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九天-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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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不走就好。其实赵飞雁也想念楚枫,都说楚枫抑郁成绩,赵飞雁又何尝不是?她现在只求楚枫一句服软的话,给她个台阶下,她便顺理成章地回到楚枫身边。这些心思,楚枫又怎能明白?所谓女儿的心思你别猜,正是这个道理。
楚枫忽道:“飞儿,你能陪着我真是太好了,我正有要紧的麻烦,有你在如添一臂膀!”
赵飞雁笑道:“你说的麻烦事,是那黑水郡的感染者,对不对?”她所料不错,楚枫为此忧心了好几天,那黑水郡的局势一时间扭转不了,那些个感染者自愈力极强,却又不能通通打死,可愁怀了楚枫。
这时楚枫二人复合,本来应是卿卿我我,浓情蜜意之时,只是那黑水郡的情况紧急,楚枫来不及儿女情长,只和赵飞雁说明了情况,便要带她回去。
哪知赵飞雁却道:“你且先自己回去,我只在暗中帮你。”楚枫心里“咯噔”一声响,哭丧个脸,问道:“你不是说你不再走了吗?是我哪里又表现不好?惹你生气了?”这话却把把赵飞雁逗得咯咯娇笑,说道:“没有啦,只是你在明处,我在暗处,有些事情更方便去调查。”
“那你可不许跑了!”楚枫神色焦急,很怕赵飞雁又是一去不回。赵飞雁推了推他,让他快些回去,楚枫三步便回头望她一眼,神色极为不舍,走了好久,才走出林子。
楚枫见阿苏提法拉还在原地,很是不解,问她为什么还不回去。阿苏提法拉却道:“你说有事,那就一定有事,办完了一定会会回来找我的,于是我就在这里等你。”
楚枫心里忽然叹息不止,寻思:“原来她才是最了解我的。”当下与阿苏提法拉回到城楼上。楚枫与赵飞雁刚刚复合,这时他与阿苏提法拉说话时,却又怕赵飞雁瞧见,因此阿苏提法拉每每找到楚枫,要与他聊天时,楚枫都以查哨唯由,有意地避开她,生怕赵飞雁吃醋,再也不理他。阿苏提法拉质朴单纯,并不多想,还真信了楚枫的鬼话。只是被楚枫拒绝,她难免也会失望。
楚枫每每回绝,她都是神色落寞,回到角落里抱着弓箭悄悄地瞧着他,楚枫见状,十分不忍,只觉她就像受伤的小猫,独自窝在角落中舔舐伤口,这时楚枫真想把她一把搂过,柔声安慰,可他又怕赵飞雁吃醋,就算再如何想安慰阿苏提法拉,也只能放在心里。楚枫颇感无奈,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瘟疫之源()
一日清晨,军鼓早早擂响,众军士纷纷醒来,穿上衣服,赶去城楼列队。
徐子远起得要更早一些,他早早地来到城楼上,见军士差不多都来了,便开始点兵,一如往昔。只是在点兵之时,又不见了几人。徐子远大为恼怒,派人四处搜索,倘若抓住,定要斩了几人头颅。
军士便四处寻找,然并无果,正要回城之时,只见军营外传来“嗤嗤”响声,那些军士都知是感染者来到,便纷纷提枪赶去。
然而那些个感染者却不是百姓,正是那几个失踪的士兵。众军士大惊,一时不敢下杀手,连忙派人去通知徐子远。徐子远接到消息,也颇为震惊,他急忙赶去,只见众军士正拼死阻拦感染者。
徐子远当机立断,拔出长剑,了结了那几个感染者,随即吩咐道:“火速回营,再查查还有没有失踪的士兵。”一行人回到城楼之上,那徐子远再次点兵,却又少了好几个。一时间,军中人心惶惶,气氛极为恐怖,军士们都怕自己也成了感染者,更有人造谣生势,说城破在即,恐吓众军士逃跑。徐子远听到风声,立即把那几个造谣者推出去斩了,并下令:“造谣生事,古惑军心者,杀无赦。”军令如山,众军再不胡乱说话,只是徐子远虽能封住他们的口舌,却定不了他们的心。
徐子远深知事态严重,便召集军官议事,与楚枫详细说来。楚枫听罢,思考了一会,便问徐子远:“军粮有没有问题?”
徐子远略微沉吟,说道:“如今虽然寡不敌众,但好在粮草充足,挺上个三四年不是问题。”
“我指的不是这个。”楚枫道。“我是想问你,军粮是不是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徐子远脑中灵光一闪,随即说道:“楚大人的意思是,军粮是被瘟疫污染了?”
