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会吃才会赢 >

第160部分

会吃才会赢-第160部分

小说: 会吃才会赢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罗扇念头万千的时候那男人又压低着声音开口了:“有事就说!我翻墙过来也担着偌大风险呢!究竟什么事非要见我?!不是跟你说了这阵子府里头夜间查得严,先暂停些时日不见面么?!你要是再这么着不分轻重,我看咱们以后干脆断了往来罢!”

    小钮子呜呜咽咽地哭得伤心:“我实在没法子了我们都住在一间屋子里,谁偶尔晚了三五天来月事都能被另两个察觉,我怕瞒不过去,前几日只好称病回了家,我又不敢自己去买药更不敢让人知道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再这么下去迟早瞒不住”

    那人声音里忽地带了怒意:“怎么?!你居然还没有做?!我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么?!我这可是为了你好,你若不怕名节扫地你就这么拖着!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这孩子就算你生下来,我也绝不会认的!”

    一阵滚雷在头顶炸响,罗扇惊呆在了当场——孩子?!小钮子——小钮子她——怀了这人的孩子?!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罗扇简直不敢相信一向胆小如鼠的小钮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她这辈子就完了,真的完了,这,这,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男人居然不是青山!

    小钮子!小钮子啊!你究竟是怎么了?!两年的时间竟能让一个人变得如此陌生如此难以理解!罗扇攥紧了拳头,听这男人的口气似乎对小钮子并不十分的上心,他甚至想让小钮子把孩子做掉,一点要负责的意思都没有,难不成是个玩弄少女的渣男,玩儿厌了就想甩开?

    罗扇心生怒意,小钮子不管变成了什么样,到底都是她在这异世里为数不多的好朋友,是她初穿来那几年惶惑的时光里陪伴着她慢慢适应这个时空的心灵慰藉,就算她不肯告诉她事情真相,她至少也该在暗中为她出把力,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清这男人的长相,待白大少爷回府后再同他商量如何解决这件事——哼,咱也有男人啊!不是每种半夜幽会都能天长地久,不是每个男人都只为软玉温香,也许我们不擅挑选,但我们总该学会珍惜。

    罗扇这个时候突然格外地想念此刻远在他乡的白大少爷,她觉得自己仍然不够珍惜他,她想,这一次等他回来,她一定要向他道歉,然后亲口告诉他:她喜欢他,真的喜欢上了他,她,喜欢他。

172 死胎之祸() 
罗扇恍神的功夫;那男人又继续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反正尽把孩子给我打下来全文阅读镇魂!否则就别怪我再也不见你!”

    小钮子哭得愈发厉害;断续着道:“我我不敢去买药更不敢跟我爹娘说他们会打死我的你你帮我想个法子”

    那男人颇感不耐地道:“别哭了!后天还这个时候;还在这角院见面;我给你带药进来;这几天你给我安分之点儿;别让你屋里那两个看出端倪来!行了,我走了;你赶紧回去。”

    罗扇心道机不可失;硬着头皮探出头去;角院里乌漆麻黑的根本看不清人;指望着这个时候打个闪能照个亮;可惜老天爷也不是给她罗扇打工的;只好悻悻地瞪着那坨黑影攀着墙越了出去。

    小钮子留在原地哭个不住,罗扇狠了狠心转头回到房里躺下,好半天小钮子才回来,倒在枕上后仍然不停地抽泣。

    罗扇想这种事情对这个时代的女孩子来说几乎是致命的,绝对不可以被别人知道,所以她不能跟小钮子挑明,怕她一时羞愤再寻了短见,只能暗中帮忙,但怎么帮呢?目前看来让她把这个孩子安全打掉才是最好的选择,方才那男人一听就是个渣男来的,小钮子绝不能嫁他,到时候让白大少爷从他的手下里挑个老实的、不嫌弃她的小厮给小钮子搓和了,这已经就是最好的结果了——虽然小钮子已经**,但是那些被主子受用过后又指配给小厮的例子屡见不鲜,可以“理解”,所以同为奴才的另一半一般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就是抱怨也不顶用,主子给你指的婚,你还能拒绝不成?而且这事由白大少爷来办,罗扇可以嘱咐他如果人家不愿意也不能强求,反正这个时代,很多奴仆只求能找个女人成个家,要求并不高,小钮子长得又不丑,应该不会没人要,至于婚后人家嫌不嫌弃她那是她自找的,哪有那么多好事都让她占尽,毕竟她本就做错了,有些代价是一定要付的。

