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星传奇-第1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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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办法,防空洞挖起来了,防空哨设起来了,而且也知道伪装掩蔽重要目标了。我到西安后,看到市民们大部分都回到了市区,开始了正常生活。我请主席他们吃火锅和烤羊肉串,原料都是从市场上买的。这说明,西安人已经适应了日机空袭,没有被空袭吓倒。这一点,防空司令部要认真研究,组织根据地各城市学习。过去啊,我认识上有两个误区,一个误区呢,就是在建设钢铁厂、电厂、兵工厂时,强调了先进性,用的都是美国进口的机器。这当然好,生产出的武器弹药都是最好的。但现在不行了,只要建大规模的工厂,无论隐蔽再好,都有可能被日军飞机侦察发现,进而被日机摧毁。可是,我们不建工厂、不搞军工生产又不行。怎么办呢?我想啊,只能采取土洋结合的办法,组织科技人员进行技术攻关。举个简单例子,大型的炼铁厂、炼钢厂不能建,那民间的炼铁炉子不是照常开着的么?小鬼子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浪费宝贵的航空炸弹去轰炸这些小作坊。这就给我们了机会,只要能想法把这些炼铁炉子利用起来,就能产铁炼钢,再加上我们从天津、青岛缴获和从美国弄回来的机器设备,就可以多建小规模、适合隐蔽的小工厂。将生铁、粗钢精练,适合切削,就能大批量生产炮弹、子弹。特别是我们还有一部分从天津、青岛缴获的好钢,从美国也带回来了一些好钢,这就能保证我们生产火箭筒、八一自动步枪。虽然数量不可能太多,但有总比没有强。特别是火箭铜,只要再改进设计和工艺,就可以将射程提高。一个火箭筒组,隐蔽的好的话,干掉几辆坦克一点问题都没有。吴征同志和至诚同志都来了,会议结束后你们就回去,把我的想法给技术人员讲讲。随后,我要抽出专门时间到后勤司令部蹲点,和同志们一起研究解决疑难问题。”
后勤司令部政委杨至诚是山东局委员,司令员吴征不是,这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现象,就是政委坐在主席台上司令员坐在主席台下。刘一民话音刚落,主席台上的杨至诚和台下的吴征同时站了起来,同时喊报告,表态保证完成任务。
刹那间,刘一民脑子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觉得吴征也应该坐在主席台上。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过去了。使用干部还是要讲资历的,战争年代资历老就象征着对敌斗争经验更丰富,对**贡献更大。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
刘一民很快就调整了心态,大声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大家最关心、当前最重要的一个问题,那就是扩军。具体的我不讲了,等山东局专题研究后再定。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大家,这次我们要大扩军。大家都认识到了保证山东根据地完整的重要性,要知道,前几年韩复渠统治山东的时候,仅仅盐税一项,每年就有3000万元的收入。同志们,这可都是打仗的资本啊要想与日军大打,没有足够数量的军队怎么行?要是象同志们说的那样,与日军硬碰硬地打,一场大战下来,我们现有的二十万部队,能不能保存十万都很难说。那还有必要打大仗么?我们能打得起么?主席明确地告诉我,我军从来不限制各部队的编制,指示我迅速壮大山东我军力量。山东有3700万人口,为我们扩军提供了良好的基础。因此,告诉同志们,我的决心是,快扩军、大扩军。初期目标不低于五十万,长期目标要超过一百万而且,要在全山东建设一百万到二百万的民兵队伍,开展大规模的支前工作,部队打到哪里,支前跟到哪里。就是用肩膀扛、毛驴驮、小车推,也要把我们的补给送到前线,支援出一个抗战胜利的大局面来”
