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妃是男人? by十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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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个南宫流涧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已经认定了曜月是我的人,现在看他眉如远黛, 星眸幽亮,更是心动不止,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让他离开我。
“曜月,我说我想你,你信不信?”我正经地问他。
他静静凝视我片刻,轻声道:“我信。”
我大喜,立刻精神抖索,刚想说些感动的话,却被他下一句砸了下来。
“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事!”
我撇撇嘴,低下头,轻声道:“是小冬子……”
我慢慢将事情说了一遍,虽未提起南宫流涧,但也不算撒谎,二哥的事还是让我颇受打击的。
听我说完,曜月静了片刻,道:“就这样?”
“嗯!就这样。”
“没别的事要说了吗?”他的声音淡淡的。
嗯?什么意思?我疑惑地望向他。却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突然伸出右手,慢慢摩挲我的下颌。我有些意乱情迷地享受他难得的温柔,他的手指却来到我嘴角处,轻轻点了点某个位置,缓缓地道:“这个伤口怎么来的?”
………………………………………………………
哈哈哈,曜月要抓奸鸟~~~~~~~
小王爷,这下看你如何解释!!!
唉!明天更新什么呢?是断情还是王妃?
十某蹲在地上双手托腮,呈思考状~~~
不如让大家投票吧?唉!算了算了,投票的话一定会让我精神分裂,死得更快~~~
那么抓阄怎么样呢?呸!真没创意啊~~~
哪个有灵感写哪个?汗!都没有灵感~~~~
某十终于要抓狂,大喊一声:阿一!
某一慢悠悠地冷脸上场:干嘛?
某十抓住一的袖子撒娇ing:帮偶想想嘛~~~
某一: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我不管闲事!
某十:啥咪?你自己窝里的事也是闲事?
某一:你更新小枯那里的文不就没我的事了嘛!
某十:想哭???谁啊???
某一:(黑线|||||||)你另一个窝,枯萎蔷薇!
某十一拍脑袋:哦!对!(小枯躲在一旁哭~~~)
某一:人家漂漂亮亮的一朵蔷薇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居然还不记得人家,有够无情!!!
某十:(汗!)……
某一:明天就临幸一下那里吧。(语气不善)
某十:呵呵呵,你是大老婆嘛~~~当然要先满足你啦~~~你香喷喷地最可爱了啦~~~小枯那里不算的啦,只是人家心血来潮嘛~~~呵呵呵~~~
某一:(面色稍霁)如此……你想更新哪篇就更新哪篇吧!我没意见!
某十:(扑上去,抱住)555~~~还是阿一最好了啦~~~好大度哦~~~
待某一悠然下场,某十突然醒悟:啊啊啊——我是白痴!到底还是没有决定明天要更新哪篇文啊~~~~
20
“什、什么伤口?”我结结巴巴地道,感觉他触摸的地方有些微的刺痛,好像是破了皮儿。
这该死的南宫流涧!
我心里咒骂一声。突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道:“哦!大概是摔的一跤磕的。”
“哦?磕的?”曜月长眉轻轻一挑,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让我莫名的心虚。
“对对对!”我生怕他不信,连忙伸出腿,撩开裤管,给他看左脚踝的扭伤,结果这一看,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整个脚已是红肿一片,脚面肿得像个小馒头,脚踝处都是麻麻的。
我昨天受了伤也没来当回事,急急忙忙地骑马赶来,在马背上颠簸了一个时辰,刚才又粗鲁地去踹大门,让伤势更加恶化。只不过当时我满脑子的事,又一心想着曜月,把痛都给忘了。
“怎么搞的?”曜月皱了下眉,帮我除下鞋子,轻轻一揉。
“啊啊啊——痛!”我大叫一声,痛觉终于恢复过来了。
“我叫人去给你找个大夫。”曜月说着唤来一个小厮,吩咐他去找个跌打大夫,又见我脸上泪痕未干,衣服也是乱糟糟的,又命人去打来水,服侍我洗脸换衣,吃了点早饭。
这番折腾下来,天色早已大亮了。
“你先睡一会儿吧,我还有事要和刘管家去办,待会儿再回来看你。”他淡淡对我道。
我点点头,也感觉有些困倦,又怕他再问起嘴角上的伤口的事。
待他走后,我一头倒在床上。脚刚才被大夫看过之后,虽然还很肿,但基本属于麻木范围,已不大觉得痛了。
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申时才悠悠转醒。
我揉揉脑袋,怀疑自己掉进莲花池的时候除了把记忆摔没了,是不是还顺便摔坏了睡神经?不然怎么动不动就昏睡不醒的?
