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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清穿之悠娴-第223部分

小说: 清穿之悠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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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初闻,惊怒不已,他盯着胤祉道:“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胤祉伏地痛哭:“儿臣也不敢相信,自小敬重的大哥,竟是残害亲兄弟的小人啊。”

    “哈哈哈!”康熙仰天大笑,看向深思恍惚的胤禔,“直亲王,你有何话可说?”

    胤禔失神跪下:“儿臣……”

    他想说这是有人陷害,想说他根本没做,想说那镇魇之术是骗人的、根本没用,想说那药根本不会致人疯癫,只是会让人有些上瘾,想说太子之死根本不关他的事。

    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皇阿玛看向他的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儿臣……无话可说。”

    他深深的低下自己曾经骄傲的头颅。

    “直亲王胤禔,镇魇太子,不谙君臣大义,不念父母兄弟,事无顾忌,天理国法,皆所不容,令,夺亲王爵,圈禁府中,严加看守。”

    一道轻飘飘的旨意,便将上一刻还如日中天的直亲王、大千岁,打落谷底。

    惠妃随后于乾清宫前长跪请罪,自请禁足翊坤宫。

    康熙没有见她,只是允了她所求。

    “皇上身体无大碍,只是急怒攻心、郁结于内,只要保持心情舒畅,养一段时日就好了。”康熙下朝之后就觉得头晕目眩,顾问行赶紧招了太医来看,得出的结果却叫人无奈。

    话说的简单,但要康熙此时保持心情舒畅,怎么可能做得到?

    康熙闭着眼不说话,顾问行只能将太医请下去,让他一个人静静。

    早朝又停了,据说皇上身子又不适了。

    胤祉他们这些皇子,又开始日复一日的在御书房外等待康熙的召见。

    康熙谁也没见,他休息了几日,缓了过来,便下了一道旨意。

    “追封皇二子胤礽贝勒爵,封号理,由世子弘皙承爵。”

    虽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却表示了康熙对这个儿子的宽容,表示了废太子胤礽终于可以葬入皇家陵园,而不用做一个孤魂野鬼。

    废太子府也终于不用全府圈禁,而是可以以理贝勒府的名义在京中走动了。

    胤祉、胤礿他们,也终于可以上理贝勒府进行吊唁。

    临近年底,气氛好了些,原本安静的众人又开始蠢蠢欲动,康熙的御案上,又出现了请立太子的折子。

    胤祉整日与一帮文人骚客在一起,吟诗作对,常常上折子将他做的盛赞大清的诗作呈上。

    胤礿依然与庄子里那些马铃薯和番麦日夜相对。

    胤禛自从讨来户部的差事后,便开始大刀阔斧的进行讨欠银工作,整日捉着户部的官员加班,一派能王形象。

    而胤禩,也开始秘密接收一些原属于胤禔的政治资源。

    终有一日,不知康熙是被胤祉频频呈诗的行为弄烦了,还是真的发现了胤祉的文采斐然,他下旨,命胤祉率翰林院众人,重修明史。

    修史这种事,那真是把一辈子的时间投进去都有可能不够的,而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胤祉被康熙遣去修书,这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明白。

    胤祉也明白,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大和老二都没了,他不就是长了吗?没了嫡子,立长不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吗?

    他虽然想不同,但他却不是一个勇敢的人,他不敢去找皇阿玛问,只能委委屈屈的接了旨意,去修书了。

    四十二年的年宴,特别冷清,虽然云荍和礼部已经竭力想使它看起来热闹、花团锦簇一些,但康熙的缺席,依然将它打入了冷宫。

    四十三年的正月十五刚过,康熙又下旨,命皇子各家都将孩子送进宫,在上书房读书,无论嫡庶,包括理贝勒府和被圈禁的大阿哥府。

    虽然猜不透康熙的用意,但各家还是乖乖的将够了年岁的儿子纷纷送入宫,一时间,冷清许久的宫里竟是热闹了不少。

    出了正月,胤礿盯了一年的试种之事,终于收集够了数据,将最终结果呈给了康熙,而番薯经过一年的推广,也收效甚广,从各地报上来的数据可以看出,今年饿死的百姓之数大幅度减少。

