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中的第三帝国-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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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一进会议室的大门,普洱卡耶夫就急不可待的向一旁基尔波诺斯苏联问道。
“这个问题,还是让我来回答吧。”同样身处会议室的作战处长巴格拉米扬上校上前两步,向普洱卡耶夫说道。
接下来,巴格拉米扬向参谋长报告了关于总统帅部要求西南方面军以第5、第6集团军,至少5个机械化军和方面军全部航空兵向卢布林总方向实施集中突击,合围和消灭在弗拉基米尔一一沃伦斯基至克雷斯特诺波尔正面进攻的敌军集团,6 月24 日日终前攻占卢布林地域的等等命令。
而普洱卡耶夫一边听,一边也在倒吸凉气。
当巴格拉米扬开始给自己读电报时,这位参谋长以明显不信任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一把夺去了电文,反复看了好几遍。
最终,当参谋长终于相信这个狗屁命令真实存在后,无语的望向了基尔波诺斯。
“我们该怎么办?”普尔卡耶夫憋得脸都绿了:“我们能在边界上组织起防御,顶住敌局的反击,并且在防御战斗中把它挡下来就该谢天谢地了,可是现在总统帅部却要求我们后天就夺取卢布林!”
“而且,我们的机械化军,现在哪里还有兼职完整的可以用于进攻?别的不说,光是这份命令中要求的兵力,我们就拿不出来!”
基尔渡诺斯只是静静的听着,然后默默伸出手来接过文件,有一遍一字不漏的把文件给读完。
然后,他缓缓的向众人做了个嘘声手势,拿起电话机的听筒道:“找军事委员会的瓦舒金,请他到我这儿来。”
军事委员会的委员瓦舒金接到通知后,很快就像平时那样精力充沛的走进了会议室。
没有一丝多余的客套,基尔波诺斯一上来就把总统帅部的训令递给了他。
简单的与众人寒暄几句后,瓦舒金很快接下训令并过了目,然后便毫不在意的在一干人面前,把身子往沙发椅背上一靠,环视在场的这些将领们。
“我知道大家觉得很困难,可有什么办法呢?同志们,收到了命令就得执行呀!”瓦舒金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讲道。
“话是这么说,瓦舒金同志。”普尔卡耶夫见对方根本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危险与难度,直接就上去说道:“但我门现在还没有做好这种准备。我们暂时只能考虑防御,而不能考虑继续进攻了。”
瓦舒金听到这儿欠起了身子,没有回应参谋长的解释。
普洱卡耶夫没有死心,反倒换上更坚决的口气继续说道:“让我们头脑清醒地分析一下态势吧。仅在卢茨克方向柳博姆利和索卡利之间的地带,就有敌人10个步兵师和坦克师逐步展开的反击。”
普洱卡耶夫顿了顿,反问道:“我军该怎样才能挡住它们呢?据我所知,我步兵主力的第45,62,87,124师现在都已经只剩下大约两个团不到的规模。其他部队,甚至情况还更糟。
“因此,“普尔卡耶夫得出结论,“明天我们在这一方向最多可调集共计不到7个师的兵力去对付敌人10 个师以上的大军,还谈得上什么立即进攻呢?”
瓦舒金试图说几句,但普尔卡耶夫不让他插话,继续说:“况且我们应该料到,敌人今天最多把第一梯队兵力投入交战,以后几天无疑会增强兵力,而且比我们迅速得多。你们看,“普洱卡耶夫用铅笔戳了地图一下:“仅在这里,乌斯季卢格西北,我们'的侦察部门在16时就发现了敌人200多辆坦克正在集中。而这还不是发现了敌人坦克预备队的惟一地域。
军事委员会委员利用普尔卡耶夫察看地图而沉默片刻的机会,不耐烦地问道:“您都说完了吗?可以让我来说了吗?”
“不,没说完!”
