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铁血军魂-第9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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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老爷接到小姐被人带走的消息,跟二夫人吵了一架,激怒攻心,现在中风了,正躺在家里,不能动了,这偌大的赵家没有一个主事的,就我一个人,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主,您能不能跟上面说一说,让大小姐回来主持家中的大局?”赵小祥语带哭诉道。
“这个,我做不了主,这样吧,我把话跟上面说,能不能答应,再回话,行不行?”德惠心中默念一声“阿弥陀佛”,这可真是福无单至,祸不单行,这赵家正是遭了大灾了!
“那行,谢谢军爷了,这是一点酒钱,您收下”
“赵管家,我们东抗不兴这个,您拿回去!”德惠伸手推了过去,严词拒绝道。
“不是,您这一路来报信辛苦了,我们赵家不能不表示感谢,就一点儿心意,您就收下?”
“不行,这绝对不行,赵管家,您要是非要这样,你的要求我可就不给您上报了!”
“别,您一定上报,我,我不给了,还不行?”赵小祥诧异了,这只见过当兵伸手要钱和抢钱的,可没见过当兵的不要钱的,难道这天要变了?
“这就对了,我这就回去,赵管家,你等着我的消息!”德惠转身就走了!
“赵延年中风了!”陆山接到这个消息也是大吃一惊,住着人家女的房子,抓了人家女儿,还把主人给搞的中风了,这陆山心理真不是滋味儿!
虽然赵延年也不见的是个多么好的人,可人无完人,总不能要求每个人都跟圣人似的,一个人有这样那样的毛病那都是正常的,只要大方向不错,不凡原则性的错误,那就是一个好人!
“都怪我,没想到这一层,和尚,德智对中风这种病能治不?”陆山问道。
“如果是小中风,那还有一半的希望可以恢复,如果是大中风,那就不好说了,还要看这个人的身体情况!”杨尚武道。
“找个人把德智替换回来,我们一起去赵府!”陆山道。
“陆总,您去不合适,还是我去吧?”冯云拦住道。
“对,对,我现在不适合出现在公众视线内,冯云,你跟德智一块儿去,另外,让赵幽兰回去,她父亲病重,我们不能一点人道都不讲。”陆山道。
“要不要派两个人跟着一块儿住进赵府?”
“父亲病重,这个时候你觉得赵幽兰这样一个重感情的女孩子能撇下自己父亲走吗?”陆山反问道。
“我是担心赵小姐的安全!”
“嗯,两个人不顶用,调一支小队秘密进驻赵府!”陆山想了一下道。
“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赵幽兰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赵幽兰不是关键人物,但是矢野晴浩是,现在外面只知道我们带走了赵幽兰,而并不知道矢野晴浩也在我们手中,敌人如果想了解矢野晴浩的消息,通过谁最直接?”陆山问道。
“赵幽兰!”
“对,我们差一点棋差一招,还好,赵家老爷子这次意外,给了我们一次改正的机会!”陆山道。
“对,赵幽兰跟矢野晴浩是情侣关系,敌人找不到矢野晴浩,必然会找赵幽兰,如果我们暗中盯着赵幽兰,那么必然会找到敌人!”冯云兴奋的一攥拳头道。
“给铁猛发电报,让他调一个小队悄悄进城,以赵家招工的身份进入赵家,暗中护卫赵幽兰的安全,并监视赵幽兰的一切活动!”陆山命令道。
“陆总,您是怀疑赵幽兰?”
“我怀疑可怀疑的一切,在没有排除赵幽兰身上的嫌疑之前,任何人都值得怀疑!”陆山解释道。
依兰第一纱厂。
“夫人,打听到了,赵幽兰在西大街上被三个陌生面孔的年轻人带走,上了一辆汽车,汽车隶属依兰警备司令部,原来是李杜将军的座驾,看来带走赵幽兰的人就是出自赵家园子!”杜维禀告道。
“你怎么知道?”
“有人看到汽车停在赵家园子后门,还看到了赵幽兰进去,另外这辆汽车就连马宪章都没有资格坐,在当下的依兰城,就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坐!”
