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归来:嫡女狠角色-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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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赵威被带了上来。他见到秦墨之暗暗点了点头,这才跪拜。
“赵大人,你可认识此人?”倾城再次将秋震推了出来。秦墨之可以不认识秋震,可赵威却不能不认识。
此刻,秋震一脸大花脸,赵威可辨认不出。
倾城直言:
“他叫秋震,苏氏与赵然逼他赌博,赵大人不知晓吗?”
“老夫不知道。”赵威一片坦然。
倾城朝安公公点点头,安公公会意地走了出去。不多时,一个彪形大汉出现在大殿之上。
此人,正是离哥。
“赵大人,此人你也不认识吗?”若赵威仍不认识,那倾城有一万种方法逼他认识。
赵威的目光淡淡扫过离哥,不屑道:
“此人乃我赵家侍卫,因赌博而被赶出赵府。”
终于,承认了离哥的身份。可是,在他口中,离哥却成了被赶走之人。离哥开口的分量,于圣上耳中不免减轻。
“你胡说!”离哥愤然。
他才不管什么皇宫、圣上,他今天来,是要给他的兄弟报仇的!
“不如你来说说,你与赵大人是什么关系?”沐倾城将话语权交到离哥手上。
离哥朝圣上抱拳道:
“我叫赵离,是赵家侍卫。后因赵家开设赌坊,便做了掌柜。赵然让我逼秋震赌博,为的就是讨好苏氏。”他恶狠狠地盯着赵威,言语中愤怒一片。
赵威辩解:
“赵离,你为何诬陷我儿。我赵家对你恩重如山,即便赶走,亦护你全家周全,你岂可诬陷!”
他在提醒离哥,他的亲人还在赵家。如果胡乱说话,他亲人的下场就如同他兄弟一样。
可惜,赵威太不了解离哥了。在他心中,兄弟比亲人更重要。
离哥愤然道:
“赵大人,我兄弟都被你杀害了,我的家人都在你手里掌控,为的就是逼我就范。我要为我兄弟报仇,我要为家人争取自由!”他全然不管赵威的提醒,他有自己的理由。
赵威不屑。
“被赶出赵家的人,诬陷我儿,情有可原。”赵威此意便是说赵离的话都是诬陷,原因自然是因被赶出赵府而泄愤。
眼见离哥落了下风,倾城不免开口道:
“赵离,你说赵大人杀害你的兄弟,这是为何?”
倾城的声音让离哥稍稍平静,让他仍死盯着赵威,强压怒气道:
“因为我们接到命令,要将木府全数杀光,再一把火烧掉。因为木头得知一些秘密,危险秦家和赵家。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你胡言乱语!”离哥还没说完,就被赵威一口打断。
“赵威,闭嘴!”圣上的声音淡淡传来,虽没有什么怒气,但赵威却不敢多言。
扰乱离哥的赵威终于住了嘴,倾城也能够好好审问。
“既然你们奉命行事,那赵大人为什么要杀你们?”她将其中的重点点名。离哥有一刻的停顿,怒气也少了许多。他悲痛道:
“因为他害怕我们会暴露杀人的事实。我和我的兄弟都被范先生给绑了起来,为了让我的兄弟逃出,我不得不说了赵家害秋震的事。可是谁知道,就是因为我,我的兄弟出了范府,就被赵家的人给害了。是我对不起他们,对我害了他们”
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这一刻哭成了泪人。他有太多的不舍,太多的矛盾,太多的思念。曾经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只剩下他一人。若不是为了报仇,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颗男儿泪,也让周围人动容。
“赵大人,你还有何话要说?”倾城直接逼问。
赵威却不以为意。
“一派胡言,他说是我派人杀的,可有证据?”他自知是没有证据的,否则也不会如此张狂。
“我的兄弟都被你杀光了,还有什么证据!”离哥怒吼着,眼见就要冲过去与赵威决一死战。
一旁的侍卫急忙拦住他,四个侍卫齐身,这才将离哥拦了下来。
离哥的愤怒还在继续,一个人却落到了看戏的光景。
“秦大人,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倾城注意到了一直默不作声的秦墨之。
196盗取()
秦墨之对此更是不知,便道:
“哼,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些人,包括你口中的木头,我无话可说!”
