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中的伊达独眼龙-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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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什么贞洁,而那秋庭贞重年纪都可以当你的父亲了,你惦念着他的恩情实在是可笑的事情。”说着一把搂住了愣在当场的土井夫人,手中一阵摩挲起来。
正如政衡所说的那般,土井夫人一时间无法挣脱政衡的揉捏,很快便沦陷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是最能够让人短暂忘记一切不再计算着自己的所有,包括辛酸的往事。
土井夫人早已经体会出这样的滋味双手紧紧反抱着政衡,美目半闭,嘴角带着妩媚的笑容实在迷人,两人很快就以最原始的情态结合在了一起。秋庭贞重的未亡人,现在又是新见玄蕃丞的夫人,竟然躺在政衡的怀中喘息着,她不同于佐纪的死板,开始时挣扎了一番后来表现得更加的主动。
两名侍从押解着一名面色苍白的青年等候在了外面,听到里面传来了阵阵喘息声以及如何如何对付新见贞经的话语,那青年面露怒色手脚不停颤抖起来。
这件事情本来也没有什么,政衡身为伊达家当主,与一女子发生关系也并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但是这件事情却是引起了宫原丹波守的警惕。宫原丹波守借故来到了评定会议室外旁敲侧击的向岩濑小五郎问了几句后,宫原丹波守就更加忧虑了。他自己拿不定主意该如何是好,就找来了自己的数名心腹家臣,这些心腹家臣全都是从上宫原城逃出来时就跟随的。
宫原丹波守神色堪忧的说出了自己的忧虑,几名心腹家臣也是暗暗心惊,听完后,其中一人低声对着宫原丹波守说道:“殿下,御殿蓄养一些宠妾本来不是一件大事,可是如此一来怕是要影响到里美小姐的地位,弄个不好母凭子贵。”
宫原丹波守顿了一顿面色担忧的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诸位想想现在该如何是好?”
那家臣思量了片刻后低声说道:“恕臣等放肆,宫原氏一族往后要全凭里美小姐支撑起大梁,若是失了御殿的欢心,怕是地位不保,论年岁里美小姐过年也有十二岁了,先送进城去,等秋收后补办便是。”
其他几人纷纷点头称是。
宫原丹波守思量了片刻也点了点头,他本来就没有打算让里美成为政衡的正室夫人,政衡说是要明媒正娶纳为第二夫人,可是现在的局势来看政衡身旁女子越来越多,再过几月怕是再也没有里美的地位,也是咬了咬牙,立即找来了一个侍女,吩咐道:“叫里美过来。你们几人先去石蟹町买一些嫁衣来,悄悄将消息散播出去,起到先斩后奏的效果,到时候就不怕御殿再用其他借口推脱了。”
宫原丹波守这里刚刚传出半点风声,其他人还没有得到消息,住在隔壁不远处的伊势佐太就惊得一蹦三跳,大叫无赖,立即找来了几名同伴一阵商议,同样行动起来。
市井之中还没有冒起关于粒根经允和新见玄蕃丞的流言,倒是一前一后先冒起了关于宫原里美和伊势樱送入鸢巢山城的传言来,搞得刚刚和多鹤大战数个回合的政衡错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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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造多鹤的笔墨似乎有点多,呵呵,不过这个女人将很有可能是政衡的第二个人妻宠妾,所以这里多多描写了一点,请大家原谅,下面很快会进入正文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戏码()