    有了这个还算可行的办法,罗扇总算踏实了些,渐渐地在小钮子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中睡了过去,第二日起来只作诸事不知,说笑逗趣仍如平常三姐妹……乱花渐欲(gl)。

    少女三人组当中最自在的就属金瓜了,啥也不用操心啥也不用担着,该吃吃该睡睡,虽然偶尔也有不痛的事,睡了一觉后也就忘在脑后了,一副没心没肺吃嘛嘛香的样子惹得罗扇好生羡慕。

    小钮子心事重重,罗扇装傻假作没注意也还罢了,连常氏这么细心的人亦没看出来就有点儿奇怪了,罗扇暗中观察了她一阵,实在也瞧不出什么问题,只好歇了这道心思。

    到了小钮子与那人约定的那晚,罗扇再次悄悄跟在小钮子后头起身,躲到月洞门后头想要看清那男人的相貌,这一回天公作美,难得的晴夜,月光将整个小角院照得有如白昼,罗扇尽量掩着身形,小心翼翼地向外一瞅,却见是个从未见过的人——当然,她罗同志平时也极少在府里各处走动,认识的人也确实不多,所以对这人的长相根本没有任何概念。

    这男人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长衫,衣料却是高档的,腰间还挂着玉佩,面白唇红分外俊俏,难怪小钮子会移情别恋乃至失足**。此时他正从怀里掏出两包物事塞在小钮子手上,阴着脸道:“系红绳的一包是落胎药,系蓝绳的一包是普通的治伤风的药,你现在就进灶房去烧水,把落胎药熬了,若是不小心惊醒了其他人,你就拿伤风药当幌子,明儿你再当着她们的面把伤风药熬了喝下,好掩盖灶房里的药味儿。去罢,现在就熬,我要亲眼看着你喝。”

    小钮子哽噎着转身进了灶房,那男人便翻墙到了院外,只从花窗格子往里瞅着小钮子行事,罗扇心下叹了一声,避到月洞门的墙后,盯着后罩房上下两层的门,替小钮子把风。

    一时听得灶房门轻响,知是小钮子熬好了药端出院来,半晌无声,想是正在喝药,那男人终于柔着声笑道:“乖,好丫头,这才好,须知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你年纪还小,过早生孩子会伤身体,我可是会心疼的!好了,你赶紧回房去找东西垫上,我问过朗中,这药服下后小半个时辰就能见效,到时候只怕要流不少的血,不过你放心,就同来月事一样,不会疼的,至多就是稍损些气血,回头吃点好的也就补回来了。明儿一早我就要出城办事,这趟差大约要花去一两个月的功夫,你好生照顾自己,待我回来了给你带新鲜玩意儿,可好?”

    小钮子呜咽着应了,那男人又敷衍着安慰了几句,径自走了,罗扇连忙回得房去在床上躺下装睡,小钮子后脚进来,小心地在柜子里翻东西,然后悉悉索索地一阵衣服响动,最后慢慢地爬上床来躺在枕上。

    果然没过多久小钮子便起身奔了厕所,足足过了约有一个多小时才回来,罗扇都以为她出了问题差点忍不住去厕所找她了,听得她又是一阵翻箱倒柜脱衣穿衣,直折腾到天亮了才勉强歇下。

    早上一起来罗扇就见她在那儿洗亵裤,脸色有些白,双目也浮肿着,罗扇假装揉眼睛没看见,从她身边径直过去奔了灶房,听见身后金瓜在那里问小钮子:“你这次月事怎么晚了好几天?”

    小钮子似是早就想好了答言,随口道:“许是前段日子病了的缘故,这东西就不准了,我娘说小孩子纵偶有一两次不太准也无大碍,没事。”

    金瓜便道:“也是,我有一回迟了半个月呢,那女郎中说女孩子要少沾冷水,我去给你烧些热水罢,别用冷水洗。”

    “无妨,我这马上就好了。”小钮子忙道。

    罗扇不言不语地进了灶房做早饭,额外又煮了八个红皮鸡蛋——这八个鸡蛋不在下人早餐的规定内,所以得罗扇自个儿掏钱记录在账。吃饭的时候金瓜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碗里的两个鸡蛋问罗扇:“你这是干啥?无缘无故的?”

