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塾里的下堂妃 (乌龙镇系列之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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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海棠陡然痛呼一声,胸腔间硬生生地哽住一口气,娇柔的身子紧紧地繃住,那被硬物侵入的疼痛令她瞬间惨白了脸。
怎么会……皇甫恪同样惊愕地紧盯住她。
这次不会错!他分明感觉到了那道屏障,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子!
怎么可能?身为蜀主宠妃的海棠夫人,竟然未经人事?脑中的疑问来不及细想,皇甫恪心疼地急于安抚因疼痛而久久无法言语的佳人。
“对不起,宝贝……”他在她耳边低喃,轻唤着爱语,那紧窒的幽径吸束着他的分身,他却克制住所有的动作,生怕让娇人儿再多受一份疼痛,坚决不再轻举妄动。
“呜……你好坏,你说……不会让、让我……呜……”海棠好不容易才哭出声来,边抽泣边指责他:“疼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他作足了前戏,以为会让她享受到鱼水之欢的美妙,却万万没料到她居然会是处子。他爱怜地注视着那张梨花带雨的美颜,顿了顿,才柔声安抚道:“下一次,绝对不会了。”
“为什么……呜呜……还、还有下一次?”海棠哭着不解地问。
“呵呵。”他笑,大手片刻不停地爱抚着她的每一寸雪肤,想将她的疼痛渐渐轻缓。
“我不要、不要再有下一次……你快出来!”小手抵住他的下腹,她十分坚决地摇头拒绝。这种疼来一次就够了,他还想有下一次?那还让不让她活了?
“那可不成”他眼神沉了沉,玩味且认真地宣布:“你得答应每天晚上都得来陪我,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我就去喜欢男的。”他威胁利诱。
“啊?”海棠大惊失色,张口结舌。
原来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对着那个“海华”念念不忘,如果他又回头去喜欢“海华”或者别的男的,那她的种种努力不就白费了?她刚才所遭受的疼不就白疼了?这处境,岂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不行!”她一下子生气了,大义凛然地警告他:“你不许喜欢男的,只能喜欢我!”
“哦?那你答应每晚都来陪我了?”皇甫恪心下窍笑,单纯如她,怎会是他这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的对手?
“呃……”海棠有些为难地思忖起来。
佛语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她是不是就得舍生取义?
老实说,她还蛮喜欢皇甫先生的,否则也不会搭上自己的清白来规劝他返回正道了,既然事已至此,干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怎么样?”他催促,生怕这小笨蛋突然醒悟过来,推开他夺门而逃。
“好。”小笨蛋不仅没醒悟,反而爽快地答应:“那么你不许喜欢男的,只能喜欢我!”
“好,只喜欢你一个,那现在还疼吗?”他大悦,思维跳跃得很快。
“咦?”她的思绪也果然跟不上他。
“如果不疼,我要动了哦。”看她跟自己聊天聊得那么起劲,想必一定是疼痛过去了,既然她不疼了,那么就要替他解决他分身的疼痛了。
她正想认真地问他要动什么?一直嵌在腿间的男性亢奋突然朝外抽出些许,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又缓缓再次抵进,直至花心的最深处。
“啊……”这是什么感觉?海棠睁大眼,两手攀住他的宽实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惊涛骇浪扑天盖地的向她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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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不快不慢的律动,每一次都抵至花心最深处,那劲道,温柔中有着狂野,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粗暴,他正以自己的方式在坚定地爱着她。
“嗯……”海棠娇吟着,破身的疼痛感完全消失了,只剩下无数的喜悦和畅快。
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欢爱会如此撩人心魂,在皇甫恪的带导下,她一下子好像飞上了高高的云端,一下子又好像置身于热腾腾的温泉之中,身体完全像盛放的花朵般绽放开来,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虚软的腿儿垂挂在男人强健的腰间,海棠睁着一双茫然美眸,失神地望着皇甫恪,望着他淌着汗水的俊脸,望着那双清朗的眼眸此时因激|情和欢愉而变得像火焰一样热烈的燃烧着。