“东抗总司令陆山!”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审讯!()
矢野晴浩幽幽醒转,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他的后股间传来,这些可恶的支那人居然帮他清洗了才肠胃,而且还是用那种极其暴力的手段。
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肛门裂开了,而且还在不停的流血。
支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这是有什么变态的嗜好,还是失心疯了?
矢野晴浩不明白,他并不算是一个专业的情报特工,他不会明白这个做法的重要性。
他只是一个狙击手,一个在战场上可以随意结束敌人指挥官的强大兵种。
这间柴房很熟悉,他来过,还在这里驻留过,现在却被临时改造成一个刑讯逼供的西方!
他被用铁链吊在了房梁之上,双脚也被铁链锁住,跟地面的两只重达数百斤的石锁连在一起。
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抽空了似的,一点的力气都没有,支那人掏空了他的身体,令他体内的新陈代降到了最低,没有食物,就没有力气,就算把他放了,他也在也跑不到一百米就会倒下!
支那人太恶毒了,他们怎么能够想到如此歹毒的招数,在德国受训的时候,也有严刑逼供的训练,可没有一个可以跟自己现在所受到的情况对的上号!
“矢野晴浩,你来中国做什么?”
“我跟我的女朋友回来的,我们在谈恋爱,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我来见他的父亲,希望他可以把女儿许配给我?”矢野晴浩努力的睁开眼睛回答道。
“你在撒谎,你来中国是另有目的,说,你隶属日本陆军那支部队?”
“什么部队,我不是军人,你们搞错了!”
“是吗,你的右手食指上有一块老茧,还有你的拇指第一节下,也有一块老茧。这两处老茧只有经常握枪的老兵才会有,还有你右肩肩窝处,也有一道明显的肌肉颜色跟周围不同,那是步枪枪托射击是撞击所致。我说的没错吧?”主审的伍子冷笑一声,将矢野晴浩所有老兵特征说了出来。
“我手上的老茧那是我经常摆弄机器的缘故,至于肩膀上的痕迹,那也是跟我家庭有关,我们家雇不起马匹。只能人工,我肩膀上的痕迹就是那个时候勒出来的?”
“真是长了一张巧言令色的一张嘴,矢野晴浩,八号晚上七点二十至七点四十,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这个你们之前不是已经问过了,我当时肚子疼,上厕所,就在富康旅店,我女朋友可以作证!”矢野晴浩道。
“你是在你的房间还是在赵幽兰的房间?”
“这个我不记得了。当时内急,好像是在幽兰的房间!”
“你撒谎,你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偷偷的将卫生间反锁,然后从卫生间的窗户下去,埋伏在茗雨茶楼的楼顶,等待刺杀目标的出现,对不对?”
“什么刺杀目标,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我这是一个普通的日本人。不是你们所说的什么杀手!”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我们找不到你刺杀的用枪,就不能定你的罪吗?”伍子怒急,一拍桌子道。
“拿进来!”
一名特战队员捧着一个白瓷托盘走了进来。看到托盘内的三样东西,矢野晴浩当场变了脸色!
“矢野晴浩,请问一个普通的日本人能够拥有这三样东西吗?”伍子戴了白手套抓起托盘中的一卷微型胶卷道,“这可是德国制造的微型胶卷,只有间谍用的微型照相机才可以使用,它的精度超过一般相机的一千倍。指甲这么大的一块胶片就可以囊括这么大的一张纸,一千字的内容,这个,一颗仿真毒牙,是根据你的牙齿一比一仿制的,里面注射了一种叫氰化钾的剧毒,当然不止氰化钾,还有一种蛇毒,非洲蝮蛇,一滴可以毒死一头大象,再来说这个,它表面上是一支钢笔,也能当钢笔使用,可是当你将这个稍微的拧开一点儿,这就变成一支手枪,杀人于无形,你说我说的对吗?”
矢野晴浩听完伍子的叙说,额头上黄豆粒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对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现这些,足以说明这是一群专业人士。
什么时候落后的支那人会知道这么多东西,支那人不都是愚昧无知的吗?
国内那些该死的官僚,他们的认识简直害死人了!
