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上瞒下,霸道老公滚远点!-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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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高幸从床上下来,活动了一下,“看我,一点事没有。”
“没事就走吧,峰叔还有大师傅他们还着急呢。”
“好,走吧。”
先去见了峰叔他们,告诉他们自己没事了。
峰叔让江珊陪着她回宿舍,还是要好好休息。
回到宿舍,高幸往床上一躺,不一会儿又坐起身,“珊珊,你说真的?真是含章哥抱得我?”
“嗯。”看向高幸,江珊小媚眼一弯,笑了,“怎么了?还想呢?”
高幸叹口气,蹙着眉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心里乱乱的。”
具体的,她也说不好。
“乱什么?”
“珊珊你过来,你过来嘛。”
哟!这还撒娇了。
江珊走过来,坐在高幸床边,“嗯,大小姐,过来了。”
高幸往江珊手臂上一腻歪,蹭了蹭,“珊珊,你说含章哥到底什么意思啊?上次就是,莫名其妙的把我骗去,这次又……他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说到这里,高幸仰起头看向江珊,“不会吧?肯定是我想多了,自作多情吧。”
“你怎么回事?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以前也没人喜欢过我,突然好像有一个,我就是不太相信,别弄错了,怪尴尬的。”
捧住高幸的脸,江珊认真的说:“你很可爱,还会做饭。身材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差,按照你自己的话说,有点肉肉有什么不好?瘦成皮包骨又有什么好?这不应该让你自卑。”
“珊珊。”高幸感动的,眼睛都湿润了,“你接着说。”
“所以,有人喜欢你有什么奇怪的,依我看,周……”
一顿,江珊没说下去。
周尧的心思那么深,很难猜,虽然她猜周尧对高幸有意思,但那也只是猜测,还是不应该盲目的告诉她。
“周?周什么?”
“没什么。”推开高幸,江珊站起身,“休息一会儿吧。”
“珊珊,周什么啊?你还没说完。”
“不知道!”吼了句,总算让这个小二货安分的缩进被子里面了。
咕哝一句,高幸得到赞美,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
“咚咚。”
周尧回头,就见一道身影立在门边,手里拎着两打啤酒。
“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上来的?”
闻含章点头,踢上门,“怎么了?”
“果然是闻少校。”周尧说道,“怎么?想喝酒了。”
“这算什么。”把啤酒放在桌上,闻含章拉开胸前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瓶老白干,“这才是主角。”
周尧站起身,走向柜子,从里面拿出两个杯子和半袋花生米。
闻含章扔了两个花生米进嘴,说:“只有这个?”
“爱吃不吃。”
拧开瓶盖,周尧给自己和他各自倒了一杯。
“好久没喝酒了。”闻了闻,闻含章笑,“想得很。”
碰杯,两人一饮而尽,过瘾。
一瓶老白干下肚,接着啤酒。
酒意渐深,闻含章支着太阳穴,笑着开口:“阿尧,其实我今天过来找你,是想跟你说一件事。”
“嗯。”凤眸轻睐,周尧捏扁又一个喝光的啤酒罐子,重新开了一罐新的。
“喂,你听我说。”闻含章蹙眉按住周尧的手腕,“先别喝了。”
“你说你的。”挣脱开闻含章的手,周尧仰头喝了一口。
闻含章坐直,头有点晕,但是精神还算清醒。
男人清俊的眉眼带着一点点小激动,脸色微红,“我喜欢上一个人。”
闻言,周尧手指一僵,啤酒罐子在他掌心微微变了形。
凤眸一抬,他看向闻含章,念出一个名字,“高幸。”
点头,闻含章挠挠头发,“原来你已经看出来了。”
“你当真的。”
“嗯。”点头,闻含章正色,“阿尧,你了解我,这么多年,我都没说喜欢过谁,这是第一次,说来惭愧,我都30多了,还跟个毛头小伙子似的。”
周尧心绪烦乱,只得把手里的酒喝光。
闻含章还在做着自己的浓情告白,可是周尧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半天,他喝光了剩下的酒,却没有醉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阿尧?阿尧?”
