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传说(虐,双性体,慎入) 第一部 by 漫漫黄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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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是隔离的大型水晶罩子,里面站着依旧裸身的我。很像个小型的古罗马竞技场,周围的一圈一圈往上都是贵族的座位,越上面坐着的人地位越高。
真是可笑,作为一个低贱的奴隶能被怎么多贵族老爷重视。
〃。。。。。。。。。。。SA8414,你可知罪?〃讲完我的几大张〃罪状〃,那些逃跑,袭击的细节如此清晰的给他们记录在案,并添油加醋,逐渐夸大其后果,就连已经死去的森也给他定了一系列的罪,包括对贵族的背叛与不忠,还诽谤他如小偷般用卑鄙的手段藏运性奴。
不管知不知罪。我的罪早就给定了不是吗?高高在上的尊贵的贵族老爷们,奴隶的生命在你们的眼里只是蚁蝼,抹掉它就像踩死只蚂蚁那么简单。你们在乎的是我这个身体还有价值。所以你们要杀死我的脑子,顶着道貌岸然的名义。
我抿着唇,眼睛适应光线下,只是静观着他们对我的审判;有些无聊的用带着些诙谐的暧昧眼神扫视着像在歌剧院的舞台上表演的他们。
有些人的视线已经从报告书上移动到了我身上,毫不遮拦里面赤裸裸的欲望;仿佛他们的眼睛可以代替他们的手跟嘴巴。。。。。。
〃好,如再没有异议。根据新定的奴隶法里的规程,我们将仁慈的判给这个性奴,编号:SA8414 重新学习做人的机会。〃
我知道那只抬起的手将要放下的一刻,我此生的历程就走到了尽头,短暂才不到二年的生命。我在这个世间仍会留下我的躯壳,将会给个新的记忆,新的思想占有,不知道会不会有我当初一丁点的影子。
想到这样,我突然很恐惧,那种喘不过起来的恐惧。我无法释怀,我的生命和思想正在进入冉冉而升,好动,渴望学习的阶段,每一天都对身边的事物充满着激|情与好奇。所以我才想要自由,想要自己的天空。但是,这一切都要强迫给中止;扼杀在萌牙中。
不!只有这个词,要冲破我的喉口!
〃我有异议!〃议会室里的水晶镶嵌的大门不知道何时大开,有人早已经在那里,边说着边越过众人向最高处的座位走去。他一身雍容华贵的装扮,头戴着沉重的帽子,只露一双带着层很特别手套的手在外面。。。。。。如层蚕翼般的手套,对这双手我有种熟悉亲切的感觉。
〃你们无权越过〃他〃的主人就对他审判。我才是决定他一切的人!〃
是的,那个梦是真实的,它就是那双在混沌中侵犯我身体的手,曾经我就在它下面达到了高潮。
哦!那就是我的主人。
在一间纯白的房间里,我被他们按在中间的金属架子上,手腕和脚腕还有脖子上分别扣上了金属环,荫茎睾丸也被他们用细线谨慎的捆扎到股间,给小心的保护起来。
他们要对我做什么?不是不用对我洗脑了吗?我试图挣扎,但发现无法动弹分毫。
〃好,漂亮的性奴,放松!现在你只要做的就是放松自己,接受一切。〃
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只把我留在这个白色的世界里。。。。。。。
当意识重又回来时,我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像刚刚从水里捞上来。也许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还是被身上涂抹的具有迷幻副作用的春药引起的一场幻景。闭起眼睛;再睁开时,森还会像往常一样温和的揉着我,在我耳边吹气低咛。。。。。。却在讥笑我的淫荡下贱;还有他那从一开始就深深的扎根在我身体里的庞然性具,开始新一轮的开掘;搅动。。。。。。
我睁开眼;一只从衣袖里露出来的手;正确的说是如同棵已经枯萎老树上的一跟丑陋的枝条,却属于人类的部分,原本是藏罩在今后将是我主人的人的衣物里的;现在它就在我的脑门上;摩擦我卷曲着一缕湿濡头发的额头。还有一个慈和而富有质感的声音从那戴着的黄金面具下的传出。
