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妖后:夫君,来生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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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她的手,走在她的前头,背影有些寂寥,她眉眼都带了笑,加快了脚步,勉强勾住他的脖子,因为他太高,只能放弃。
她拍着他的肩膀道:“果真是好同志,以后你就跟我混了!我吃肉,就让你喝汤!”
“白眼狼。”
他脚步加快,她不得半跑着才能追得上,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喝汤,就让他吃肉。这一着急,人的脑神经就容易短路,一短路她说话就岔了。
第185章 生气(一)()
“喂,宫寒枫,你倒是等我啊,走这么快做什么,其实我的原话是你吃肉,我喝汤!”
她扯着嗓子解释,半走半跑的状态,看着那身影越来越远,心中无比绝望。
她小跑着跟上去,走了一路,还是跟不上,心中岔气。她原地折返,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鬼地方,一群男人穿得五颜六色地半路杀过来,闪得她的眼睛生疼。
一个紫衣男子,长得眉清目秀,他看见她,惊叫了一声:“参加陛下!”
其余后宫男团听到声音,纷纷跑过来,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他们从住进羲和宫后就再未见过女皇陛下,唯一的一次也是进宫之时,她让他们走的情景。
有些美男心中自然惊喜万分,有的还是依旧神情冷淡。
她沉思片刻,原是走到了她的后宫团。
“没事!没事!你们玩你们的,我只是路过,路过!”她连连摆手,“哈哈,各位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还有啊,天气转凉,大家又穿得这么单薄,还是回到寝宫去换身暖和的衣服。”
她转身欲走,身后的美男团们有些人心中很是失望,有些人松了一口气,他们齐声道:“恭送陛下!”
她突然回头,撞进了紫衣男子的瞳孔中,他被这突然的注视吓了一跳,惊恐失色,“陛陛下”
她蹲下来,从怀中拿出一只极小的药瓶递给他,“看你的身子寒气颇重,还是穿得暖和一点为好。这是我从白落那里得来的药,效果极佳,最好是睡前服用。”
“陛陛下”紫衣男子满是慌乱,说话语无伦次,双手轻颤着接过药,“谢陛下隆恩”
“没事,快些进屋去吧。”她扶起紫衣男子,看着他瘦弱的小身板,良心着实不安,要不是她这万恶的女皇,这群美男还不得妻妾成群,坐享安乐。
就因她一人,这些人困在宫中,想走走不了,想得宠她实在没办法雨露均沾什么的。只能在生活上尽量让他们得到富足,以慰她的歉疚。
人群中因为她的举动,免不了嫉妒,仇视的目光打在紫衣男子的身上。
禾昃跪在这群人中,见她走远,咬了咬下唇,一阵失落。她从进来开始,竟没有看他一眼,哪怕是一眼,都没有
她去他处时,他防备加小心,且她却从未怪罪过他,从来都没有。以前他以为她会厌恶他,讨厌他,可是她没有,也许她都不曾记得他吧
禾昃看着紫衣男子,他多想上去抢过药瓶,狠狠地丢在地上,然后用脚践踏,踩碎!
然后,他的确做了,他走过去居高临下,不可一世地看着紫衣男子道:“药,给我?”
紫衣男子看着禾昃,轻叹一声,“禾昃,你拿着没有用处。”
“闭嘴!一个庶出不配叫我的名字!”禾昃眼中布满仇视,抢过药瓶,口出伤人,“低贱的人不配拥有如此珍贵的药!”
“禾昃,你这又是何必呢。”紫衣男子有些踉跄,还是放弃同他争执,
此时禾昃已经拿了药瓶,从紫衣男子身边走过去,像看垃圾一样的厌恶,他吐出三个字,“你不配!”
