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水瓶男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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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又倒抽了口气,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像是被抽光似的难受。「不要……」
她知道他不能这么对她,也知道她不该让他这么对她,可是当他拥著她、吻著她,她的脑袋瓜就像是失去它原来该有的功用一般。
脑袋是用来「思考」的,但在他面前,她的脑袋从来就只能「发昏」。
他灵巧、修长的手指轻轻地逗弄著她衣下的突出,当他开始拈弄著它,她渐渐感到一阵痛痒……
随著痛痒的感觉袭来,她发觉自己的胸部竟然发胀著,一股不知名的暖流在她胸腔里流窜,像是随时都会冲破她的胸腔似的。
「不要……」她试著推开他,态度强硬但神情却茫惑。
「你要关系,我给你,但不是叔侄的关系。」他将她拥入怀中,像是不准她自由来去般紧紧圈住。
千香微微地叫起眉头,「你……我不懂……」
他到底要把她折磨、羞辱到什么地步才肯罢手?
为什么他还是不懂?她不要什么关系,她要的只是他的一点感情及信任,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
「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留下来,行吗?」他近乎哀求。
「你……」她凝望著他,幽怨地道:「你能给我什么?」
「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他说。
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在他心中,她还是个心怀不轨的女人。
低下了头,她悄悄地流下眼泪。
「放心,」他端起了她的脸,「你不会什么都得不到的……」话落,他重新吻上了她。
在本能及潜在的渴望之下,他忽略了她眼底的一抹哀愁及无奈——### ### ###他的吻沿著她的脸颊,温柔地转战至她的耳朵上。他轻轻地嚿咬著她敏感的耳垂,并在她耳边低语。
「我一定是疯了……」他声线低哑,她本想推开他的,但听著他在她耳边讲一些她弄不明白的话时,她又忍不住露出一记茫然的眼神。
他吮吻著她的耳垂,轻轻地解开了她上衣的前扣。
他温柔地摩挲著她的肩头,以指腹按摩著她因羞赧而显得僵硬的肩膀。
在他的安抚下,她渐渐地迷失在他温柔而熟稔的抚慰之中。闭上眼睛,她清楚地听见他在她耳边性感的呼息声——他的手沿著她的锁骨往下滑,毫不犹豫地停留在她起伏急促的浑圆上。
大手一张,他完全地覆住了它。
「呼……」千香倒抽了一口气,脑子瞬间掏空。
她昏沉地向後仰去。
他托住她的背,唇片落在她细致的胸口上。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他吻过的地方蔓延开来,她紧闭著双眼,咬紧下唇,就为控制自己几乎要倾巢而出的欲望。
是的,那是欲望。虽然她不是个有经验的女人,但是她确确实实地知道那就是欲望。
他时而吮吻,时而舔舐地挑逗著她峰上的脆弱,欲罢不能地撩拨著她压抑的情潮。
在他的撩弄下,她胸前的两朵蓓蕾正绽放著、她的雪白肌肤正因为情潮泛滥而渐渐诽红著……
曾有一刻,她以为自己会这么晕过去。
是他的道行高、功夫行?还是她根本就禁不起诱惑?为什么明明不该容忍的,她却莫名地接受了?
不该是这样的,在他怀疑著她的同时,她实在不该放任他如此待她,但为什么……
为什么她是如此无力地接受著他所有的进犯?
他所说的话是那么无情且冷酷,但他的吻、他的拥抱却是异常的温暖热情,她该相信什么?是真正的感受?还是表相的事实?
