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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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说得越来越糊涂,看着杨远,问道:“杨总,你究竟想说什么,不会是专程来可怜我的吧?”
杨远脸红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你看,小袁,你能不能再回去帮我?”
原来这家伙想要我回野田公司,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说:“杨总,虽然我在天雅公司只是个小角色,但这里环境比较好,我心情比较愉快。而且汽车销售是一种新生事物,也想在这里学习学习,暂时还没有离开的打算。对不起。”
杨远说:“你不会这么在意这个小位置吧,你放心,回到野田公司,你还做你的常务副总,待遇跟以前一样。”
我说:“谢谢你,杨总。我现在挺好的,每天就接发车,闲着的时候,可以帮忙卖卖车,很舒心,我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救火队员的始终紧张状态中了。”
杨远肯定看出了野田现在的危机,却不知道症候在那里,他求救于我,大概是因为我在野田分管这些时,根本就没有这些问题。看我不答应,央求道:“小袁,我们宾主一场,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回去帮我。”
像这种用人靠前,不用时撇后的人,我心里已经对他没有了信任感,回去干什么,灭了火再被赶出来,奥尔的王总都说他眼睛白多黑少,刻薄寡恩。再说现在我回去也很难回天有术,就推辞道:“杨总,我是有心无力,找到现在这份工作我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我不想再变换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杨远大概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我开口的,被我拒绝,叹了口气,还不死心地说:“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改主意了给我打电话。”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的地下生意刚刚开张,利润丰厚,怎么也不会现在放弃。因此野田公司是绝不会回去了,就算它还是鼎盛时期我也不会回去,更别说现在已经是危机四伏了。
还是直接拒绝吧,虽然杨远如此的低声下气,都让我有些不忍心:“杨总,不好意思,你还是不要打我的算盘了,我想平静一段时间,不想再掺合野田的事了。
杨远说:“你先回去想想,好吧?“
我下了车,看着他一路扬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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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一、订婚
经济学家曾经对相信神的存在做了一个很经济的推算,有四种情况:假设你信神而且神是存在的,你不会损失什么;假设你信神,而神不存在,你不会损失什么;假设你不信神,神也不存在,你也不会损失什么;但是如果你不信神,而神是存在的,那你的损失不就大了吗?
所以选择相信神的存在是经济实惠的,倒不是因为神真是存在的。神究竟存不存在是一个无法证伪或证真的问题,我们的选择完全来自于我们的感觉。
订婚是一个繁琐的过程,有着繁琐的仪式,据说可以因此获得神灵的庇佑,婚姻幸福。我虽然不尽相信,但基于上面的理论,我选择相信。入乡随俗,我想让温惠的父母高兴,就不得不随这习俗。
小叔握着温惠父亲的手,笑着说:“我们家阿波能够找到阿惠这样的女孩子做老婆,真是他的福气。”
温惠的父亲说:“那里,我们家阿惠年纪小,有些地方还要你们多担待。”
温惠的叔叔、阿姨等亲戚拿着我带过来的三生香烛,到祠堂去上香祭祀祖先,聘礼是早已商量好了,交给了温惠的父亲。等到温惠的妈妈捧出点心,我不由得笑了,点心是甜汤里的两个煮鸡蛋,老家的女婿上门,丈人家一定煮几个荷包蛋,看来不管走到哪里,女婿的这几个鸡蛋是吃定了。点心吃完,温惠端出一个茶盘,给小叔小婶上茶。小婶代表我的妈妈给温惠带上了全套首饰,温惠的妈妈也帮我戴上了戒指,订婚的仪式基本进行完毕,只等去祠堂进香的亲戚回来热热闹闹的吃上一顿饭了。
海门虽然早已经是一座城市,却还保留了原来村落里的祠堂,常常在高楼林立之间,突然见到一个的装饰豪华,富丽堂皇的院落,比一般的平房高,屋脊上蹲着一些叫不上名字的瑞兽,正厅摆放神龛,神龛上方往往悬挂祖德流芳之类的匾额,神龛两旁排列一副对联,无非都是歌颂祖宗,祭祀祖宗的意思。祠堂曾经遍布全国,彰显了国人不忘祖先之意。祠堂老家也有,但在*期间,被除四旧毁坏殆尽。*结束,先富起来的南方人很快恢复了神庙和祠堂,北方却似乎淡忘了这些,再也没有将其恢复。
也不知这几年南方人越来越富,是不是有祖先保佑的缘故?
