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宫挽歌 药引皇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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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我真的有苦……”他抱着她,急切地解释。
“放开,你弄疼我了,请你马上从这里消失,否则,我就消失!”她果真挣扎着起床。
“好好好,你别动,我走!”他决定投降,松开了手,望着她,“皇儿葬在哪里?我去看看。”
她笑,“呵,活着的时候你都没想来看看,死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他身体僵硬,转身离开,烛光将他的影子映在地上,落寞而狭长,“为什么要葬到宫外去?就是不想让我看吗?”
“宫外多好!多自由!连花儿都格外香!”她的声音轻柔飘渺,蒙着梦幻般的色彩。
他明黄的身影终踱出梅居,寂寥的是他,落泪的是她。窗外夜风轻松,酴醾的花香里,开的又是什么花?
梅居外,他和侍卫的对话雪漓无法听见。
“娘娘要生了,怎么也没人来通知我?”他有些恼怒。。。
侍卫摸了摸头,很无辜,“皇上,侍卫长郑直快马加鞭去了天坛啊!皇上没见到他?”
“知道了。”司宸墨陷入沉思,稍后大步流星往太和宫而去。
太和宫内,紫画从衣内拿出枕头甩在一边,“热死人了!怀揣这个东西真讨厌!”
宫女春儿看了看门外,赶紧把门关上,“娘娘,你小心点儿,听说皇上回宫了,万一被皇上看见可完蛋了!”
只听“啪”的一声,紫画一耳光扇在春儿脸上,“死奴婢,你诅咒谁完蛋呢?”
春儿慌忙跪下磕头,“娘娘恕罪,奴婢知错了!奴婢罪该万死,是奴婢完蛋了!”
“哼!”紫画瞥了她一眼,“皇上回宫?那又怎么样?难道他还会来看本宫吗?真是笑话,早就屁颠屁颠去了漓妃娘娘那里吧!”
“不会吧?”春儿皱眉思忖,“如今最得宠的不是皇后娘娘吗?都说皇太子要被封为太子了呢!”
紫画冷笑,“你懂什么?皇长子?皇后?太子?都滚一边去,我还不知道皇上心里想什么?不过,真是天助我也,漓妃的儿子竟然死了!春儿,你这消息可确切?”
“千真万确!听说秋月都把孩子抱出宫葬掉了。”春儿拼命点头以表示肯定。
“哦?”紫画蹙起了眉,“葬在哪里?有谁亲眼看见?”
春儿缓缓摇头,“那就不知道了,只有人看见秋月抱了孩子出去,说是漓妃娘娘的命令,令她出宫葬孩子!”
“嗯,再探!”紫画双眼微眯,眸中闪过一缕寒光。
“皇上驾到!”一声通报吓得紫画赶紧滚上床,把枕头塞进衣内,被子盖住了腹部。
司宸墨面色平静,亦看不出来此的目的,紫画心中有鬼,大着胆子叫了句,“二哥哥怎么这时候还来看紫画?”语毕准备下床行礼。
“行了!”司宸墨阻止了她,“你别又动了胎气,就躺着吧,朕只是来看看你好不好?”
“谢二哥哥关心!紫画很好!”紫画垂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对了,侍卫郑直你认识吗?”司宸墨没来由地问了句。
紫画心中一跳,眼角的余光端详司宸墨的脸色,并未发现异常,方道:“二哥哥这说哪里话来,紫画怎么说也是你的贵妃,缘何会认识侍卫?何况,紫画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一直死守太和宫,上哪去认识别人啊!”
“是吗?那最好!”司宸墨打量了一下周围,“从今天起朕住太和宫,有什么事叫朕一声也方便些,朕不希望这个孩子也出什么问题。”
“真的吗?”紫画喜形于色,马上又低垂了头,“紫画只想多一点侍候二哥哥的机会!”
司宸墨笑了笑,“紫画,其实朕很怀念宫外那些时候的你,单纯,可爱,朕真希望你永远都是那个样子。”
紫画眼眶一湿,“紫画谢二哥哥教诲,紫画会谨记在心。”
“嗯,如此朕便放心了,你歇着吧,朕先走了!”司宸墨留给他一个威严的背影。
至门口,他唤来曹子瑜,“从今天开始,太和宫所有侍卫全部重新换一批,任何人未经许可不得擅自靠近。”
“是!”曹子瑜立刻按他的吩咐调换侍卫。
紫画远远地从她的寝宫望出去,暗自冷笑。
春儿看着这一切,惊讶地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说,“娘娘,难怪皇上封你为贵妃,原来你们在宫外就 认识啊?你还叫皇上哥哥,真是不简单!”