他打乱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他瓦解了她的意志、他让她沉陷在挣扎及痛苦之中,而可恨的是她明知他不是她可以期待的人,却还是对他有著期待。
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将自己交给他,因为这么一来,她就真的成了为钱而不惜付出所有的女人了。
「不要……」她试著反抗他。
「千香……」他完全沉沦在欲望的冲击之中,她的抗拒在他看来也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触摸著她的肌肤,他可以感觉到她每一寸肌肤的紧绷,她的身体是如此敏感且生涩得救他难以罢手。
这就是他想要的女人,不管他曾经抱过多少女人,都不曾有过这种悸动。
此刻他清楚的知道,他是要她的,不管她是如何看待他,他的心里已满满的都是她。
「不……」千香惊怯不安地试图推开他的胸膛,而他却更牢实地圈抱著她。
他的拥抱就像是要将她揉进他胸怀,让她成为他的一部分似的。
从他亲吻她的方式及抚摸她的力道轻重,可以知道他是个在这方面有著丰富经验的人。
突然,先前他跟那女人在客厅里互相抚摸的那一幕,又清楚地映入她的脑海……
不知怎地,她深深地妒嫉起来……
这就是爱吧?如果不是有爱,又怎么会有嫉妒、有疑猜、有愤怒?
就在她心里还在挣扎之际,她感觉到他的大手正在她腿间摩挲著——「啊!」她的心跳顿时失速,犹如惊怯的雀鸟般急欲逃出他的掌握。
英治本能地扣住她的腰,但一触及她惊慌的眼神,他也突然回过神来。
「做我的女人,我给你一切你要的。」他冲口而出。
她一震,难以置信地,「你说……什么?」
他的意思是……他要以金钱交换她的灵魂、她的尊严、她的感情?
他是这么看她的?在对她又亲又抱之後,他仍能那么无情冷酷地说出这番话?
「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她颤抖著声线,幽怨而愤恨地瞪著他。
他浓眉一拧,怔然地望著她。
怱地,她美丽的唇片一撇,勾起了一抹凄冷、受伤的微笑。「不,或许你根本没有心……」话罢,她一手抓紧衣领,一手拎起行李,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
看著她离去的背影、咀嚼著她最後一句话,英治愣住了。
不,没有心的人不会知道什么是心碎!
如果他真的没有心,又哪来的心可碎呢?
第八章英治闷闷地坐在床上抽菸,而身旁的三原知里已经睡了一觉又醒来。
「你醒了?」他捺熄了菸,闲闲地问著。
她翻了个身在床沿坐著,然後缓缓地穿上了衣服。「我们是不是完了?」
他微怔,「什么?」
她回头睇了他一记,淡淡地一笑,「你根本无心跟我拥抱了,不是吗?」
「知里……」
「虽然你以前也没真的爱我,不过抱著我时,我还感觉得到你的欲望,但是现在的你却连欲望也没了。说著,她整整头发,轻描淡写地道:「你不爱我无所谓,但是我无法容忍你对我连欲望都没了。」
自从千香离开後,他已经什么感觉都没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跟三原知里上床。
是为了掩饰他的心慌失神?是想藉由三原知里帮助他忘记千香?
他不知道,只晓得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太卑劣了。
「你喜欢她?」
他皱起眉头,没有搭腔。
她撇唇一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早料到了。」
她早料到了?
她又是一笑,「那天被她撞见我们亲热时,你好紧张,脸色也好难看,我知道你心里有多介意她。」
「不是那样……」虽然被看穿了,他还是死要面子地不承认。
三原知里笑叹一记,亲昵地攀住他的肩膀,「别怕伤我的心而不敢承认,我对你本来就没有期待。」
他微顿,不解地睇著她。
「像我们这种出身的人,别人是很羡慕,但是……其实我们是很可悲的,你说是吗?」她从皮包里拿出凉烟抽着,幽幽地又说:「不管我们心里多希望爱得轰轰烈烈,也总是得屈服于现实,挑选一个门当户对却不情投意合的对象。」
她用力吸了一口菸,然後再徐徐地吐出。
「我大学时曾有过一个男朋友,不过他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男孩,根本不被我爸爸列入考虑,当时的我不敢反抗父亲,只好消极地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以报复我父亲……」说着的同时,她眼角泛着淡淡的泪光,「爱情对我们来说太虚无,于是,我变得不期待爱情,当然也不期待你给我爱情。」
「知里……」她知道他不会爱她,却还跟他在一起,为什么?