木头已死,他大概认定倾城再找不到别的证据。但赵家之事给他太多警示,所以低调是他现在遵循的原则。
可惜,倾城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放过他。
“既然如此,那我找个秦大人一定认识的东西好了。”倾城淡淡开口。一枚小小的玉环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见到此物,秦墨之终于有所触动。那种有内心而散发出来的慌张,只有一瞬间,便有化为了虚无。他恍然道:
“沐大小姐原来不止喜欢偷窃,还喜欢盗墓。”一顶帽子扣下来,倾城的罪名跑不掉。他直言:“此乃我秦家祖坟之物,又怎在沐大小姐手中?”
“是啊,又怎在我的手中?”倾城反问,又道:“大概,秦家的祖先钱财花不完了,这才找到我说,想要捐献给国家。”
倾城此言,只差明说那些贡银的下落。
秦墨之胡子都翘了起来,却不发一言。
“秦大人还不说吗?”倾城逼问:“或许,赵大人也认得此物?”
赵威此刻心思杂乱,若说离哥的出现并没能让他意识到什么。那秦家祖坟上的玉环,却让他开始意识到。秦家这关,怕是过不去了。
玉环虽然不起眼,但若不是事出有因,旁人更不会想到玉环。
圣上此刻安然坐在殿上,围在四周的侍卫也仿佛不动声色,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从脚底升腾。
想到自己手上的罪孽,赵威沉默了。
秦墨之却并不放弃,他怒斥道:
“沐大小姐好手段,我秦家之物也信手拈来。沐相只怕也不得不忌惮。”
“不老秦大人操心!”殿外,忽然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回应。
秦大人一愣。
“沐相”他看着眼前的沐相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迷茫也只是暂时的,他想,大概赵家是保不了了。
“爹。”倾城急忙迎了上去。
沐相爷虽然不能给她带来什么,但只要有他在,沐家便不会倒。
沐相爷点了点头,多日不见天日,他的神色还好,只是脸型消瘦不少。对待倾城,他的眼中流露一丝暖意。
“臣参见圣上。”沐相爷急忙跪拜。
圣上瞥了他一眼,幽幽道:
“起来吧。你在牢里也没少吃苦,下去好好歇着吧。”
他本对沐相爷也没想有什么责罚,诚如沐老夫人所料,如此,不过让秦家放松警惕。可怜沐相爷在狱中大病一场,差地一命呜呼。如今圣上想来,也觉得他体质偏弱,再不敢随意折腾。
“回禀圣上,臣吃的只是小苦,国家的安危才是臣最挂念不下的。”沐相爷却仿佛来了精神,口中条条大道,让圣上不免好奇道:
“说来听听。”
沐相爷得了圣言,自然有恃无恐,便将自己查到的事一一说出:
“自我儿被赵家差点暗害后,我为父自然要彻查此时。谁料,居然查到赵家与秦家的阴谋诡计。圣上请看。”说着,他将一份奏折递给安公公。
随着圣上打开奏折,沐相爷的声音继续响起:
“此乃秦家扩建祖坟时所找的工匠,一百三十二人,如今只剩白骨一片。有些,甚至尸骨未存。”
“沐相,慎言!”秦墨之低吼道。
他的语气已有动怒成分。
若是往常,沐相爷自然不敢招惹他。但是今日,沐相爷心中的正义之力不断升腾,他不但要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更要为民请命!
“秦大人,某不是害怕了?我儿受惊,身为父亲不能让她安心,不配为父;百姓受害,身为朝臣不能为百姓进言,不配为官。秦大人,你配为官吗!”他咄咄逼问,竟连秦墨之也被问住。
“你”秦墨之怎样也没料到,向来绵软的沐相爷居然会有如此威严的时刻。
看来,他倒是小看了沐相!
沐相爷不为所动,娓娓道来:
“圣上,此一百三十二人,均为赵大人所害。为的,只是守住秦家祖坟的秘密。”
圣上自知秦家祖坟的秘辛,如此再次听到不免询问:
“秦墨之,你家祖坟,有什么秘密?”
