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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不正当关系 作者:乐木敏(晋江2013-12-06正文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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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那个女人吩咐,希望端着盆子出去,换了干净的水进来,来来回回,倒掉一盆盆被鲜血染红的水。
  那个男人专心致志握住刀没空去管高再无的挣扎,希望担心他乱动乱抓,握住高再无握成拳的手,双手盖住牢牢握住放在床侧,嘴巴里轻声安慰,“很快就过去,很快很快。”不知道是在安慰无意识的他还是她自己。
  没有先进的医疗设备,只有烧红的刀子和简单的不能算手术工具的工具,过程异常漫长,希望眼睁睁看着高再无的胸口被挑开割肉,光看着就觉得疼痛,她转开头看着高再无的脸,给他擦掉汗。抓住希望的手紧紧握住,指甲掐在她手背上,希望听到骨头咔一声,高再无把她的手捏受伤。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高再无活着,她愿意减去十年阳寿
  这差不多是瓦写过最甜言蜜语的一句话了吧~~为他去死,减寿命又如何
  大家,国庆去哪里玩呀,,奥嗷嗷哦嗷嗷,想玩


☆、NO。44

  因为男人之前就已经把高再无身体内的子弹取出来,说高再无没法治是中枪位置距离心脏近且没有消炎药,被感染是早晚的事情干脆不沾惹那样的麻烦,简单敷药之后就把高再无丢弃出去。而希望不知道采了什么药,给高再无覆上,不仅止血消肿,伤口痊愈效果竟然不错,只是在水里面浸泡太久,伤口感染溃烂得严重,男人说:我已经尽力,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他自己。
  “你给他覆了什么药?”男子接过女人递过来的毛巾擦拭额头上的汗,疑惑地询问希望。
  希望摇头说不知道草的名字,“叶子有手指的长度,叶子带齿轮,味道偏苦,汁多,不好吃。”希望想起那草的味道,就是因为不好吃她才放在高再无身上的,想着既然咀嚼了扔掉太浪费。
  “他已经没有大碍,浸泡太久身子弱。”男人和女人转身出门,仿佛再对希望说一句话都是件不能忍受的事情,而希望的注意力不在那两个人的身上。
  屋内只剩下希望和高再无,希望身上穿着应该是屋子女主人的衣服,她偏瘦衣服在身上偏肥大,希望用手掌擦掉高再无额头上的冷汗,再三确定他无大碍才坐回床上,心里憋着的那股气长长叹出来,却又满满的失落,看着气色不好的男子怔怔出神。
  他马上就能康复,那不是很好吗?
  六七点的早晨,屋子的男主人端着黑乎乎的药推开房门,只有一张床上有人,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不见。孙应声在床边站定,掐着床上男人的腮帮子,撬开他的嘴,一点不细心的把苦涩的药灌进去,不管床上的人已经猛咳着呕吐,把碗里面的药全部倒进他嘴巴内,捏着下颚合上虚弱病人的嘴巴,端着空碗出去。还想着那个女人在,能省掉他喂药的过程,救人真是件烦人的事情。
  “那个女人呢?”站在门口的女人望着屋内的那张空床,她是孙应声的妻子,曾倩怡。
  孙应声把空碗放在护栏上,手搭在妻子肩膀上,对她轻抬下巴,“喏,回来了。”夫妻俩一起看向那个从那片吃人丛林方向走出来的女人,看到夫妻俩在看她,她嘴巴咧得大大的,有股子孩子气的傻气,也是,她年龄本就不大。
  那片丛林吸收养分鲜少阳光怪异得很,就算孙应声和曾倩怡在这里生活几年,他们也没敢进去过一次,就因为他们亲眼看到曾经一人走进去,只剩一堆白骨,那是片吃人的森林,以活物为养料。
  希望来到台阶上,忙不迭把放在口袋内的野果子、菌菇全部拿出来,又拿出一小捆的草,她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解释,“昨天我没注意,给他吃了挺多东西,不知道到底是药草的作用还是果子的。今天去找那个药草,才发现有两种草长得很像,我就都带了些。”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东西递给孙应声,“肯定有一种是的,你给认认。”
  曾倩怡吃惊地捏住她的手,上面被划得一道道的血口,渗着血,她怪异地问着眼前这个年龄不大的女孩,“他值得你豁出性命的救?”什么样的关系值得她这样拼命。
  “不知道,就是不想让他死。”希望嘿嘿尴尬地笑,收回手背在身后,毫不在意在身上擦拭几下,她的眼睛直直盯着放在男人鼻端下的青草,迫不及待地问,“是这种吗?嚼碎之后覆上就可以吗?”
