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君珍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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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奴奴'我们女人才不像你说的那样水性扬花呢!像秦香莲就不失为一位贞节烈妇。
'酷酷小狼'我们男人也不都是像你说的那样虚伪花心啊,铡了陈世美的包拯不也是男人吗?
'狐奴奴'你——你不向我道歉就算了,居然还跟我胡搅蛮缠!哼,我下线了!
'酷酷小狼'别——我道歉还不行吗?咱们再聊聊。
'狐奴奴'哎呀,怎么这个聊天室退不去出呢?……算了,那就再陪你聊一会儿吧。嘿嘿……
'酷酷小狼'奴奴,腿还痛吗?
'狐奴奴'痛啊,痛死了。回来就发现肿了一圈,刚刚上了点药酒,现在整条腿被高高架在一个大凳子上面,姿势有够难看的。
我仿佛看见她的糗样,不由得对着屏幕嘿嘿傻笑。
'狐奴奴'你怎么这么晚才上网?我都等你好一会儿了。
'酷酷小狼'哦,我回家迟了些。再说我又不知道你在网上。
'狐奴奴'如果你知道呢?
'酷酷小狼'那我就更不会上网了。
'狐奴奴'为什么!!!
不用问号用感叹号,可见她的脾气不小哦。
'酷酷小狼'因为我看了你的文章,发现你的文采真是棒啊!——“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你懂不懂?我上来了岂不是抢了你的风头?
'狐奴奴'原来你是拐着弯儿骂我是母老虎!!
'酷酷小狼'看出来啦……呵呵……
她实在是个奇特的女孩子,在网上和平时的性格完全不同。如果不是和她本人相处过,我真的很难将网上直率活泼的个性与她清纯羞涩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酷酷小狼'我没上来之前你都干什么了?一直在上网?
'狐奴奴'当然不是。我可是广大无产阶级人民群众的一员,没那么多资本喂中国点心。刚才看了会儿电视。一部台湾的言情剧,够俗够烂的。
'酷酷小狼'台湾导演最大的本事就是可以把一个本来三分钟就能说完的故事硬给拍成“一千零一夜”。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李登辉。明明“台湾自古是中国的领土,神圣不可侵犯”这个十六字真理,偏给他扭曲再扭曲,又加进一些他本人都不怎么信的歪理,咬着牙硬是凑成了一篇又臭又长的“两国论”。
'狐奴奴'你最能瞎扯了。原本在谈台湾言情剧,你干嘛又扯出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李登辉?!现在不要讨论严肃的政治问题好不好?
'酷酷小狼'谁说没联系啦?台湾导演与李登辉的共同之处就在于他们的“作品”都是又臭又长。
'酷酷小狼'这可能与他们的生活习性有关,因为台湾人大多喜欢吃榴莲……
'狐奴奴'你还真能掰!I 服了 You !
'酷酷小狼'台湾导演还擅长幻想。电视剧里经常会出现什么贵公子爱上贫家女,或者富小姐爱上落魄帅哥之类的老掉牙情节。然后两个人又会遭到双方父母的强烈阻挠,最后二人终于冲破重重困阻抛弃荣华富贵双宿双飞。
'酷酷小狼'现在台湾还会有为了真爱而不怕苦不怕死甚至连功名财产都不要的人吗?我记得郑克塽就是台湾人吧。
'狐奴奴'呵呵。不要以偏概全哦。
'酷酷小狼'我是窥一斑而知全豹。
'酷酷小狼'不信我分析给你听。
'酷酷小狼'首先,台湾人是典型的势利眼。即使在当地,他们还喜欢把居住在台湾的本土人和外省人区分为番薯和芋头,更何况是两极的贫富分化?因此,台湾的有钱人大多有颈椎病——因为他们走路是鼻孔朝天的——眼中容不下在他们看来属于下流阶层的穷人。所以,贵公子与穷家女的邂逅机率很小,继而擦枪走火燃起爱情烈焰的机率就更小了。
'酷酷小狼'就算有钱人中的一些异类真的与穷家女相恋了,但来自家族方面的阻力是空前巨大的。台湾的一些有钱人总是把婚姻看作是交换金钱的工具,某集团的小开必须与另一家集团的千金结婚,从而促使两家彼此“沟通”、“交流”,最终造成了“使富的更富,穷的更穷”的状况——这是恩格斯说的。
'酷酷小狼'所以台湾人最喜欢看的电影是《麻雀变凤凰》,最喜欢的童话是《仙履奇缘》,但他们中能成为仙蒂蕊拉的人太少了,少到可以忽略不计。而台湾导演和编剧们在电视剧中大量炮制类似的贫富人种相恋的故事无异于在制造神话。
'狐奴奴'哈,你太能掰了。还是那句话:I 服了You!
