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圈真乱 作者:年年十四(晋江vip2014-3-16完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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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国枫说:“患得患失会让人犹豫不决,由于太害怕失败,太害怕失去,就把过多的精力投入到考虑未来的事而不是全心全意投入眼前的事,对成功的渴望和对失败的恐惧,这二者,犹如地狱烈焰和深渊寒冰一般,交织,融合,最终成为一柄厄运的大剑,斩断了最后的希望,商场如是,情场亦然。”
迟暮说:“情感本就该是最简单的,你爱我,我爱你,就在一起,但我们是人,是高等生物,所以,本该是最信任最不该设防的人,最后变得你不说,我就不懂,甚至是你说了,我也装作不懂,算了,和你说那么多你也听不懂,我只能告诉你,给予,不是说说而已,但给予和硬塞,是两码事,对她好的前提,是你站在她的角度,将心比心,怎么做才能对她好,而不是你觉得这个好,就得硬塞给她。”
经纪人徐涛说:“为情所困是最蠢的行为,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过,你站在原地等有用吗?说不定她正好就在前面的路口等你呢?”
迟佳说:“咦?苏禾哥心情不好啊,吃苹果么?”
……
顾斐冲着沙发上的男人会心一笑,便大步离开,别人已经说了那么多,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感情这种事,谁也帮不上忙,况且,谁都知道,他不会放弃,还有,他们不会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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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铭希讨巧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此时的她,就像是做了件自以为了不起的大事的小孩子向小伙伴邀功时,却遭到不懂欣赏的小伙伴大喇喇的白眼一般,什么叫“抖音这个技巧,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流行唱法”?是在说她土么?现在是不流行抖音啦,但她这么做,可不就是在百分百神还原秦晓丹最爱的《独上西楼》么?
秦晓丹瞥了一眼吃瘪的路铭希,就像是没事发生一般,又忙活着处理后期工作,在他指尖不停忙活的空挡时,秦晓丹死盯着电脑显示器,目不斜视地淡淡道:“想听听别的点评么?”
路铭希撇了撇嘴,虽然不是很开心,但是……怎么可能不听咧?“你说。”
“你的声音和唱腔完全不适合唱这首歌。”
“……”就知道没好话。
路铭希的声音,是典型的北方姑娘那种,字正腔圆,语气间又带着些许不容忽视的孤傲,不甜不腻,更算不得萌,但就是这样的声音,当她严肃说话时,却又有潜在一种莫名的震慑感。
而至于她的唱腔,则是纯粹,干净又恬淡的,这么说,一个人可以从外貌上粗略看出他多大年纪,而只是从路铭希的唱腔中,就能听出她很年轻,她的唱腔,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子,恬静,而不甜腻;干净,而不空灵;舒服,而不慵懒。这样的唱腔,似乎与她的声音背道而驰,但在这背道而驰的两种感觉下,又似乎,这二者缺一不可,相辅相成。
不过,也如秦晓丹所说的那样,这样的声音和唱腔,不适合唱这样的歌,即便是路铭希抠准了每一个音符,掐对了每一个唱法,但她终究不适合唱这首歌,这样的感觉,夸张点说,就如同让光良去唱RAP,让花儿乐队唱《传奇》一般。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路铭希虽然是抓住了秦晓丹的喜好,但急于求成的她,就像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重生这个金手指是把双刃剑,开好了,高能,开坏了,低端。
现在好了,机会是把握了,准备也准备了,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路铭希沉沉地舒了一口气,算了,尽力就好,不过是再找出路。
“你去哪里?”秦晓丹不明所以地看着那道直奔录音室大门的灰溜溜的身影,不明就里地问道。
“啊?”路铭希有气无力地将头扭向秦晓丹,“好饿,去叫瑞哥陪我吃饭。”
都失败了,还不能去吃饭么?她开了六个闹钟,凌晨三点半爬起来开嗓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再加上失败的打击,现在的路铭希,除了铺天盖地的饥饿感在提醒着她尚未麻木之外,脑子里再无他物。
“事情还没做完你就走?呵!”秦晓丹冷哼一声,那双先前难得柔和起来的眼眸,此时此刻又一片冰冷,“你们这些艺人,真的好大的脾气。”
路铭希颜色一白,这话什么意思?她哪里在发脾气了?“你都说了我完全不适合唱这首歌,是啊!Game over,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听你冷嘲热讽么?”
