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悠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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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祥物,不过是掌权者拿来忽悠百姓的把戏罢了。本宫都不怕,你怕什么?去吧,有什么事儿,还有本宫担着呢。”皇后嗤笑,对祥物一说很是不以为然。
承影无法,只得出去喊小太监给捉了来。
皇后看着承影手中黑漆漆的一团,嫌弃到:“也不知是谁选了它当吉祥物。算了,今日本宫心情好,去找个笼子养起来吧,拨个小太监专门照看它吧。”
承影将乌鸦捧下去,找了一个笼子放进去,直接就指了刚刚抓乌鸦的小太监来负责照看。
小太监喜不自胜,他不过是坤宁宫最底层的小太监,可能到老了说不定凭资历还能混个二等太监当当。谁能想到他也有时来运转的一天,天上掉馅饼直接就升了二等,虽然是照顾鸟的,但只要照顾好了,讨了主子的欢心,还怕没有好处吗?
小太监喜滋滋的捧着鸟笼子,找了个阴凉处,用小盅了盛了水,放到笼子里,笑嘻嘻的道:“真不愧是吉祥物。神鸟啊,我小策子得了您的好,肯定会好好伺候您的。来来来,热了吧,喝点水。”
乌鸦却是蔫蔫的缩在笼子一角,动都不动。
小策子奇怪的道:“难道是刚才捉它的时候,手劲儿大了伤到它了。不行,我得去找花鸟房的太监问问,还得好好学一下怎么照顾神鸟。”
说做就做的小策子跟一个二等宫女打了个招呼,提着鸟笼子就往花鸟房去了。
乾清宫,康熙正在批折子。
梁九功捧着一个盒子进来:“皇上,安亲王秘折。”
康熙接过,打开。梁九功自觉地低头,站远了些。
康熙看完折子,‘哼’了一声,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嗻。”梁九功倒着推出门外,将门轻轻掩上。
屋内一道人影出现,跪地请安:“奴才参见主子。”同时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此乃安亲王通过暗道送上的秘折。”说罢起身将秘折呈至康熙身前。
康熙接过,看完后没有说话,手指轻轻的在桌子上敲击。
沉吟了一会儿,康熙开口问道:“能确认朱三太子就在柘城吗?”
人影回道:“目前还不能确认,只是接到消息那边有明朱遗孽起事,暗五已经带人过去查探,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河南。”
“有了消息第一时间回报。”康熙吩咐,又转而问另一件事,“法尔余孽还没有线索吗?”
人影单膝跪地,回道:“半月前暗三在南河一带找到了一些线索,正在进行排查。奴才四天前在外城跟踪一人到了一栋民宅,怀疑是他们的接头处,还在盯梢中。”
“继续查,人手不够就再调。宫里也不要放松,皇后那里,要给朕盯紧了。”康熙威严道。
“嗻。”人影退下了。
康熙看着桌上的两封折子,眼里情绪不定。
岳乐两封折子都写了收到消息,在河南柘城有号称朱三太子纠结起义的。这个消息康熙其实是不大信的,吴三桂起义的时候还是扯着朱三太子的大旗呢,明朱遗孽根本不成气候。
让康熙沉思的是由暗卫送来的秘折上多出来的那一句话:“朝中消息恐有泄露。”
这段日子虽然清军借尚之信投降之势,一举收复了陕西、湖南、四川等地,但随后却僵在了川湘边界沿线不得动弹。倒不是前线将士打不进去了,而是后勤跟不上了。十几万人一天就要吃掉多少东西,尽管康熙已经尽量调遣了各地的余粮过去。但这场战争打的实在太久了,消耗的也太多了,百姓们都有些支持不住了。
日前又勉强从江南调了几批粮过去,谁知在路上竟是叫人烧了一批,暗卫探查报上来的结果是红花会干的。
康熙却是不信,或许当时烧粮的确实是红花会的人,但他们背后肯定还站的有人,否则凭他们早已远离朝堂多年、不过纠集一帮江湖草莽的底层组织,是不可能得到运粮的路线的。
这个人,康熙认为是吴三桂,和鳌拜一党的余孽。
康熙当年擒住鳌拜,其实是没打算杀他的,只打算圈禁了他。但鳌拜还是在被圈禁后没多久就死了,外界都传言鳌拜是痛悔自己所犯的错误,自绝而亡。
但其实,是康熙给他下了药,让他病死了。
当年鳌拜被圈禁没多久,就有人来救他,还好当时康熙放了两队暗卫在那里。就这,暗卫也是死伤惨重,甚至没抓到对方的活口。
后来经过蛛丝马迹的摸索,查出这队人是鳌拜养的私兵,名为法尔部,意为黑暗中的士兵。直到这时候,康熙还是没想着要杀了鳌拜的。谁知后来,暗卫兜兜转转的查探,竟查出鳌拜暗中与三位藩王都有联系。
鳌拜与三位藩王联系还能做什么呢?康熙每每想到这事就一身冷汗,他竟是一点消息都没得到过,幸好他出其不意将鳌拜拿下了。
不然,这江山还不知道谁坐呢。
查出了这事儿康熙当然不能再留着鳌拜这个不□□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呢。
这也是康熙那么积极的削三藩的原因。
现在岳乐说这句话,意思是他已经查探了军中各人,确定了消息不是从军中泄出去的。那这个人,就只能是在后方的大本营了。
是谁呢?
