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才会赢-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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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扇回头看了看金瓜和小钮子,见俩丫头睡得死沉,这才轻轻下了床,顾不得花时间穿外头裙子,只着了中衣悄悄开门溜出来,用口型问向白大少爷:这么晚了还不睡?有事么?
白大少爷起身过来一拉她,两人悄无声息地奔了伙房所在的角院,正对着角院的上房窗户是白大少爷卧室旁边的耳室,白大少爷拉着罗扇几步过去,至窗边时一把抱起她放上窗台去,而后自己才支了窗台翻身进屋,把罗扇抱下地,回身将窗户关严。
这会子自然不能点灯,罗扇在伸手不见脚趾的黑暗里胡乱摸了一阵,虚声道:“把我带这儿来干啥?有话明儿不能说?大晚上鬼鬼祟祟的,非奸即盗!”
“那你希望是奸还是盗?”白大少爷的声音在罗扇耳畔低低哑哑地响起,人就站在她背后,身子向前倾着,几乎将罗扇整个罩在怀里。
你堂堂白府大少爷怎能偷盗!真是。
罗扇红着老脸往前跨了两步想摆脱身后男人的热力贴身,却被他一伸双臂揽住腰给兜了回来,仍旧俯在耳边低声道:“别乱走,黑灯瞎火的撞着柜子要把别人惊动的。”
汪的你个风骚云,又穿丝制中衣!罗扇身上的夏款中衣也不厚,低档的绫子制地,虽不柔软却也是又薄又透气,如今被白大少爷这么紧紧密密地贴着,那些凹凸有致的地方想感受不到都不成啊!
“你你你有话说我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罗扇双腿开始发软,被身后这个高高大大又热力四射的家伙这么一包围,她就不争气地产生了想要被征服的欲念——呸!是幻觉!
“结巴什么?心虚还是紧张?”白大少爷声音里带着笑意,丝毫不给罗扇留面子地揭穿她道。
“我我我有什么可心虚的?!笑话,哈、哈!有本事你放开我!”罗扇嘴巴上硬着,身子却当真不敢乱动,也不知是自己太邪恶还是事实上就是某人的某处越来越热烫得她后腰都出汗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会起痱子的
“我没本事,一点本事都没有。”白大少爷索性把下巴架在罗扇的肩上,吸了吸鼻子,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便沁入心脾,揽在罗扇腰间的手微微动作,一根手指慢慢地将她中衣的下摆挑开一道小缝,而后就停在缝口处不动了。
如此细小的动作罗扇并未察觉,此刻她老人家正在不受控制地脑补一些十八禁的画面,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还保持着一些清醒,含糊地呢喃:“别别闹有事说事,无事退散人家受不了了啦”——咦?“困得”两字哪儿去了?
白大少爷的那只手突地掀衣而入,滚烫的大手掌一下子把里头平滑柔软的小肚皮给盖了个严严实实,罗扇“唔”地一声全身血液顿时沸腾带冒泡,刷刷地向着被盖住的部分集中了过去,整个人都懵了,像泡在热气蒸腾的温泉里,又软又酥又晕又热,禁不住张开嘴帮助运转困难的鼻子一起呼吸,呼倒是呼出去了,吸的时候却不小心连空气带一条烫烫的大舌头一并吸进了口腔,立时就是一阵翻江倒海天昏地暗。
罗某人彻底软了腿,若不是被白大少爷揽着早就一屁股坐他脚面上了,双腿失了灵双手也紊乱了,原本还胡乱扒拉着白大少爷糊在她肚子上的手,扒着扒着就觉得怎么好像在扒自个儿的裤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流氓行径,白大少爷已经一挪手,替她往上提了提裤子,然后放开她,大手在小嘴儿上抹了一把,给她揩去唇角口水,低声笑了一句:“想什么呢?!人家我婚前可不想**的。”
罗扇已经无力自证,踩着颠三倒四的醉八仙步任由白大少爷拉着在黑暗里走了几步,然后肩上被他轻轻一摁,就势坐了下去,却觉屁股下面一片柔软,使手摸了摸,原来是耳室里原来摆的那张罗汉床。
“我不过是想问问你今日过得可还习惯,”白大少爷在她旁边坐下来,“累不累?晚饭吃饱了没有?你们那屋里热不热?蚊子咬不咬?”