等待上香的亲戚们回来,一身艳丽红衣的温惠静静的坐在我的旁边,侧面看她挺挺的小鼻子,秀气的脸庞。粉白中透着红晕,人面桃花相映红。这个小巧稚弱的女子简直是件美妙的艺术品,仿佛已经被神灵雕琢过了,无可挑剔。我心中充满了将这宝贝据为己有的快乐和幸福,不由得更加抓紧了温惠的的手,生怕一松手就失去此刻的甜蜜。虽然近在咫尺,小叔和温惠的父母在说什么,我根本就没听见,现在我眼中只有温惠,只要她那饱含深情的眼睛望过来,这世界便无一不美。
温惠的父亲看着我说:“阿波,这以后阿惠就交托给你了。”
我还在痴迷地看着温惠,茫然没有听见,温惠摇了摇我的手,轻声说:“阿波,我爸爸跟你说话那。”
我赶紧回头看温惠的父亲,说:“哦,叔叔。”
温惠的父亲慈祥地笑了,说:“这次温惠的哥哥没从美国赶回来,他让我向你表示祝贺,说等你们结婚的时候,他一定回来。”
温惠的哥哥留学美国,毕业后就留在美国工作,已经加入了美国国籍,娶了个美籍华人。
温惠说:“哥哥几年都没回来了,这回我可要好好看看他。”
温惠的父亲说:“傻瓜,你以为美国是什么地方,说回来就回来吗?”
正说着话,上香的亲戚回来了,温惠的妈妈把桌子摆好,招呼大家入席,订婚的宴会开始了。中国人是个好吃的民族,隆重的仪式之后一定会大吃一顿的,订婚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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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二、围城
从温惠家出来,小叔跟小婶的脸色就不好看,不知道是不是温惠家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让他们感到不舒服。我赶紧问道:“怎么了,小婶?”
小婶说:“没什么了,只是看到你跟温惠那么恩爱,我跟你叔叔想起我们家阿凤,唉。”
我记起来前几天阿凤跟我说过谢涛要跟他离婚,不知道这件事怎么样了,就问道:“阿凤又有什么事了?”
小叔苦笑一声说:“唉,谢涛已经到法院起诉离婚了。”
钱钟书说过,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看来在我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入这个围城的时候,谢涛却想打出去。
看他们情绪这么低落,我劝道:“也许谢涛只是一时意气,找人说合说和就好了。”
小婶说:“这次不行了,我找过媒人,让她出面劝解过,没用,谢涛这次是铁了心了。”
我说:“没找找谢涛的领导?”