「老实说,我还爱着他……」她吐出一个烟圈,笑得凄迷,「跟你在一起,我想也许只是因为寂寞……我的心是冷的,所以我需要身体上的温暖,不过……」
她笑着睇他,「伸出指尖轻轻地扫过他俊朗却微带忧郁的脸庞,「我在你身上已经得不到任何温暖了。」
「很抱歉……」
「抱歉什么?」她淡淡一笑,「我又没失去什么……」说罢,她站了起来,「英治,我们看起来都是非常强悍的人,但其实我们都爱得不够勇敢。」
爱得不够勇敢?
她的一句话像是一记闷雷般击中了他的心。
「我走了。」她弯下腰,在他脸上轻轻一吻。
「我送你……」
「不用了。」她一笑,「有空还是可以约出来吃个饭,你说好吗?」
「当然。」
「再见。」她丢出一记飞吻,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房门口,她怱地又回过头来看著他。「英治,你……是喜欢她的吧?」
他眉丘一隆,沉默不语。
彷佛不需要他的任何回答,她就已经可以从他的眼底、脸上觑出他的真正心情。
她一笑,什么都没再说。
目送著她的背影,他不知不觉地又点燃了一根菸——mpanel(1);是的,他是爱千香的!
自从她离去後,他的心就像是被她带走似的失去了生气。但是他能怎样?
他不想受伤、不想受骗,他不想当个愚蠢的傻瓜;为了爱而伤痕累累这种事,他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虽然他现在也不见得是全身而退,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他还是相当完整的。
他是姬川英治,是个生来就注定要「强悍」的男人。
像他这样的男人容不得一次的失败及受伤,他必须将自己武装起来,不管他心湖之中的爱有多泛滥。
### ### ###千香坐在这家装潢得相当典雅的酒廊里,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拧著衣角。
坐在她对面的是一名穿著和服的美丽妈妈桑,年纪看来也不是太大,不过却因在风尘中打滚而显得有点老气横秋。
「你看来很担心。」妈妈桑优雅地抽著菸,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觑著千香,「我们这儿虽然是酒廊,但客人的素质是不错的,大部分都是一些大公司的菁英分子或社长先生。」
「噢……」卖笑就是卖笑,就算客人的素质再高,来到这儿为的还是「那件事」。
不过她别无选择了,找不到工作的她就算没有栖身之处,也得先顾及三餐温饱。在这里供吃供住,算是暂时解决了她迫切的需要。
「像你这样清纯的大学生,是客人最喜欢的,运气好的话,或许不用多久就能上岸了。」妈妈桑将菸捺熄,仿佛看出她的不安及为难似的,「你先试试,如果不喜欢随时可以辞职的。」
千香摇摇头,「不,我做。」现在的她哪有选择的余地?
「是吗?」妈妈桑犹豫了一下,「那你今天就可以上班了吧?」
「可以。」她点头。
妈妈桑一笑,优雅地起身,「後面那个房间就给你用吧!里面有一些衣服,你看看合不合穿。」
「嗯。」千香随即也站了起来,并向她欠身道谢,「请多指教,妈妈桑。」
「不必客气……」妈妈桑没多说什么,迳自走了出去。
千香拎起行李,神情沉郁地走向後面的小房间。
这问房间不大,设备当然也比不上英治家的大房间,不过算是她这个星期以来看过最像样的地方了。
将行李搁下,她打开了衣橱。衣橱中有些成熟的套装,是她从没穿过的那种。
她将洋装一件件地拿出来摆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竟对著几套洋装发起呆来。
想不到母亲将她栽培到大学毕业,她竟在母亲死後沦落到酒廊上班!要是母亲看见这样的她,不晓得会有多伤心失望?
可是……她已经无路可走了啊!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这一个星期以来,她也想过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姬川英治,如果她继续留在他身边,根本不必担心下一餐吃什么或是晚上睡哪里。
可是她又怎么能那么没志气?既然已经决定离开他自立,就不该还有那种依赖他的念头。
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没权利要求他照顾她,而他也没有照顾她的义务…
…
他们只是不小心兜在一起,纯粹是一场误会、一次意外。
这有什么好难过的?本来就不属於她的,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