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妖后:夫君,来生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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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这里已经两天了,宫钺对她还算不错,每天都会给她送吃的喝的。
看她身上的绳索自己解开,也没有再捆绑她的意思,那千金重的石门,想要逃走,她也推不开。
她实在不明白宫钺软禁他算是怎么回事,宫寒枫应该知道她已经失踪了。
突然想到,凤凰国女君在天佑国突然消失,如果消息传到凤凰国,必定激起两国的冲突,最大的利益获得者就是宫钺。
突然间明了,凤凰国屠村事件也不用查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那么全通了。
“轰隆”千金重的石门打开,宫钺按照惯例,把食物放好,打算转身离开。
“宫钺,你以为就凭这样就能挑起两国的纷争吗?别做梦了,你的皇帝梦怕是要碎了。”
他动作一滞,瞬息万变,回过身来,眼里酝酿了复杂难辨的情绪。他一步步走过去,靠近她,突然发狠般扯住了她的衣服。
她的目光冷清,看着他,毫不畏惧,其实心里不知道都多害怕。
“自以为是的聪明,真令人憎恨。”
他突然将她抵在了石壁上,眼神穿过她,落在她的后方。
他突然附身,唇落在了她的唇上,没有柔情蜜意,没有耳磨嘶鬂,轻轻落于她唇齿间。
那一霎,他愣住了,思绪乱了,直到她咬破了他的唇,他吃痛,清醒过来。
眼神再次发狠,撕裂了她身上的衣裙。
“你对他却可以嬉笑怒骂,而我却只能在你脸上看到虚伪的笑!所以,你和父皇一样,和所有人一样瞧不起我!他凭什么可以拥有这一切?凭什么!”
“他爱的人,在乎的人,我都要抢过来,他所有的东西我都要抢过来,包括你!”
她慌了,衣裙褪去了大半,她不该激怒他的。
趁着他手松懈,她用力推开了他,本来还想赏他两个耳光,形势于她不利,扬起的手缩了回来。
她憋了一会儿道:“这石壁硌得我背疼,换个场地可以不?暖床总比暖石壁好是吧?”
边说边滑到一边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快速扯上衣服,松松垮垮地贴在身上。
她的手指已经触碰到藏在靴子中的弯月匕首,只要他敢过来,兵不血刃,放倒他。
宫钺冷笑,再次靠近她,速度之快,有了准备,她也不是虚的。
她再次被他束缚住手脚,压制在石质大床上,她也就说说而已,没想真应了她的话,暖床来了。
心里又是一凉,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思考这种龌鹾的问题。
“满足你的心愿,姜桃夭,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他再次做出要强了她的姿势,这个时候就是论姿势的重要性。他的这个姿势,虚张声势,没有半点杀伤力。
这证实了他没有要动她的打算,“您在我心中的地位如此崇高,怎么会做出强抢美女的事。这么伟岸的身姿,哪会那些小人行径,你说是吧?”
他想要借助凤凰国的力量,不会对她怎么样,那一瞬间,他失控了。
第157章 获救()
石门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宫钺的瞳孔放大,细若针尖,他突然勒住她的脖子。
她内心窃喜,可算是来了。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视线却一直落在石门上。
石门打开的一瞬间,她热泪盈眶。冰冷寒凉的气息让她感到一瞬间的温暖气息拂过,他穿着黑色的锦服,脸色阴翳,唇角挂着微微的冷笑。
“放开她,我不想说第二遍。”
一字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空气凝结,他的声音掷地有声。
宫钺得意一笑,冷静道:“若不放呢,我知道你对她始终放不下,凤凰国的大队军马已经向天佑国出发了吧。”
“白落没有你想的那么蠢,他已经知道你囚禁了姜桃夭,你的那些小计谋不过是他用来考验新女皇的。”
没了祈源,他简直蠢不可及!
