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悠娴-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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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胤俄,没想到他竟有去琉球之心,到底答不答应呢?
看康熙心中所思,竟是颇有意动。
再过半月,康熙看朝上还没有提出一个合适的镇守琉球的人选,报上来的人不是没有背景的寒门之子,就是没有派系的孤臣,当然,也有一些野心勃勃的想要出去当个土皇帝的家伙毛遂自荐,康熙怎么可能如他们的愿。
这一日,康熙竟命出宫开府的众位皇子皆列班上朝,并在朝上垂询,他们觉得派何人却琉球的好。
闻听此言,胤礿不由诧异的瞥一眼胤俄,却见胤俄也正疑惑的望着他。
四哥并没有说皇阿玛有答应让他去琉球的意向啊?
此时见胤礿的神色,胤俄也明白过来,怕是四哥也没猜到皇阿玛的意图。
胤俄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想先看看别人怎么说,前头哥哥们说完,并没有什么建树,皇阿玛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他到底该怎么办?
“胤俄,你说呢。”
正想着,皇阿玛就点到了他的名字,胤俄咬牙,干脆豁出去了,反正他是闻名京城的呆霸王,怕什么。
“儿臣愿往琉球!”
铿锵有力的六个字一说完,朝堂上立时陷入一片寂静。
众人都一片呆滞的看着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是什么操作?
还有这种操作!
284 暗流()
康熙最终也没有在朝上回应胤俄的请命;胤俄忐忑不安的下了朝;一路追着胤礿去了璿郡王府。
这一幕;让许多人陷入了沉思。
“四弟,真是好手段啊。”
这句话在两个地方同时响起;不同的是两人的神色;太子一脸狠色,胤禔倒是感叹居多。
“殿下何必生气;不过是个琉球罢了;就算四阿哥拿在手里又有何用?依奴才看,四阿哥怕不是早年被流放到黑龙江吓着了;这才想着先把后路找好了,下次若再被流放,还能活的舒服点。”一个长得颇为美艳的太监;对着太子谄媚道。
太子一脚踹过去:“狗奴才!孤的弟弟也是你能编排的!”
虽然他们兄弟不和,却也没有奴才看不起他们的份儿。
那仗着近日的宠爱嚣张的太监被吓到了,他本来只是想拍马屁,却没想到拍到了蹄子上;就势跪地求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自己下去领二十杖。”太子阴着脸道;若不是这太监还算得他心意,早就被拉出去杖毙了。
“谢殿下恩典。”艳丽太监不敢再留,忙不迭地滚出去领罚了。
皇阿玛;你会如何做呢?太子心中阴晴不定的想着。
康熙很快给了他答案,同意胤俄所请,但限他在两年之内将琉球的一切都处理好,回京复命,同时还将魏珠暂时给了胤俄。
听到这个决定,朝臣们同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有两年,还好还好,还有魏珠。
魏珠可是皇上的哈哈珠子,从小跟皇上一起长大,论起心腹,也就没有失势前的梁九功能与他比肩。
只不过梁九功是近身伺候,才显得出名些,只是此时的梁九功,却只能凭借着跟康熙的那一点点情分,在御前走动罢了,早已不能与魏珠比肩。
即使是后来居上的顾问行,在魏珠面前也要矮一头。
居于康熙之下、众臣之上的太子,此时心中却一片冰冷。
皇阿玛,你果真已经不在意我了啊。
如此,也别怪我无情了!
想着重病时索额图在床塌前提出的想法,一直犹豫不决的胤禔在这一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胤俄没想到皇阿玛真能答应他所请,虽然只有两年,但他也觉得心中豪情万丈,誓要在琉球做出一番事业来。
然而他回府后却遭遇了麻烦。
博尔济特氏哭着闹着要跟他一起去琉球。
“胡闹什么!”胤俄很生气,“爷又不是去游山玩水!是有正事的,再说,你也走了,府里谁照看!”
“谁爱照看谁照看,反正我不管!”博尔济特氏撒泼,“不然你让郭络罗氏管啊!”
