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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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很快就打开了欲拒还迎的城池之门,迎合着我,不时把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慢慢的,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手也不老实了,不由自主往她的胸部摸去,轻轻掠过滑腻细嫩的肌体,从疏朗的边缘来到了颤动的峰顶,在上面游走,揉动。我们的呼吸开始滚烫,灼热的气流在我们体内流动,我情不自禁地要去解她的衣扣。
温惠有些从迷糊中清醒,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的攥住,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要。”
我放开她,体内的热流还在四处窜动,燥热下不由得恨恨地说:“为什么你总是在关键时候拦住我那。”
温惠拉住我,炙热的脸贴在我的脸上,轻轻地说:“对不起,阿波,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让我们等到那甜蜜的一天好吗?我好紧张。”
我轻轻把她拥在怀里,亲着她的头发说:“是我急躁了,对不起。”
温惠整个身子偎在我怀里,说:“你还没说去不去我公司那,要去的话,我星期一找找我们老总。”
我对禹祥的业务不感兴趣,它是一个外贸企业,我这样外语不好的,没什么前途,再说我不想跟未来的老婆一个单位,那会有诸多的不便。其实心中已经决定到小叔的公司里去了,我想认真学习汽车销售这一行道。蹲下是为了跳得更高,既然时机尚不到我自立的时候,学习对我来说是最好的。
想到这,我豪情满怀地说:“我已经决定去我小叔的公司了。放心吧,阿惠,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温惠抬起头看着我,说:“跟着你,日子苦点累点,我都无所谓。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前几天那种恍恍惚惚的颓废样子。”
温慧不知道我是因为阿莱的离去而消沉,还以为是失业对我的打击造成的。
我有些感动地抱紧了她,说:“是我不好,阿惠,让你担心了。”
温惠说:“这就对了,我喜欢你的就是这种可以予取予夺的豪气,男人就要这样嘛。”
我说:“我会振作起来的,放心了,你老公我不是那么容易被击倒的。”
温惠说:“这样就好了,前几天真是担心死我了。我同事甚至建议我跟你那个一下……”温惠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停住了不说了。
我说:“哪个一下呀?”温惠的头都低到胸前了,脸通红通红的,身子开始扭捏的在我怀里扭动,好长时间不说话。
我也低下头,笑眯眯地看着她,又问了一次:“到底哪个一下呀?”
温惠声音低低的,像蚊子哼哼一样地说:“就是那个,你知道的。”
说完又觉得不对,狠狠地扭了我一下,笑骂道:“叫你坏。”
我装着很痛,歪倒在沙发上,嘴里叫道:“我又颓废了,阿惠,你还是跟我那个一下吧。”
温惠站了起来,说:“不理你了,坏蛋。”说完自顾地走进厨房,半天没出来,开始忙活做饭了。
我坐在沙发里,心里被温惠对我的真情暗暗感动。阿惠,我一定会珍惜你,好好爱你的。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真是有意思,刚才我热吻温惠的时候,根本没注意CD里肖邦诗意的演奏,此刻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客厅了,C小调小夜曲宁静抒情的结尾才轻柔的充满了我的耳朵。
我拿起温惠给我泡的茶喝了一口,茶早已冷了,却分明有一缕甜蜜的暗香在嘴里泛起。
一百一十九、偏执
看到小婶开门时乌青的脸色,我就知道今天来的可能真不是时候。
小叔见到我连笑都没笑,只是说:“阿波来了,坐吧。”
我有些进退两难,这时候退出去已经不可能了,只好到沙发上坐下,心里后悔自己挑了这么个好日子。
小婶也到沙发上坐下来,看着小叔说:“你把那件事跟阿波说说。”
