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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战神宠妻日常-第104部分

小说: 战神宠妻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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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乙本就没指望她能传出什么来,闻言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既然如此,我和小姐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他转身就走,毫不留情,晏茹在原地愤懑委屈地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转了转,还是忍着没落下来,在原地跺了跺脚,拧身跑走了。

    姜乙走的地方正是重岚这边,她急急忙忙转身转身离开,不小心踩到地上一根枯枝,发出清脆的‘咔擦’声,她心里一凉,正要跑出去,就被一阵清雅的香气包裹住了。

    “小坏蛋,看见我跑什么?”

    重岚被他撑臂困到树上,清歌满面错愕,又惦记着重岚的名声,忙捂住了嘴把惊呼咽了回去,惊慌地看着二人。

    重岚压住心里的嫌恶,皱眉道:“将军自重,别逼我喊人了。”

    清歌上前几步想要挡到她身前:“我们少夫人还有事,请将军赶紧让开。”

    姜乙眼神幽暗地看了过来,伸手扼住清歌的脖颈,微微用力:“聒噪。”

    清歌脸色憋得通红,重岚用力推他的手臂,咬牙恨道:“将军在我府上要杀我的婢女,眼里还有王法吗?!”

    “我不杀她,你让她滚远些。”他低头笑了笑。

    清歌当然不走,仍旧直直地挡在她身前,重岚却知道,姜乙说要杀了清歌,那肯定会言出必行的,她一把把清歌推开:“你走远些,不要让人过来。”

    她本想说把晏和叫过来,但又怕姜乙这畜生对清歌下手,只好把后半句硬咽了回去。

    她转向姜乙,漠然道:“将军有什么想说的吗?”

    姜乙仔细地打量她的面容,妩媚绝丽更胜往昔,眉心一叶红莲显得她容光照人,他目光突然凝了凝,伸手点在她眉心:“这是他帮你画的?”

    她侧头躲开他的手:“这事儿跟将军无关,恕我不便回答。”

    他垂眸而笑,清秀俊美不可方物:“可惜了。”

    重岚冷冷地抬起眼皮盯着他,他继续笑道:“宗室子弟不能娶寡妇为正室,只能委屈你了。”

    他抬手想抚她的脸,笑容竟有几分温柔天真:“不过我会建最好的金屋把你藏起来,给你穿最好的衣裳,吃最好的佳肴,在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永远也出不去,只能留在身边陪着我。”

    重岚被他的怪异的腔调说的毛骨悚然,冷冷地瞧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轻声下来想问她,被她一脸嫌恶地躲开了,左边嘴角挑了挑:“想干。你啊。”

    语调那么的理所当然,像是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说得话有多么卑鄙龌龊。

    重岚因为愤怒,白皙的脸迅速红了起来,瞪大了眼恨声道:“滚,不然我拼着不要名节了也要叫人射杀了你!”

    姜乙笑着道:“那样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死在一块了?”

    重岚冷笑着看他:“能跟我死同穴的人只有我夫君,我就是尸骨无存身首分离也不会跟你死在一起。”字字锥心,像是再发毒誓。

    姜乙笑得幽深:“凡事无绝对。”说完就松开手臂任由她逃开,今天能见到她算是意外之喜了。

    重岚提着裙子慌里慌张地往外跑,一出园子就撞上了迎面跑过来的清歌,她张嘴想问,被她摆手止了,两人放缓了步伐回了正堂。

    她扶着清歌的手,慢慢地坐在原处,才发现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

    魏四娘很烦,她觉得真的很烦。

    要不是魏夫人威胁她今儿个不过来就一年不准她动刀,她今天肯定不会过来参加这在她看来莫名其妙的喜宴。

    齐国公是谁?清河县主又是谁?为什么一个鳏夫一个寡妇凑对儿还要摆宴庆祝?为什么她明明不认识这两个人,还要被逼着过来赴宴道喜?

