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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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一回听说还有这样的游戏规则,我以为那个女郎围着我表演一下,就可以了。感觉这就像进了古罗马的奴隶市场,女奴隶在台上表演着曼妙的舞蹈,期待着台下的奴隶主们竞相出价,购买她们。
“最后便宜了张敏这个家伙,那娘们其实挺骚的。”看来李飞还有什么地方有求于张敏,不然可能自己就把女郎带回家了。
“张哥那人还不错,值得交往。”我不好说什么,只是随口夸夸张敏。
“张敏是不错,很仗义。他对你的印象也不错。对啦,老弟,你这样一个人不行,老婆可以慢慢找,先包一个小妹吧,我可以为你介绍。我就包了一个,才十八,一个字,那叫一个爽。”说着,一种色迷迷、回味无穷的神色浮现在李飞脸上。
我心说你都说了五个字了。我可不想搞一个小妹妹跟着,偶尔*一下可以接受,单纯为了玩弄,包养一个人,还不是我的风格。
人嘛,有所为,有所不为。
“还行了,小弟还熬得住。”
“今晚跟我去玩会儿,桑一下,好吗?”
温惠刚回头跟我和好,我觉得应该约束一下自己,起码在心里对的起她,就说;“不啦,太累了,明天还要早起。”就跟李飞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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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甜蜜
这一夜是在甜蜜中度过的。
我梦到我和温惠两个人奔跑在五月家乡的麦田里。麦子还是绿绿的,但已经初熟,麦穗直直挺挺,颗粒饱满,甜甜的麦子的清香,四溢在空气中。我和温惠时而捉着蚂蚱,时而追着蝴蝶,她悦耳的笑声随着风,飘散在田野里。
跑累了,我枕者温惠的腿,躺在麦田里。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周围除了风吹麦浪,一点声音都没有。温惠剥着青绿的麦穗,把麦粒填到我的嘴里,一嚼,两颊留香,麦浆清香中还带着一丝甜味。
我头晕晕的,眯着眼睛,徜徉在幸福的海洋里。
一阵刷刷的声音传来,是一只小小的刺猬路过,探头探脑的样子,真是可爱。看到我跟温惠,小刺猬嗅了一下,匆匆的溜掉了。
我抬头甜蜜的看着温惠,说:“你说,我们要是一对刺猬多好,我是公刺猬,你是母刺猬,再让我们生一堆小刺猬。”
温惠笑黡如花,捶了我一下,说:“我才不生那么多那,只生一个就好。”
我打趣她,大叫:“不行,最少也要生五个。”
一下子就醒过来了。
我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傻瓜,为什么一定要生五个哪。
梦却回不去了。
恍惚了半天,我慢慢有些清醒,是不是我爱上了温惠?难道这就是爱情吗?我无法给自己答案,这跟岳蕾给我的感觉不一样。虽然都是喜欢,对岳蕾是一种渴望占有的喜欢;对温惠却是渴望一起共同生活的喜欢,少了一点激|情,却多了几分温馨。
难怪人们都说,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
看看表,才凌晨三点,却再也睡不着,起来点了一根烟,南方的凌晨,潮湿阴冷。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梦境的甜蜜和现实的冷酷形成强烈的对比,让我越发渴望见到温惠。
忽然间我明白了,为什么梦境中我一定要温惠生五只小刺猬。是李飞的那句话,就是那句话:一个字,那叫一个爽。我当时想这都五个字了,所以脑海里留下了五这个数字。这句话虽然粗鄙,却很符合我对梦境的感受。
此刻,我真想大喊:“一个字,那叫一个爽。”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急忙打手机给温惠:“昨晚我梦见你了。”
温惠刚起床,慵懒的说:“你的邪劲又上来了。”
我急了,说:“真的,我跟你在麦田里捉蝴蝶,要生五个小刺猬。”
“不听你说了,都什么跟什么呀?”
“你听我说完。”就把梦讲给了温惠听。
温惠听完后沉默了好半天,说:“真的吗?”