小叔说:“说什么说,不够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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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婶说:“说说怎么了,是他堂妹的事,他也该帮助管管。”
我一听是小叔女儿的事,头马上有两个大,心里更后悔今天来这一趟了。小叔的女儿叫袁凤,小时候本来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后来不知怎么了,也不是傻,只是对什么事都很偏执,抓到你就说个不停。我最服她的是,一件事,甚至一句话她都能说几个小时,直说得你抓狂。这样的人躲还来不及,自己却自动送上门来了。
但还不能不问小叔究竟是什么事,否则小婶就会生气,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哪。
“怎么了,阿凤受欺负了?”我问道。
小叔叹了口气,说:“阿凤回来说,她公公调戏她。”
这真是一个大乱团。袁凤的丈夫谢涛是海门地税局的一个副科长,本科毕业,一表人才,是那种具有典型南方小男人秀气的人。他是被海门地税局专门从大学里挖来的人才,算是精英分子了。谢涛是经人介绍认识了袁凤的,一方面他看中了小叔家的千万资产,另一方面袁凤虽然有些偏执,模样却很漂亮。于是他就跟袁凤结了婚。这本来是两好合一好的事情,结婚初期,小叔跟小婶很喜欢这个女婿,给他买这样,买那样,还把他带回老家展览了一圈,真是有捧在手心怕化了的感觉。他们结婚后,小叔把他们的新房安在了他的楼中楼里,方便他们亲近。
可是有些东西是经不住时间考验的,他们之间的和气很快就被打破了。
由于身份地位在那,小叔和小婶在单位都是被人恭维被人伺候的对象,回到家,却反而要伺候谢涛和袁凤,自然不会高兴。谢涛那,本身觉得娶了小叔不太正常的女儿,好像小叔就应该对他好一点,可是小叔并没有给他很多的财产,反而防备着他骗取女儿的财产。两边都有自己的想法,都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做,矛盾就越积越深。先是小叔把谢涛跟袁凤从楼中楼里赶出去了,赶到了他以前的一栋旧房子里,后来矛盾大了,竟然又从这栋旧楼里把他们赶走了。现在的谢涛住在单位分给他的房改房里,他的父母都退休了,也从外地赶过来,跟他们夫妻住在一起。一家四口挤在那四十多平米小屋里。有三个原本就是一家,发财企图的落空加上居住的拥挤,对袁凤已经很有怨恨了,加上袁凤看事情做事情的偏执,袁凤必然会与他们发生冲突,受些欺负也是自然的。
我只是奇怪,小叔宁可让房子空着,也不让自己的女儿住,让自己女儿受这种气,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虽然我感觉袁凤终究是小叔的女儿,他这么做有些太绝情,但这是人家自己的家务事,我是没权利发言的。
现在想想,古人讲娶妻要门当户对,还是真有道理,一方太强势了,必然会欺压另一方,那样夫妻生活怎么会幸福那。
我见过谢涛的父亲,他是一名教师,文质彬彬的,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我看看小叔,疑惑地说:“不会吧?”
小叔说:“阿凤自己回来哭着说的,难道还会有假?”
那还真不一定,袁凤我是领教过了,曾经有一次她找我办一件事,我怕麻烦拒绝了,她竟然到小叔面前造谣说我骂小叔,害得我跟小叔解释了很长时间才解释过去。
我不好说袁凤可能说的是假话,只能问道:“事情究竟是怎样发生的?”
小婶说:“阿凤说那个老不死的摸她的胸部。”
我想事实的真实情况可能是他们在争执中,互相推搡,谢涛的父亲不小心碰到了袁凤的Ru房上,让袁凤添油加醋一说,就变成了调戏了。
我不能对此提出疑问,只能半信半疑地说:“应该不会吧?”
但小叔是那种自己的女儿自己欺负可以,别人欺负万万不行的人。他恨恨地说:“怎么不会,难道这种事阿凤会撒谎?这个老混蛋手爪子痒痒了。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一百二十、交易
小叔忽然意识到我上门也许有事,就问道:“阿波,你今天怎么来了?”
我这才有机会把自己的来意说一下:“那个,小叔,我失业了,看看能不能在天雅给我安排一个工作?”
小叔沉吟着,半天不说话。
小婶在旁边说:“怎么不可以,老袁,你就给阿波安排一个职务,自己的侄子带在身边,能帮你很多忙,省得别人欺负我们家只有一个女儿。”
小叔说:“你知道什么?阿波原来是野田公司的副总,我要安排也要安排个职务层次差不多的位置给他,可隋力跟易国是不会同意的。”
我说:“不用安排什么职务,有个地方打工就行。”
小叔不接我的话,却问我:“阿波。上次北京东方那件事,你那些朋友还能找到吗?”