秦墨之哪里肯说,只说沐相爷诬陷。
“圣上,沐相血口喷人。我秦家确有扩建祖坟,可工匠如今也安安稳稳活在世上,哪里是沐相所说的这样。”
“既然如此,你可敢与他们的家人当堂对峙!”沐相爷毫不退让。
“你!”秦墨之只能恶狠狠地盯着沐相爷,他也搞不定今日的沐相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在大牢里待久了有振奋人心的力量?
或许是吧,那些贼人上断头台前不也无所畏惧吗?
沐相爷当然无畏,他要让秦家人胆怯,要让赵家付出代价。
“圣上,赵威目无法纪,草菅人命。正因我儿知道此事,赵家才要暗害于她。若不是范先生相助,我儿已被暗害。我儿还活着,可那些被赵家草菅的人命却冤魂尚存啊!”
沐相爷跪在地上,声声句句都在诉说着赵威的恶行。
此刻,赵威心里有一个在说:
完了。
自沐相爷递上折子的那一刻,他便知道,完了。
“赵威,你可知罪!”圣上大怒,怒斥一声。
他只知道秦家的贪污,可却没有想到,因为秦家贪污,却导致这样多的百姓受害。这样的大臣,与乱臣贼子有什么区别?
赵威颓废地跪在地上,喃喃道:
“圣上,臣知罪!”
此刻,他万分感谢苏氏,感谢苏家。最起码,他赵家的血脉不会因此而断掉。即便满门抄斩,只要有苏尚在,沐逸冰便会无事,赵家的血脉便可以尚存于世。
赵威被带了出去,等待他的是百姓的审判。
秦墨之安然站在殿上,他的心已如止水,不再波澜。秦家之事,牺牲赵家一门,已是万幸。
可他忘记了,赵家是为秦家办事。赵家出事,秦家也不能独善其身。
“秦大人,赵家可都是为您办事啊。”倾城提醒道。
“沐大小姐错了,老夫可没让他做伤天害理的事。”秦墨之十分坦然。
赵家落到如今地步,他竟没有丝毫反省之意。
倾城只为赵家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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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赵大人还在这里,听到秦大人所言不知道心里又是何滋味?”
可怜了赵家,为了秦家奉献所有,到头来却只换得秦墨之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
秦墨之的感受显然没有倾城那边重,他不屑道:
“做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什么原谅之说。”
他的神情、语气视赵家功劳为无物,视赵家人命为草芥。哪怕秦家与赵家关系不那么亲密,只是一般同僚,见到赵家如今悲剧,也不会这样轻飘飘地说上一句话。
这个世道,选对朋友比跟对主子还要重要。
倾城冷言:
“秦大人说得好!敢问秦大人,内务府的贡银去向如何?”
她终于开始了最后的审问。
秦墨之对倾城根本不放在眼里。当年他初入朝堂是,倾城还没生出来。如今不过得了圣意,在这里揣摩,真要摆出事实,一个小丫头哪里是他的对手。
“沐大小姐逾越了,此事不是你一个小姑娘家可以管得了的。”秦墨之毫无惧色。他笃定倾城不知道更深的事实,再加上木头已死,谁能给她作证?
此时,沐相爷却忽然条了出来:
“不知秦大人,在下可能管?”
他的保护之举非常明显,哪怕倾城不喜沐相,这一刻也由衷感到一丝开心。每人不希望得到父母的疼爱,只是有些在应该得到保护的年纪没有得到关爱,已经失望了。
如今,她带着失望的内心再次回来,本不期望什么。但沐相爷这忽如其来的保护,却让她莫名心安。心里有个地方暖暖的,那种被保护的滋味,终于渐渐体会。
秦墨之不管他们父女俩如何保护对方,他只为自己的利益着想。
“沐相一向与人交好,如今倒看开了许多。”秦墨之的话若有所指,无非是说沐相一向软绵绵的,如今倒不知道借了什么光彩,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沐相爷只当听不懂他的话,真诚道:
“托秦大人吉言,在下与人为善只因大家都是同僚,没有解不开的结,和平共处总要于与人交恶。今日之所以一改常态,实在乃秦大人所逼。”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