那些人看着他同样看垃圾一样,他是庶出,注定了低人一等,注定了要活在阴影之下,可笑命运从来都是由天不由人。
第186章 生气(二)()
他挣扎过,抗拒过,最后还是由着命运,活得窝囊。
那些人踩着他的身躯,践踏他的灵魂,禾昃是重臣之后,他们不能对禾昃怎么样。但是自己只是一个庶出,家人不待见,自己的弟弟又如此厌恶自己,从出生就受人讽刺,受人欺辱。
姜桃夭从他的后宫出来,经过宣落殿时,恰巧遇到了白落。
白落笑得花枝乱颤,视线不时落在羲和宫的方向,“陛下,这青天白日的,就如此奢靡不堪,这传出去是要受人谴责的。”
“乱非议朕的后宫,传出去是要做太监的,你容朕想一想,”她摸着下巴,“哦,知道了肯定是放心不下禾昃,这样多辛苦,你还不如痛快告诉我,我也好为你出谋划策,给你指条明路,成全你们这对苦命断袖。”
“”白落被她的话堵住,想起自己的正事,“说正事,血猎宫传来消息,我们在天佑国的”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正好与姜桃夭撞个正着。
白落脸色一沉,“慢慢说来,何事如此慌张?”
那宫女缓了一口气,抽噎道:“禾溯大人陛下您去看看禾溯大人吧”
她一脸莫名地看着白落,“禾溯是哪位仁兄?”
白落捡了一个合适的说法,“储在你后宫中的一位。”
她头疼,特别头疼,作为一个女皇,她的后宫真不是一般的乱,难道那位叫禾溯的仁兄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脚还没有沾地,这羲和宫又是闹哪样?
她雄赳赳气昂昂,目露凶光,恶灵附身般朝着羲和宫而去,白落本着看热闹的闲心,尾随而至。
白落在一旁提醒道:“陛下,时刻保持形象。”
四处看了看已经没了什么人影,她转身想问宫女一个明白,宫女已经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道:“陛下息怒!”
她看那宫女已经吓得不轻,心灵受到莫大的伤害,话说她有这么吓人吗?
她脸上挂上招牌式微笑,和颜悦色对那宫女说:“别怕,我不会吃人,带我去看看那位传说中的禾溯大人。”
在这里名词解释一下,宫人们对后宫男妃都称之为大人,因为说难听点就是男宠,面上也不好看,所以称大人。
她又扯远了,她回过神来,已经同宫女到了被叫做禾溯的仁兄处。
她一眼看去,那紫衣男子从地上缓缓站起来,掸着衣服上的灰尘,他面色惨白。
“是你!”她走过去,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我才出去这么一会,发生了什么事?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被人打了?”
他十分吃惊,不过很快镇定自若,他扯了扯唇角,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无事,不小心摔了一跤。惊动了陛下,臣下该死。”
他拱手,一个微小的动作,手上的淤青再也遮不住,禾溯见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忙扯住袖子,企图遮住伤痕。
“说,谁做的?”
滚烫的目光,灼得他的皮肤疼痛,他不发一言。
那一直跟着他的宫女,接过话,愤愤不平,“其它的大人时常”
“无事,”禾溯接过宫女的话,很显然他在维护某个人,“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禾溯,”她呵斥,“我不知道你要维护什么人,但是你这样维护他,不见得他会对你好,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就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有多愚蠢!他对你只会变本加厉,根本不会动一点恻隐之心!”
人就是这样,心心念念着对别人好,企图感动它人,事实上,最后还是被伤得鲜血淋漓。
“陛下”
第187章 生气(三)()
“来人,把各位大人都请上来。”白落见从禾溯处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派了宫女前去请他们。
那群男人们惊慌赶过来,这女皇大发雷霆,他们甚是少见,恐自己触了霉头。
“说!”她冷声道:“禾溯身上的伤,谁做的?”
见他们不吭声,她声音更冷,“不说是吗,全部遣回家去!”