紫画得意的一笑,“所以,春儿你跟着本宫绝对不会有错!”
“皇上对你可真好!说的那些话真动听,怀念单纯可爱的娘娘……这算不算情话?”春儿继续艳羡。
“蠢东西!”紫画立刻变了脸,她自然知道司宸墨这话不是情话,而是在警告她,希望她永远是从前的她,不要有异心,还无端提起郑直,难道他怀疑是她害了去天坛报信的郑直?哼!她紫画还没那么蠢,这时候杀了郑直,不明摆着宫里的女人争宠的手段吗?她可不想惹祸上身,只不过用了个小小计策而已!她不由浮现出一缕微笑。
不过,这个郑直估计也不敢再回来了,没有把信带到,间接害死皇子的罪名足够他死一万次了!
司宸墨压抑了一肚子火往梅居而来,今早得到得消息,郑宣竟然在曹子瑜面前自刎而亡。原因是在去天坛报信的途中善心突发,忍不住出手搭救被山贼栏路打劫的父女,结果人没救成功,还被山贼在树上吊了一夜。
刚才又听人来报,雪漓在梅居不肯用膳。
这纷乱的局势,混乱的后宫,他实在焦头烂额。
梅居。
秋月唉声叹气把鸡汤放在几上,毫无办法。整整一天一夜,每次御膳房送来的鸡汤,又原封不动地送回去。
“娘娘,你就喝点吧!这样下去身子会垮的!”秋月重复着千篇一律的话。
雪漓只是摇头,一天一夜了,她粒米未进,是在赌气吗?抑或是绝望?她不知道,只是没有胃口,心早飞出了宫外。“秋月,你说荠儿会哭吗?会想娘吗?”
秋月叹道,“娘娘,小皇子还什么都不懂呢!他才出生两天啊!”
“是吗?才两天?”雪儿忽笑,“我怎么觉得他出生好久了呢?你给我说说你当时送她当时送他去你表姐家的情形。”
秋月一笑,这当娘的心真是无法言喻,其实小皇子一路睡着,有什么号说的呢?便到表姐家以后,皇子如何饿得哭,表姐如何给她哺乳的事将来听,小道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雪漓在她的描述中乐得哈哈直笑,眉宇间满是浓浓的骄傲和母爱。
“什么事这么开心?”温润的声音让雪漓的欢笑声冻结。秋月识趣地退下。
“听说你一直不肯吃东西?”司宸墨的目光落在那碗鸡汤上。
雪漓亦不回答,闭了眼不说话。
司宸墨便握住了她的手,“这明显是不欢迎我了?刚才还和秋月有说有笑的,我以来怎么就这样了?”
“皇上既有自知之明,何必还来呢?”雪漓冷声道。
“雪儿,你当真不想看见我吗?”司宸墨低低地道。
“是!”雪漓不想多说一个字,把头转向一边,任信痛的酸涩。
“好!”司宸墨点着头,“只要你每天按时乖乖地吃东西,我就不来吵你,好不好?”
“我吃不吃东西与你无关!”雪漓硬邦邦地丢了一句。
司宸墨语结,不再与她做无谓的争执,坚硬冰凉的手指擒住她的下巴。
“你想干什么?”雪漓警惕地看着他。
司宸墨淡淡一笑,“还是老办法!”他端起碗喝了一口鸡汤,吻住了她的唇,辗转摩擦中,鸡汤流入她口中,无法喘息,她只有把鸡汤全部咽了进去,混着他淡淡的气息,她的头又开始眩晕。
她恨自己的不争气,唯恐自己在他的气息中忘记自己,慌忙推着他,可司宸墨却难以从她唇上离开,明明只打算给她喂鸡汤,一沾上她就如同沾上了迷药,他有多久没碰女人了?有多久没碰他了?自从皇后生了儿子就没再好好跟她温存过,他可怜的小东西,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他会补偿的,会的,宝贝,对不起……
他心中默默念着,一边加深着他的吻,只是吻,现在的她,是不能碰的,这个他还是很清楚。。。。。
在他的禁锢下,雪漓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完全被动地接受他的吻,她不知道,他这算什么,明明知道她刚生完孩子还这样对她,难道都一点也不疼惜她吗?难道不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不能做这种事吗?难道在他心里只有兽欲吗?难道他真的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吗?