“很有可能!”楚枫郑重地说道。“不过这只是猜测而已,毕竟全军上下,大都无事,若是粮草出了问题,做饭的伙夫必然先被感染,然后全军都会被感染。”他这么说,相当于是否定了军粮污染一说。一时间,气氛地弥,众军官都不知如何是好。
正此间,门外忽然闯进一人,那人白袍白冠,做书生打扮,那人一进门,便说道:“我都调查清楚了。”
众军官全都愣在座位上,那徐子远更是拍案大喝,勃然道:“你是何人?这军营重地却也感来撒野?”
楚枫见徐子远发怒,连忙拉他坐下,赔笑道:“这人不是外人,徐统领不要动怒,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派她去调查瘟疫的事情。”徐子远登即站起身来,向赵飞雁赔不是,赵飞雁回礼,也不理他。
只这时楚枫又想:“飞儿也太没有礼貌,这紧急军议外人决不能擅入,违者立斩,只是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才不和你吹胡子瞪眼,若是换了阿姑娘,她必然会先行敲门。”
赵飞雁朗声说道:“枫哥,我已调查清楚了,这瘟疫之源正是来自黑水河。”
在场众人都觉诧异,楚枫也想知道她是如何调查的,便问道:“这消息可靠吗?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赵飞雁便一一道来。
原来那日赵飞雁于楚枫分别,便去了黑水郡查看,与感染者斗了好一会,却发现都是些百姓,她心里疑惑,就说当年仝州鼠疫蔓延,疫情几乎波及整个州,但单从患病的人数上来讲,却没有这时的多。为何只是单纯一个郡县遭了瘟疫,既然这瘟疫传染性极强,那么这半个多月过去,离黑水郡最近的青阳郡按理也该有了病患,但青阳郡却没发生过一起事件。赵飞雁更加怀疑,是否有人故意而为之,她先后调查了官府粮库,与各家布匹店面,却都没有发现问题,她便否定了粮食感染一说,要知全郡上下十几万人口,不可能都吃官粮,而能吃上官库存粮的,不是郡县官宦,便是穷苦叫花子,与寻常百姓并无关联。
赵飞雁又去书店查看了黑水郡的地图,这一看地图,便心生疑虑,那黑水郡拎着黑水河,处在下游阶段,离入海口并不太远。黑水郡几乎全郡都吃着河中的水,只有军营的士兵们才饮水库之水,而那些士兵正好相安无事,没有一个感染了瘟疫,赵飞雁想到此处,便去黑水河边看个究竟。正逢几个士兵在黑水河岸上巡逻,那些人渴了,就饮河中水,次日一早,徐子远点兵点将,却少了几人,正是前一天饮河水的几人。
因此赵飞雁与众人说道:“今日军中,应该有几人感染了瘟疫,料想应是那些饮了河水的,所以,我料定,瘟疫之源就出在黑水河上。”
众将都觉她说得有理,那徐子远更是叹道:“姑娘神机妙算,今日一早,在下早早去点兵,就发现少了几人,上午就接到消息,说那几人已经变异!”
赵飞雁摊开扇子,扇着风,喃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徐子远登即派人发布军令,命守城军士严禁饮河中之水。
众将皆叹,原来正是那母亲河让黑水郡百姓遭了秧,他们却也纷纷拜服赵飞雁。一众军官都夸赞楚枫找了一个好媳妇,楚枫便在一旁不住谦虚,赵飞雁听罢,脸一红,低声说道:“人家才不要嫁给这个木头呢!”在座众将,都是武者,无一不是耳目灵光,绕是赵飞雁说话声音极低,几乎微不可闻,但他们却都听在耳中,都各自哄笑,把赵飞雁羞得扑在了楚枫怀里。而赵飞雁越是害羞,哄笑声却是越大,就连平时一脸死气的徐子远这时却也在起哄,一时间,满堂的欢声笑语,把原来的低弥之气一扫而空。
正在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众将怕让士兵听了去,乱了军心,因此各都收敛了笑容,徐子远也露出了他那张臭脸,说道:“是谁?”
