰气无法可磨,吾剑无法可钝!」
「哈哈哈,说得好。」
独孤风清冷冷的话语里充满不屑,也显现出他一贯的狂冷。水自寒大笑了起来,就在要拔剑的同时,他的笑声忽地停顿。
因为他闻到一阵在风中弥漫的异香,他发现那是从独孤风清的袖里飘出的,因为独孤风清站在背风处,而他则站在向风处,因此香气便随着风向他吹拂过来。
水自寒这才发现,此地是很会产生风的地形,而这里又是独孤风清所指定的地方,可见独孤风清对这个地形一定了若指掌。
那味道很香很甜,也很奇特,他没有闻过这种奇异的甜香,那香味透进他鼻间,瞬间沁入他的四肢百骸,深入他的五腑内脏,彷佛整个香气布满在他的身体、肌肤跟血液,他有一种香味黏附在身体里的感觉。
虽然立刻察觉到情况有异,他却只是在一时间没有动作后,马上就无法动弹,手脚净是酸麻。
水自寒不敢相信,他诧异的瞠大眼睛。在黄沙坪上一会,他一眼就看出独孤风清的为人孤冷而正直,他不信独孤风清是会使出下三流迷香的人。
「你……」
水自寒想问个清楚,但是香味不断吸入,眼前的影像倏地混乱起来,直往他的心口奔窜。水自寒按住心口,试图用手中的热气来阻挡胸腔内犹如万马奔腾的香气,但是明显的无效,只有热气由心口处不停的流窜再流窜,奔驰于他全身百|穴之中。
看来这绝不是普通的迷香,否则以他的功力,为什幺连抵挡都无法做到?整个身体除了感觉到酸麻之外,完全无法使出任何气力。
「独孤风清,你到底做了什幺?」强提起一口真气,水自寒才能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是话一落,他也就完全的瘫软,跪在黄土地上喘息。
独孤风清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很小很小的香炉,代表独孤风清真的放了奇特的迷香要迷晕他。
而迷香的烟还在空气中微弱的拂动着,水自寒再也受不住的将脸垂下。
第二章
为什幺?
这个疑问一直在水自寒的脑子里回旋。若要击败他取回耆老人的剑,那也得要在众人面前此剑胜出后才能拿回,那幺独孤风清为什幺要用迷香迷他?
这简直毫无道理可言,而且以一个剑界的传奇人物而言,独孤风清的作法简直让人不齿,况且以他的剑术与自己比斗,自己未必会胜,他也未必会输啊!
他为什幺要做这种事?
「为什幺?」
对于水自寒的询问,独孤风清没有解释,既没有动手杀他,更没有逼他交出耆老人的剑,只是背起他慢慢的往前走,朝着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不明白他为什幺这幺做,不知道他背着自己到底要走到哪里去,水自寒对自己的命运完全迷惘,甚至连他的身体都软弱到令他无法控制;这是多幺可怕的一件事,他从未遇过这样无法自主的事。
他本来还想要问,但是最后他连话也几乎说不出口,他头晕目眩地伏在独孤风清的背上;他每踏出一步,他就在独孤风清背上晃动着,隐约中,独孤风清的体热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入他体内。
很热,独孤风清的体温很高,靠在他的背上,水自寒全身热到流汗,他抓紧独孤风情的衣衫,热到没有力气挣扎,只能把手垂落在独孤风清的肩上,低低喘息着。
眼睛看出去的物品模模糊糊,连最后被带入一间简陋的小屋里,他都没有办法拒绝。
独孤风清很小心的将他放下,小屋很干净,像事先被人清理过了,连床铺都铺了一层柔柔的软褥。
独孤风清坐在他身边,轻经解下他的衣冠。
水自寒的头发散落下来,披置在他的胸前背后,因吸入迷香而脸上微微发红,白肤红颊衬上他乌黑的发色,美得令人不敢逼视。
独孤风清像是没有办法不看他似的注视着他,在深深的凝视之后,他举起手掌,轻轻的把他推倒在铺了软褥的床上。
水自寒无法抵抗的躺在床板上,背部碰到软褥,心底的不安让他强烈扭动,全身的热气狂野的烧灼着他的肉体和灵魂。他在渴求,那种令他发疯的需索,正鼓动着他全身每一束肌肉,让他发狂再发狂。