我召来小厮,问他王妃在哪里?
“回王爷,王妃刚回来,正在前面院子里跟农庄的人说话。”
“知道了。”我起身,让他给我整理好衣服,想起一事:“你把镜子给我拿过来。”
他端着镜子过来,我仔细一照,心里登时一阵发颤。
只见我下唇唇角处有道鲜明的伤口,齿痕清晰可见,破皮儿处还有些红肿,一看便知是让人咬出来的,哪里像磕的?
我顿时心底冰凉。早上的借口别说曜月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会信。
他爷爷的南宫流涧,不但占我的便宜,还想借机挑拨我和曜月的关系!
我气得直想骂人,急得团团转转,知道曜月必定怀疑,不知如何向他解释。可是转念一想,他早上的态度不温不火,好似也并不怎么在意……
想到这里忍不住有些伤心。
我虽对曜月一心一意,情根深重,可是他却未必如我一般。因而对我嘴上的齿痕如何,也未必在意。
我心里有些失落,却又觉得不甘心。
我好歹是他老公,和他也是洞房花烛过的,现在我嘴上有这么一个明显‘偷情’的证据,他怎么能毫不在乎?
瞬间,一种复杂的感觉占据了我的心,让我伤心的愤怒起来。
我一瘸一拐,也不用小厮扶,自己颤颤巍巍地走到前厅,正看见曜月从外面回来。
他身后逆着光,夕阳在他全身笼罩了一层浓浓的金色。
我眯起眼,看不清他的面容,直到他慢慢走近,才逐渐露出那张漂亮的脸。
“起来啦。”他淡淡一笑。
不知为何,他这个笑容有些敷衍,毫无感情,但我还是心头一暖。
“嗯。”
“脚好点了吗?”
“嗯。”
“去吃饭吧。”
我又“嗯”了一声,乖乖跟着他走进去。他见我脚不便,道:“还没好就不要随意走动。伤筋动骨一百天,大夫说你得好好养养。让人把饭菜给你送到房里不就好了?”
“我、我想和你一起吃……”
曜月没有理我,径自走进饭厅,由着我艰难地在后面跟着。
饭厅里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你起来的倒是时候,正好是晚膳时辰。你该不会是肚子饿醒的吧?”曜月轻轻笑道,但笑意仍未达眼底,让我觉得怪怪的。平时他对我总是冷冷淡淡,从不轻易露出笑容,怎么今日睡了一觉醒来,他这笑就多了起来?让我心里有些发毛。
我扒着饭,待吃得差不多,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问道:“曜月,你、你没有事要问我吗?”
他瞥了我一眼,竟好像明白我的意思似的,淡淡地道:“早上不是问过了吗。”
我低下头,无措地绞着衣袖。“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
“那个、我、我不是……”我不知该怎么解释,手指抚上嘴角,偷偷地看他。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你是说我问你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
我没敢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他。
“你当我是傻瓜吗!?”他冷笑一声。
我心头一颤:“曜月,我没这个意思……这、这是个误会……”
“误会?是这个伤口误会,还是你撒谎误会?”