“是真的。阿惠,我想你了。”声音有些沙哑。
“为什么我总感觉你邪邪,却又被你吸引。其实,你没打电话的那几天我也想过你。”
“是吗?你不早说,早说昨晚就不送你回去了。”
“又来了。我要刷牙、洗脸、吃饭,好上班了。”
“好吧。”心里却有些不舍。
整个白天我都是恍恍惚惚的,坐立不安,一种甜蜜的焦躁。我问自己,这是怎么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还玩这小儿女的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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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飞打电话来,我才记起和他晚上的约会。这是一件麻烦事,毕竟,赶人出局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我想了半天,头脑里却是一团乱麻,只好见机行事了。
见面也没打哈哈,直接就把尚昆的意思说出来了:“孙哥,里面的人现在怕受牵连,不希望你搅在里面。你看怎么办?”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孙波说了半天,含含糊糊,却不说退出两个字,看来李飞找他一定答应了他什么。
我可不想让他含糊下去,我要他明白,他在里面,事情做不下去:“孙哥,你看,是你介绍李飞找我的,现在尚昆明确说上面的人不希望你参入,都是我的朋友,谁为难都不好,要不这件事我就不弄了吧。”
李飞急了,说:“孙哥,你放心了,你介绍的袁老弟,事如果办成了,好处是不会少了你的,”又转向我,“老弟,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事情一定要办。放心,不会叫你白跑的。”
孙波可能等的就是这句话,可嘴里却说:“袁老弟,你放心,我不管这件事了,但你一定要把这件事办好。李飞可是我的兄弟。”
“你放心了,我怎么会不当回事办那。我明天就去找尚昆。对了,我没办过这种事,具体怎么给他们说?”我想试试李飞的底牌。
“其实很简单,说出我们的要求,看对方开出多少价钱,回来我们再探讨。”李飞想等尚昆出价再讨价还价。
“好吧。明天见了尚昆看他怎么说。”
“最好能够给他约出来,吃吃饭什么的。”李飞还是想亲自接触一下尚昆。
“好吧,我约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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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黄脚鸡
第二天上午,我见到了尚昆,说了李飞要见他的事。
尚昆一口拒绝,干脆的说:“我不能见他。如果叫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会怀疑这件事里面有猫腻的。”
我知道李飞要见尚昆,是对我这个中间人还不能完全信任,就说:“那怎么办,我想这牵涉的应该不是个小数目,你也应该叫他放心。”
尚昆考虑了一下,拿起座机电话,问我:“李飞的电话多少?”
“23671890718。”
尚昆拨通了电话,说:“李总吧,你好,我尚昆。”
电话里传出李飞问好的声音。
“有人把你的情况都反映给我了,你放心,规划方面我们会依法办理的。你的情况既然都知道了,就没必要专门再跑一趟来见我了。有事通过你的朋友跟我反应吧。”
我不由暗暗挑大拇指,这才是官场的人,滴水不漏。说了半天,都是合规矩的话,好像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究竟什么意思,你自己去领会吧。
不知尚昆开什么价钱,我问:“我怎么跟他们谈?”