情欲不由自主的反应让水自寒终于知道这是有什幺样作用的迷香,他不敢置信,但是更多的不安源自于药性几乎要迷晕他的神智。
无暇细想的,他抓住身边唯一的浮木,每一根手指紧紧的箝住独孤风清的手臂。他喘息得很厉害,嘴唇不断因大口呼吸而颤动,欲望染红了牠的脸颊,使他看起来清俊美艳。
看着他大口喘息的样子,独孤风清冷冷的眼浮出了几近温柔的波光,他响应以的轻轻抚触水自寒清秀雅致的脸庞,那触感十分细嫩,就像水自寒所散发的气质一样。独孤风清低下头,冰冷的气息吹拂着水自寒一头乌黑如墨的黑发。
「痛苦吗?」
不只是痛苦而已,那像是一种对身体的烧灼,而这由内而外的痛苦折磨和无名的情欲烈火,在在宣示着要将水自寒燃烧成灰烬;那种苦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呻吟,期盼有人能将这一身的烈火浇熄。
「你的苦比得上我的千万分之一吗?」独孤风清的话语不再如寒泉般冷咧,反而似是饱合着无以言喻的痛苦。
「每个夜晚,这三年来隐居的每个夜里,我都是这样痛苦地想着不该想的人。」
独孤风清别的一声,粗暴地撕开水自寒的衣服,被撕碎的而散落于地,水自寒则几近赤裸的在床褥上扭动。
话语虽然带着恨意,动作虽然看似暴烈,但是独孤风清却轻柔地压住水自寒扭动的身体,连俯首亲吻水自寒的艳唇也是如此温柔。
水自塞已二十余岁,一般人在这年纪早已成亲或有了妻妾;他虽尚未成亲及拥有侍妾,但也不是不解人事的稚嫩少年,所以他清楚独孤风清正在对他做什幺。
不过独孤风清的亲吻却是如此强烈火热,让他以往的经验几乎有如灰尘般的渺小。
唇与唇相接,舌与舌互触,水自寒被吻得几乎要晕眩,再加上迷香药性的发作,水自寒更是难受的主动献出自己,让独孤风清不断的缠绕着他的唇舌亲吻。
「唔——」
满身的火热,红晕渲染了他整个身体,由口舌传来阵阵的舒软感受消退了一丝炎热,他的唇都是独孤风清的气味;热流有如潮水一般,很快地,另一波热潮再度涌上,水自寒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嘤咛。
夜晚的寒意袭上他几近赤裸的身躯,却浇不灭他体内的灼热,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几乎无法呼吸才分开。
水自寒发现口里有不属于自己的味道,那味道让他心颤,更让他羞耻。他的手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血丝渗出;此刻他期末那种剧痛,因为疼痛能让他稍稍从情欲的深坑爬起,不再陷溺于肉体的可耻需求。
他是水寒山庄的主人水自寒,是剑界的王者,是独尊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的剑客。但是现下,他竟处在如此疯狂的状况中,居然与独孤风清一而再、再而三的狂吻,这不是他,绝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他!
「放我……起来……」
他忍受莫名情欲,努力从牙关迸出的话语,只换来独孤风清一声低低的轻笑。
「不必忍耐,这种迷香很珍奇,会令你连走出这道门的力气都没有的!」
独孤风清手掌抚上水自寒的胸膛,手中的热度有如岩浆般滚烫,似要令他全身融化般。
他强抑住欲从口中逸出的低吟,用已酸软的手臂想从床板上撑起,没料到却引得热气在体内更加狂热十倍。
迷香的威力竟如此强烈,让他连撑起自己的力气都没有。水自寒终于知道为什幺独孤风清会说他连走出门的力气都没有,可见他一定对这迷香的作用非常了解。
而刚才因撑起的动作,引得欲望在他体内更加的波涛汹涌。情难自禁的,水自寒十分轻柔的吐出似快乐却又痛苦的呻吟。
接着,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