“嗯?什么?”
“你怎么了?”看着他手边的空罐子,闻含章蹙眉,“怎么你都喝光了?”
周尧漠然,沉声说道:“早点喝完,早点睡觉。”
“哎?你真的都喝光了?没给我留一个?算了,不喝了,睡觉。”
闻含章说完,往对面床板上一躺。
寂静中,周尧淡声问:“当真的?”
“嗯。”
*
跑完五圈,高幸扶着膝盖,气喘吁吁的看着台阶上坐着的人。
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以往都会陪她一起跑的。
喘匀了气,高幸走过来。
他坐在六节台阶上面,高幸扶着第五节台阶,仰头看他,“周上士,你没事吧?”
周尧垂眸,凝着女孩子白嫩嫩的小脸,视线从她晶莹的大眼睛,到挺直的鼻梁,再到绯色的樱唇。
喉间滚动一下,他别开视线,冷声说:“没事。”
高幸耸耸肩,活动着手脚,“我跑完了,我们走吧。”
周尧随之站起身,也不等她,大步往训练场外走去。
奇怪,他今天真的很奇怪!
高幸撇撇嘴,小跑着跟上去。
有个两天没给他做肉包吃了,哼着小曲,高幸和面,拌馅,动作迅速。
周尧坐在那里,就跟一座雕像一样。
等肉包熟的时候,她支着下巴偷看他,真是,怎么看都好看的人啊。
要是经常笑一笑,那就更好了。
突然,凌厉的凤眸扫射过来。
被抓包,高幸慌张的转过身,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她故意走向笼屉,去查看肉包。
包子出笼,香气四溢。
高幸端着出来,献宝一样,“肉包好了,我今天加了甜椒,看你喜欢吃不?”
周尧没有立刻去拿肉包,反而看着对面笑着的女孩子。
她笑的,真碍眼。
他想着,凑近了一点。
圆乎乎的,有什么值得人喜欢的地方?
又凑近一点。
高幸咽了口口水,定住了。
他,他要干什么,为什么离自己这么近?
现在,他们之间也就几厘米的距离。
高幸都快要斗鸡眼了,一紧张,她闭上了眼睛。
她自己不知道,闭上眼睛的她,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周尧的凤眸黏在她的唇上,体内的冲动越来越控制不住,就好像一只要逃出笼子的野兽。
如果,如果他吻上去,一切都会失控。
蓦然,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
“这么多年,我没喜欢过谁,这是第一次……”
一声响。
高幸睁开眼睛,就看见周尧快步离开的冷酷背影。
“周上士,包子!”喊了一声,回应她的只有甩上的食堂门。
看着还冒着热气的肉包,高幸咬咬嘴唇。
什么意思!
她费劲给他做的肉包,吃都不吃一口。
江珊等着高幸折腾的差不多了,这才幽幽开口:“周尧惹你了?”
高幸气呼呼的掐着腰,眼睛冒火,“什么人啊!人家给他做的肉包,吃都不吃一口!”
“不吃就不吃,你自己不是吃的挺开心的?”
“我那是怕浪费了。”高幸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江珊放下指甲油,吹了吹指甲,“别生气了,明天就放月假了,我带你去玩啊。”
“月假?”高幸一愣,“这么快又放月假了?”
江珊哼了声,“是啊。”
放月假的前一天,他们还吵架了,这要三天见不到了。
都怪他,抽什么疯啊!
为什么不吃她的肉包。
把枕头抱在怀里使劲儿蹂/躏两下,高幸躺在床上,望着床板。
江珊看她一眼,没说话,总不能什么事,都让她帮她做主,有些事情,还要自己来。
这个陷入爱情里无法自拔的小姑娘,且让她自己去感受一下吧,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
在她无可救药之前,她负责把她挖出来就行。
想着,江珊把刚刚涂上的指甲油擦掉。
这个颜色,真难看。
江珊,我喜欢你,我会继续喜欢下去的!