〃已经没事了,我的奴隶。〃今后将主宰我一切的人对我说道,接着他另一只仍然戴着手套的手握着鞭子抽向了我敞开的身体。。。。。。宣布他对此物的所有权。
一鞭,不算很疼,在我的肉体上留下一条从左|乳首处斜着往下跑入到侧腹腰的红痕,看样子就算自己肌体强大的修复功能没被激活,也会在几天内消退这个红肿,而鞭打我的人弯下了腰咳嗽起来,似乎那一鞭毫尽了他不多的气力跟生命,他剧烈的仿佛肺要刺破的喘息声让我有种心被揪住的感觉。但他很快就直立了身体,犹如无事般快步出了这个房间。
主人直到走出;也没再看我一眼.犹如这个在架子上在等待着别人〃饱食〃的鲜活肉体,跟他遗留下在地上的那跟手柄金丝缠边中间镶嵌着罕有的三色猫眼石宝石的华丽名贵的鞭子一样;完成了它仅有的功能,而糟粕般的弃置。
房间就像我的心一样,有些空荡。
(非常邪恶的分割线)
那些人又走了进来,〃喂,你们有没有听说亲王殿下早就身染恶疾?〃
〃谁说的,你看他不是好好的〃
〃那他干吗把自己包的个粽子似的。〃
口腔中塞进了一个巨型的口塞,被皮带固定到了脑后。
〃你们胡说什么?!管好舌头!小心自己脖子上的那个东西。〃
有人小心翼翼的解开股间的细线,用手掌轻托着荫茎睾丸,〃亲王殿下真是个懂得享受的人。不错的新玩具。〃
〃不错的身体。〃一个人有技巧的狠弹下早在鞭打的红痕下就硬挺起来的|乳头。立刻,在别人手上的,荫茎吱溜弹跳起来,睾丸也胀大着。
腰腹随着一跟放在荫茎顶端马眼处安抚的手指细微战栗着~~~
〃如果我是他的主人,就算病的就省一口气,也会~~~干他的,用任何东西~~~狠狠的操他!〃
猛然,一跟细长的棒状东西从排泄口插入整个根茎,同时饱满的下体被套进了个荫茎套环,喀嚓,不仅根部被牢牢锁住,而且睾丸被左右拉长装上反转式T型皮带,Rou棒更以三段的皮带深陷着。
一阵钝痛穿过整个性器,连同两只|乳头被器械夹住的感觉,直达脑髓~~~~
已经无法喊叫,一切只能默默承受,就像以前所有千百个被调教的日子一样。
几双手同时在我的身上灵巧的移动,很快,全身被穿上了一层几乎覆盖到脚趾,教人无法喘气的特制皮革制衣。
〃真像个性感神嗣!〃有人感叹道!
最后,一块黑布蒙住了我的两只眼睛,眼前不再有光亮,一切又回归到了黑暗,也许这个世界本就是黑暗的,我只是被一时的光明假象所迷惑而已。
被人从架子上取下来,装进了一个狭长的容器,也许是个像口棺材大小的箱子。
几次在里面被细小颠簸的感觉,他们在小心运输把。
在这个密封的黑暗的狭小空间,也只有自己,再也没有人能拯救!
因为,那个说要带我走的人已经不在了!
周围都是寒热的,只有皮革传来的热度~~~和被残忍束绑住的那些器官带来的痛楚~~~与阵阵酥麻~~~
逐渐的,后面被空虚的部分,就跟那久没有营养润滑的食道一样,开始蠕动收缩,慢慢的,~~~传达来越来越急切的~~~饥渴~~~。
就算被制服的身体也像条快濒临垂死的鱼一样,吐气,起伏着,想碰撞摩擦容器的四壁;后脑勺也死死的抵住那一个固定住颈部的装置里。
也无法缓解~~~
也无法解脱~~~
还是想要~~~爽快的全部勃起的感觉,想要~~~空虚被整个填满的感觉,想要~~~通畅的She精释放的感觉~~~哪怕此刻被狠狠的鞭打,就算是那些冰冷可怕的器械也会柑枝若饮。但几乎~~永远没有实现的可能,始终被层层枷锁遏制着,~~~只会带来更深~~痛楚,与更深的渴望~~~!
这样的身体~~~!
我想笑,心里只想大笑,那怕笑的再次流下可耻的泪水。
森,你说的很对!
我的身体自始至终~还是~~~淫荡的!!
10 。
片段一:
。。。。。。
应该很暖和。
在几步之外就能淋浴在明媚的阳光中。
〃记住了吗?〃一个丑陋的声音。
清晰的;眼前有一根鞭子,一根很特别的粗鞭子,是一根从首到尾附着2条细长纠缠着斑斓相互咬着头尾吞噬的蛇尸的鞭子。为什么自己的身体每一里都能知道它鞭打所产生人连自杀都绝望的痛楚。也许为了炫耀它的邪恶,凭空抽了下,在空气中发出如高压电线突然断路的劈啪声,还有点点的火星。
〃都记住了!〃
。。。。。。是自己的喉咙在烧吗?