“啊……啊……”因他剧烈的磨擦和抽动引出的源源快感,使她瞬间攀上了高峰,海棠尖叫一声,身子无力地瘫软,眼前一片白光。
“宝贝……你好美……”她高潮时的绝美表情让皇甫恪更加陷入激|情的狂潮中。他吸吮着她的Ru房,感觉下面那窄小沁湿的花径像柔软的小嘴一样紧紧吸着他的坚挺,因高潮而分泌的蜜液使花径更加湿滑,加速了利器的磨擦,他爱死了在她体内美妙至极的感觉,完全不想退出。
“不要了……”她嘴里低喃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节奏和动作,将他的亢奋紧紧包裹住,感觉那男性分身在自己体内越来越肿大。
“宝贝,你这嗓音实在是太销魂了……”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继续赞美着,那销魂的娇啼,令他更放纵的律动。
“啊……啊……”又来了,又是那种能让人疯狂的美妙极乐境地,再一次袭捲了海棠,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疯狂地呻吟……
缠绵仿佛没有止境,如云的黑发散乱在枕侧,芙颊似天边的红霞,交缠的身体像连体一样密不可分……
海棠已经被折腾到再也没有一丁点力气了,她汗湿的发丝黏在颊上,微闭着眸,全身赤裸地侧躺在皇甫恪的床上。
方才,在海棠再也承受不住他给予快感之际,他总算结束了这长长的欢爱,在她花径深处洒尽浓灼。
激|情的烈焰使海棠久久无法回神,可他并未休息,很快地离开她的身子,过了一会儿,拧来干净的湿帕替她抹去腿间和着落红的Jing液。
困极的海棠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似乎看到他不着衣衫,正立于桌前,拿着一支画笔在一张纸卷上画着什么。
显然他没打算上床歇息,反而将桌上的火烛拨得更亮。
这人……做什么啊?难道都不累吗?完全不像她整个人跟死过一回似的,全身乏力,还有精神做别的,难道是为了明白上课做准备工作?
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其他的事情……就等到明天再说吧,海棠很快就沉入梦乡,而这皇甫私塾里的那根烛火,直到天明时分才熄灭。
男人收起笔,满意地浏览一遍平铺于桌上的画卷,再贪恋地看向床榻上入睡的佳人。
他上床,一望着那美丽绝伦的容颜,便情不自尽地凑近她,痴迷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和脸颊……唔,真想吻她的嘴,可是他答应过不亲的,万一真给他吻肿了,明天一定会令她难堪。
偷了好一会儿香,他才心满意足地笑起来,仰卧于床上,伸手将熟睡的美人儿小心翼翼地搂进怀中。
“我会弄清楚的,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如宣誓般,他在她耳畔低语,也宣告了他对她的占有欲。
她不会知道,十年前的他,曾与她有过来面之缘,之后再无见面的机缘。他沮丧地以为今生今世两人再无相见的一天。
可在十年后,他狂喜地在乌龙镇上发现了她!既然命运将她送到了他的身边,那么他绝对不会放手,即使不择手段,他也要得到她!
他皇甫恪,早就过了年少轻狂、放浪形骸的浪荡年纪,自从遇上她后,他便再也没有流连忘返青楼酒肆,也再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情。因为在他心里,她是独一无二的,无人能及她一缕发丝,或一抹笑颜。
一度钟情深刻骨,相思寸断苦难言,只要对像是她,他宁愿做那奸诈又阴险的小人,觊觎垂涎美人的好色之徒,也绝对不放过她!
第六章
天渐放亮,皇甫私塾里的某扇门,“吱呀”一声,开了。
娇小纤细的玲珑身子,与往常一样,蹑手蹑脚地轻轻离开房间,完全没察觉身后那道恋恋不舍的视线。
已经近半个月了,每个夜晚,海棠都会在二更时分悄悄地来到皇甫恪房中,与他幽会。
这个男人好像从来就没有睡着过,他多半会躺在床上,在她脱鞋上榻时,大手扯住她纤细的手腕,一个用力,令她惊慌地跌进他宽阔如火的胸膛;有时甚至她一开门,就被在门后等待的他从后面整个拦腰抱起,吓得她尖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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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尤其爱压着她的身子,使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地交叠在一处,Se情地廝磨着,尽情享受着男性与女性肉体接触时感官上的美妙情趣。
他似乎无比迷恋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都被他细细地舔吻,磨人似的轻咬,全身上下都留有他热情的吻痕和印记。
还好她白日都是身着男子衣物,雪白细致的颈间那红印不会被旁人轻易看出来,否则怎会让她蒙混过关到现在?