“胡说什么,郭络罗氏一个格格,怎么能掌管府上,这不是丢爷的脸!”胤俄觉得博尔济特氏脑子坏掉了。
“反正我不管!你这一去还不知道出什么事,万一回不来了,我又没孩子!我才不要一辈子缩在这个小院子给你养小妾和儿子!”博尔济特氏不管不顾。
“你!你居然敢咒爷!”胤俄简直要博尔济特氏气死,哪家女人会诅咒自己男人一去不回的。
“谁咒你了,只是天有不测风云罢了!”博尔济特氏惊觉自己说错了话,狡辩道。
胤俄别看在外边横,却从不在家里横,所以对福晋这个火辣的蒙古女人简直毫无办法。
气闷不已的他只能一甩袖子,往前院去了。
哼,好男不跟蠢女斗!
胤俄躲了,博尔济特氏却没打算放过他,她直接进宫找云荍哭诉去了。
云荍看着眼前哭嚎的博尔济特氏头疼不已,只能耐着性子劝说:“十二这是身负皇差,替皇上办事去了,你跟着算怎么回事呢?”
“儿媳知道爷这是要去办正事,儿媳并不是无理取闹、想要打扰爷办公,只是想一起去照顾爷的起居罢了,反正也是要带丫鬟侍妾的,还不如让儿媳去。”博尔济特氏哭哭啼啼的道。
云荍无奈,这能一样吗?
“额娘,儿媳苦啊,成亲四年了,至今没有开怀过,外边说什么的都有,儿媳能不着急嘛。这次爷一去就是两年,两年再过去,儿媳怕是都不能生了,额娘,你就可怜可怜儿媳吧。”博尔济特氏可不敢在云荍面前说什么怕胤俄一去不回的话,只能哭诉自己的苦,不过她说的却也是实情。
然而你才十九啊,再过两年也才二十一,不能生个屁!云荍心中止不住的吐槽。
不过也不能说博尔济特氏错,这确实是古代普遍的认知,尤其她还是皇子福晋中唯一的蒙古福晋,本就难以融入妯娌中,背后的闲言碎语更是加剧了这种裂痕。
云荍其实也同情她,而且她也不认为妻子随丈夫赴任有什么不对,大臣做这种事的也不少,只不过胤俄身为皇子,无端多了许多规矩罢。
“好了,本宫可以在皇上面前提一提,不过有没有用却是不保证的,你若是真想去,还得另想法子的好。”云荍说完还特意冲博尔济特氏使了个眼色。
博尔济特氏也不是个笨的,立马明白了云荍的意思,当即告退回府,第二日便又收拾整齐进宫,找太后哭诉去了。
等康熙前后在云荍和太后知道这件事,颇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对博尔济特氏却也是不喜的,他就是喜欢端庄大方、本本分分的儿媳,像博尔济特氏这种上蹿下跳,简直有失体统。
不过难得太后开口,而且说到底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都用不着他这个皇上同意,只要胤俄愿意带,他难道还能斥责胤俄不成。
就像之前胤礿带着完颜氏去朝鲜,他不也没说什么?
说到底还是胤俄没用,连媳妇儿都管不住!康熙此刻,已经有些怀疑自己让胤俄去琉球的决定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最终康熙也没管,只是暗示云荍这事她做主就行,云荍立刻就明白他的态度了,不过也没直接告诉博尔济特氏,而是把完颜氏叫进宫,让她跟胤礿说,再让胤礿找胤俄聊聊。
胤俄被他四哥一番回忆往昔的说了半天,才明白他四哥的意思,立刻冲回府去找博尔济特氏:“你疯了不成?居然为这种事去找皇贵妃!”
把他的脸都丢尽了!
“啧,你才知道?”博尔济特氏闲闲地摆弄手镯,“你这样不行啊,我都怀疑你能不能办好皇阿玛交待的差事了,看来,还是得我在旁边看着啊。”
“你!”胤俄被噎的脸通红,只能再次甩袖离开,身影都看不见,空气里还传来他的声音。
“赶紧收拾行李!明天出发!”他一天都不想在京里呆了,太丢脸了!
胤俄走了,琉球的事也告一段落,大家开始排排坐、分果果。
胤禔已经是亲王,升无可升,康熙便亲赐他‘大清第一巴图鲁’匾额,并将正红旗的一半划归他分管。
正红旗虽然是八旗中人口最少的一旗,但那也有两三万的兵丁啊,这可都是兵啊!