“宫寒枫,我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掉,她也一样。”
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冰冷的刀锋划过她的脸颊。
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过,宫钺撞到了石壁上,吐出来一口鲜血。
宫寒枫已经快一步,将她护在身后。她憋了一肚子感激的话,最终化作一汪热泪。
“宫寒枫,你知道吗,我以为我要毁容了。”她有些哽咽,“真是差点就毁容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话像是安慰她,更像是安慰他自己。
听到她失踪的消息,他差点疯掉,怪他没有派人好好保护好她,才让宫钺有机可乘。
要不是祈源,他或许还不能这么快找到这里来。一向对立的祈源,为了她违逆宫钺,这倒是让他没有想到。
恰恰这样,他却有些害怕,即使他隐藏得极好,心里确是怕的。
宫钺有些狼狈地站起来,“祈源,你竟然背叛我?”
祈源白色的身影,在这阴暗的地方显得尤为耀眼,他负手而立,看着狼狈不堪的宫钺,依旧淡然,情绪没有浮动。
“我同意助你,并不意味着我会一味纵容你,你偏偏要触碰我的逆麟。皇上,您还是带着皇后先行离开为好。”
“宫钺,你应该庆幸她没事,否则我绝对会让你后悔。”
宫寒枫拂袖,冷看了他一眼,拉着她离开。
“等等。”出了石门,她突然想起上官妍还在里面,“你不救她?”
“多事。”他冷看她一眼,“带走,活的。”
“是。”他的贴身侍卫,又走进了石门中。
“可以走了吧,自己都管不过来,还喜欢多管闲事。”
“我是觉得吧,见死不救这种行为很可耻,再说了你救了她,她肯定会感激你,免费多一个暖床的也好”
奇怪,怎么凉飕飕的?她探究了下寒意的来源,他本来有些缓解的脸面,此刻有些铁青。
“再敢胡说八道,我封了你的嘴!”
她自我检讨一番,还是觉着这话,找不出半点毛病,没有任何生气的理由。
冥思苦想半天,沉默许久,她仰起头来,转移话题,“喂,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再也没有要同她说话的打算,心里堵得慌。
“喂,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胡扯了一堆之后,她可算是找到了点,真心实意道了一声谢。
他铁青的脸色有了好转,两人走了很远。
祈源才出石门中走出来,目光深远。他身后的宫钺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冷嘲,“值得吗?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过你一眼。为了她,背叛我,值得吗?”
“值与不值?”他反问,淡笑浮现在他的唇角,“谁知道呢?”
第158章 你要囚禁我吗?()
绿依看到她平安归来,心放宽了不少,又看见她与皇上一同归来,心更是放宽了不少。
绿依本想着皇上会留下,一起用膳,以此促进两人感情。
她的希望落空,宫寒枫也就是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
绿依说:“皇上说娘娘受到了惊吓,奴婢特意做了娘娘喜欢的菜,娘娘先来尝尝。”
“绿依啊,你看看你跟了我这么久,是该找个人嫁了吧。”
其实,她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那丫头当真了。
小脸一红,捂着脸跑了。
反正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她也没有再留在天佑国的必要了。她早早睡下,打算第二天一早向宫寒枫辞行。
主要是留在天佑国,她认为没有安全感,宫钺那厮的心思太阴沉,还是早早离开为好。
她却忽略了宫寒枫,第二天,她收拾行李的时候,他进了清心居。
声音很淡,“去哪?”
“本来打算一会儿向你辞行,你既然来了,我也就不麻烦了。事情也弄清楚了,这一切都是宫钺的阴谋,我要回去告诉我的臣民才是,免得引起两国的争端。”
“就这么走了”这么走了,是的,就这么走了,还是没有半点留恋,半点不舍
她一顿,放好了行李,走过去,抱了抱他。
他的身体僵住,木然地站着,不知作何反应。
她松开手,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保重。”
“你可以为了你的国家再次回到这里,可否也请为了我留下,即使我知道”这是痴心妄想,却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她沉默了一会儿,“宫寒枫”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他的声音突然变冷,一把将她扯住怀里。肩膀上传来他失控的力道,掐得她肉疼。
坚实的胸膛磕到她的脑门,温热跳动的心贴着她的脸,这让一向自诩淡定的她的那张老脸红了红。
“这一次,就算是绑着,囚着,捆着,也不想让你离开半步!我累了,一直追着一个人,我真的累了!就算你恨我也好,憎恶我也罢,我已经不在乎了!”