“还有一些,我们就不说了,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划了十字标记的桥转里面放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满了数字,那是密码写的,对吧?”伍子继续问道。
“别说了,别说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会发现你做的这一切?”伍子冷笑一声,继续追问道。
“我承认,我低估你们了,没想到我会落到你们的手里,要杀要刮随你们,但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东西,我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不会向任何人屈服的!”矢野晴浩眼睛通红,愤怒的冲伍子咆哮道。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承认自己的身份,我真的有些高估你了!”伍子唏嘘道。
“我不承认又能怎么样,这些东西被你们搜到,就算不承认,你们一样会确定我的身份!”矢野晴浩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他动的越厉害,伤就越重。
“你只要不承认,我们也拿你没有办法,还好,你承认了,那我们可以对全世界有一个交代了!”伍子笑道。
“你们,你们好卑鄙!”矢野晴浩脸色大变。
“你们阴谋暗杀我们陆总司令,有没有想过这是一种卑鄙的行为呢?”伍子愤怒的质问道。
“混蛋,支那猪,你们这么做会后悔的,大日本帝国不会放过你们的,帝国会为我报仇的!”矢野晴浩大吼大叫道。
“死到临头,还嘴硬,吴组长,让他清醒一下!”伍子冷然的下令道。
“是,伍头儿!”吴官正提着一桶冷水过去,兜头从矢野晴浩头顶浇了下去!
“喔。呜呜”矢野晴浩冷的扭动身体,怪叫起来,然后浑身发抖,不停的喘着气。牙关颤抖!
“来人,上热水!”
“好嘞!”小馋猫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四个人抬着一个大水桶进来,水桶中热气腾腾,显然是刚刚烧开的热水!
“噗通”一声。刚刚冻的浑身哆嗦的矢野晴浩被放了下来,直接掉进了热水桶中,然后冲上去四个如狼似虎的士兵,将矢野晴浩直接摁进了滚烫的热水当中!
一冷一热,加上肛门上的伤,水桶内的热水很快就变成了红色,等到把矢野晴浩捞上来的时候,他身上的皮肤通红,佝偻着身体,宛若一只烧红的龙虾!
这可真的是冰火两重天呀!
“怎么样。矢野晴浩,听说你们在奉天的监狱里对我们的抗日志士用完大刑后,把他们拖过去直接用机械绞碎了,然后喂狼狗,怪不得你们一个个狼心狗肺的,原来你们一直跟畜生为伍,我们中国人则文明多了,我们从来不吃生的,我们饲养的猫呀,狗呀也不吃生的。我想它们比较喜欢吃熟食,你说呢?”伍子蹲下去对奄奄一息的矢野晴浩问道。
“你们还是杀了我吧!”
“杀你,如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不过我们还不想你现在就这样死了。老吴,给他治伤,别把人给饿死了!”伍子站起来冷笑一声。
“明白,伍头儿!”
“陆总,这家伙嘴挺硬的,都到这份上了。还不肯老实交代!”伍子报告审讯情况道。
“一味的用刑也没有用,先别动他了,今天晚上伊三儿夜班,你去盯着吧!”陆山吩咐道。
“明白,我这就去!”伍子点了点头。
赵幽兰回到家中,看到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父亲,那是一声“爹”叫的如同杜鹃啼血,令陪她一起回来的两名女兵和德智都感到无比的心酸。
“爹,都是女儿不孝,惹你生气了,爹,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逆您的意思”
“赵小姐,令尊只是小中风,还没有到不治的地步,你用不着这样,老人只是不能说话,手脚不能动,他能听到,也有意识,你这样他心里更着急,更难过!”德智忙劝说道。
“对,对,德智大师,您快给我爹看看!”
“大师?”
房间内占了四个老中医,还有一个西洋大夫史密斯,都朝德智望来,这么一个年轻的大兵,何德何能能配称一声“大师”?
“赵小姐,大师不敢当,贫僧自会竭力为令尊看病的!”
自称“贫僧”?难道这个大兵还是和尚不成?那个庙里的和尚,这么年轻就干给小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