康熙将两封折子都装到盒子里,唤了梁九功进来,吩咐他:“传索额图、明珠、张廷玉、熊赐履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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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膳前,康熙才放了索额图他们回去。
梁九功进来的时候,康熙正站起身来。坐了一天,康熙觉得身子都僵了。
“皇上,坤宁宫的明国行来了,皇后娘娘请皇上过去用膳。”梁九功禀报道。
“知道了,替朕更衣。”康熙转了转脖子,就听见咔咔一阵响。
换了衣服的康熙就往坤宁宫去了,钮祜禄氏一般不会找他,这次即找了来说明是真有事。
“皇上吉祥。”皇后将康熙迎了进去,上了茶。
康熙喝了口茶,放下杯子笑道:“东珠今日传话给朕,朕甚是荣幸啊。”
“臣妾也是怕打扰了皇上。且后宫不得干政,臣妾身为皇后,也得做好表率,不能轻易往前朝去。”皇后微笑着道,亲手给康熙续了水。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康熙感叹的看着皇后。
皇后脸上晕起一抹红色,清了清嗓子:“臣妾是有正事跟皇上说的。”力图让自己显得严肃些。
“东珠说罢,朕听着呢。”康熙却无视皇后的努力,依旧调笑道。
皇后正了正脸色:“说起来也是臣妾的失职,今天若不是惠嫔提醒,臣妾还没想起来五阿哥已经六岁呢。皇上,臣妾是想着,五阿哥也算是立住了,且皇子六岁就该去上书房,是不是该把五阿哥接回宫了呢。”
康熙听着皇后的话,脸色也渐渐正经起来,待皇后说完了,叹了一口气:“东珠已经很好了,说来朕也是没当好阿玛,竟是也忘了保清已经六岁了。这事就交给东珠吧,找个吉日正式将保清接回来。”
“是,臣妾遵旨。”皇后领命,又笑道,“皇上也该饿了吧,传膳吧。”
寂然饭毕,康熙看着皇后歉意的说道:“前线传来急报,朕还得回去处理。”
皇后帮康熙整整衣裳:“皇上快去吧,妾若知道此事,也不会叫皇上了。皇上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夜里早些歇息才是。”
皇后将康熙送出屋,康熙却被一声鸟叫吸引过去,待看清笼子里关的东西,皱了皱眉:“怎么养起它了?”
皇后笑着回道:“倒不是臣妾想养,只不过今儿落在屋内,好像是受了伤,飞不了了。承影那丫头就紧着找花鸟房的人看了,现在叫人照看着,等好了再放了它。”
康熙点点头,没再追问,在皇后的目送下走了。
皇后回转屋内,屏退众人,独留下乌嬷嬷。
“此事你去准备,阿哥所那边你也要亲自去盯着。再抽调一个人,到时候放在五阿哥身边。”皇后吩咐道。
“是,奴婢遵命。”乌嬷嬷答应道,又有些迟疑的问,“娘娘,您是想……”她听了承影说早上的事,心里有些猜测。
“四叔越老越胆小,说是宗正,身上也不过一个辅国公的爵位,哪敢插手管事。皇上,”皇后说道宗正很是不屑,说道康熙却是顿了下,“皇上那边没可能,还是要另想办法才是。五阿哥不错,养的好了说不得前途无量呢。先做着吧,总是有益无害,就当个被选吧。”
“奴婢明白了,娘娘放心,奴婢会办好的。”乌嬷嬷保证道。
时间倒回到早上。
给皇后请完安回到长春宫的云荍,甚至没来及去睡回笼觉,就被康熙命人送来的书给淹没了。云荍翻翻捡捡,看到什么《新定三礼图》、《历代名画记》、《宣和画谱》、《画继》,甚至还有一本图画版《山海经》!