我说;“应该还可联络的到,有什么事吗?”
小叔说:“我想再用用他们,不教训一下阿凤的公公,我总觉得出不了这口气。”
这件事情不是那么好办的,办了可能以后两面都不讨好。袁凤虽然受欺负,却对谢涛爱得死心塌地的。我找人打了她的公公她是不会高兴的。
我可不想揽这个麻烦,就犹豫着说:“这不好吧,那总是阿凤的公公,打了以后,他们怎么相处。”
小叔狠狠地说:“我的女儿,不能谁想动就动,尤其是她公公还调戏她。”
我推辞道:“要不先问问阿凤的意见?”
小婶说:“问她干什么,她什么也不懂,只会哭。”
小叔说:“天雅倒是有个位置,主管交接车的,原来的人刚回老家了。”
我马上明白小叔是要我先帮他教训一下阿凤的公公,然后才安排我进天雅公司。这是一个交易,虽然我不情愿,但也没什么,什么事不是交易那?可这职务我不满意,就说:“我想去卖车。”
小叔说:“卖车只能作销售员,没有职务了。你还是听我的话,去做这个交接主管吧,那个位置很重要,不是亲近的人,还不敢让他做。而且也可以卖车,公司的每个人都可以卖车的。”
我只好接受,说:“好吧,我去。对了,那帮人我回去联系一下,叫他们来找您。”
小叔说:“越快越好,你明天就上班吧。”
我明白小叔的意思是我们的交易达成了,让我找人越快越好,我那明天就可以上班了。但心里总是别扭,劝小叔说:“您还是再想想,人很快我就会叫他来。”
小叔急躁地说:“你不要管了,把人找来就行了。”
出了门就打电话给阿勇,交代他带个人过来小叔这,一切听小叔的安排,但是我要阿勇千万注意,一定注意分寸,不要打伤人。
阿勇说:“你放心了袁哥,我知道怎么做。”
虽然我一再叮嘱阿勇要注意分寸,可还是出了事情。
傍晚时分,阿凤打来电话,扯着嗓子开口就骂:“你个王八蛋,我家里的事情你瞎掺和什么?”
我被惊得耳朵都疼,回骂道:“你个疯子,谁说我搀和你家的事情。”
阿凤说:“你不要不承认,我妈妈说了,我爸爸就是带着你给他找的两个人,去打得我公公。”
我说:“那你去找你爸爸,又不是我非要没事找事,你公公干我什么事。”
阿凤说:“我不敢找我爸爸,他老打我。这下惨了,我公公被打断了三根肋骨,现正在医院那。”
我说:“不会这么严重吧?”
阿凤说:“惨了,惨了,惨了。”
我说:“不要害怕,肋骨断了很快就治好了。”
阿凤在那边狠狠地骂:“都是你这个坏蛋,这下害得谢涛恨死我了。”
阿凤在电话里念叨谢涛恨死她了这句话,足足念叨了半个小时,我实在忍无可忍,扣了电话。
转过头来就打电话给阿勇,张口就质问:“阿勇,你会不会办事,我不是叫你注意分寸吗?你们怎么把人打得断了三根肋骨?如果我不说注意分寸,是不是要把人打死?”
阿勇解释说:“你错怪我们了,袁哥。使你小叔叫我们狠狠地打的,打轻了他说不过瘾。他事先交代过我们,打轻了他不付钱。”
我说:“谁下得手,打得这么重?”
阿勇说:“是阿宝。”
我猜也是这个惹祸精,经他手的事情没有不出事的:“你就不能约束一下阿宝,打得这么厉害,惊动公安了怎么办?”
阿勇说:“对不起,可能是打的兴起,收不住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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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扣了电话。
一百二十一、新丁
刚挂上电话,电话铃就响了,我以为是阿勇,就没好气地说:“你还要干啥?要气死我?”
电话却是阿凤打来的,她开口就骂:“你个王八蛋,敢扣我电话。”
我什么话也没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