    在她看来,宴席应该就是来了就闷头吃,吃完了就走,而不是被一群女人拉着问东问西,从她头上的绢花称赞到鞋里塞着的袜子,就连她一不小心带错的耳环都被人夸赞有个性。

    所以她没动几筷子就走了出来,随手拽了个下人过来,想去个清净地方呆到喜宴散了。她也没旁的要求,就两个字——清净。

    下人听了她的要求,干脆带她到了一处隐蔽的池子边,她来回走了几圈,看没什么人在,心里大为满意。

    她正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打盹,没想到刚闭起眼,就听见一阵断断续续地干呕声传了过来,要吐不吐的,听的她也想跟着吐。

    她起身找了找,没多一会儿就瞧见个男人斜靠在太湖石上,抚胸弯腰,身上还带着薄薄的酒气。

    这人靠在太湖石上抬起头来,竟生的十分俊美,而且是偏向于妖媚的俊美。

    重延抬起头,朦胧中见魏四娘一身青衣青裙,打扮简单,还以为她是府上的丫鬟,伸手吩咐道:“扶我起来,给我煮完醒酒汤端过来。”

    魏四娘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要走,重延醉的十分厉害,下意识的跟着往前走了几步,踉踉跄跄地差点跌到她怀里,不过被她一闪身避开了。

    他张了张嘴,这时候还不忘摆大道理,沉声道:“齐国府上的下人这般不知规矩?”

    魏四娘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动。重延头疼的要裂开一般,意识模糊间隐约听到她说了四个字:

    “滚一边去。”

第99章() 
♂,

    重延扶额的手一顿,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又弯腰干呕起来,白玉般的脸庞被呛得通红,咳了片刻才道:“劳烦帮我拿碗醒酒汤来。”

    魏四娘面上还是古井无波,心里头却狂风呼啸,本来以为这地方够清净了,没想到还能遇到一个醉汉,她转身想走,却看重岚身形踉跄,好悬没一头扎进湖里。

    她看重延咳得撕心裂肺的,站在原处沉吟了片刻,伸手提着他的腰带把他整个人弯折着拎起来。

    重延怔了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还没反应过来,小腹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他身子一颤,踉踉跄跄地跌倒在地上,接着一手撑着太湖石吐得昏天黑地。

    魏四娘收回拳头,抱胸退了几步。重延吐完之后人清醒了不少,勉强抬头看着她,深吸几口气问道:“你。。。”

    魏四娘道:“不用谢我。”

    她说完直接转身走了,重延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天青色影子渐渐走远了。。。

    。。。。。。

    重岚坐在喜宴上食不知味,晏姑母看她压根没动几筷子,压低了声儿问道:“怎么,菜不合口味吗?”

    她搁下筷子摇了摇头:“劳姑母挂心了,我只是没什么胃口。”

    晏姑母还以为她因着方才柳老夫人寻事所以心里不痛快,也搁下筷子,叹了声道:“舅母就那刻薄性子,你也别往心里去。”

    她顿了顿,不知想起什么事儿了,半晌才冷笑道:“本来咱们家和柳家就算不上热络,去年府上不慎参合进临川王的案子里,柳家当即就跟咱们撇清了干系,府上送的年礼都被退了回来,生怕跟咱们家沾上一点干系,现在瞧见和哥儿出息了,立刻就印炒丈侠矗胂攵季踝挪豢啊!�

    她对柳老夫人没有半点好感,因此说话也不积口德。

    重岚勉强定了定神,劝慰道:“世情如此,少来往就是了。”

    晏姑母拍了拍她的手,抬手帮她夹了筷子香酥鸭子:“我也不瞒你说,本来府里出事,我在婆家的日子也不好过,自打和哥儿回来方才好些。这日子本就是帮扶着过的,我全然盼着你们小两口和和美美,我的日子也能好过。”

    晏姑母倒是个明白人,不像晏老夫人和柳老夫人整天搅风搅雨的。重岚笑道:“姑母说的是,侄儿媳妇受教了。”

    她两边嘴角微扬,笑容还没完全展开,就见姜乙从正门里慢慢地走了进来,身姿挺拔容色秀美,袍袖被过堂风吹的飞扬,眼睛深邃幽暗如同夜幕,引得众人齐齐看了过去。

    他微微偏头,对着重岚露出一个几不可察的笑容,她手腕微颤,面上更加难看,晏姑母见状还以为她是身上不爽利,关切道:“你也忙了好些时候,要是撑不住就回去歇歇吧。”

    重岚想到姜乙跟她共处一室,就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闻言忙不迭地点头道:“多谢姑母,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向席上的人告了罪,扶着清歌的手转身回了院子,路上清歌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少夫人。。。”

