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听说男主是个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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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染笑着,好奇是哪位先生能管住这个小魔王。“那阿姐可要见见你新来的先生。”
云川说:“不用见,阿姐认识。是林迟哥哥。”
说着已经走到了云王的书房外,沈容染放开云川的手,柔声道:“你去玩会,阿姐等下来找你。”
云川扁嘴,不情不愿说:“好,你快点哦。”
沈容染揉了揉他的头,点头。
“说了多少遍了不要揉头,会长不高的,阿姐记不住,林迟哥哥也记不住。”云川边走边抱怨,沈容染失笑。
沈容染轻敲书房大门,朗声道:“爹爹,云霜求见。”
“进来。”
云王坐在书案后,半张脸隐在黑暗中,闭目不知再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睁眼说:“霜儿回来了。”
沈容染走到云王对面坐下,问道:“嗯,爹爹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云王长叹道:“你出宫来找我的那件事。”
书房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云想容的声音随后传进。“伯父,云裳求见。”
“进来吧。”
“你们俩都应该知晓了近来京中的传言。”云王看着女儿和侄女,眉头紧皱。
两人点头。
云王问云想容。“裳儿,你怎么看?”
云想容无奈一笑,说:“这种事情史书上都有先例,若说是谣言也不算,可若是放任不管,终究对云家不利。”
沈容染无奈。“可嘴长在人家身上,越是不让说,越是要说。”
云王看着女儿,说:“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陛下的态度。”
沈容染说:“陛下对女儿一切如常。”
云想容说:“与其想那些,我们不如来解决可以解决的问题,外人是怎么知道洛寒和林迟的关系的?”
云王怒道:“府中传出去的,那个家奴我已经杖杀了。”
“伯父,侄女斗胆问一句,林迟可是你的人?”
云王摇头,眸中隐怒。“不是。”
沈容染叹气,林迟肯定是因为云王把她送进宫心中意难平,毕竟当年是云王亲口应下的,只要他得胜归来,就将女子许配给他。
“过几日我就要回封地了,伯父千万小心林迟。”云想容出言提醒。云王点头,感叹说:“若裳儿为男子,我云家何愁后继无人。”
“伯父宽心,川弟聪敏。”
第74章 朱墙立美人10()
沈容染回宫的时候正逢月色初升,西边暖阳尚未落山染红了一片云彩,东边弯月已经静静挂在白云之中。
沈容染走在宫道之中看着月升日落,一日之中日月尚且有两次相会,她和君墨吟也不能一直心存隔阂。她朝着君墨吟寝宫方向问:“陛下在哪里?”
“回娘娘,陛下还在御书房。”
沈容染说:“去御书房。”
“参见娘娘,娘娘来的正好,陛下和林将军在里头,发了好大的脾气。”沈容染到时,管事公公急着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御书房门前走来走去看到她就跟看到救星似的。
沈容染眸色微敛,说:“既然陛下和林将军在谈国事,我还是先回去。”
书房的门打开,林迟一袭白衣从中走出,身影落在沈容染眸中荡起点点波澜。“娘娘,臣和陛下已经谈完了。”
沈容染点头,问道:“将军今日进宫,怎么穿的便服?”自他回来,她见他不是身着铠甲,就是身着朝服,这般公子如玉的样子大抵南杏雨日日在府中得见吧。
“回娘娘的话,陛下今日带臣微服出宫。”林迟拱手道,“娘娘,臣告退。”
“将军慢走。”
沈容染走进御书房,君墨吟坐在窗边,身边是一方棋局,他正看着棋局发呆。沈容染轻声唤道:“陛下。”
“洛寒,你的棋是谁教的?”
沈容染回答。“叔父教的。”云洛寒的叔父,云王的嫡亲弟弟,娶了长公主生下了云想容的那位,是个当世有名的才子。
君墨吟又问。“林将军的棋又是在哪里学的?”