    康熙看完折子,总算龙颜大悦了一次,命胤礿继续负责马铃薯和番麦的全国推广事宜。

    并,终于,将他的郡王变为了亲王。

    因着康熙的好心情,朝中上下的氛围都轻松了不少,又有人开始老调重弹,上折请求康熙立太子。

    康熙依旧留中不发。

    胤禩却开始展露锋芒,几乎与朝中过半朝臣交往过密。

    恍惚不过一夜时间,朝中盛赞十阿哥胤禩精明能干、贤良豁达的大臣就不知凡几。

    整个京城都有十阿哥真乃贤王的传言。

    与之相对的,是五阿哥胤禛刻薄寡恩、不近人情的臭名声。

290 第 291 章() 
    康熙细细看着暗卫汇报上来的情报。

    他的眼睛已经有些看不清了;此时只能举着纸张;凑近烛火旁;眯着眼,才能勉强看清上面的内容。

    好容易看完;康熙无声的笑了一下。

    “贤王。”轻声的喃喃自语后;康熙问,“四阿哥呢?怎么没有关于他的传言。”

    “呃…”这个问题似乎是把暗卫难住了;他犹豫了一下才不确定的道;“传言四阿哥是个好人,是个将老百姓放在心里的人。”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呵呵。”康熙低低笑了一声,没有追问,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三月中旬刚过;山东忽然传来急报,河间地区因为饥荒原因,流民暴动叛乱了!

    康熙在朝堂上顾不了身体,大怒之极。

    两个月前;他还在信誓旦旦的说大清再无饿死之民,而现在,就有老百姓因为饥荒叛乱了。

    这是什么?这是赤果果的打脸啊!

    而且,番薯连偏远的东北、西南都普及了;更何况近在咫尺的河间?以其产量,怎么可能发生饥荒之事?

    这其中的猫腻,不用查康熙也明白的一清二楚。

    但正因为如此;康熙心中的怒火才更胜,因为胤礽和胤禔之事,他正处于最敏感多疑的时候,看谁都觉得想要窃取他的权柄,而在他以为大权在握的时候,事实告诉他,真的有人拿他不当回事,欺上瞒下,这让他怎么能忍?

    而现在还要查的,就是看这单纯是地方官欺上瞒下的个人贪污行为,还是背后,有什么人在指使。

    他阴沉的目光在几个儿子身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到胤礿身上。

    “老四,粮食推广之事一直是你在负责,此番河间出此大事,你应负全责!”康熙冷声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戴罪立功,查清此事的前因后果,看看到底是谁在捣鬼!”

    相比之下,康熙心中比较相信胤礿在这件事上的清白,只因为粮食试种、推广之事一直是他在负责,前段时间他也刚刚因此事收获了赏赐和名声,他不会没脑子的做出这种事。

    当然他如果真的没脑子到这种程度,那就别怪他这个当皇阿玛的心狠了!

    胤礿心里一沉,跪下接旨:“儿臣遵旨。”

    “雅尔江阿。”康熙又道。

    “臣在。”简亲王雅尔江阿出列。

    “朕命你率五千军士,即可前往河间镇压叛乱。”

    “臣遵旨。”

    早朝一下,胤礿和雅尔江阿便匆匆回府收拾行李、点齐兵士,当日下午,便一起出了京城。

    而暗里,却有一队暗卫在中午时分便出发了,看其方向,不是河间又是哪里。

    饥荒之事一出,满朝气氛冷了一度,还没等群臣有所动作哄好康熙,后宫又出了一事,将康熙周身的温度又降了好几个冰点。

    康熙最小的儿子,年仅两岁的二十二阿哥,胤禝,因为贪凉,一场高烧之后,没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康熙,一时间背都佝偻了不少,他摆摆手,有气无力的道:“按规矩处理了罢。”

    他并没有去看那个可爱的小儿子最后一眼。

    自从胤礽造反之后,康熙几乎就没有进过后宫,也没有招过妃嫔侍寝,绿头牌,已然成了摆设。

    今次也是,康熙并没有翻绿头牌,而是直接吩咐道:“去长春宫。”

    云荍正在忙碌,胤禝的夭折,她心里也不好受,或许是年纪大了吧,心也软了,更何况两岁的小孩子,比她的孙子都要小,对她实在一点儿威胁都没有,很难叫人不难过。

    而且对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生命的逝去,总是能想到自己身上,谁知道哪天睁不开眼,就这么去了呢?