第一百五十八章 心机()
那说话之人正是阿苏提法拉。
楚枫心神一荡,想起她那清瘦的倩影,心头一阵怜惜。赵飞雁见他神色友异,狠狠地掐了他。
徐子远一听是那精灵少女,便即开门。
阿苏提法拉一进门便道:“我知道了瘟疫源头在哪里了,就在布利斯江中。”
徐子远道:“你是说黑水河吧,我们已经知道了。”阿苏提法拉大奇,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徐子远笑道:“这不是多亏了楚夫人,她舍命亲自调查,刚才已说与我等。”
阿苏提法拉向后瞧去,只见一个少女坐在楚枫怀里,那少女肤白樱唇,眉目如画,生得绝代风华,阿苏提法拉虽然也很漂亮,但一比之下,就如枝头麻雀比之天上凤凰。
阿苏提法拉只觉胸口叫人猛击了一拳,一时竟连呼吸也是不能,她心道:“原来楚先生已有爱人,我还在痴心妄想,觉得他喜欢我,看他爱人长得这么美丽,他一定看不起我吧。”阿苏提法拉心里郁郁,把原本的说辞都忘得一干二净。只徐子远一味问她,这才回过神来,她从腰间小包里掏出了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个老鼠。
她把那盒子放在桌上,众将仔细瞧去,只见那死老鼠头上张角,小眼幽绿,与患病的百姓一般症状。
阿苏提法拉道:“这是我在布利斯江,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黑水河旁捡来的。”顿了顿,又道:“既然先生们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她踱出屋去,还不忘回头看楚枫一眼。楚枫见眼中含泪,神色凄然,心里发了狂地想追去抱住她,可这时赵飞雁人在怀中,他这也只是想想罢了。
赵飞雁哼了一声,喃喃道:“狐狸精!”楚枫勃然大怒,正要开口责备赵飞雁:“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却又给自己憋了回去。毕竟是楚枫有二心,他自己也觉得对不起赵飞雁,只是这难免叫他对赵飞雁心生厌恶,他心道:“她这人也太目中无人,一个好端端的少女,没招她也没惹她,怎么就成了狐狸精了?”
赵飞雁见楚枫瞪眼皱眉,显然是强忍怒气,便不再说些什么。徐子远与众将又讨论了一些事宜,这才散会。
楚枫二人走在城墙上,望着城下破败的景色,心情都不算太好。赵飞雁忽然问道:“枫哥,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楚枫听罢,勃然大怒,喝道:“你怎么能说这话!我楚枫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吗?”赵飞雁见他神色激愤,目呲欲裂,不怒反喜,笑道:“你如此说,我就放心了。”
她挽着楚枫的胳膊,望着城中的破败,纵使如此,她却是心情大为舒畅,只觉那些破败也成了美景。只是楚枫心里却闪过了千般思绪,刚才赵飞雁突然发问,他自恃忠义,因此才会发怒,只是这时再想一想,他脑中却不断地浮现出许多画面,都是他与阿苏提法拉在一起时的场景,又想起阿苏提法拉温柔体贴,善良淳朴,不似赵飞雁这般城府极深,心机甚多,一时竟然不知如何抉择。
楚枫暗想:“我虽然爱飞儿,却也喜欢上了阿姑娘,这两个姑娘都很好,一个古灵精怪,一个善良单纯,只是飞儿太爱吃醋,我只跟阿姑娘稍说几句话,她登时就会发难,倘若换做是我与阿姑娘”楚枫的思绪也不知飘到了何处,还是赵飞雁叫他,才反应过来。
赵飞雁见他神色茫然,时而微笑,时而忧郁,嬉笑怒骂转换得极快,便不信楚枫刚才之言。赵飞雁心道:“我与枫哥刚刚和好,这时吵架多有不便,看来还是要和那女子谈一谈。”
过得多时,天色已晚,正赶上晚饭,二人便下城去吃军饭。那军饭并不好吃,只是稀粥和馒头,饶是如此,众军士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是赵飞雁却丝毫吃不下,还是阿苏提法拉忽然提了一只鸡回来,这才让她填饱了肚子。
这几日来,楚枫忙着处理军事,又要兼顾与二女的关系,难免身心俱疲,是夜,他搂着赵飞雁早早地睡去。赵飞雁待他睡得熟了,瞧瞧地爬了起来,将被子给他盖好,生怕楚枫着凉。其实但凡武者的修为到了楚枫这般境界,都已由后天入了先天,身体机能极强,早就不惧严寒,只是赵飞雁爱恋之下,才有如此温柔之举。
赵飞雁望着楚枫呼呼大睡,鼻中发出鼾声,不禁笑了出来。可一转眼,只见她神色怅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低声叹道:“枫哥,我知你很有本事,人长得也精神,为人又好,因此一定会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