屋外政衡特意找来的青年惨白的脸上更加凄凉,当屋内传出一阵阵压抑的痛呼和新见玄蕃丞、粒根经允、土井城、多鹤的话语声的时候,青年如何不明白这个女子的来历。多鹤,秋庭贞重的正室夫人,或许以前不清楚,可是自从要返回新见家继承家业的时候起这个青年就开始熟悉起这个家族的一切。秋庭贞重身为新见贞经七本枪之一,他的正室夫人的名讳当然会传入他的耳中。可是今日发生的一切都颠覆了他的思想,秋庭贞重本是政衡的仇人,可是他的未亡人却躺在了政衡的怀中传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喘息声中,青年没有其他护卫那般个个面红耳赤,脸色更加的惨白。
政衡心中一开始多多少少有报复的心理在作祟,到了后来随着兴致逐渐拔高渐渐难以自持,休息一阵便再一次上马展开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到了最后连久经考验的多鹤也承受不住昏昏欲睡过去。
休息了一阵,政衡看了看天色,夕阳快要落下,多鹤贴在他的怀抱中沉沉睡着。满头青丝乌云般散乱着,堆在被上,枕上,还有几缕发丝撩着政衡的脖颈间,让他痒痒的。
虽然还残留着昨夜不堪挞伐时的泪痕,但嘴角处动人的淡淡笑意,如玉俏脸上的浅浅红晕,有着疾风暴雨之后的媚态。夕阳后天色渐渐有了些许的寒意,政衡把被单朝她的身上压了压,可是睡梦中的多鹤却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继续沉睡中。
夕阳的黄昏透过纸窗在她的身上洒下了无数的美丽,政衡轻轻地抚摸着着触手可及的雪白。丰润如山,光滑如玉,她的身体仍然那样敏感,在他的轻轻触动下开始娇挺起来。
看着这个完美的身体,政衡的手指并成一排,细细的在上边滑过,也许少妇才是女人最美丽的时刻吧。经过了男人的洗礼,或许一动一举都带着妩媚的风韵。看了一会儿,政衡帮着多鹤盖上了被子,遮掩住了引人遐想的娇躯,随即起身下了床。在侍女的帮助下沐浴了一遍,要不是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他或许还有兴致和多鹤继续玩弄下去。
穿戴整齐后,政衡神清气爽,走出门口一阵凉风吹过,政衡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思维重新回到了现实当中,看到门口只剩下了岩濑小五郎等几名护卫,便上前低声询问了几句,知晓那青年在外等候了一个时辰就返回了自己的居所。
他回头望了一眼卧室所在的方向,眼中些许不舍立即掩饰了过去。多鹤是一个惹人心扉的少妇,但是他明白,如果再呆在这里不有所行动,他就完了。不将新见贞经解决了,他又能够如何能够守住房中的女子以及他目前获得的一切呢。
看了片刻,政衡抬头走了出去。睡梦中的多鹤睁开了眼睛,望着政衡离开的身影眼中尽是难舍和意犹未尽的媚态,惹得她又是一阵燥热,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过往历史她又感到一阵绝望,低声呢喃着带着忧愁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侧院屋顶上的炊烟,政衡清楚是佐纪正带着几名侍女正在厨房中做晚饭,一下午的征伐还真是让他有点肚饿,便摸着肚子走了进去,想不到佐纪竟然不在,只是有两名年轻的侍女看到政衡到来脸红耳赤的匆匆离去,搞得政衡有点儿莫名其妙,但是灶头上已经是白雾缭绕,看来晚饭已经做好了,也是米粥。
哎,倭国人为何吃的都是米粥,如何填得饱肚子,无可奈下政衡拿了木碗盛了米粥,坐在矮桌旁吃了起来。
一阵淡淡的米香味呈送上来,一碗温热的米粥出现在了陶长房的面前,政衡一点也没有顾忌身旁众人的目光拿起就喝了下去,也不管不顾咸淡直接抄了一勺盐进去搅拌了一下,倭国人这个时候还没有提纯精盐,吃的都是海中直接捞取上来后稍稍烧制的砂盐,还好鸢巢山城中的砂盐经过刷选没有石子。只是许久没有吃过食物喝过汤水,喉咙一阵吃疼,还是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股脑儿喝下肚去,一碗喝完再来一碗,三碗过去方才身心舒畅。
还真别说,或许是没有受到污染,米香味相当的浓郁扑鼻,完全不像现代的杂交水稻虽然长得多可没有了那种醇香迷人的米香。政衡站了起来,跳了一下脚,伸了一下懒腰,精神更加好了。吃虾米粥后天色已经渐渐黑沉了下来,城头上燃烧起了灼热的松油,一支支火把点缀在鸢巢山城上。
政衡招呼着跟随而来的岩濑小五郎也吃了一通米粥,然后笑着说道:“那人的表情如何?”