沈容染站的累,自己坐到了君墨吟的对面,手上拈着一颗旗子摩擦了两下,答道:“我教的。”
“那你也教教我好不好,他方才赢了我。”猝不及防的一句回答,沈容染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之下,滚动了几下稳稳落在一点。
沈容染抬手将它挪了个位置,说:“好。”
男子修长的两指夹着一颗白子悬在棋盘之中,白玉的棋子衬得男子的手越发白皙,不像林迟,持白子显手黑,持黑子相得益彰。
棋子落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容染摇了摇头,失笑,怎么又想林迟了。
棋盘之争不在一朝一夕,沈容染和君墨吟你来我往的下着,直觉君墨吟的棋艺应当不输林迟,不输她。
御书房内很安静,有袅袅轻烟萦袖,棋子落盘的声音间或响起,沈容染撑着下巴慢慢地睡着了。
君墨吟看着女子的脸,明明是一副温婉的模样,恍若江南烟雨初晴,这眸子一睁开却又含着满天飞雪,冷若冰霜。
洛寒,你是因为不喜欢,才这么冰冷吗?
君墨吟走到女子身边,轻柔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
本以为过了四个月,腹中的孩子稳定下来却听话很多,却不料这才是他作妖的起点。
夏季来临,天气也炎热起来,沈容染日日吃不下,睡不着,腿脚浮肿,头晕想吐。
君墨吟急得贴皇榜去找民间神医,也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云想容请旨从封地回京,日日陪在云洛寒身边。
云想容将一碗汤慢慢喂她喝下,又看着她吐出大半碗,把碗重重放在托盘上,心疼道:“这和不喝有什么区别,平白让你受罪。”
“到底能喝下小半碗。”沈容染低声说,低声说话能让他舒服一点。
云想容替她盖好被子,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走出了寝宫。
“王妃,出事了。”
云想容脸色一沉,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拉着那太监朝远处走去。“怎么回事?”
太监低声道:“西域三公主殁了。”
“什么?”西域三公主前些日子才嫁给她的兄长云衍郡王,现在竟然死了。今早她出门时才在母亲那里见过她一面,这日头还没有西落,人怎么就没了。“怎么回事?”
“王妃恕罪,外头都在传公主是郡王杀的。”
云想容冷声交代说:“你听好了,这事如若传到了你家娘娘的耳朵里,我就让你给池姝作伴。”
太监瑟瑟发抖。“是。”
“我先出宫了,娘娘问起来这么说你知道?”
“是。”
沈容染没睡半个时辰就醒了,身旁守着一个太监。“王妃呢?”
“回娘娘话,王妃出宫了。”
沈容染点头,透过窗外看天色才发现云想容走的比往日早些。许是有什么事吧,她也没多问。
“扶我起来,用晚膳吧。”
“是。”公公扶着云洛寒起身,她的肚子里怀了两个孩子,比一般的孕妇的肚子看着都大。
“参见云贵妃娘娘。”
“何事?”云洛寒打量着下头眼生的太监,问。
“管事公公让奴才告诉娘娘一声,陛下晚上不过来了。”
“知道了。”沈容染心里不大舒服了,许是怀孕了人也矫情起来了,君墨吟前些日子日日宿在凤凰台陪着她,今日这不来,她开始胡思乱想了。
沈容染揉了揉额角,对嬷嬷说:“奶娘,你扶我出去走走吧。”
她已经很久没有踏足过君墨吟为她在凤凰台修的那一方舞台了。嬷嬷一边扶着她,一边轻揉着她手上的穴位,说:“娘娘若是有力气,还是要多出来走走。对腹中孩子也好?”
“嬷嬷,我母亲怀川弟时是不是也是这般?”沈容染问。
嬷嬷脸色一凝,沈容染又说:“那个时候我也有几岁了,印象里母亲就如我这般,后来。。。。。。”
“小姐,你吉人天相,一定会好好的。”嬷嬷眼中隐有泪光,沈容染反手按住她的手,说:“奶娘,我都明白的。”这具身体满打满算不过十六岁,还十分孱弱,生下孩子留一命的机会太小了。
“奶娘,若是我去了,你要好好护着我的孩子,这深宫中没有母亲的孩子太苦了。”
“小姐,你既然明白这个道理,就要好好的活下去。”
门口君墨吟转身离开,步履踉跄了一下,回到寝宫就私下见了太医院的院判。
另一边凤凰台,一袭白衣凌空而来,落在云洛寒身边。
“你不要命吗?”
