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阿凡提笑话大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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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见我就行
阿凡提新娶的老婆是个骄横、懒惰的女人,而且她还出奇地爱打扮,把时间全浪费在梳妆打扮上了,把家务全扔给了阿凡提一人。
正当阿凡提十分厌恶这个女人时,她问阿凡提:“阿凡提,你的亲朋好友也大多了,我应该见哪些,避开哪些呢?这些我都应该知道,不然到时候,伤了你的心就不好了”
“你见谁都可以,只要不见我就行。”阿凡提回答说。
解救危难中的美女
夏天的一个夜晚,阿凡提散步经过一座花园时,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他好奇地爬上墙头,看见一位妙龄美女正被一个巨形怪兽拥抱着。他心想:这个可怕的巨兽可能是变形的魔鬼吧。阿凡提丝毫没有迟疑,骑士般翻墙跃入花园,同这个怪兽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本想打败怪兽接受美女感谢的阿凡提,反而得到的是美女的一阵白眼,还让两个魁梧的仆人把他抓住痛打一顿后扔到了墙外。
阿凡提半昏迷地躺在墙外,听见那个美女发疯般地呼唤着被赶跑了的情人。
“真是各有所好呀!”阿凡提喃喃自语道,此后,他也装扮成一个怪兽样,每晚出去散步,可是却没有一个美女请他到花园里去。
为什么打我?
阿凡提把女儿嫁出去了,家务活儿全落在了妻子身上。因妻子长时间不做家务,对做饭已有一些生疏了。一天,她炖了一锅羊肉,但不知道该放多少盐,便问阿凡提:“阿凡提,这锅肉该放多少盐、多少胡椒?”
阿凡提也不知道该放多少盐、多少胡椒,对妻子说:“请你等着我,我去问一下女儿。”说完,他去邻村找出嫁的女儿。
他对女儿说:“孩子,你妈让我问你,炖一锅肉应该放多少盐、多少胡椒?”
女儿把拇指、食指、中指撮在一起,比划着对父亲说:“就放这么一小撮盐、一小撮胡椒就行了,请您记住,别忘了。”
阿凡提怕忘了,一路上口里念念有词地念叨着“一小撮、一小撮”,急急忙忙往家走。
半路上,他遇见了一位农夫正在扬一堆像山一样的麦子。他想在此稍作歇息,可又恐怕忘记了那“一小撮”几个字,但还是念念有词地来到农夫跟前。农夫一听就生气了,他斥责说:“喂,你这个该死的瞎子,你没看见我今年麦子喜获丰收吗?”说完,他用扬麦子用的木锨狠狠朝阿凡提腰上打了一下。阿凡提一下叫唤起来:“喂,你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打我?”
“你为什么‘一小撮、一小撮’他说个没完?”农夫问他。
“那我应说什么?”阿凡提又问
“你应该说一百担!”农夫说道。
阿凡提抚摸着被打痛了的腰,嘴里念念有词他说着“一百担、一百担”往前走。
没走一会儿,他又遇到了一个麻烦。路边有一湖,湖里有几只野鸭子在悠闲地畅游。一位偷猎者正举枪瞄准,准备射击。可阿凡得“一百担、一百担”的喊叫声吓跑了野鸭子,这下又惹怒了偷猎者。偷猎者生气地挥拳打了阿凡提一下,阿凡提奇怪地问他:“你为什么打我?”
“你为什么边走边喊?”偷猎者问。
“那我应该怎么走?”阿凡提问。
“这种时候你应该猫着腰,沿着墙跟走。”偷猎者说道。阿凡提答应后,猫着腰沿着墙根走了。走了一阵,他又遇到了一个麻烦。有一座果园的主人正在收摘果园的果实。他看见阿凡提猫着腰沿着墙根偷偷走来,还以为是小偷,便抓住他痛打了一顿。
阿凡提委屈地问道:“你为什么打我?”
“你猫着腰沿着墙根偷偷过来,是不是想偷我家的果实?”果农说。
“那我应该走哪儿?”阿凡提问。
“你应该光明正大地走路呀!”果农说。
就这样,阿凡提白白挨了三次打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妻子在家里正等着他呢,他一进门,妻子便问:“阿凡提,女儿是怎么说的?应该放多少盐、多少胡椒?”
阿凡提没好气地一脚把锅踢翻,说道:“如果今天没有这一锅炖肉和你,我不会白白挨三次打!”