常常,他会精力充沛地要她一整晚,一次次地将热情的种子洒入她体内,哪怕她因太多的激|情昏厥也不停止。
每夜的欢爱让她力不从心,白天总是会乏力,身子被他折腾得又酸又软,可无论她如何累,也必需时刻提醒自己要赶在清晨前离去,以免惹他怀疑。有一两次,她睡过了头,醒时窗外天色已大白,她惊恐万状,侧首却发现他仍在睡,赶紧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溜掉,飞快地回到自己的屋里。
海棠觉得自己开始陷入进去,越来越深,从一开始的懵懵懂懂,到慢慢略识情爱滋味,再到如今整晚的缱绻缠绵,她似乎越来越享受起皇甫恪带给自己的无数欢愉,但最近她又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他比以前更爱在白天看她了,目光甚至越发露骨,打扮成男子的她,戴着平凡面具的她,身为皇甫私塾夫子的海华,没一样能比得上夜晚的她,可为什么,他还是对“海华”情有独钟呢?
难道,她牺牲如此之大也无法使他回头,他真的没救了?
不同于海棠的焦虑担心,皇甫恪如今是如沐春风,悠闲自在地坐在如意客栈里,同曲账房等人正喝着冰镇酸梅汤消暑。
“哟,是不是恋爱了啊?这满面春风的!”老板娘笑嘻嘻地询问。
他不答话,仍置若罔闻地快活地想着心事。
这两天就要放农忙假了,私塾里得停一个月的课,这样一来她就有空好好休息一阵子,这些日子,白天要教课,晚上还得承受他的需索无度,可把她累得够呛。
但这也怪不得他。谁让她太吸引人呢?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玉体,这夏天酷暑时,却更加光如玉琢,凉若冰块,无论他或抱、或抚、或亲吻、或交合,无不婉转承欢,使他通体舒服。
这女子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让他怎么也要不够。今儿晚上……要她几回呢?三回好了,免得让她太疲惫了睡过头,早上惊慌失措地从他床上逃走,还生怕被他发现,嘿嘿……
俊雅的脸上,笑意越来越大。
“哎,皇甫先生您该不是发财了吧?最近又修屋子、又建浴室的,瞎忙活什么呀?还不如把欠我的那一百三十四两六钱银子还来。”元记当铺的元媵元公子疑惑地看着不晓得在想什么,是不是面带暧昧微笑的男人。
“一百三十四两六钱银子是用去办私塾的,属于公物,你别想要回去了。”曲账房接话道:“还有,我的那座宅子也抵给你了,还不满意?小孩子家家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什么小孩子家家?我都快要娶媳妇儿了,是吧,姑奶奶?”元媵很不服气地嚷着。
俗话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他们这群人里,男人中以棺材铺的谢掌柜年纪最长,其次是“前天下第一杀手”萧屠夫,接着是皇甫恪、曲账房,来镇上不久的小瞿和小荆,依次排下来,他元媵属老末,可那些家伙都老大不小了,一个个都仍是孤家寡人,最先娶老婆的可是他,还说他是小孩子,真是岂有此理!
“是的是的,在这可先通知一声,元小子成亲那天每个人都得送礼哦。”老板娘一向最疼元媵,自然胳膊肘儿往内拐。
“他那个媳妇可是我们帮他追来的,还要我们送礼?”众人皆不服气。
“当然得送,等我先看看还缺什么。”老板娘翻着一本簿册,口里念念有词:“家具已经跟袁木匠说好了,床、桌、橱、凳、梳妆台都得用上好的梨花木;喜被帘帐要去德宝商行选;喜饼和酒水是订的安记茶楼和盘古酒坊的;鸣凤绣庄已经在加班加点赶制两套新人服和凤冠……哎,你们瞧瞧人家凤大爷,这一出手可真阔绰,多学着点呀!”
“你直接说吧,我们得送什么?”曲账房懒得跟她拐弯抹角。
“那就要看你们想按什么辈分送礼吧!”老板娘道:“若是同元小子一个辈分的,那简单,老谢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