岩濑小五郎闻言立即回答了起来,正如政衡所料想的一般,听到屋内政衡故意发出来的声音,那人定然还能够保持镇定才怪了,只是后来的表现让政衡怔了一怔,竟然没有吵闹最后还是淡然的要求返回居所。
听着岩濑小五郎的回答,政衡的脸色渐渐得从戏谑变成了严肃,他心忖道:“新见贞诠,你果然没有让我看错,你不管是心性还是城府都过了一等,比起你那恼羞成怒的老爹还要厉害三分,看来京都的生活的确是能够让人成长的,不过你没有机会回去了。”原来那听了一个多时辰墙角的青年正是新见贞诠,新见贞经最为看重的次子,在石蟹町被政衡俘获的俘虏,数天后和新见贞经会面的交还对象。
正在这个时候一名侍从跑了进来跪倒在政衡的面前报告道:“御馆殿,事情不好,那新见贞诠返回二丸后便关上了房门,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刚刚竟然要求给予一把短刀,他想要切腹自尽。”
岩濑小五郎等人愣了一愣,政衡更是脸色不愉起来,轻轻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嗯,他要就给他好了,等一会大家跟我去看看切腹自尽是这么一回事情。”说着好像风轻云淡一般,心中却是疑惑丛生,怕是要用这种招数来逼迫他做出选择吧,可恶的东西。
过了一会,政衡在岩濑小五郎等人的护卫下亦步亦趋的向着二丸走去。
走进关押重要犯人的居所,见到一身着破旧武士服的新见贞诠正跪在正厅中,身前放置一块白布,白布上置于一刀,口中喃喃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反正是一些提高勇气辞别世间的诗歌。
政衡没有想到这个新见贞诠会来如此一遭,在她的面前表演真实版切腹自杀,让他颇有点看下去的兴趣。
真实版切腹可是不多见的,切腹自杀在关于日本侵华战争的影片中常常见到,但是亲眼所见还是有所不同的。听闻日本战国时代至江户时代初期,剖腹者并没有介错人协助,会直接于腹部割开十字形状,内脏爆裂流出,直至失血过多死亡。
这种剖腹方法称为“十文字切”。
新见贞诠看到了院外终于来了正主,可是看到那正主脸上戏虐的表情让他突然有种骑虎难下的错觉,再过几天就能够返回楪城,谁会在这个档口切腹自尽,真当他是傻子啊!
今日听到侧厅中传出来的声音让新见贞诠有一种无法安全返回楪城的想法,方才有了眼前这一遭,想要用自己的死来逼迫政衡做出抉择,是现在就和新见贞经开战还是等过几月战火再起。
哪里想到原来想法中的事情没有发生,反倒是出现了眼前这种尴尬的局面,新见贞诠看了一眼身前的短刀,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难道真要表演切腹自尽的好戏码?!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诓人()
新见贞诠见到脸带讥诮的政衡神清气爽的走了进来站定在门口不再进来,发现政衡无意阻止他切腹自尽,心中坎坷不安,他本来就无意切腹自尽只是为了能够逼迫政衡做出抉择,是立刻与新见家大战还是换来短暂的和平。时间对于伊达家非常重要,新见贞诠相信政衡能够分得清楚轻重缓急,能够控制心中怒火,不会让情绪左右自己的情绪,做那庸人的事情。
政衡当然不是庸人,他看得出来新见贞诠是在演戏,要死还不容易直接一刀下去一了百了为何还要拖拖拉拉,当政衡走进来的时候新见贞诠的眼角流露出一瞬即逝的从喜悦变成绝望的神色。新见贞诠以为他的那一丝神色没有人可以察觉,其实却没有逃过政衡那只机警、敏锐的眼睛。看到新见贞诠的眼神的变化,政衡明白他现在定然会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恶劣感觉。不过,政衡也不意真要看一场切腹自杀的表演,如果真的逼急了,说不定情急之下真的一刀下去。伊达家内可没有治疗刀伤的名医,弄个不好死了也不是美事。
一想到这里,政衡对着跟在身后的岩濑小五郎眼露不愉,浅浅的一笑说道:“小五郎,我不是命人不能够给他任何武器的嘛,怎么让他拿到武器的,去,外面自领刑法去。”
岩濑小五郎夺了新见贞诠面前摆放的短刀然后跪拜着走到了门口故意啊啊大叫了两声,擦了一把冷水再一次跑了回来,哪里有打过的样子,连做足姿态都没有做。
看了看尴尬异常的新见贞诠,政衡嘿嘿笑了一笑,说道:“如果他真想要自杀的话何必用刀,撞墙上吊都行,但是不准投井污染了城中的饮水可不行,真死了的话卷上竹席扔进高粱川,不要污了鸢巢山城。”说话声音越说越大,一句不漏的传进了新见贞诠的耳中,新见贞诠的脸上表情立刻变得十分复杂,对于政衡口中满不在乎的语气。新见贞诠不禁浑身颤抖起来,真想一刀结果了自己,可是放置在白巾上的短刀早已经落入了岩濑小五郎的手中。真让他头撞石墙上吊自杀的耻辱死法,他身为京都出身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