“通道如果改在李飞的东星电子的一侧,还需要征用他的一块土地,征地费都要一百多万,叫他拿出50万来,应该不是难事。”
“好吧,我会跟他说的。”
“最低不要低于四十万。”尚昆露出底牌,“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上上下下,有几个那。”
千里做官只为财。我理解尚昆他们,看着周边的大老板,一个个美女挎着,名车开着,呼风唤雨,吃喝玩乐,哪一个能不羡慕?而这不是他们三千五千的工薪可以支付得起的。偏偏他们手中有权利,是可以跟那些大老板换取这些享受的。他们想做这样的交易,也是情理当中,虽然违反法律,但人都有侥幸心理,如果抓不着哪。
丑事家家有,不犯是好手。
刚从尚昆那出来,小叔打来电话,说:“阿波,有件急事,帮我处理一下。”
“什么事?”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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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个黄脚鸡。”
广东古代的时候农村多养母鸡,公鸡很少。可是举行很多庆典都要用公鸡的。怎样去分辨公鸡和母鸡?农夫于是就用“引诱法”,在一群鸡中撒米,公鸡多不去抢米,而选母鸡*,此时,农夫可以一手擒拿。公鸡的脚呈深黄|色,有别于母鸡及阉鸡,所以农夫留意黄脚的下手,万无一失。
捉黄脚鸡是粤语的说法,就是按照捉鸡经验从而转化成暗喻桃色陷阱了,所以小叔捉黄脚鸡的意思是用美人计设陷阱坑人。
“不好吧?这好像不太合法。”我不想干这样不清不楚的事。
“帮我个忙,是天雅公司的事,我不方便出面。”
“那要找人的。”天雅公司的事,不太好拒绝,毕竟我还想进这个公司。
“你去找,钱我来花,一定要快。”
“究竟怎么回事?”我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事情完了再跟你说。要快。”
人是现成的,阿勇就有一班人,而且可以信得过。打电话给阿勇一说,阿勇说可以。
晚上十点半,在海门宾馆,我和阿勇他们在1606房间已经等了两个多少时。一个服务生敲门进来,递过来一张磁卡,说:“1608,可以进去了。”
我看看阿勇,嘱咐说:“准备好了吗?记住不能打人,进去就拍照片,拍完就走,别多讲话。”本来这个场面我不需要来的,但怕阿勇他们不知轻重,把人打坏了,所以跟来看着他们,“检查一下相机,别临时出问题。”
阿勇看了一下相机,说:“没事,走。”
看看走廊没人,阿勇带人到旁边的1608房间门口,用磁卡打开1608房间,迅速冲了进去,一个胖胖白白的中年男子,骑在一个年轻妖艳的女子身上,两个人都*着,正运动得起劲。闪光灯闪动,阿勇拿着相机,“咔嚓、咔嚓”快速的围着他们照了十几张。中年男子一脸惊恐,望着他们,本来想叫,看到阿勇小弟手里的砍刀,生生咽了回去,身子如筛糠一般抖着。女子有点吓傻了,呆呆的看着阿勇他们。我站在门口,看看左右没人,一挥手,我们就撤回到了1606房间。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没一个人讲话,真是干脆利落。将磁卡还给了等在房间里的服务生,我们马上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海门宾馆。
船过水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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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女主角
嘱咐了阿勇找朋友连夜把照片洗好,就跟阿勇分手了。打开手机,手机马上响起来,李飞。
“老弟,可叫我好找,你怎么关机了?”
怕手机响干扰了这次捉黄脚鸡的行动,我一进宾馆就关了手机,想不到叫李飞找得快疯了:“不好意思,李哥,这几天忙得手机忘记充电了,所以在外面手机没电了。这不刚回到家换了块电池,你就打进来了。”
“你今天去到底怎么说?”
“不好意思,我面子不够,人家不肯出来见你。”我装作不知道尚昆打过电话给他。
“我知道了,他打过电话来了,现在是不方便见面。他跟你是怎么谈得?”
“哦,说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办完的事,还需要方方面面的配合。”
“这是他要抬高价钱的手法,多少?”
“六十个,现的。”我抬高了十万,虽然两面都说给我好处,但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我还是想自己掌握局面。
“有点高。”
“他说有几个人,才能办好这件事。要不,算了。”我以退为进,知道李飞不会轻易放弃,看他怎么说。
“那怎么行。只是有点紧张,给我几天时间凑凑。你再跟他说一下,能不能低点。”李飞还是想还还价。
“好吧,我尽力。”
我把阿勇洗好的照片递给小叔,中年男子和妖艳女郎正在上面*着,惊恐的望着我们,瞳孔都有些因恐惧而放大。
小叔看了看,哈哈大笑,说:“东方这次非阳萎了不可。”
我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了。”
原来照片上的中年男人叫东方佑,是北京天和汽车公司的副总经理。去年天雅汽车要在海门市找一家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