小叔说:“找过了,他们局里的沈局长是我战友,他找过谢涛,谢涛说什么他都可以忍,唯独不能忍受打他的父亲。看来这次真的不行了。”
小婶埋怨说:“都是你了,当时阿波还说不要去,你偏要去打他的父亲,这下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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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说:“你瞎喳喳什么。本来打谢涛父亲,我就是想吓吓谢涛,让他对阿凤好一点。你不知道,阿波,以前,谢涛胆子很小,曾经有一次我的手割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不止,我自己还没怎么的,倒把谢涛吓晕了。那里想到今天会是这个样子。”
小叔这几年有钱了,人已经变得越来越霸道,自己的亲家,也可以打一打,拿来用来教训自己的女婿,真是莫名其妙。随便人想想,但凡有点热血的男人,自己的父亲被打了,报仇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对仇人俯首贴耳?小叔有这个想法真是怪。
貌似是莎士比亚说过,有钱人并不愚蠢,他们只是古怪,还真是有道理。
谢涛本来就是看着小叔家的财富才容忍接受阿凤的,现在不但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自己的父亲被打成那样,我想谢涛大概已经是迫不及待的离小叔这家人远一点了。但小叔和小婶却从来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自己好好的女儿嫁给了谢涛,是下嫁,谢涛不知应该怎么感激他们才对。
这件事两方面已经是各说各话了,很难再走到一起了。只是苦了阿凤,看得出来,她是从心里喜欢谢涛的。
我也没办法劝说小叔低头去认错,虽然是亲戚,但他还是我的老板,我不想触怒他,即使这是唯一可能解决阿凤离婚这件事的方法。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道。
小叔有点疲惫的说:“怎么办?这几天都叫阿凤吵死了。我能怎么办,打官司就打吧。”
我曾经离过婚,知道官司这样打下去离婚是必然的结果。因为按照法律规定,虽然第一次起诉,婚很难离的成,但是在被判决不准离婚六个月以后,再起诉离婚,法院一般会判决离婚的。这个时代已经不像前些年,把离婚看成是了不起的大事,两个不合的男女不需要再忍受彼此的折磨。不知道阿凤对此是怎么想的,毕竟当事人是阿凤。
我问道:“阿凤自己想怎么办?”
小叔说:“她不想离婚,一个劲的要我去给她公公道歉。我不能听她的,道歉了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我忽然想起旧时一个笑话,妻子被丈夫打了,回家给自己的父亲诉苦,结果父亲伸手就打了女儿一耳光,还说他打了我的女儿,我就打他老婆,我可不能吃亏。阿凤也许就是这故事里的女儿,娘家和婆家两边都不想吃亏,吃亏的就只有可怜的阿凤了。
小婶这时在旁边说:“就是,我们还怕跟他打官司?我就不信了,看谁能斗得过谁。”
得,这位更咬牙,我无话可说,只能默默的开车送他们回家。
到了他们家门口,小叔下了车,还恨恨地说:“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谢涛这小子,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我可不想再招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敢接他的话茬,赶紧掉头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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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救急
一看没号码,我就知道是那个不知道名字妖艳舞后的电话,朋友中只有她藏头藏尾的。这家伙不知找我干什么,有心不接,又怕她像上一次那样打上门来,就接通了电话,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简单的问了一声:“你好。”
“我不好。”舞后在那边说。
“怎么了,我没得罪你吧?”我问道。
舞后说:“不是你的问题,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我不是太想出去,正是工作时间,就说:“我在班上那,不方便出去。”
舞后央求道:“你快过来吧,我在这边脱不了身,是躲在厕所里给你打得电话,江湖救急。”
多少我对她总是有些感情,既然她遇到了困难,我没有理由置之不理,就问道:“你在那里?”
舞后说:“千叶咖啡。”
我急忙请假就往外赶,在门口看到公司的顾问律师肖苹匆匆赶来,进了小叔的办公室,看来小叔是要跟谢涛展开一场法律攻防了。
我在千叶咖啡门口停好了车,隔着玻璃橱窗就看到舞后在里面向我挥手,走进去看到她对面坐着一位油头粉面一身名牌的公子哥,自以为时髦的在刘海上染了一撮白毛。
舞后往里坐了坐,拉我坐在她的身边,好像故做亲热的吻了我脸庞一下,然后介绍说:“这是蔣泉,这是我男朋友。”
我知道舞后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伸出手去跟蒋泉握手,并介绍自己说:“你好,我是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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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泉看舞后对我那么亲热,两眼里都是妒火,也不看我,也不握我的手,对着舞后说:“你就找了这么个男朋友?圆圆,这么老,都可以当你叔叔了。”
我这才知道这舞后的名字叫圆圆,总算没有白来,但这家伙竟然说自己老得可以当他们的叔叔了,还真是不客气,我可吞不下这口气,就叫道:“兄弟,你说话客气点。”
蒋泉气哼哼地说:“我就不客气了怎么了?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圆圆是谁?你知道圆圆的父亲是谁?她父亲知道她有你这么个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