之前只不过是想把秦晓丹最喜欢的歌唱好,忽略了适合不适合的问题,现在经他一说,确实是存在很大的纰漏,不过,她之前花了半年学习声乐并没浪费,她之前在秦晓丹身上做的功夫并不是白做,本来就是胜负五五开的结果,即便现在是失败,也只是在秦晓丹这里碰了壁,并不代表她真的不行。
所以,在她还有斗志,还有信心时,该走的时候就要走,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没必要待在这里被一毒舌少年数落得一无是处。
秦晓丹一楞,继而又像是被路铭希气笑了一般,带着一脸的无奈冲这个听不得吐槽的倔强女人一个劲儿地摇头,“你还记得你来找我的目的么?”
“当然。”这不废话么?不然她之前做那些是闲着无聊啊?
“把你的想法再说一遍。”
路铭希完全搞不懂这个年轻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也不虚,说一遍就说一遍,“我很喜欢你写的词,所以我想和你合作,制作一张唱片,大致内容就这些。”
其他的关于这么做的好处啊,他们的处境啊等等,这些之前已经被张瑞不厌其烦地说了太多遍,也就没有必要再重复,更何况,都被否定了,谈这些还有什么用?
秦晓丹放下手上的活计,将座椅转向路铭希,“那么请问,《独上西楼》这首歌,是我写的词么?”
“你当我傻……诶?”路铭希眼睛一亮,“你是说我可以唱你写的词?”
“目前来说,我写过的词,全都不适合你。”
“……”你在逗我。
“不过……”秦晓丹又将椅子转了回去,右手握着鼠标在界面上点了几下,“呲喇呲喇”的打印机声音便响了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一张还散发着热气儿的A3纸便由秦晓丹递给了路铭希。
泛着冷光的白纸上,印着的是一首正叙与倒叙截然不同的百字令。
忘
无妨
情本伤
君已成双
辗转夜未央
回首往事凄凉
阶前起誓旧模样
逝如秋叶衰似枯杨
离君身旁梳妆博谁望
落泪成珠祭此青春散场
卿已远情已淡伤无恙
安然孑立静默成长
再重逢旧时景光
嘴轻扬笑当场
回忆当珍藏
陈如佳酿
细回想
清香
漾
路铭希捧着纸张,正着与倒着细细读了两遍,虽是在心里对秦晓丹的才华赞不绝口,但明面上,她确实不知道秦晓丹把这个给她的意义何在?难道是……临走赠言么?
OTZ……
“前些日子随手写的,你虽然不适合我写过的词,但你的声音,可以试试这个。”
“真的?”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秦晓丹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伸手拿回纸张。
路铭希见他要抢,干脆一个侧身,用身子挡住了秦晓丹的攻势,又三下五除二地把纸张工工整整地折了几折,揣进裤包里,“傻子才会拒绝,这么说,你答应帮我做专辑了?”
“女人都像你这么贪心么?先唱好这首歌再说,三天后我把曲和DEMO给你,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练,期间哪里不明白,就问我。”
眼前的这个男人,本是比路铭希小上几岁,但此时此刻,路铭希挂着大喇喇的笑意,冲着秦晓丹敬了一计不太标准的军礼,“遵命!”
第79章
裤包里揣着秦晓丹的百字令;路铭希脸上挂着满满当当的笑意,两步一蹦地离开了秦晓丹的录音室所在的写字楼。
虽然,这首情真意切的百字令和常见的歌词形式存在着天壤之别,虽然,路铭希很能意会出这首百字令字里行间所流露出的哀伤之情,也恰好符合秦晓丹成名之后的词风,但是;路铭希右手在揣着百字令的裤包上轻轻拍了拍;一股莫名的情愫攀上心头——怎么样才能将这首诗词改编成歌词呢?
——“三天后我把曲和DEMO给你。”
秦晓丹是这么说的吧?是,他确实是这么说的,那如此说来……他不光是会作词,甚至还会作曲和编曲???