这一下完了,台上台下的干部从本质上讲都是军人,扩军谁不想?谁不高兴?听1号首长这一说,台上的,台下的,全部站了起来,全场掌声雷动,一浪高过一浪,大有把屋顶冲破的可能
短期扩军五十万,长期扩军一百万,这个目标不是刘一民随口胡说的。历史上山东八路军在抗战胜利后就一下拉起了八个主力师,还有大量的地方部队。十万八路进东北,主力就是山东部队。**也是以此为基础,在东北发展成了百万大军,把东北野战军变成了当时最强大的战略决战力量。
115师进军山东时,主力仅仅是两个团,那是在六届六中全会之后才开始东进的。当时,经过一年多的抗战,山东不仅有山东省委组织起来的八路军,大量的是国民党组织的敌后武装,还有大量的伪军,加上那些既不属于八路军、**,也不属于伪军的地方民团、自卫队和帮派组织,等于是山东各地处处有武装,一边抗日一边抢地盘、拉队伍,把力量都分散了。加上那个时候山东老百姓大部分都认为**是正统,八路军是杂牌游击武装,影响了我军的发展。参加八路军的,都是思想比较进步的人。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强大的教导师进军山东,连战连捷,打出了我军的威风。**在山东的力量和影响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兵源是非常充足的。加上教导师主力已经发展到二十万人,扩大到五十万,也仅仅是扩大了一倍半,相对于其它八路军部队来说,扩军幅度并不是特别大。
刘一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主要考虑的不是能不能征召到这么多兵员,也不是粮食问题。山东毕竟地域宽广,今年夏秋两季都是好收成,军粮暂时间没有问题。他担心的只是武器弹药问题,总不能让新编部队扛着大刀长矛上战场吧?好在这个问题现在有了解决的办法,刘一民既然想用土洋结合的办法大规模生产武器弹药,马上就设想要用后世我军的制式装备来取代日式装备。不说别的,步枪是一定要换的。
等干部们的掌声好不容易平息,刘一民才说道:“今天晚上的讲话都是我的心里话,说出来和同志们交流。会后,请同志们都认真琢磨一下,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可以上会研究,也可以提出来,供师部决策参考。谢谢大家”
第一一一九 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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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的冬天一片破败。
**北平特委书记王定南戴着一顶礼帽,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穿着一件灰色的棉袍,坐在公共汽车上,眼睛时不时地掠一下路上的残雪、泥污和倒毙的饿殍,心里不由一阵悲哀:***小鬼子算是把美丽的古都糟蹋惨了!
王定南是河南内乡人,1929年到北京大学读书后,先后担任北大共青团支部书记、北大学生会党团书记、共青团东城区委书记、北平市援助留日被捕同胞后援会党团书记、北平反帝大同盟党团书记、北平平民教育联合会党团书记、**北京大学支部委员、书记。1935年初赴许昌任**河南省工作委员会书记。1938年春,王定南被重新派回北平,担任**北平特委委员、书记,负责北平联络局工作,与中国大学校长何其巩联系,组织成立了“北方救国会”,领导民主统一运动。
“北方救国会”是一个秘密情侦机构,由**党员、国民党员、国社党成员和无党派进步人士十余人组成,核心是三个常务理事,何其巩代表国民党,张东荪代表代表民盟,王定南代表**,秘书长是长期以中国大学图书馆主任为掩护的**北平联络局成员张德懋。
“北方救国会”干的第一件有意义的事儿是在英国伦敦发表了《驳日本首相近卫的声明》。当时,日军正在进行徐州会战,气焰极其嚣张,日本首相近卫文磨发表近卫声明,结果在日军自以为统治稳固的北平却传出了反抗日本侵略的声音,那效果可想而知。
彭老总收听广播后,当时就给出面组织“北方救国会”的中国大学校长何其巩写信,赞扬有加。