不麻烦您了
一天,阿凡提的妻子不舒服,她对阿凡提说:“快去请医生来!”阿凡提赶忙缠上色兰,穿上袷袢出门去请医生,妻子又把已经出了门的阿凡提叫了回来,说:“不用请了,我感觉好点了。”
可阿凡提没听妻子的话,直奔医生住处,见医生后他说道:“医生,我妻子不舒服,开始她让我赶快请医生,我为了请您已经出门了,她又把我叫住,说她已经好了,不用请您了。我是特意来告诉您我妻子已经好了,不麻烦您了。”
你先开口了
阿凡提对每天按时喂养他家的驴感到厌烦,他对妻子说:“老婆子,你也是这个家的成员,驴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你以后隔三差五的替我喂一喂驴好吗?”
“我又不骑驴,还是谁骑驴谁喂吧!”妻子根本不理丈夫的话。由此,两人之间引起了一场吵闹。最后,两人约定:从现在开始,在这个屋里谁先开口讲话由谁喂驴。
就这样,两人一整天就像哑已似的谁都不敢张口说话。到了晚上,妻子寂寞的无法忍耐便到邻居家,把事情的经过讲给邻居听。但她又担心阿凡提饿肚子,就让邻居家里的孩子给阿凡提送去了一碗肉汤
正巧这时,阿凡提家来了小偷。小偷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家库房、厨房里值钱的东西一扫而光。小偷发现无任何动静,更加大胆地把脑袋伸进了正屋,当他发现阿凡提坐在那里把头又缩了回来。可阿凡提静静地坐在那儿却默不作声,小偷心想这人可能是坐在那儿咽气了,便壮着胆子说了句话,可阿凡提仍沉默不语。小偷便大胆地走进来,明目张胆地见什么拿什么。最后,连阿凡提戴在头上的帽子也摘走了,小偷把赃物放在阿凡提家的驴背上,牵着驴大摇大摆走了,这时阿凡提仍是一声未吭。
小偷刚走,邻居家的孩子端着肉汤就走了进来,他对阿凡提说道:“我给您端肉汤来了!”可阿凡提还是一言不发。他为了向孩子表达刚才家里被盗和快去叫妻子过来的意思,便用表情暗示了几次,用手在头上比划了几次,可孩子完全误会了,还以为让他拿肉汤在他头上绕三圈,于是双手高举肉汤果真在阿凡提头转了三圈,热汤洒在他头上他仍是不说一句话。
邻居家的孩子回到家,把阿凡提一声不吭、家门大开、屋里乱七八糟的情景讲给了母亲和阿凡提的妻子听。阿凡提的妻子听后,心里非常不安,急忙跑回家一看,果然家里被洗劫一空,愤怒的妻子责问阿凡提说:“喂,阿凡提,你一个大活人眼巴巴地看着让小偷把家里的东西偷光。”
阿凡提为妻子先开口说话而感到高兴,也霍地站起身来,说道:“怎么样?还是你先开口了吧,请你来喂驴吧!”
错把王后当国王
国王和王后在御花园里散步,国王对陪同而来的阿凡提说:“阿凡提,现在你要做出一件无礼的事,然后你要向我道歉,可是你的道歉要比你的无礼之罪还要‘厉害’才行。”
阿凡提稍稍想了片刻,然后走到披着面纱的王后身边,在她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被掐痛了的王后“哎哟哟”地喊叫起来,国王狠狠地瞪了阿凡提一眼,阿凡提急忙道歉:“对不起王后,请别生气国王,我错把王后当成国王了!”
您生育过吗?
阿凡提行医时,一位老妇人领着女儿来看病,老妇人对阿凡提说:“我这女儿成亲已经八年了,看过许多医生,吃过很多药,还是不会生育,请您看一看吧!”
阿凡提号了号那女儿的脉,问老妇人:“您女儿的这病可能是遗传,请问您生育过吗?”
没见过亮光
阿凡提怀孕的妻子半夜里突然肚子痛,还没等阿凡提把蜡烛点燃妻子就生产了,阿凡提急忙点燃蜡烛到邻居家去请产婆,产婆刚一进门,妻子又生下一个,阿凡提赶快把蜡烛吹灭了。
“阿凡提,你为什么把蜡烛吹灭?”产婆问。
“这些孩子没见过亮光,一见到亮光便一个接一个地出来了,这样我能养活得了吗?”