    “当然有缘故,”罗扇笑道,“我才想起来,前几天是我及笄的日子,我都混忘了,虽然已经过去了,到底也是个挺特别的日子,所以今天早上这鸡蛋算我请的,就当给自己祝贺了。”

    常氏听了在旁笑道:“你该早些说,我瞅我们连个生辰之礼都没给你准备。”

    罗扇忙道:“别别别,嫂子,这可就太见外了,金瓜和钮子这么多年来也没庆过生,她俩及笄的时候偏我又不在府里,这一次权当给她俩也补庆一回了。”

    小钮子和金瓜都对罗扇这话信以为真,笑着谢了她,欢欢喜喜地每人把俩鸡蛋几口吃了个干净。到了做中午饭的时候,罗扇又自己掏钱从灶房账上领了些藕粉、红糖和糯米,用砂锅熬了稠稠的糯米藕粥,本来这粥是新鲜好藕熬出来的效果更好,奈何这个季节没有鲜藕,只得用去年制下的藕粉来代替了。糯米藕粥可以补虚滋阴,适合产后调养,小钮子落了胎,也等同于小产了,她虽然年纪轻火力壮,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妥来,可这种事落下的病根往往要到上了岁数的时候才真正显露出来,到时候补什么也来不及了。

    罗扇这回则以自己最近身体状况欠佳、许是连绵阴雨惹出生病的前兆,需要好生补补为由,把不知情由的金瓜和毫无异状的常氏应付了过去,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就只用这一个借口变着花样的做些滋补的食物藉着大伙共享的机会给小钮子补身体。

    小钮子自是不会知道罗扇的心意,有次还问罗扇买这些食材的钱是从哪儿来的,罗扇便说是以前做饭让爷吃得满意了赏下来的钱,这样的事金瓜和小钮子也都知道,因而也说得过去。金瓜才不管罗扇花的是什么钱,反正有好吃的她就高兴,还嘻嘻哈哈地说巴不得罗扇天天觉得身上不痛,这样她们就天天能有好吃的吃了。

    这天半夜众人睡得正熟,忽地就听见外头有人长长一声尖叫,而后就是推窗开门声、脚步声、疑问声,呼啦啦一伙人从楼上跑下来,又呼啦啦一伙人站在院子里惊叫,乱嘈嘈闹腾了半天,就有人把檐下灯笼点着,整个后院顿时灯火通明。

    罗扇迷迷糊糊地被吵醒,推开道窗缝往外瞅,还没瞅出个因为所以来,小钮子就从身后凑了过来,声音里带着惊弓之鸟般的慌张畏惧,颤着声问罗扇:“发生何事了?她们嚷什么?”

    罗扇摇头:“不知道,总归同咱们没关系,睡罢,什么事明儿就知道了。”说着关好窗户,重新躺回枕上,小钮子惴惴地在黑暗里坐了一会儿,见左边金瓜睡得死沉,右边罗扇也蹶着屁股努力往梦里钻,只好也躺回枕上,闭上眼睛还没眯了半刻,就听得房门被人砰砰砰地用力砸响,一个激凌就坐了起来,冷汗霎时浸透了衣衫。

    罗扇三人被叫到了后院院中同其他人一起立着,打眼儿一看,所有绿院的丫头都已在此,个个儿脸色苍白面带惊慌和疑惑,常氏也在,低着头静静立在不起眼的地方,不慌也不奇。

    院子的正中,立着内宅总管孟管事,身后是一群面色肃冷身形彪悍的婆子丫头,孟管事其人更是心冷面冷,合府下人无人不知,所以她往这儿这么一站,在场众人是大气也不敢出,唯恐她一句话就要了自个儿的小命——她也的确有这个权力。

    孟管事的行事作风罗扇是见识过的,所以她一开口没有任何废话,直指事件中心:“这个死胎是谁造的孽?痛儿的自己站出来承认,我可以让你少受些罪早点去投胎,若抱着侥幸以为可以瞒过我去,就休怪我心狠了。”

    ——死胎?!罗扇心头重重一跳,目光随着孟管事手指的方向往她脚边不远处的地面上瞅去,却见血肉模糊的一团被丢在那里,散发着恶臭与腥气,让人禁不住反胃作呕。

    这是怎么回事?这胎儿明显还未成形,甚至究竟是不是个胎儿还不确定,若是的话必然是被从腹中堕下来的,怎么、怎么又是个落胎的?!罗扇隐隐觉得事情不妙,似乎有一张弥天大网就在头顶盘旋,天下事再巧也不能巧成这个样子,小钮子前些日子才刚怎么可能这会子就又冒出来一个,而且居然还被人发现了

    院子里一片静默,这种事当然不会有人痛承认,孟管事也不急于逼问,只叫身后一个婆子去打桶井水来浇在那死胎上面,把它身上的污秽冲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