思及此;路铭希瞪大眼睛,被这忽如其来的猜测惊得脑子一片空白,就连之前脚下那蹦蹦哒哒的步子,也兀的一滞,整个人就这么僵在了当场。
“嘶……”这是自己被自己吓一跳的倒抽冷气声。
“噢……”这是不知道从哪儿乱入的吃痛声。
“啊!”
这是……
背后忽然出现的巨大力量,撞得路铭希踉踉跄跄地往前缓冲了几步,待身子找回平衡之后,路铭希一个转身,不明就里地朝着身后望去。
这一眼,路铭希先是错愕,继而不解,最后却是平静中又略显苦涩。
是他。
帅气逼人的俊脸,眉与眼,眼与鼻,鼻与唇之间都预留着恰到好处的空隙,使这张属于年轻男人的脸,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令人赏心悦目。
是他。
深蓝色棒球服,袖口和下摆处又有两道鲜明的橘色条纹滚边,白色的打底TEE以及百搭的深蓝色牛仔裤又恰好中和了棒球服外套的撞色视觉冲击,再搭上那双黑色的休闲鞋,使这个二十来岁的男人不但青春洋溢,又透露出浓烈的时尚感。
是他。
那对明媚中又藏着些许锐利的眸子,当它们在路铭希身上对焦时,下一刻,嘴角噙起的好看幅度……
这一切,都是这个年轻男人的个人招牌。
他脸上溢出的笑意,与这清早时分暖洋洋的阳光相互呼应,“好巧。”
门牙轻轻咬了一下下嘴唇,路铭希随即拉出礼貌性的笑容,开口的时候,路铭希下意识将手贴在装着百字令的裤包上,“是啊,真巧。”
如果不是今天偶然遇到,路铭希早已忘却了赵乐臣的存在,如果不是在遇上之前看过秦晓丹的百字令,路铭希也不会在当下对着一个早已释怀的故人而百感交集。
赵乐臣含笑朝着路铭希靠近,而当他发现她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时,赵乐臣眉头不自觉地蹙起,但最后还是在不会让路铭希抗拒的距离中停住脚步,“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啊,从媒体大众面前消失长达半年之久的她,在那次轰动全世界的地震中传播完正能量之后又继续人间蒸发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这又关他什么事呢?
路铭希对视着那双黝黑却异常柔和的眼眸,心无波澜地笑着道:“刚刚被解封,最近也没什么事,就继续旅游放松了。”
之前的错愕与苦涩,就像是迎面而来的一阵凉风,吹过,便散尽,此时此刻,在路铭希眼里,除了淡然,再无他物,赵乐臣之于她,不过是个上一世的故人,也仅限于上一世的故人。
“还以为解封之后,你的公司会趁着正面报道而抓紧给你安排工作。”赵乐臣意识到聊这个有些许不妥,万一NICE根本就没打算再力捧路铭希,岂不是又戳了她的痛处,赵乐臣赔了一计笑靥,又想起了什么,“刚才在想什么想得那么认真?害我都没办法及时刹车。”
原来,是因为路铭希震惊于自己的猜测兀的停下脚步,才让跟在后面的赵乐臣一头撞了上来,刚才那股害她险些摔倒的巨大冲力,便是来自于这个高大男人。
“没什么。”
在赵乐臣看来,以他们的相熟程度,或许他这么问,会有些唐突,但他不解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和路铭希相遇的那几次,她的态度,是一次比一次清冷。
难道只是因为上一次认错人冒犯她么?
“哦,那什么,我先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路铭希越是清冷,赵乐臣越是容易萌发恼意,可为什么会对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算不上熟稔的女艺人的态度感到不快呢?赵乐臣怎么也无法理出头绪,而为了避免尴尬,唯有先行离开。
“嗯。”
他说,为什么她在这里,而她并不曾反问他为什么也在这里;他说,刚才在想什么,而她并不曾反问他怎么在她身后;他说,先走了,而她甚至连说再见的打算都没有……
在这一行混了几年,赵乐臣很识趣,他知道他不是路铭希什么人,无权过问太多,他也知道他们没太多交集,先前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