    康熙的到来,在云荍的意料之外,细想来却又在情理之中。

    云荍扶了他坐下,康熙却眯着一双眼,细细的将她从头打量到尾,良久才道:“爱妃还是这般年轻,朕,却已经是个糟老头子了。不知道哪天,就该下去找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啦。”

    他的语气很感慨,云荍却听得毛骨悚然。

    她任由自己身体僵硬了一会儿,才放缓动作,坐到康熙身边,抬起头,看着双目已经浑浊的康熙:“生死有命,我从来不想这些,今日既然还活着,那便好好享受,明日如果闭了眼,那就去看一看地府的风景。”

    “时间不过是个消遣,下辈子,我还会投胎,唯一的愿望,便是盼望下次能投胎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看不同于现在的风景,享受这里没有的东西。”

    康熙浑浊的眼睛已经表达不出情绪,云荍只能从他的语气里猜:“爱妃还想享受什么?”

    云荍忽然笑了:“比如,能自己在天上飞一飞?又或者,能无所顾忌的在大街上奔跑大笑?成为一个武功高强的侠女行走江湖?还有很多很多,我根本描述不出来、也想象不出来的事、与物。”

    康熙也笑了:“不错,爱妃说的,朕竟也想尝试一番了。”

    云荍依然笑着,双目异彩连连,像是还沉浸在来生的遐想中。

    “爱妃的下辈子,可还有朕?”康熙笑着问道。

    云荍眼中的异彩渐渐消失,她抿了抿唇,康熙的心竟然因为她这一动作而紧了紧。

    云荍收起情绪,认真的看向康熙,认真的问道:“你可愿意,让我的下辈子,有你?”

    康熙一时无言,直到云荍面上的认真,渐渐变化成失望与自嘲,他才吐出两字:“当然。”

    云荍面上略过一丝喜悦,但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这丝喜悦迅速收敛,但即使这喜悦很短暂,却还是康熙浑浊的眼睛抓住。

    云荍勉强一笑:“那我的下辈子,当然还有你。”

    康熙一眼不错的盯着她,笃定地、一字一顿的道:“你在撒谎。”

    云荍脸上闪过慌乱,接着便是释然与自嘲:“是的,我撒谎了。”

    “为什么?”康熙不明白,刚才他捕捉到的那丝喜悦,明明是真的,为什么又要撒谎。

    “皇上想听真话?”云荍问。

    康熙却是被她这一问勾起了久远的回忆,良久才道:“你答应过,要一直对朕说真话。”

    云荍沉默,若不是他提起,她早就想不起还有这回事了。

    “因为。”云荍看着康熙,一字一顿的道,“我想成为你的唯一。”

    “下辈子。”

    康熙不接话,云荍也不追问,两人就这么沉默的对视,好似要到天荒地老。

    最后,还是云荍移开了目光,她站起身,道:“该用膳了。”

    “好。”康熙吐出一字,目送着她的身影出了屋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天过后,康熙又恢复了独居乾清宫的日子,云荍也还是按部就班的在后宫生活。

    半月之后,河间传来消息,叛乱已经镇压,流民也已经遣散回乡,胤礿还做主给他们发了粮食和番薯苗,让他们能够回乡垦荒种田。

    再半月之后,胤礿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回了京城,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被雅尔江阿押解回京的犯事官员。

    康熙手中拿着两封折子,折子上的内容相差无几,都是此次河间饥荒事件的调查结果。

    康熙虽然对胤礿此次没有沾染上这件事、并且能够公正办案感到满意,却也对调查出来的结果感到愤怒。

    但他将这份愤怒压了下去,将两份折子束之高阁,只将一众相关的涉世官员抄家斩头。

    虽然马上就是康熙的五十大寿了,但他现在却一点都没有不能见血腥的忌讳,群臣也无人敢上去触这个眉头。

    万寿节。

    此次因着是五十大寿,所以规格比以往更隆重些,全国各地的官员早在年前就准备着进上的寿礼。

    而胤禩管着户部,他也决心要在此事上做出一点成绩,讨得康熙的欢心。

    所以他秘密在各地寻找,最终找了一百位年过百岁的老人,将他们请上京来,在万寿节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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