普洱卡耶夫参谋长两眼不离地图,继续发挥自己的见解:“我空军部队情况更糟,边境机场几乎已经没剩几处未被摧毁的。”
“另外,我军能立即集中和对敌人主要突击集团发起进攻的,只有机械化第4、8军。”
“而且我们还不能不考虑到,我们进攻是,还会遭到德军航空兵不间断的密集突击。这种情况下,我们几乎没有可能进攻成功。这样的话,即便进攻也毫无意义。”
见谅u
719德国的影子部队()
就在西南方面军司令部还在为攻防选择争论不休的时候,守卫在德涅斯特河一座大桥的苏军上兵,突然发现远处的公路上驶来一列不太长却很整齐的车队。
车上装满了士兵,从着装上看是苏军伤员,车辆上也涂着前线部队的标志与番号。
大桥哨兵按照规定,拦住了车队。
“你们是哪个部分的?为什么后撤?”一名少尉军衔的军官,带着两名士兵上去,对领头的一辆车副驾驶位上那个将军模样的人问起。
“我这里主要是第45步兵师的伤兵,基尔波诺斯司令已经批准了我们师长转移伤员的请求,请放行。”那名肩上顶着少将军衔,有些年轻的不像话的将军开口回复道。
看上去,他还颇有些不耐烦。
那名哨兵少尉侧过头去看了看,他估计车上的人似乎也确实是从前线撤退回来的苏军伤兵,车队里,有几个人还亮出了缠满绷带的胳膊。
但是,那些人的绷带上,几乎都没什么血迹。看样子,也就是一群受了轻伤,想借此逃离前线的懦夫。
“真是一群胆小鬼,不就是想接着一点小伤躲到后方吗?”少尉心里有点不屑的暗自鄙夷道。他猜想,或许对方这些伤口,说不定都是自己弄上去的,大概只为了混一个伤员的名额。
“走吧,走吧。”少尉憋了那名明显是有很大背景的少将一眼,连证件都懒得去查,便挥手放行。
毕竟,对方最多也就三十岁的年纪。如果不是有一个更有权势的后台,这个年纪别说混到少将,能坐上少校都已经是军队中的佼佼者了。
谁知,少尉给对方行使的方便,别人还没怎么领情。
那名少将只是点点头,然后便敲了敲他司机的椅子,示意司机继续驾车。
“呸!目中无人的关系户!”少尉在心里又一次滥骂对方。
随后,车队在哨兵们的注视下,缓缓的重新启动,保持着队形摆成一列在大桥上行驶。
那名少尉没有看见的是,被他内心无数次讥讽的关系户少将,其实在少尉目光移开的时候,也同样对这名少尉嗤之以鼻。
“自作主张的蠢货!”那名年轻的少将微微翘起嘴角,用只有他与他司机能够听见的细微声音,轻声用德语骂道。
“嘭嘭嘭。。。。。。”
很快,这些运兵卡车在驶过大桥后,车上的“伤兵们”突然从车上跳下,用枪口顶住大桥守备苏军士兵们的后背,以极快的速度把这支惊得目瞪口呆的苏军守卫分队缴了械。
然后,在那名负责值班的苏联少尉不可思议的眼神下,那位“苏军少将”带头脱下了身上的苏军服装,扯下了身上的绷带。
直到对方换上一套套黑色制服,从车里取下领章领徽佩戴起来,负者大桥守备的苏军官兵这才发现,他们眼前竟然是一队化了装的德国党卫军特种部队!
事实上,为了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使苏军来不及炸毁渡口桥梁,在河对岸组织起有效的防御,党卫军上将莫德尔不顾国际公法,让他的士兵利用缴获的苏军车辆,装扮成苏军后撤的部队,瞒天过海,骗过苏联守卫大桥的部队,完整地攻占了包括这座大桥在内,整段德涅斯特河的6座重要桥梁。
而各条线路上装扮成苏军士兵的,正是党卫军骷髅师的前卫部队。
当然,这件事不久就传到了莱因哈特那里。
对于莫德尔违反国际公法的违规操作,莱因哈特在得知的第一时间就表示,表示他对此。。。。。。大为欣赏。
不仅如此,莱因哈特还让党卫军总指挥史蒂夫也效仿莫德尔的这种“新操作”,让党卫军内的其他部队也借鉴这种方法组建一些伪装部队,德军有力的“影子部队”!
有了这样一支支影子部队,德军将能发展更多样化的战术模式。多的不说,原本历史上著名的第二次阿登反击战,德军就是用伪装成美军的部队,打了一场成功的反击。
而这一世,莫德尔在党卫军中提前研发出属于德军的“影子部队”,那莱因哈特干脆也就顺着这个契机,大力普及这种建立在“影子部队”上的战术。
虽然苏军也有影子部队,但是苏联的影子部队,和德国的影子部队,有质的差距!