曾经沉迷得忘乎所以的吻,今天只让她觉得委屈,觉得倒胃口,可是,却无法逃开,眼泪却顺着脸颊淌下来。
他陶醉地吻着她的唇,回味着她的甜香,甚至忽视她的感受,直到这个吻变得咸咸的,他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他所有的兴趣尽数消褪,松开她的唇,准备喝第二口。
她害怕了,急声道,“我自己喝!”
他微微一笑,也不知是欣慰还是苦涩,欣慰的事她终于肯喝了,苦涩的事她抢着喝的原因是不想他吻她……
她抢过碗,一口气喝完了鸡汤,将碗倒过来给他看,“喝完了,你快走吧!”
他点点头,“好吧,我走!”站起身缓缓离去,没忘记交代秋月好好照顾娘娘。
她凝视着他的背影,听着他低柔的叮嘱,同时也听见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
“秋月!关门!以后无关人等不准进来!”她有意大声宣布。他不是说她失别人吗?那如今他对她来说就是无关人等!
窗格外,院子里那个明黄的影子明显身体一倾,雪漓心中升起酸痛的快意。
“哎!娘娘,这又是何必呢?”秋月摇头叹息。
“秋月,来!别让他扫了我们的兴!过来,我们再说说小皇子!”雪漓朝秋月招手。
秋月灵机一动,道,“娘娘!你既如此想念小皇子,就该多吃东西,长体力,这样才能早点出宫见小皇子啊!否则,像现在这样成天病怏怏的,何时才能见到小皇子啊!”
雪漓心中一动,精神立刻振奋起来,“秋月,我要吃东西,你去御膳房最补得来给我!”
第三日上,秋月就去寻乐艾叶来,在屋子里倒了滚烫的热水,艾叶的香味将整个屋子都熏香了。
待水稍稍冷了一点,雪漓将自己泡入水里,水波荡漾,很快便消散了她的疲劳。他静静躺在水里,闭眼享受这份舒缓和惬意,竟不愿再起来。
忽然,一只手抚上了她胸口,和着温热的水,在她肌肤上激起阵阵涟漪。
她慌得睁开眼睛,毫无疑问,这只手是属于他的,虽然在热水的作用下不再那么冰冷,可她也能分辨出来。
“你怎么又来了!?出去!”雪漓不客气地驱赶,并本能地缩进水里,用手遮住胸前的春光。
他非但不出去,反而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她,“如今是真的又奶了!”
雪漓低头,见白色的乳汁分泌出来,流进水里。
她涨红了脸骂道,“你下流!出去啊!”
“好!我出去!”司宸墨笑了笑,依言而出。。。星靥。
雪漓从浴桶中出去,擦干身上的水,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比以前丰腴多了,这就是生孩子和不生孩子得区别吗?
沉思间,一双又力的臂膀从身后抱住了她,紫檀香充斥了她的呼吸,除了他,还有谁?
依稀觉得这样的情景很熟悉,曾几何时,也有那么一次,他偷窥她淋浴,她从浴桶里出来,他也这样突然抱住了她……
那时她说了什么话?“不要!”她扭着身子挣扎。
他听了这句话当时很生气,粗鲁地把她抱上床……
今天呢?今天为什么不生气,只是温柔地抱着她,缓缓走到床前,却不把她放下,反而将她抱在膝上,细细地替她擦干身上每一滴水珠,并帮她把头发上的水也擦干净。
“月中不能受惊,尤其洗了发,要马上弄干,否则以后会头疼!”他温柔的叮嘱。
她嘲讽地笑,“你如何得知?是不是皇后娘娘那儿学来的经验?”
他稍稍尴尬,不再说话,随随便便给她裹上一层晨衣,却未穿肚兜,手轻轻抚摸她胸前的柔软,稍稍用力,便有乳汁分泌出来,他便低头去吮吸,异样的麻痒传遍她全身,她愤怒地推开他,“你除了有这个欲望还会做点别的吗?”
他以楞,伤痛在眸中意闪而逝,勉强微笑,将她放回床上,轻轻盖上被子,手指拨弄她的头发,“雪儿,我知道你恨我,我对不起你,既然如此讨厌我,我以后少来就是,你自己要好好保重身体。”说完也不管她是否同意,便在她唇上匆匆一吻,站起身准备离去。
恰逢秋月传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