“喂,我”
“没有朕的命令,不许皇后离开半步!”他冷漠地离开了清心居,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一日三餐照常进行,不过她的小院外都是重兵把守。
“跟你们皇帝说,我要见他。”她神色清冷,她不想和他闹翻,也不想与他为敌,更不想再次出现上次胁迫他的画面。
他站在门外,寒意很重,似是冷血,实则眼底尽是无奈。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推门而入。
他冷冷道:“这么沉不住气,果然是你姜桃夭的作风,难道又要拿着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宫寒枫你要囚禁我吗?”她直视他的眼睛道:“我并不想憎恶你”
“如果你要囚禁我,那么你看到的将会是一个为了自由,撕裂自己的身体,让自己鲜血淋漓的姜桃夭。我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束缚,所以,不要逼我。”
他站在那儿好久,明明那么冷酷的神色,眼底却是划不开的忧伤。
“我通知了白落九,让他来接应你,宫钺的人在城外已经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你自投罗网。我不会让你鲜血淋漓,所以你暂且等等吧。”
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眼底浓浓的忧伤和无奈。对她,他怎么会让她鲜血淋漓,让她受伤
第159章 特别的出场方式()
宫寒枫没有骗她,第二日,白落便出现在了天佑皇宫。那时,她正与绿依调笑着告别。
绿依又红了眼,说是无论如何也要跟着她一起走。她想,绿依在这皇宫生存得虽好,却难保日后这后宫的女人争宠,殃及池鱼。
有了白落,带着她也未尝不可。如果是她一个人的话,宫钺又对她虎视眈眈,确实不便。
不过,白落来了,一切都好办了,凭着白落的实力,保护一个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白落风姿依旧,喜欢撑着伞的臭毛病还是依旧没变。
后宫的女人见到如此风雅多姿的美男子,也不免议论上了几句,纷纷猜测这男子是谁。
他一路上神色平淡,撑着伞,蓝衣在宫女们的视野中渐渐远去,宫女们扼腕长叹,为了不能多看一眼而惋惜。
他拜访完宫寒枫之后,又撑着伞朝向了清心居。一路上又惹得众多宫女侧目,观望。
可惜,帅不过三秒。
“可算见到陛下了,陛下,你都不知道,啊”
坐在正厅喝茶水的她,老远就看见他做作的身影。默默摇头,低下头继续喝自己的茶水。
刚想说至于吗?就听到他惨叫一声,她抬头望去,他的伞卡在了大门上。
因为那伞是他的独门武器,用特质材料做成,也不至于被门挤坏,他就这样连人带伞一起挤在了门中。
他的半个脑袋伸进来,蓝色衣服的一角露出来,“陛下,等我一会儿,不要过来帮我。”
她有说过要帮他吗?她又低下头继续和绿依说着话,绿依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不断看向在伞与门中做着斗争的白落。
“娘娘,真不用管他吗?”
她点头,“不用。”
过了一会儿,白落终于合上了伞,理了理衣服走了过来,一脸正经,“陛下,你可不知道,你要是在天佑国出了事,我绝对带着血猎宫杀过来。”
“不是我说你,进了清心居还打着伞,你至于吗?”
他将伞缩小,变成了一个短剑状,别在了腰间。
“这不是做戏要做全套嘛,在外人眼里,我是多么完美优雅的男子,气质是修饰出来的。”
她鄙视道:“你这样不觉得做作?”
“我这么与众不同的气质,自然是要用特别的方式出场,方能显得我的与众不同不是?”
他坐到了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敛上了嬉笑的神色,“宫钺的人守在城外,几十个江湖杀手,虽然比不上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