此一举,更让心死的太子如墜冰窟。
再加上胤礿如今又领着红薯这等利国利民的大事,太子心中的疯狂已经快压制不住了。
又有隆科多,康熙命他出任兵部尚书。
兵部尚书,统管全**事。
这一出任命,又是令朝堂震动,佟佳府上,更是迎来送往不断,就连刚刚连失两子的胤禛都登门道贺。
在康熙把番薯之事交给胤礿的时候,胤禛便感受到了危机,他急忙将针对乌雅家的行动都停下,转而开始大张旗鼓的追讨白莲教,想要讨回康熙的欢心。
现在,皇阿玛如此厚赏隆科多,是不是意味着还是看重他的?先前把番薯之事交给四哥,只是怜惜他心中悲痛,让他休息一段时间?胤禛心中猜测。
太子感觉自己已经看不到希望了,老大、老四,现在还有个老五,皇阿玛,这是想要逼死他啊。
如此,大大小小的相关人员都封赏过后,唯独胤礿只得到一些金银赏赐。
群臣心里琢磨着,莫不是四阿哥用自己的功劳换了十二阿哥的差事?其实他们当初不愿意去,就怕在那里蹉跎一辈子回不来,但若只是明确的在那里呆一两年,那就是美的不能再美的差事了。
天高皇帝远的,肯定得捞个满嘴流油啊。
这样想着,群臣看胤祒和胤祤的眼神就不对劲儿了,这亲弟弟不用,偏偏用十二阿哥,难不成四阿哥与两位亲弟弟,兄弟阋墙了?
越想越有可能,没看皇贵妃都没替自己儿子喊冤争取吗?肯定是在几个儿子之间左右为难,干脆不管不顾了。
不得不说,大臣们的脑洞还是很大的。
进入四月,便进入了万寿节的筹备期,里里外外一片热闹,因为琉球之事,康熙决定今年要办的比往年热闹些,云荍也就格外繁忙了一些。
但康熙的喜悦还没维持多久就被浇灭了。
看着暗卫呈上来的东西,康熙先是不敢置信、再是愤怒、最后只剩下失望和平静。
“再探,要再三确认。”康熙冷声吩咐道,他并不想相信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会走到这一步。
出了屋子,康熙仿佛就像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一般,还是正常的处理各种朝政,只是更加频繁的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太子。
当然,他并没有叫别人发现。
一片歌舞升平的底下,暗流涌动。
285 造反()
万寿节。
今年并不是整寿;所以也并没有显得特别盛大;但参与的众人却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但直到结束,也是一片风平浪静。
众人也只能在心里怀疑自己是被这近半年多的事搞得神经敏感了。
康熙却独自一人坐在御书房内;看着手中的报告;露出既愤怒又欣慰的笑容。
“不愧是朕亲手养大的儿子。”
万寿节过了没几天,康熙就说要巡幸塞外;大家也没觉得奇怪;每年都要巡幸塞外几乎已经成了定式。
这次出巡,大的皇子里面;康熙只带了胤禔和太子,剩下的,全都是还没出宫的小萝卜头。
而宗亲方面;竟是难得的将常宁和福全都带上了。
常宁心中还挺高兴的,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去看看女儿和外孙。
云荍也没有跟去,胤礿好不容易回来,她在畅春园呆着;没事还能多招进来见几面。
再说胤祤他媳妇儿好不容易有身孕了,她还是在京里给看着点好,免得出了什么岔子。
出巡的队伍一路蜿蜿蜒蜒直往北方,几个年龄小的皇子一路放开了撒欢;玩的不亦乐乎。
胤礽骑着马,心思却全然不在上头,只怔怔地望着弟弟们的方向出神;好在他身边的护卫极多,倒也不担心因为走神而发生什么事故。
胤禔忽然从后面赶上来,与胤礽齐头并行。
胤礽垂下眼扫过两只齐头并进的马头,心里一瞬间闪过想将其斩下来的冲动,不过他还是掩盖了自己心中的血腥,转头看向前方,嘴角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大哥怎么来了。”
胤禔被他突如其来的称呼弄得一愣,不过片刻便将其扔开,走到他们这一步,不是一个称呼就能缓和的。
他提起带着些嘲讽的笑意:“本王看太子殿下好似走神了,就赶过来看看,毕竟本王要负责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