罗扇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找回几丝正经的心思,压低声音道:“放心,这么多年一直干的都是这些活,哪里就不习惯了?热倒是有些热,不过躺上床去静下心,一会儿也就没汗意了,屋里头也点着蚊香呢,不咬。”
说罢听见旁边悉悉索索地响,正要发问,却忽觉一阵柔和凉爽的风迎面吹过来,原来是白大少爷拿过把扇子给她轻轻扇着,口中则道:“我后悔了,不该让你来绿院的,大热天的活受罪,过两日我找个借口再把你弄回枕梦居去。”
罗扇笑起来,一歪身子靠在他肩上:“别来回折腾了,我哪有那么娇气?这样挺好的,我可以跟朋友在一起,有说有笑,没那么寂寞了,大家都在一样的日头底下过日子,没道理人家受得住我就受不住,反正我不想回枕梦居了。”
白大少爷伸臂把罗扇揽在怀里,身子向后一仰,带着她一起倒在床上,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将胳膊当了枕头给她垫着,另一只手仍旧慢慢地摇着扇子,道:“无关你受不受得住,而是我的女人就不许受这种罪!你若不愿回枕梦居也行,我把你调到我房里来伺候,对外升成二等丫头,我叫他们在屋里放上冰,咱俩凉凉地在里头躲一夏天,半步也不往外迈,怎样?”
罗扇呵呵地低笑:“不怎么样。你就别操心了,在外头晒晒更健康,免得一张脸捂得跟白屁股似的。”
“哦?我没见过,你的屁股很白么?让我看看。”白大少爷说着抬腿压住了罗扇的腿。
“别别,别闹,讨厌。”罗扇连忙踢开他,“跟你说正经的呢!”
“哦,好罢,正经的,”白大少爷故意用委屈地语气哼了一声,“今儿来的那个厨房管事为人如何?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表面看着人不错,不过才相处了多半日,还不好过早下结论,”罗扇闭上眼睛,享受着某二十四孝好男友的贴心服务,“她是谁安排过来的?”
“还能有谁,自然是卫紫玉。”白大少爷淡淡地道,卫紫玉想来就是白大老爷的续弦卫氏的闺名了,“你不必理会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且看看卫氏又想耍什么花样出来。”
罗扇一翻身,压了半个身子在白大少爷身上,黑灯瞎火也不管是什么部位,凑上嘴去“啵”了一口,低笑道:“我晓得,有你罩着我,我有啥不敢干的?”
“我罩着你,你再狠狠亲我一个。”白大少爷翻身把怀里娇俏可人的小女子压在了身下。
168 成长改变()
常氏没用几天就彻底融入了小厨房少女三人组里;金瓜和小钮子都很喜欢她:没有架子;人又可亲;帮金瓜缝破了的衣衫;给小钮子梳各种漂亮的发式;和罗扇讨论美食的做法;闲暇的时候甚至还会和三个丫头下跳棋玩儿;几乎找不出她一点儿不招人喜欢的地方来网游之天下无双。
罗扇不想让自己像患了被害妄想症似的天天提防着,白大少爷什么样的心计;既然一早就知道了常氏是卫氏派来的;他都没有什么动作;说明早就成竹在胸;那她又跟着瞎操心啥;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只要自己别落下把柄给别人抓着,就可以先立于不易败之地。
白大少爷在绿院留了几天,见罗扇那厢没什么问题了,这才又开始去府外处理自己的事,并且三餐基本都不在绿院吃,罗扇知道他是心疼她大热天的在灶房火烧火燎地干活太受罪,也乐得享受清闲,每天只做下人饭,夏天里基本都是凉菜,熬粥蒸馍馍也不用总守在灶旁,做起来相对就简单舒服多了。
小厨房闲下来的时候常氏也不拘着罗扇她们,只不许三人到前头正院里乱跑,只让在后院玩耍。小钮子现在对常氏是亲近得不得了,前儿常氏送给她一对镶着米粒大碎玉的耳环,美得她一晚上没睡踏实,今日才一吃罢早饭就缠着常氏教她自制胭脂,常氏前两日曾把自己的胭脂给小钮子用过,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她自己做的,当时小钮子就求她教授制作方法,常氏也爽答应了。
于是几人准备好所需器具就开始跟着常氏学,把采来的红玫瑰花瓣洗净、碾碎、挤汁,然后用细纱布过滤,边做边闲聊,小钮子就说到她一个堂姐过几天就要嫁人的事:“我伯娘嫌弃我们家人穿得寒酸,她亲家来送聘礼的时候我们也在,她就把我们丢在一边,只管同她亲家说笑,也不给引见,生怕我们一家子给她脸上抹黑似的。我娘回去气了一场,拧着劲儿不肯再过去帮忙,我爹也是左右为难,如今眼看就到日子了,那边连过来通知个时间都不通知,我娘愈发气得头疼,叫我爹那天只带着我们过去,她只推说病了,说啥也不肯过去了。”
金瓜便道:“家家都有几个对付不到一起的亲戚,没法子的事,面上过得去也就是了,待那天你穿得好些,给婶子争回脸!”