第75章 朱墙立美人11()
林迟被她厉声说的一愣,下意识说:“是你要我来的。”
“我没有。”沈容染心念一动,想起了那个眼生的公公,急忙说:“你快走吧。”
林迟深深看了她一眼,从凤凰台的高台上跳了下去,身形消失在夜色中。
“奶娘,我累了,我们进去吧。”
“陛下,娘娘身体的确不好,生产时有危险。”院判满头大汗地说,一群小兔崽子,有功的事抢着来,要命的就让老子给你们顶着。给我续命的药也不知道熬好了没有。
君墨吟又问:“若是堕胎?”
院判的汗更加多了,斟酌了一下,说:“娘娘腹中孩子月份已经大了,堕胎的风险也很大。”
“砰。”卓案被君墨吟拍的颤动,院判的心也和那桌子似的,七上八下的发抖。君墨吟怒吼。“早前怎么不说。”
院判低着头跪在地上跟个鹌鹑似的,不敢答话。这话您不问谁敢说。
君墨吟上前几步拎起院判的衣领,说:“你给我听好了,无论如何,保住贵妃的性命。”
“陛下,保龙胎容易很多。”院判下意识的劝道,对上君墨吟古井无波的眼眸,只觉得自己怕要成个死人了,心里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要你嘴贱。他赶忙道:“臣遵旨。”
“下去吧。”君墨吟疲惫地挥手,看着院判出去,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沈容染睡着觉得口渴,想起来喝水,睁眼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在昏暗的烛火上深情地看着她。光影打在睫毛上,在脸上投出一片阴影。
“你的睫毛好长。”鬼使神差地沈容染说。
君墨吟突然低头堵住了她的嘴,不轻不重地撕咬着她的嘴唇,将她弄的神思迷乱。
“我要喝水。”君墨吟起身去拿水,沈容染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君墨吟靠在床上,将沈容染的头搬到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摸着她的头发。
在沈容染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开口了。“洛寒。”
“嗯?”
君墨吟眼角在烛火下泛着水光,声音温柔而又深情。“等我们老了,你也这样睡在我腿上,让我摸头发好不好?”
“好啊。”沈容染软软地答着,声音少见的带着一丝甜腻,慢慢慢慢地甜进了君墨吟的心里。
怀中女子的呼吸慢慢平稳起来了,君墨吟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翌日清晨,云想容来陪云洛寒用早膳,沈容染打趣问道:“你已经陪了我不少日子了?晋王没催着你回去?”
“有啊,不理他。”云想容笑着答道,心里却叹了一口气,他自己都要来了,还有什么心要我回去。“我今天有点事,陪你吃完就先走了。”
沈容染失笑。“你若是忙就递个信别来了,左右我也不需要你照顾。”
云想容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到云洛寒身边,突然搂住了她。沈容染被她弄的微愣,云想容揉了揉她的头,说:“长姐。”
沈容染差点被口中的粥呛到,今儿个的太阳莫不是从西边出来的,还是说云想容被夺舍了,这都多少年没叫过她姐了,她都快忘记自己是她姐姐了。
“你要好好保护自己。”
沈容染说:“我知道。”云想容放开了她,沈容染犹豫了一下,问道:“怎么呢?”
云想容答道,“封地的来信,有个姨娘怀孕了,被另一个姨娘推进了池塘,一尸两命。”这些个不要命的,等着她回去了好好收拾。
“你放心,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云想容说:“你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自己的命最重要。”
沈容染笑了笑,以为她想到了保大保小的千古难题,说:“好。”说好是为了让她宽心,其实每个母亲,想保住的都是自己的孩子。
云想容得到了云洛寒的回答,心也并未宽多少,用过早膳出了宫。离开之前把凤凰台的宫人纷纷敲打了一番,宫外宫内无论大事小事,一桩都不许传到云洛寒的耳朵里。早被君墨吟敲打了一遍的宫人如捣蒜头的点头保证不会。
哎,本以为跟了个好主子,荣华富贵,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