真烦!
这两天总是能够想起来夏聪那天的话。
摇摇头,江珊也往床上一躺。
于是,两个人,各怀心思,在即将放月假的前一晚,一起失眠到天明。
第二天,顶着熊猫眼,两个人被饼哥嘲笑。
“这是知道今天放假,所以兴奋了吗?”
高幸撇嘴,躲在江珊身后。
江珊回头摸摸她的头发,瞪了饼哥一眼。
饼哥哈哈大笑,“咱们小江可厉害,我怕了。”
峰叔照例说了几点注意事项,大家下午就可以回家了。
高幸拎着行李包,搭上江珊家里的顺风车。
商量着晚上去哪儿玩,她的手机突然响起。
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
“高幸。”
声音有点耳熟,高幸顿了三秒,“含章哥?”
“嗯,是我。”
对江珊说着口型,高幸着急:是含章哥。
江珊耸耸肩,转过头。
高幸捏她一下,清了清嗓子,“那个,含章哥,有事吗?”
自从江珊告诉她,闻含章可能喜欢她,她对闻含章的感觉就变得怪怪的了。
“你们放月假了吧?”
“啊?哦,是啊。”
“回家了吗?”
“嗯,在车上,珊珊送我。”
“明天出来吧。”
下一秒,突如其来的邀约,让高幸慌了。
“明天?明天出来?”
“嗯,你家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急声拒绝,高幸舔舔唇,“不用了,我,明天在哪儿?我,我自己过去。”
闻含章笑了笑,说了一个地方,“明天上午10点,可以吗?”
“好。”
挂了电话,高幸垮下肩膀。
江珊戳戳她,“怎么了?”
“含章哥约我明天出去。”
眼神一闪,江珊笑着说:“好事啊,约会啊。”
“约什么会,好奇怪。”咕哝一句,她家到了。
下了车,高幸扒着车门,“我今晚不跟你出去了。”
江珊探出头,看着她,“了解,明天要和闻含章出去,你兴奋了吧?”
“才不是。”高幸关了车门,“拜拜。”
“拜~明天好好玩。”
能玩好才怪。
高幸皮笑肉不笑,转身走进小巷。
站在姑姑家门口,她情不自禁的往楼上望了望。
他从天而降的那天,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甩甩头,高幸敲门,在姑姑来开门的时候,大笑着:“姑姑,我回来了!”
姑姑接过她手里的行李包,握着她的手,“快进来。”
客厅里,奶奶坐在沙发上吃水果,姑父在一边喝茶。
高幸见到姑父,一怔。
先叫了一声奶奶,又小声叫道:“姑父好。”
高幸姑父点点头,继续喝茶看电视。
姑姑蹙眉说道:“你的钱都是小幸帮着还的,你也不说什么吗?”
姑父听了,脸一红,瞪大眼睛,“你说什么你!”
“好了,姑姑。”高幸赶紧拉住姑姑的手,“我先回房间了。”
姑姑红着眼睛,点点头,“晚上想吃什么?姑姑给你做。”
“都行,我先回房间。”
洗了个澡,高幸拿出手机,翻出和周尧发过的信息,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这是她开始暗恋周尧以后,每天都会偷偷做的事情。
“从来没见过这么爱闹别扭的男人!”对着手机里周尧的号码吐槽,高幸气不过,把号码当做周尧本人戳了戳。
戳一下,电话拨过去,她再赶紧戳一下,电话就挂断。
如此反复,她也觉得自己很幼稚。
随手把手机扔在一边,却没发现,电话拨通了。
周尧看见那个名字在屏幕上闪烁,凤眸一闪。
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薄唇缓缓勾起。
接起,手机贴上耳朵,那边却没声音。
“喂?”
“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居然传来的是歌声?还是儿歌。
高幸还不知道自己的演唱会被现场直播了,把自己能够想到的儿歌统统唱了一遍,越唱越来劲儿。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