只有那天
阿凡提结婚了,可妻子脾气古怪、急躁、好斗。天天找茬与阿凡提吵架。烦透了的阿凡提为了躲避吵闹,得到安宁,便每天早出晚归。
一天,阿凡提回到家,妻子又开始与他吵闹:“喂,你还是个男人吗?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星星落了才进门。幸亏是我,要是别的女人,婚礼那天就跟你吵翻了。”
“得了,得了,老婆子,我们之间只有那天没吵架,你别把那个美好的一天也扯出来!”阿凡提说道。
木瓜抓饭
“老婆子,多做一点饭,来了几位熟人。”阿凡提一进门说道。
“家里的老鼠都拄着拐棍走路了,你拿什么招待客人?我用什么做饭?”妻子听了生气地说道。
阿凡提无奈,只得出门对那些熟人说:“我妻子说‘不放木瓜的抓饭不好吃,’等到了秋天,我妻子到我岳父家取来木瓜再给你们做木瓜抓饭吧,做好抓饭前,请你们出去转一转再来吧!”
一样的房子,一样的女人
阿凡提驾着一辆马车准备到巴格达去。刚上路不久,他便坐在马车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驾车的马,走到一个岔路口时,没听见主人的叱喝声便又原路返回了阿凡提的家阿凡提醒来时还以为到了目的地,睁开眼睛一看,惊呀地说道:“哎呀,巴格达也有一所与我家一模一样的房子!”
他刚说完,妻子提着水桶从家门出来,他又惊诧地说道:“哎呀,巴格达还有一位跟我妻子一模一样的女人!”
家产
一天夜里,邻村突然着起大火,很快就要蔓延到阿凡提所住的村子了。村里的人们纷纷把家产装在马车。驴车上,手提大包小包弃家而逃。阿凡提将家里仅有的一条毯子。两床被子、两个枕头一卷扛在肩上,与妻子悠闲地走在逃难的人群中。
那些家产颇多的人见了,奇怪地问他:“阿凡提,难道你的家产就这么一点”
“是呵,这就是那些连着让四个女儿出嫁的家产。”阿凡提耸耸肩膀答道。
像一个男人吗?
阿凡提在无事可做的日子里,不知是寂寞还是解闷儿,老是参与妻子和家里的琐事。烦透了他这种行为的妻子生气地对他说:“你这样还像一个男人吗?你也像其他的男人一样少在家,多在外面干些事不好吗?”阿凡提听毕,穿好衣服便出了门。他这一出门便一个礼拜没着家。
第八天时,他在街上遇见了一位朋友,他对朋友说道:“朋友,你到我家问一问我的妻子,我现在是否像一个男人了?如果不像,我接着在外面转悠一个礼拜再回家。”
离我远一点
清晨,躺在身边的妻子对阿凡提说:“离我远一点好不好?热死人了!”本来就已睡醒的阿凡提一听,立即起床,穿好衣服到外边去了。
走了好一阵,阿凡提遇上一位朋友,朋友向他问安道:“祝您早安阿凡提!这么早,您这是去哪儿?”
“哎呀,朋友,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您去我家问问我的老婆,我到底离她多远才好?”阿凡提回答说。
同时上当
一天吃午饭时,阿凡提对妻子说:“刚才有一个人来说咱们的姐夫去世了。我给了他一笔钱把他打发走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妻子惊讶地说:“刚才有一个人来说咱们的婶子去世了,我也给了他一笔钱把他打发走了。”
阿凡提揪着自己的衣领说道:“咳!咱们俩都上当了,我看下一回还有谁死?”
以此为戒
县官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与夫人商量,上至政事下至吃喝,县官夫人都要过问。
县府的官员们虽对她的这种行为大为不满,可就是不敢明提,于是找来阿凡提,让他向县官表达他们的意思。阿凡提用自己的话向县官转告了官员们的意思后,县官觉得有理,从此再没听夫人的话。
县官夫人知道此事的底细后,便对阿凡提怀恨在心,寻机要好好报复一下。她设法让阿凡提一家搬到了县府,并买通了阿凡提的妻子。
一天傍晚,县官与夫人、阿凡提与妻子四人在葡萄架下喝茶纳凉。阿凡提似乎忘记了此时有外人在身边,开始向妻子调情,妻子娇滴滴地要阿凡提趴下,她解下头巾系在阿凡提脖子上,然后骑在他的背上,嘴里还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