'狐奴奴'台湾的同胞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嘛!不要企图破坏海峡两岸人民对彼此的好感。
'酷酷小狼'别急,我还没说完。
'酷酷小狼'讲到制造神话,台湾当局实在是高手中的高手。
'酷酷小狼'李敖曾说过:“神话有三种:一,神话;二,台湾独立;三,国民党反攻大陆。”
'酷酷小狼'可见台湾政府制造神话的本事堪为举世无双!
'狐奴奴'才说过不许涉及政治的,你又来了!!
'酷酷小狼'不好意思,学法律的人多少对时政有些感冒。
'酷酷小狼'你看的那电视剧的主角是谁?
'狐奴奴'我没留心,只是随意瞧了几眼打发时间,好象有见到马锦涛。
'酷酷小狼'啊?又是那个蛋白质过剩的家伙?!
'狐奴奴'蛋白质过剩???
'酷酷小狼'笨蛋+白痴+神经质……
'狐奴奴'啊哈哈哈哈——
我皱皱眉头,无论我怎么努力,始终无法在脑海中将奴奴的脸庞与张飞般的大笑组合到一起。
'狐奴奴'人家只是在演琼瑶阿姨的戏时演技夸张一点,叫声大了一点,表情造作一点,像疯子多一点……而已,你也不需要这样损人家嘛!
这么多“一点”加在一起恐怕就不只“而已”那么简单了,其杀伤力远超过我的一句“蛋白质过剩”。
'酷酷小狼'琼瑶更夸张。她的书水份太大!
'狐奴奴'你说她写书时作假?!!!
'酷酷小狼'我的意思是说,她的书中男女主角动不动就哭个穿云裂帛,好象眼泪是自来水似的,甚至连水费都不用缴。
'酷酷小狼'真是“满纸荒唐言,把把矫清泪”啊。
'狐奴奴'完蛋了,要是老这么跟你聊天,我的鱼尾纹会早生出来十年的。
'酷酷小狼'那我得感谢你了:牺牲了你的青春,却促使我的打字速度飞速提高。
'狐奴奴'呵呵。
'狐奴奴'差点忘了问你,你刚才提到的那句三毛的诗,是她的哪本诗集里的?我怎么没看过?
'酷酷小狼'呵呵,是我瞎掰的……
'狐奴奴'我就说嘛,没可能有三毛的诗我没读过的。
'酷酷小狼'你喜欢三毛?
'狐奴奴'还好。谈不上喜欢,不讨厌罢了。我比较欣赏席慕容。
'狐奴奴'尤其是那首《白鸟之死》。
'酷酷小狼'我还以为你会说你喜欢“为了这一段缘,我已在佛前祈求了五百年……”呢。
'狐奴奴'那首有点假。还是《白鸟之死》比较感人——你读过吗?
'狐奴奴'我打出来你看吧。
“你若是那含泪的射手
我就是 那一只
决心不再躲闪的白鸟
只等那羽箭破空而来
射入我早已破碎的胸怀
你若是这世间的唯一
唯一能伤我的射手
我就是你所有的青春岁月
所有不能忘的欢乐与悲愁
就好象是最后的一朵云彩
隐没在那无限澄蓝的天空
那么 让我死在你的手下
就好象是 终于能
死在你的怀中”
'狐奴奴'怎么样,讲讲读后感吧。
'酷酷小狼'心痛。读完之后我觉得很心痛。
'狐奴奴'知音啊!——为什么心痛呢?
'酷酷小狼'因为多么美味的一只鸟……我却吃不到……
'狐奴奴'……
'狐奴奴'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又乱开玩笑。你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这可恨的调调!真是煮鹤焚琴大煞风景!
'酷酷小狼'Only a joke!8147,8147。
'酷酷小狼'其实这首诗倒让我想起了一首歌,意境与它颇为相似。
'狐奴奴'哦?什么歌?
'酷酷小狼'彭佳慧的《不一定》。听过吗?
'狐奴奴'我不太听流行歌曲的,通常我只听古典音乐。
'狐奴奴'但给你这么一说,我倒很想听听看。
'酷酷小狼'我放给你听吧。你那边有语音聊天功能吗?