云荍捧着山海经津津有味的看着,别说,咱老祖宗的想象能力一点也不弱,脑洞也很是清奇。
比如九凤就是一只长了九颗人脑袋的凤凰,还有一条长了九个人脑袋的蛇,九个脑袋排成三乘三的阵列很是整齐,云荍看的是囧囧有神。
不过山海经也只有薄薄的一册,云荍很快就翻完了,意犹未尽的她又随便捡了一本翻开看。这一本就比较正经了,还细致的分了类,云荍直接翻到人物那一部分去,果然是写意类的多,叫云荍这种画盲看来就跟火柴棍人差不多。
没劲了的云荍又开始指挥青樱她们拾掇个正经的书房出来,不管心里怎么不愿意,面上积极学习的态度还是要摆出来的嘛。至于以后会不会因为云荍长期不用而被浪费掉,云荍乐观的表示,以后给景顾勒用就好了嘛。
折腾完青樱的云荍跑去睡午觉了,一觉睡醒,神清气爽。
精神了的云荍跑去看景顾勒,景顾勒刚好醒着,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云荍扮鬼脸,小嘴抿的紧紧的,小手也挥舞着,像是要去够云荍。
云荍将自己的一根手指塞到景顾勒的小手里,立马被紧紧的握住,景顾勒咧着嘴笑开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唉哟,乖乖,可不敢这么笑,万一把大眼睛笑小了怎么办。”云荍抽出手指,景顾勒立马不笑了,小手指又开始张开握紧的抓东西。
“好了,咱们玩个别的哈。唉哟,额娘不见了!唉哟,额娘又出现啦!”云荍一会儿拿手遮住脸,一会儿又放开。
景顾勒不理他额娘在面前作妖,还是持之以恒的挥舞着小爪子,我!要!抓!东!西!
俩人自嗨的玩了一阵,景顾勒终于抵不住生物反应,小爪子无力地落下,圆圆的大眼睛也半闭半合。
无聊的云荍又看了一会儿儿子的睡颜,决定去视察一下之前交给福华的工作。
福华把云荍带到之前那间屋子,掀起帘子,只见这房间大约有十几平那么大,里面空荡荡的什么家具也没摆,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四周的墙上也沿着最底下粘了大约一米高的毛毯。几个大型布偶靠立在墙边,还有一个角落放着几个小型布偶。
云荍满意的点点头,跟她想象中的差不多一个意思。
“现在布偶做的还比较少,奴婢跟青柳她们已经在加紧做了。”福华在旁边解释道。
“你做的很好,布偶可以慢慢做,不着急。反正离景顾勒会爬的时间还长,在景顾勒用到这个房间之前做好就行。一会儿我跟李嬷嬷说说,赏你们一人一月月钱。”云荍夸奖道。
“那奴婢就替青柳她们谢娘娘赏了。”福华跟云荍时间久了,也知道云荍讨厌那些谢来谢去的。
“恩,你去忙吧。我在这儿待会儿,先替景顾勒试试舒不舒服,嘿嘿。”云荍打发福华走。
福华一看云荍的表情就知道,主子这是又要自己打滚儿玩了,李嬷嬷说过不能叫主子这般忘形的。福华有些纠结,算了,她劝也没用,就当不知道吧。
终于一个人的云荍在门外脱了鞋,赤着脚进去了。
好舒服!果然不愧是蒙古货,就是正宗!云荍感受着脚底传来的柔软舒适,全身的细胞都要叫嚣起来。说是给景顾勒准备的房间,其实私心里是云荍自己一直想要这样一间房间。
前世与人合租的时候,云荍最大的梦想就是买一套自己的房子,然后一定要布置一间地上铺着毛毯、屋里摆满各种毛绒绒的玩偶的房间。然后抱着电脑,躺在玩偶中间尽情的玩耍。
现在终于叫她实现了,虽然福华她们手工的玩偶没有前世那么可爱、那么萌,这里也没有电脑。但是云荍抱着它们躺在地上,还是一本满足。
撒欢的云荍抱着玩偶在地上来回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