小钮子点头:“我也是这么说的,只是家里拮据,哪儿有闲钱给我买新衣服穿?!只好拣平时最好的一身熨平展点儿在那天穿了,幸好有常嫂子给我的那对玉耳环,到时多少还能充充门面校园全能高手。”
常氏在旁边听了,偏头看了看小钮子:“既这么着,待那天你就好好打扮打扮,面子虽然当不得银子使,可谁也不乐意丢不是?好歹你也是咱们白府出去的,就这一点也不能跌了这个份儿。”
小钮子叹了口气:“话虽如此,我又哪儿来的东西可以打扮呢?首饰我买不起,衣服又没有新的总归穿得干净些,不让人家笑话我灰头土脸就是了。”
常氏闻言抿嘴儿笑了起来:“先莫泄气,有道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四个人一起想法子,还能凑不出一套衣妆给你?别的我不敢说,裁个衣裳缝个裙子什么的我还是拿得出手的,一会儿你把你的衣服都拿出来我看看,找出一条来我给你改成外面最时新的样式,虽是旧衣,好歹款式咱们没落了下乘。”
小钮子闻言喜出望外:“嫂子真的能做?太好了!我这就去拿!”说着也顾不得擦去满手的鲜花汁子,腾腾腾地跑回了屋子。
常氏好笑着摇摇头,将手中活计一放,向金瓜和罗扇道:“走罢,咱们也跟去,给钮子参谋参谋,她这趟去赴喜宴也算是代表着咱们绿院小厨房的脸面呢。”
金瓜高兴地应了一声,拉着罗扇就往屋里跑,常氏随后跟进屋去,见小钮子已经铺了一床衣裙,全是旧年的衣物,有的已经小的露脚脖子了,她也舍不得扔。常氏过去翻了翻,挑出一条红鸢色长裙配樱色短襦的衣裙,这还是以前在城外庄子上时,那次失火之后表少爷让人给她和罗扇买来的,常氏看了看样式,道:“这套不错,我再给你缝几绺流苏上去,袖口和领口滚个荷叶边儿,这就成今夏姑娘们爱穿的最新款式了。”
小钮子闻言喜不自胜,抱着常氏的胳膊千谢万谢,常氏便回房去取针线,小钮子又开始发愁婚礼当日要戴的首饰,金瓜想了想道:“我娘有一只蝶恋花的银步摇,她总说自个儿上年纪了戴不了这个,一直在匣子里收着,明儿我去问问她,拿来借你那天戴。”
小钮子便又抱着金瓜一顿好谢,歪头见罗扇那厢在身上胡乱摸索,不由笑起来:“你甭摸了,谁不知道你向来不爱打扮,这会子让你拿东西出来也是没有的,我也不要你别的,那年见你在头上戴了只镶白玉兰花的木簪子我觉得就蛮好看的,不如那天借我戴一戴?”
正说着,常氏已经取了针线笸箩回来,坐到炕边开始裁剪,罗扇垂了垂眸子,笑道:“那簪子早让我弄丢了,亏你这会子又想起来,大街上几十个钱就能随便买一支差不多的,那玩意儿可入不得眼,别给我丢人了!我帮你想法子,保准比那个好。”
小钮子也不同她客气:“那簪子的事儿就交给你了,只别到时候给我根筷子让我插。”
“呸,我有那么笨嘛?要给也是给你一双筷子,到时候你吃喜宴不小心碰掉了筷子,随手从头上拔下来就能接着吃。”罗扇转头去帮小钮子收拾床上的衣服,说得其他三人一起大笑。
常氏见小钮子依然为首饰发愁,将针尖在头发上蹭了蹭,道:“你去我那屋里,衣柜从上往下数第三个抽屉,里头是我的首饰匣子,喜欢什么自己挑去,别嫌弃花式太老就成。”
小钮子欢呼一声就往外跑,金瓜连忙在后头跟着,罗扇便坐到常氏旁边看她做活,半晌小钮子抱着常氏的首饰匣子过来,和金瓜两个甩了鞋子爬上炕去,打开来让常氏帮着挑选,罗扇向里扫了一眼,见也不过是些平常物,没有特别贵重的,样式倒都还新颖,又因她在府里干了多年,工钱比罗扇她们高,这些首饰就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