    重岚按了按额角:“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清歌抿了抿唇,躬身道:“少夫人,今日这事儿绝不能传出去,就是少爷也最好别让他知道。”

    她言辞恳切:“原来姜将军再怎么纠缠,那毕竟是婚前,如今您已经成婚,所谓‘至亲至疏夫妻’,您自然是一清二白,但少爷对您是关心则乱,难保知道了不会多想。”

    重岚按了按额角,想到姜乙说的那些意味不明的话,心里一阵烦乱:“你说的也有道理,容我再想想吧。”

    她以为离宴散还有好一会儿,正半闭着眼在暖阁小歇,没想到门‘呀吱’一声响,她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被拥入熟悉的怀抱里。

    晏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放柔了声音道:“你怎么了?”

    重岚反手抱着他,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喜宴不是还没散吗吗,你怎么这就回来了?”

    晏和在她身边坐下:”看你脸色不大好,就紧跟着出来了。”

    重岚抱住他的手紧了紧,看见他关切的神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半晌才道:“我方才在园子里。。。遇见姜乙了。”

    她说完就小心觑着晏和的神色,就见他抬手抚了抚她的有些散乱的长发,偏头问道:“他可有伤着你?”

    重岚摇了摇头,探问道:“你不问他跟我说了些什么?”

    晏和挑眉道:“你想说?”

    重岚犹豫片刻,把方才姜乙说的话告诉他,末了又画蛇添足般的解释了句:“我瞧大哥喝醉了,本想出去找他的,没想到在园子里遇见了。。。”

    他食指在她唇上一压,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不用说了,我知道的。”

    她原本提着的心不禁松了松,担忧道:“近来朝上有什么动向吗?”她素来不大关心朝中事儿,今儿个也是被吓着了。

    晏和干脆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海边的倭寇侵扰变本加厉,姜乙向皇上举荐我去平乱,不过皇上现在还没应下。”

    重岚把他搂的更紧了些,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保家卫国是他的职责所在,明知道被人用这个辖制却不能拒了。

    她头埋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叹气道:“你当初明明考了功名,好好地当个文官,高居庙堂指点江山,也省得像现在这般搏命。”

    晏和神情柔和,失笑道:“你看朝内外的文官有多少,能坐到正二品的又有几个。”

    他隔着衣料抚她的肩背,觉着比原来丰润柔滑了些:“从武虽然不比文官安稳,但升迁却要快得多,当初我若没有投笔从戎,现在只怕还不知道哪个地方当知州知县,也遇不到你了。”

    重岚现在完全放松下来,冷不丁想到几年前的旧事,挺直了腰斜眼看他:“那对我也未必就是坏事了,至少当年不用灰溜溜的从西北逃回来,没准现在早就成了北地赫赫有名的豪商呢。”

    晏和唔了声,指尖有意无意地抚着她的腰窝:“你走之后的第三个月鞑靼人就开始在北地抢掠,你要是还在北边,没准现在哪个帐部当可敦。”

    重岚在他腰上轻掐了把,被他压住手腕按在榻上亲了许久,起来的时候云鬓蓬松衣襟微敞,他微微眯起眼,美人榻的摇晃声如鼓点般急急地传到檐外,过了许久才停歇。

    重岚记着明天早上还要早起向新婆母请安,坚决拒绝了他的各种调弄,抱着被子睡了一夜。

    她第二日早起绾了个规整庄重的随云髻,用碧玺挂珠长簪堪堪绾住,又找出了甚少穿的霞影色半臂配蜜色襦裙,显得分外温婉端庄。

    她和晏和来到正堂给清河县主奉茶,才发现晏老夫人竟然也在。晏三思陪坐在清河县主旁边,他才抱得美人归,娶了相好许久的清河县主,约莫人逢喜事精神爽,见了谁都是满脸笑意。

    清河县主从重岚面上掠过,从身边的下人手里接过个荷包给她,全了礼数,忽然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好些日子不见,没想到咱们竟成了一家。”

    重岚双手接过,起身回道:“这是公爹和婆母的缘分,也是儿媳的福气。”

    她闹不清楚清河县主说这话的意思,但她和清河县主实在没什么利害关系,当初虽有些龃龉,但究竟是小事儿,她总不至于记恨这么久吧?

    这话倒是让晏三思十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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