  孙应声截住她要放进嘴巴里的草接过来,厉声训斥她,“草好吃吗?吃上瘾了还。”找来捣蒜一样的锤子一样把草碾碎,再把汁液倒出来,果然更加容易,“这种草是救命的药也是要人命的毒药,还好你给他用量少,再多这么点,”孙应声伸着手指比量,“不用我治,直接要了他的命。”
  看希望嘿嘿憨厚老实的笑,明显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医生最讨厌的是什么,是患者怀疑他的专业度,孙应声沉着脸警告她,“那片林子别在去,闻到血腥味,树木草非把你吞下去不可。”
  希望听得一愣,她恍然大悟道,“难怪我进去时候做了痕迹,出来时候找不到,还有不少草缠着我。”希望当时哪想那么多,她只想着手里拿的身上揣的,是高再无救命的药,她匆匆跑出来,“我那不是不知道嘛。”希望坐在一边手放前放后,局促不安又兴奋地瞅着孙应声给高再无上药,“他什么时候能醒?”
  “四分疼晕,四分瞌睡,还有两分是被你聒噪得懒得醒来。”孙应声一本正经严肃口吻说,希望呃一声瞪大眼睛,反应过来是孙应声故意揶揄她,放松下来的她扑哧笑出来。曾倩怡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开始松动,跟着笑出来,“别打趣她了,看到病人你就挪不开步子。”
  孙应声把药放下,嘱咐希望几句,夫妻俩推门出去。
  昨晚上那么一通折腾,一大早希望又去找草药,放下心来瞌睡汹涌袭来,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忍不住笑出声,为自己的傻乎乎,她不是最爱惜这条命的吗,现在又在做什么,真是不要命了。曾倩怡问她为什么拼命救高再无,希望对自己说,我救他是因为昨晚上他曾不遗余力、不计后果地帮过我,我只是礼尚往来地帮忙,还有就是,他活着她才能离开这里。嗯,就是这样,希望自我安慰,竟然觉得心安理得,就是这样的。
  睡梦中,那只湿润带着海腥味的大掌始终牵着她,有力地握住她的手指,她好像看到那十指交叉,亲密又暧昧,给了希望前所未有的温暖,她不是一个人。
  高再无到底年轻伤好得快,他之前腿受过伤,现在又是一次,伤口虽然在恢复,但是他行动不便,走路踮着脚坡着,不知怎么,希望每次看他坚硬着四肢别扭的走路姿势,忍不住要笑。被高再无发现时候,他沉着脸威胁她,“再笑试试!”希望本是偷笑这下笑得更大声,高再无无奈抬手扶额,盖住眼睛,“笑小声点,给我点面子。”委屈又傲娇的请求。
  这段时间的相处,希望知道孙应声和曾倩怡是夫妻,却是一对不寻常的夫妻,除了那天关于高再无伤时候,孙应声话多些,这些天他很少开口,除了和曾倩怡说话,眼神更是不看希望。一个人不看你,这也是正常的,但是孙应声的表现有些刻意回避,让希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她脸上的伤太过明显,整个人丑陋不堪?这明显打击到希望的兴致。
  因为是四面环海的小岛,食物紧缺,更缺的是淡水,不到渴得厉害,希望尽量少喝水,却催促着高再无多喝水,只盼着他身体能康复得更快,希望承认她有些揠苗助长的劲头,恨不得高再无能马上利索跑起来。
  环境不好,住宿条件有限,因为平时岛上只有孙应声和曾倩怡夫妻俩,岛上连个像样的洗手间都没有,这是高再无最窘迫的时候。
  记得第一次,那时他只能勉强坐起来,却硬声让希望搀扶着他去洗手间,不让去就闹脾气不理人,就跟小孩子一样。希望听曾倩怡说是在屋后,等她搀扶着高再无走到屋后,空空如也的一片空地,她也就明白这是纯天性的释放呀。但是对高再无来说却似乎很困难,他站着五分钟,不见动静,希望以为他动作不便,要帮他脱裤子,高再无抓住希望的手,沙哑粗噶的声音说,“我尿不出来。”
  希望听得直楞,那总不能不上厕所吧,是要憋出问题的,“没事的,只有三个人知道,大家都这样的。”希望劝慰他,高再无仍旧摇头,几分钟之后下大决心一般,脸色铁青看来实在是憋得难受,“你转过身去,离我远点。”希望怪异地瞅着他,这个别扭的男人,在双并会也没见他这么多的讲究。
  希望真怕他憋坏,往前走十步,背对着他等着,大约十分钟才有一条沉重手臂搭在她肩膀上,男人臭着脸指使她,“快走。”希望想笑不敢笑,她接触的人不多,站着在哪里解决,对男人来说不都是一样的吗,怎么搁高再无身上就这样难以启齿一样。