他们慌了,惶恐地看着禾昃,禾昃的神色带着威胁,他们面面相觑,迫于禾昃的威压还是不敢说出口。
禾昃是家中的嫡出,又是重臣之后,而他们其中不少是庶出,父辈官位低微。有的父辈,即使是身居高位,为了表面上的和谐,也不允许他们去多管闲事。再者,他们本来就没有理由去帮助一个毫无相关的人。
一时间,大殿里一片沉默,她冷然注视着他们之间的神色传递,最终视线落在了禾昃身上。
禾昃被她审视着,异常难熬,她的目光清冷,带着审视,像是审视他的丑陋与不堪。
禾昃神色闪躲,面上微热,强装镇定。
忽而,她一笑,“都下去吧。”
“”众人诧异,叩首起身,“是。”
“禾昃留下。”姜桃夭看了一眼已经走至门口的禾昃,声音清浅。
禾昃的身子一顿,僵硬着转过身,向姜桃夭走去,他狠戾的目光落在禾溯身上。
“禾昃,谁给你的权利这样做?无论禾溯是庶出还是嫡出,都是你血缘上的亲人,你的兄长。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你也改变不了!可笑你对他厌恶至极,他还想护着你!”
禾昃否认,“我没有!”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不是否认就可以过去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白落本就是来看热闹,看着势头,看点颇多,也就浪费一点制药的时间,来欣赏一番她怎么管理后宫,这也不失为一件妙事。
“陛下打算怎么做?”白落不经意问道。
“哦,”她不经意看了一眼白落,眉眼轻挑,“依你之见呢?毕竟这禾昃曾经也算是你的人,你若为他求情,我还是得卖你一个面子,且饶了他。”
白落立刻面无表情,他错了,这句话就当他没有问,“陛下开心就好。”
“不管你有没有,朕的宫里容不下你。从今天起,你,禾昃,被赶出宫了!”
禾溯惊鄂,“陛下”
从今天起,你,禾昃,被赶出宫了!这句话不断在耳边炸开,惊起了千层浪,和禾昃的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
他面如死灰,目光呆滞,“我,被赶出宫了赶出宫了”
他木然地重复着这句话,看到她旁边的白落,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对着白落乞求道:“救我”
“你不该惹她烦心。”白落唇角上扬,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残忍,“更何况,我亦无救你的理由。”
禾昃最后的希望被掐灭,瘫坐到地上,她从他的身边走过,仿佛世界崩塌的绝望,他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们后悔今天所做所为!无论是她还是禾溯!
小马太监扯着嗓子,“禾昃,走吧,您住的地,今后就腾出来给禾溯大人住了。”
“滚!”他暴怒这里给他的屈辱,他会讨回来的!
第188章 这是补偿(一)()
“很少看陛下这么生气,莫不是看上了那禾溯?”白落同她一起离开羲和宫,探究意味浓厚。
“屁话多!”
“陛下,注意形象,简直粗俗。”这事虽然他已经提醒了无数遍,但她貌似也未听得进多少,作为一国之君,出口闭口都是俗语,真是让他好生着急。
姜桃夭未理会他,独自转身离开。白落留在原地,目光炯炯地目送她离开,那神色就是在说:没救了,没救了!
回到太辰殿,宫寒枫那厮坐在她床边,脸上的笑意太过不怀好意,让她惊悚一颤。
“我的太辰殿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寝宫?”这来她的寝宫也来得太频繁了些,当初看他丢了皇位,失去权势,才对他有些好脾气。
依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他还真就没有败落的影子,反而整个人都变了一个样,这样笑着是什么意思?她很怕,因为很少在他脸上看到这种诡诈的笑意。
“回来了,等你好久了。”他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下巴。
勾、引!这个词汇用到他身上有些不合适,可是这妖娆的姿态不是勾引是什么?
她为自己龌鹾龃龉的想法暗责,人家多好的青年,颜好,三观正,就被她这勾、引一词给玷污了,不过现在这微笑着摆开的姿势着实诱人。
“宫寒枫,你天天爬到我的床上做什么?难道是你的小院不够住?”
“听说,”他的衣袍已经微敞开,姿势还是一样的撩、人,话语都是带笑的,“陛下刚才为了无关紧要的人生气?”
他略带责备,微笑不减,“陛下都不曾为我同别人生气,却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同另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气。”
她头发发麻,本来还想着今天他将自己从白落魔爪中救下,想来谢他一番,如今他这般姿态倒是让她感激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宫寒枫,”她走近了床边,“正常点说话!”
“哦?”他揶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