《驳日本首相近卫的声明》一文是由燕京大学英籍教授林迈可交路透社发到伦敦广播的。这个林迈可经常用燕京大学校长司徒雷登的汽车,从北平购买八路军急需的药品、通讯器材等军用物资送到平西情报交通联络站。据说,后世有个作者根据八路军平西交通联络站的故事,写了个电视剧本,名字叫《潜伏》,拍摄后竟然热播大卖。
“北方救国会”干的第二件有意义的事儿是尽力维护名流学者保持民族气节,不为日伪利用,不与日伪合作。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因为日伪也在争取这些名流学者,威逼利诱,花样百出,而这些名流学者大多年龄较大,拖家带口,在日伪占领下生活艰难,不与日伪合作的话,不光自己没饭吃,一家老小都没饭吃。王定南和何其巩想尽一切办法,组织笔会,买米买面买油资助这些名流学者。也正是因为有“北方救国会”的强有力的工作,遏制住了日伪劝诱北平名流学者投敌当文化汉奸的势头。相反,中国大学、燕京大学内部许多教授在课堂上公开讲反法西斯主义。
“北方救国会”干的第三件事是组织人员打入日伪政权。**北平联络局成员张德懋到北平后联系了万复、高炎等24名骨干和工作关系。等到王定南到了北平,抓住日伪建立各种政权机构的机会,派万复打入日伪新民会总部机关,派中大经济系毕业生王汉民到内蒙建立蒙疆情报站,以皮货批发部为掩护,向大青山根据地提供敌人动态情报。其他成员,分别打入“庸报”、日本兴亚院调查所、日本特务组织“皇城事务所”、天津伪警察局等日伪重要部门;又通过社会关系拉出日伪机关的工作人员,向我们提供情报。包括日伪政权的人事组织情况、主要汉奸之间的人事关系、侦察日军的军事行动等,都在“北方救国会”的情侦范围内,搜集了许多宝贵的军事情报。
这年,王定南30岁。
坐在公共车上的王定南,眼睛似闭微闭,继续向窗外瞭去,只见大街上不停地有日伪军的巡逻队走过,小鬼子的军靴偶尔踏在残雪上,发出咔咔的声响。鬼子宪兵牵着狼狗,耀武扬威地从街道上走过,吓得行人们纷纷躲避。间或有一些脸色青黑霉暗的白面鬼、大烟鬼在寒风中抖索着身子、在日军宪兵、巡逻队的注视下,从街上蹿过。
王定南心里忍不住一声叹息!
腊八都过了,转眼间春节就要到了。往年这个时候北平街头年味一天比一天浓,小孩子一遇大雪就在胡同口、门前、院子里堆雪人;东安市场、王府街、大栅栏、前门一带的商家都是大开店面,老板、伙计满脸笑容,迎接一拨拨顾客上门;天桥市场上的小商贩们可着嗓子吆喝,恨不得一天就把存货卖完;那些耍把式的更是拉开架势、躺开场子,敲着锣,吆喝着,吸引人们注意,想赶在年前多赚点,好多割几斤猪肉、多置办几样年货,好让老婆孩子过个喜庆一些的大年;女人们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成衣铺子、布料行扎堆似的闲逛,看完成衣样式再去看布料的花色、质地,心里默算着是买成衣合算还是买布料自己做合算,还得算清一家老小几口人,共需多少布料、折合多少钱。
这一切都已经成了回忆,只怕要等八路军把小鬼子消灭完后才能重现了!
王定南今天就是去和老家来人接头的,老家说的清楚,接头地点在城南永定门外沙子口四块玉茶馆,接头暗号、接头暗语都说的清清楚楚。
王定南下了公共车后,又叫了辆黄包车,三拐两拐到了永定门外沙子口四块玉茶馆。
清中期以后,北京城的茶馆很是兴盛,那些八旗二十四固山,内务府三旗、三山两火、仓库两面,按月整包关钱粮,按季整车拉俸米。除去虫鱼狗马、鹰鹘骆驼的玩好以外,再无嗜好,堕落的八旗子弟把北京城的茶馆业捧的十分发达。茶客们一见面,高的称高三哥,矮的喊矮三哥,不高不矮的唤横三哥。还有什么蒙七哥、诈七哥、小辫赵九哥,等等等等,反正是“有人皆是哥,无我不称弟”。
袁世凯死之前,北京的茶馆还行。那个时候,北京是首都,是全国最大的消费城市,南货北产,商业繁荣,茶馆业自然沾光。大茶馆分红炉馆、窝窝馆、搬壶馆三种,加二荤铺为四种,除了卖茶,还卖吃食。红炉馆卖满汉饽饽,窝窝馆卖江米艾窝窝、炸排叉、糖耳朵、蜜麻花、黄白蜂糕、盆糕、喇叭糕等小点心,搬壶馆介于红炉、窝窝两馆之间,也卖焖炉烧饼、炸排叉、肉丁馒头等,二荤铺既卖清茶又卖酒饭,除了铺子准备的原料算作一荤外,茶客们也可以自带原料交给灶上去做,名为“炒来菜儿”,又为一荤。有的大茶馆上午卖茶,下午、晚上请艺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