'狐奴奴'有。
'酷酷小狼'等我去把磁带和录音机找来。
'酷酷小狼'不过,可能会有点失真和延迟。
我搬来录音机,把扬声器对准麦克风。将磁带放进机仓,调整好音量,然后轻轻地按下“Play”键。
音乐声缓缓从扬声器泻出,流淌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我静静地坐在床头边,手中拿着磁带的封面,嘴里轻声哼着。
彭佳慧不是一个漂亮的女歌手。她自己也承认只有当她手握麦克风时,她全身上下才会散发出一种自信的光芒。
而此刻,她的歌声中已经蕴含了这种自信。
她把自信转换为深情,用最温柔的方式抚摸你的心。
歌声幽长而凄美,幽长得好象窗外沉沉的黑夜,凄美得好象夜空中若隐若现的黯淡的星光。
心中突然泛起一种酸酸的感觉,翻涌的胃液堵在喉咙口,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一切,一直持续到音乐声停止。
我挪开录音机,重又坐回到电脑前。
'酷酷小狼'怎么样,说说听后感吧。
电脑的音箱了响起了她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放这首歌?”
话语里夹着浓浓的鼻音,好象刚哭过一样。
'酷酷小狼'你哭了?
“是……”
然后是一阵悉索声,再来是擤鼻子的声音。
因为语音聊天每次只容许一个人说话,所以我只有通过敲击键盘来安慰她。
'酷酷小狼'为什么哭?
“女孩子比较多愁善感嘛……”
擤鼻子声。
“……哭一下也不行吗?”
又擤了一次鼻子。
我开始为她的鼻子担心,照她这样擤下去,我怕她明天会因为鼻子太红而无法出门。
'酷酷小狼'别哭了,干脆我们都下线吧。快两点了,早些睡。
“呜……”
一阵悉索声之后,她擤了第四次鼻子。
我怀疑她是因为用光了一卷卫生纸,又找了一卷出来用。看来她的泄洪量还是蛮惊人的。
'酷酷小狼'对了,卡门让我告诉你,明天要出去烧烤帮他庆祝生日。
“卡门?”
'酷酷小狼'就是阿朱。
“为什么要叫他卡门?卡门不是歌剧女主角的名字吗?”
'酷酷小狼'因为他的体积比较庞大,每次进去房间都会“卡”门,所以叫他“卡门”。
“嘻嘻……”
她终于破涕为笑了,在第五次擤鼻子之后。
我突然发现她的心情与我的心情是成正比的。当她重又恢复笑容的时候,我的心中立刻出现一片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
'酷酷小狼'那么,我们就下线吧,明早八点,哦,应该是今天早上八点到阿朱家碰头。
“好的,我知道了……”
'酷酷小狼'晚安。
“晚安……”
我正准备下线关机,却又听到她很小声地幽幽说着什么。
“唉……如果真的能死在你的怀里就好了……”
随之是一片死寂。死一样的寂静。
(4)
我没敢把阿朱叫带各自的伴儿参加烧烤庆生会的事告诉奴奴,但聪明的她还是察觉到不对劲儿。于是在到达烧烤地点之后把我拉到一旁。
“呵呵,看不出小两口还挺恩爱的。才一会儿工夫又忍不住要找地方诉衷肠了……”阿朱一脸诡谲地说。
我很不客气地踹他一脚,在他新买的裤子上留下可与人类首次登陆月球所踏下的具有纪念意义的脚印媲美的鞋的轮廓。
“你——”阿朱刚准备破口大骂,却因发现我的目光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的名牌西装而乖乖住了嘴。
“阿天,你老实告诉我,这次所谓的替阿朱庆祝他二十岁零三天生日的聚会是不是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上一次参加生日Party的几个人全带了异性朋友来?”
果然是一只小狐狸,偶尔还是挺机警的。
她的脸色变得很冷,一字一句地问我:“你们是不是在玩‘东方之猪’?”
“老天!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大笑着说。
“哼!”她故意板着脸。
我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真要玩‘东方之猪’,我带你来岂不是输定了?”
她还是故意板着脸不理我,但嘴角微微翘起。
“其实也不一定会输……”我假装小声嘀咕,却使用她可以听见的音量说话,“我的奴奴长的虽然比猪漂亮,可是脑袋瓜子却没有猪灵光。”
“你说什么!”
她舞起粉拳就砸过来,不过拳头在半空中就被我成功拦截了。
“把我跟猪相提并论,你坏死了!”她企图抽回自己的小手,无奈被我攥得很紧,试了几次均告无效后,只得作罢。
“难道你不晓得我最喜欢的动物就是猪吗?我把你和猪相提并论其实是在赞美你耶!”
“瞎说!”
“你没有看过日本漫画《乱马1/2》吗?里面有个叫云龙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