〃那再把所有的再记一遍!〃
还是那个蛮狠的声音。一定要记住!但要记住什么呢?。。。。。。一切都不记得了。
但是;接下来耳边只有活生生的肉体被鞭打的一下一下的闷响!有血沐在飞溅,是自己在被鞭打吗? 。。。。。。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透过跳动着最火辣舞蹈的2条蛇体的间隙;有个〃天使〃正坐在那边;阳光是被在他身上的外衣光环;可亲的笑容给他装上了翅膀。他正在那里,交织着修长的双腿,悠闲的磕着零食,从他嘴里吐出的果壳洒满了一地。
他一定没看到自己,看到这样的自己,他会救的,他一定会来拯救自己的。
于是,向着光明的方向,一只挂满血珠的手微微挪动,似要抬起,
也许做完这个动作,自己也能得到救赎!
。。。。。。。。。
片段二:
。。。。。。
在一片黑暗中,
只有中间一束刺眼的白光。
〃你一定很期待着这一刻把,〃一个〃恶魔〃的声音,
一把昂贵精美的刀子,刀背在他身上缓慢的游走,在勾勒着身体的美好与张力。
〃真有些舍不得,但我太中意你了,所以我一定要看到你更美的样子。你也一直想为主人彻底的敞开自己奇妙的身体,对不?〃恶魔此刻的声音是好听悦耳的。
明明是那么绝望寒冷;但是。。。。。。身体几乎收到了最后垂死般的信号。在冰凉的刀具下;那部分开始展现它的热度,底下的花心也在像要挽留什么的剧烈收缩着。。。。。。
恶魔轻笑着;一只优美的手握上了自己的硬挺。〃那么;我们开始把;一切要慢慢来哦。。。。。。〃
另一只手反转了下手里的器械;在他的腹部早就找准位置的地方,按了下去。。。。。。
反而没感到多少疼痛;只是过了一会;有些热乎乎的液体。从腹侧流淌而下;滴落到高台下面早就准备好的水晶槽子里。。。。。。
。。。。。。这就是解脱吗?!
。。。。。。也许把。
每天5点;希;准时起来;像跟上了发条的闹钟。什么时候该干什么都正确无误,而且力求完美无暇,被主人称誉为〃我的时钟管家〃
有一会工夫,希可以站在自己单独卧室的宽敞落地镜子前,一件件按顺序利索穿戴着上繁琐的制服衣物,可能思索下偶尔才做的梦,梦境里的时常有这2个零零碎碎的片段内容。可是总是模糊的。
今晨;希四点就起来了。来到镜子前,镜子中映射出一个全身赤裸,刚刚从沉睡中苏醒的修长的男体,有些消瘦,结实的骨架跟精炼服帖的肌肉隐藏在表皮下,让人不觉得这个身躯好揉捏。再细看,有些过于饱满了胸凸出着2颗深色的诱人枣荔,在微寒清爽的空气中而瑟瑟挺立着。腰身那段非常纤细柔韧,让人产生能盈盈一握的错觉,但如此漂亮的腰身却被一道蜈蚣般爬行的丑陋伤疤在中间从上往下竖劈而开,足有20工分,毁坏了整个身体的美感,却配合上主人那禁欲般幽邃而恬静的深色琥珀眼睛,渲染上一层圣徒般受虐凌刑的魔惑异色。
其中的一个梦应该是真的,希用手指轻轻的安抚着腹部那条丑陋的偶然还产生阵阵灼烧般痛楚的伤疤。不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吗?
然而;此刻;有一滴液体,从他晨勃着的霏色的荫茎下的球体处滚落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谈的血腥味。女体这几天苏醒了吗?像是表达被忽视的抗议,平时安稳的隐避在荫茎下的奇妙无比的却是奴属于雌性的花蕾,它娇嫩柔弱的花瓣不满的微微收缩蠕动了下。。。。。。
希是个拥有双性体的性奴,现在是莎拉摩亲王府的一名合格正式的管家。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就开始了这个繁琐而日以继日的床外工作,久到几乎淡忘了以前在床上被主人们玩弄的那些日日夜夜。
没有人再敢随便碰触他,但是; 希深呼吸了一个气,性奴身体的那些特性本质还在;那些还在蠢蠢欲动的器官在时刻的提醒着他;。。。。。。
希呼出了那口气;不再迷惑思索,很快处理好了身体;并一丝不苟的穿戴整齐。
5点出现在主人的房间里,去唤醒高贵主人。但主人今天与以往不同,躺在那里,已经没有头发的脑袋上,睁着双眼睛发着一种奇妙的光。犹如一个久旱在沙漠里的人看到最后一片绿洲。又犹如一个虔诚的朝圣者花了多年的功夫与无数的代价;终于来到圣殿的台阶下,那一刻的表情。
一个个仪器遍布在床的周围发出各自运行的声响。希,跟几个学有医疗技艺的性奴开始小心翼翼的拔除主人身上编布插满的如蜘蛛网的〃生命线〃。
一件件华丽繁琐的服饰在希的指挥下,由奴仆们穿戴到了这个花了半天时间站立起来的主人的身上。当最后一件外套披上时,主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神采熠熠,不在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