苏联的影子部队,数量众多,但是训练素质极低,战斗力不高,被苏军当做大型预备队与炮灰候补使用。
而德国党卫军如今建立的影子,总兵力不算多,数量更是远不及苏联影子部队。但所有党卫军的影子部队,都是选用的优质兵源,作战素质比起一般的党卫军还要高出一大截,并且熟练掌握至少一门外语,具备潜行作战的所有品质。
所以,虽然同为影子部队,但德国的影子部队重点在质量,苏联的影子部队重心在数量。双方各有优势,使用方式也截然不同。
可论起威胁来讲,德国党卫军的影子部队,更能撼动敌人的心理防线,起到常规战术之外的心理战作用,给苏军内部造成一种强烈的不信任感与混乱。
这样,到了6月23日下午4点,沿公路疾进的党卫军骷髅师最先抵达了距离敖萨德不足10公里外的位置。
下午4点30分,莫德尔在指挥部中接到了全面的报告,得知骷髅师的先遭部队在各条线路使用“影子部队”都取得了成功,兵不血刃地夺获了苏军驻防的6座大桥中的5座,另1座大桥也通过战斗夺到手。
一心还等着利用大桥发起进攻的苏军,完全料不到德军反击来得如此之快,慌乱中的苏联守军派出工兵企图炸毁桥梁,但引爆炸约的士兵往往在距离导火索几米远的地方就被德军击杀。
德涅斯特河至敖萨德附近的公路大桥完整无恙地落在了德军手中,路桥也只是受到了轻微的炸伤,略加修复便可使用。
这一切能如此顺利,完全归功于德国的“影子部队”凭借高质量水准,打出了标准的特种作战模式!u
720装甲战()
(我知道大家很不喜欢这样,我也不喜欢这样。 所谓什么的,真的只是拖时间之举。飞鱼白天一整天都在外面,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码字速度很是提不上来。但是,每天两更还是会坚持的。请大家耐心等候,一个小时之内,第二章一定码好刷新。)
就在西南方面军司令部还在为攻防选择争论不休的时候,守卫在德涅斯特河一座大桥的苏军上兵,突然发现远处的公路上驶来一列不太长却很整齐的车队。
车上装满了士兵,从着装上看是苏军伤员,车辆上也涂着前线部队的标志与番号。
大桥哨兵按照规定,拦住了车队。
“你们是哪个部分的?为什么后撤?”一名少尉军衔的军官,带着两名士兵上去,对领头的一辆车副驾驶位上那个将军模样的人问起。
“我这里主要是第45步兵师的伤兵,基尔波诺斯司令已经批准了我们师长转移伤员的请求,请放行。”那名肩上顶着少将军衔,有些年轻的不像话的将军开口回复道。
看上去,他还颇有些不耐烦。
那名哨兵少尉侧过头去看了看,他估计车上的人似乎也确实是从前线撤退回来的苏军伤兵,车队里,有几个人还亮出了缠满绷带的胳膊。
但是,那些人的绷带上,几乎都没什么血迹。看样子,也就是一群受了轻伤,想借此逃离前线的懦夫。
“真是一群胆小鬼,不就是想接着一点小伤躲到后方吗?”少尉心里有点不屑的暗自鄙夷道。他猜想,或许对方这些伤口,说不定都是自己弄上去的,大概只为了混一个伤员的名额。
“走吧,走吧。”少尉憋了那名明显是有很大背景的少将一眼,连证件都懒得去查,便挥手放行。
毕竟,对方最多也就三十岁的年纪。如果不是有一个更有权势的后台,这个年纪别说混到少将,能坐上少校都已经是军队中的佼佼者了。
谁知,少尉给对方行使的方便,别人还没怎么领情。
那名少将只是点点头,然后便敲了敲他司机的椅子,示意司机继续驾车。
“呸!目中无人的关系户!”少尉在心里又一次滥骂对方。
随后,车队在哨兵们的注视下,缓缓的重新启动,保持着队形摆成一列在大桥上行驶。
那名少尉没有看见的是,被他内心无数次讥讽的关系户少将,其实在少尉目光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