  岛上突然多了两个人,食物要加倍,曾倩怡很直接,提前说清楚,“我可以教你打鱼晒鱼,但你和他只能吃你劳作的那份。”这是很明智的提示,希望跟着曾倩怡学习编织网,怎么去浅海处捉鱼,捡些螺丝,在礁石上弄下来可口的食物。
  高再无的身体渐渐恢复,更为重要的事情摆在他们面前,他们要离开。希望问过曾倩怡有没有电话,曾倩怡低头杀鱼,清淡简单地说,“没有。”希望追问有没有船之类,曾倩怡反问她,“留在这里不好吗?在这里你是他的唯一,离开这里你是他的万分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挺累~~唉,坚持住坚持住,不要再做坑王,断更王
  要积极向上~~呼呼呼


☆、NO。45

  希望被问得愣住,她是高再无的唯一?万分之一?她从来不是他的任何之一,因为他从不会把她放在心上,这段时间的相互依偎,就连晚上,两个人紧紧拥抱着睡在一起,恐怕也只是他对陌生环境的防备心理,才对她有轻微的依赖,希望知道,只要离开这里,或者等不及离开这里,只要高再无恢复健康,他定不会再对她有一分的稀罕。
  “不管在不在这里,我和他都不会有结果。”她只求他能宽容大度地放了她,高再无的世界她沾染不起。希望低头用力扯着手里的东西,发泄怒气一样的用力。
  “那你为什么要救他?别不承认,他对你有特殊的意义。”曾倩怡把满是鲜鱼的盆子端进厨房加工,毫不留情戳破希望一直尽力压制住的情绪。
  希望一直不让自己对高再无动心,她是一定要离开的,她怕自己动情,所以她尽量不去看高再无那张俊朗的脸。动情就会让自己做出违背初衷的决定,比如她不会再想着离开,这是可怕的,她怎么能不离开,在蓝莲她早晚会死的。
  而她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对高再无动心的呢,是第一次见面他冰凉的手在她后背上纹身吗?像以前的牲口,在牲口上印下痕迹,就一辈子是他的,霸道又专横,在希望心里却是变态一样受用的,她从来不属于谁;还是他摸着那枚和小雯一模一样的项链时候说:还是你戴着好看。他说这话的时候模样认真专注,真诚真意的称赞。还是后来,她放十八走那次,他面上说要惩罚却网开一面,希望知道那晚上的男人是他,她最初只是疑惑,后来做那事时候听到高再无嘟囔一声,说:还是昏着时候更紧。
  希望说不清楚是什么开始动心的,再看到他,她的心跳开始紊乱不规律,她怕他察觉到,她不敢抬头看他,就连和他独处时候,她尽量离得他远远的,除非他问话她尽量闭口,就怕泄露出心思。希望心开始不平静,不再像以前一样,只要管得住自己就好,她既想离开蓝莲,又怕高再无知道她的心思对她弃之如履。
  “可我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希望低着头低声说,她对高再无的意义,恐怕连霏霏都不如,她只是高再无将计就计的棋子,通过她让刚子牙放松警惕。
  “那就不让他走,把他留在你身边,直到他爱上你。”曾倩怡回过头眼睛看的却不是希望,希望觉得曾倩怡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阴测测的透着股狠劲,她想应该是自己的错觉,更何况,她不让高再无走,高再无就真的不会走吗?不会。
  希望和高再无睡在隔壁,房子构造简单隔音效果不够好,不知道高再无睡着没有,连续几夜,希望听着隔壁咯吱咯吱不停歇的床铺入睡,耳边是似痛苦又欢愉的低;喘高声叫,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光是不远处的男人就让她领略过不少,但是做和听到底是不同的,听带了想象,或急或缓的节奏是什么样的场景,一个健硕的男人压在纤细瘦弱的女人身上,用庞然大物一下下戳;弄着,轻的时候是微风吹过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重时候是那晚上的海浪,用力拍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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