我顿时哑口无言。
他突然一把放开我:“算了,反正你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我一听此言,立刻火冒三丈,使劲抽了一口气,刚才的心虚和害怕都不翼而飞了。
“什么叫与你无关?我们是夫妻!我嘴上这样一个伤口你居然毫不在意!?”我大吼。
他微微眯起眼,侧过头看着我,神色有些邪气,有些危险。“我从来不觉得我们是夫妻。”
“胡说!我们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不是夫妻是什么?”
“那我们谁是夫,谁是妻?”他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字缓缓地道。
我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异样,仍不知死活地说:“当然我是夫你是妻了。你没听人家都叫我王爷,叫你王妃吗?再说那天晚上也是我在上你在下啊!”
“啪”地一声,曜月突然狠狠地在桌上拍了一掌,猛地站起身来:“你还敢跟我提这个!?”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向桌面望去,一个深浅均匀的掌印清晰可见。
21
“曜、曜月……”你冷静点。
后面那一句在他的怒视下,我、我……没敢说出来|||||||
“你给我下扶春酥,占我的便宜,居然还拿出来说话!?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不、不、不觉得啊~~~~
和自己的老婆做该做的事有什么好羞愧的???虽然手段不大光明,但纯当调节夫妻情趣了嘛。
我眨巴眨巴眼睛,没敢说话。
“我看你也没有反省的意思!”曜月怒道,一把抓住我的衣襟把我拽了过去,扣在他怀里,掐住我的下巴。“不知道这是哪个女人留下的?是府里的丫环还是昨儿在皇宫里碰到的哪个美人?”
我的睫毛轻轻一颤。
“怎么?看起来不是女人啊……”曜月敏锐得惊人。“那是和男人了?”
我死死的僵住自己,生怕哪里再动一动,让他生疑。
“原来真的是男人。”他眯起眼,漆黑的眸子幽深得看不见底。
天!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心里狂叫。这次我真的没动啊!!!(笨!这才叫欲盖弥彰懂不懂~~~)
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他的眼睛流露出这种纯墨般的色彩,忍不住被他黑到极致反而奇异地透出一股透明之感的眸色吸引。
糟、糟糕……
美色祸人!美色殃国!
这个道理我终于深刻地明白了。因为我居然如此不知死活的在这种危险时刻动了色心,下身竟然在与他的亲密接触中有了、有了反应……
死定了!!!
曜月果然很快发现了我的变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你……”
我想他大概是气得说不出话了,掐着我的手直抖。
“曜月,我、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是清白的,我只喜欢你,你要相信我……”我觉得自己的语气好像是被老公捉奸的女人。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曜月气得脸色发青,突然冷笑一声:“好,你让我相信你,那就证明给我看!”
“怎、怎么证明?”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想办法,反正你和别人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我就听不得他那句话。什么叫与他无关?真要无关的话你干吗生气?
“好,我证明给你看!”
我一赌气,猛地推开他,一把解开自己的衣襟,扒下衣物,把它们一件一件抛在地上,露出带着青涩与成熟、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身体。
由于长年习武,我的身材精瘦而健康;由于养尊处优,我的肌肤金贵而娇嫩。这两种奇异的结合使我的身体超越了年龄的界限,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曜月也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把自己脱光光,幽黑的眼睛似乎闪烁了一下。
“你仔细看清楚了。”我指着身上所有的痕迹:“这些可都是你前日给我留下的,现在还没消失呢,再没有新的了。还有。”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往下一探,原本颤巍巍有些微微抬头的分身,在他温凉的掌温下倏然发烫,所有的热流都集中到了那里。“你看你看,只有你这么摸我我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曜月的手在摸到我那个东西时抖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抽了出来。“你就这么证明你的清白?”
我气的脸涨得通红,突然灵光一闪,道:“好,我再给你证明!”
我拉着他冲进隔壁内室,一脚踹上大门,把他按倒床上。
曜月仍是面无表情,看着我粗鲁地扒着他衣服,直到我解开他的上衣,摸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