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九天-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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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不足。可韩剑山与慕容瑶刚刚定情,你侬我侬,忒煞情多,视对方姓名甚过自己,如此一来,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回护,境界却比朱墨夫妇高了许多。
朱墨抓住慕容瑶剑术内的破绽,挥动盘管笔,写了个“伤”字,招招连环,眼看要击伤慕容瑶,却见韩剑山就如疯了一般,也不顾朱墨招式,举剑便向他要害招呼。宫月寒抚琴,散出元力,就要打在韩剑山身上之时,那慕容瑶也拼命回护。不多时,韩剑山一步跃起,自半空中倒立而下。这一招旁人绝计想不出来,那韩剑山也是灵机一动,只见青光一闪,朱墨的一头长发已掉落了大半。这是韩剑山感念他二人的照顾,手下留情,不然这时掉在地上的,就是朱墨的脑袋了。
宫月寒惊呼一声,就要上前扑救,却见韩剑山只是斩落他发,并未杀他。宫月寒如释重负,只是大惊之余,竟软瘫在地上。
朱墨微微一笑,叹了口气,拱手说道:“小兄弟剑术过人,我夫妻不是你的对手。”转头又对司徒海道:“司徒教主,我二人打他不过,拙荆又受了惊吓,这便告辞了。”说罢,夫妻宫月寒,柔声安慰了一番,二人便带着弟子下山去了。
司徒海心下大怒,却又不好发作,心道:“这小子也不知是从哪里钻出来,竟能得到七杀堂堂主的芳心,真是个祸胎,今日必除他。”
司徒海冲着九刀宫长老使了个眼色,那长老便即理会,走上前去,讥笑道:“你前几阵赢得甚是侥幸,这一阵,老夫却要会你一会。”
慕容瑶问韩剑山:“还能再坚持一阵吗?”声音神色,都甚是温柔。
韩剑山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就放下心吧,无碍的。”慕容瑶伏在他耳畔,低声说道:“这人是九刀宫的二长老夏侯绝,修为平平却善使阴谋诡计,你需当心。”说罢,便即退到一旁。
韩剑山笑道:“夏侯长老,请吧。”
夏侯绝哈哈一笑,忽从口中吐出一股青烟。韩剑山已得慕容瑶提醒,心知夏侯绝必会使阴谋诡计对付自己,或是暗器,或是毒物,却万万没想到,他一出手就要使诈。韩剑山退之不及,不小心便吸了一口。他当即闭上气,再不敢呼吸。
这时,场中已有不少人吸了这青烟,这些人跪在地上,呕吐不止,身体开始出现腐烂之症,不一会儿,竟化为了一滩黄水。
这毒气乃是万花谷无意间所制,叫做“腐尸黑风”,但谷主觉得太过残忍,便把药尽数毁去,只留下方子。几周前,万花谷的弟子在整理书籍时,忽找不到那方子,这时方才明白,确是给九刀宫众偷了去。
“无耻贼人,竟来偷我万花谷的药!”“无耻!”“去你奶奶的九刀宫,尽是偷鸡摸狗之辈!有本事便和爷爷比毒!”万花谷的一众门人破口便骂,极为难听,只几个呼吸间,便已把九刀宫弟子的祖宗十八代以及家中女眷,都问候了好几遍。
九刀宫众弟子的脾气也不是很好,纷纷抽出单刀,想要上前火拼。还是司徒海制止了下来,说道:“八大势力,连同理枝,你家的就是我家的,不要因为一个东西伤了和气。”
万花谷弟子虽不敢再骂,可心里却都是愤愤不平。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一剑西来(四)()
夏侯绝还没反应过来,便即尸首分离,人头落地。众人见状,无不大骇。
原来,韩剑山心下早有计较,他料想这长老绝无武圣修为,自己就算不用元力,尚能与他一战,只是出手要快,于是他脸作愤恨之状,眼神哀伤,似乎正在等死。夏侯绝诡计多端,小肚鸡肠,他本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早已想到韩剑山会出手偷袭自己,可他毕竟阴谋得逞,洋洋得意之时,竟小觑了韩剑山,却不想韩剑山的剑术已至臻之境,出手之快,防不胜防。他只觉眼前一花,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司徒海只觉一阵心痛,这时连话也说不出了。又听那万花谷的长老说道:“他已中我万花谷的剧毒,我不去救,便算是出手了,这便告辞。”说罢,与众弟子绝尘而去。
这时,场上只有名将山庄的人还未出手。那名将山庄的长老说道:“辽儿,你去吧。”却见那长老身后,挺出一位少年。那少年十**岁的模样,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身穿甲胄,手执丈二铁戟,相貌堂堂,威风凛凛。那少年拜道:“是。”
那少年挺身上前,把铁戟一立,抱拳说道:“名将山庄轩辕辽,领教阁下高招。”
韩剑山见轩辕辽虎背熊腰,颇有大将之风,心下一沉,暗想:“这人气势深沉,看起来不好对付。”却听轩辕辽说道:“阁下已然身中剧毒,辽不愿趁人之危,因此这场比试不用元力,只论招式。”说罢,大戟一横,便等韩剑山先行出手。
天剑山众弟子一听这话,都是大为叫好。韩剑山心道:“好一个堂堂正正的好汉子,倘若不是敌我相对,定要与他结交一番。”韩剑山因中剧毒,需要运起元力,闭气抗毒,因此不能说话,只点脚跃起,一剑刺去。
那少年铁戟横摆,守中有攻,韩剑山不敢贸然进攻,只使快剑和步法在他身边游走。那少年抡圆了大戟,只一扫就能划出一股劲风。韩剑山只觉寒风扑面,刮得脸上生疼,心道:“这人好大的劲!看那大戟少说也有六七十斤,他不用元力,却也能使得像玩具一般。”
轩辕辽大戟一挥,横扫而去,韩剑山矮身避开,铁戟扫空,打到石柱之上,把那石柱打得粉碎。韩剑山暗暗心惊,寻思:“我若用元力,也能轻易击碎,可他光凭臂上劲力,却能一击打碎大石,真是厉害。”那石柱有二十米高,需得十余人才能环抱得住。韩剑山使料想他只有一身蛮力,却不会用巧劲,便贴上去,近身相搏。那只轩辕辽收回大戟,只在周身盘旋,他使一招“游龙戏凤”,那大戟就像游龙一般,贴在他身边,能柔能刚,收发自如。
韩剑山心道:“同样是使长兵器,这人要比刚才那武将要厉害得多,我若全盛之时,也未必就能胜得过他,真是天外有天。”
轩辕辽一招一式,无不中平中正,大气磅礴,颇有大家风范。韩剑山边斗边想:“这人的风格与我二弟虽然有些类似,却并不完全相同,我二弟出手之时,气壮山河,天崩地裂,但与这人相比,多了一些狂暴,少了一些中正,这人不仅大气磅礴,还能收发自如,当真了得!”
韩剑山挥剑斜刺,轩辕辽举戟横驾,把戟尾巴一甩,正扫向韩剑山肋骨,他本本可避开这一击,只是他受了伤,行动不如之前一般快速,一不小心,便被扫中。韩剑山只觉骨肉脏腑,无不剧痛,“哇”地一声,呕出一口血来。
慕容瑶自然十分关心,可她心知这时决不可上前相助。
轩辕辽见他坐地不起,便说道:“韩兄可否还能再战?”
韩剑山摇了摇头,道:“就是不能打,也要打。”他站起身来,踉踉跄跄,脚下站立不住,又摔倒在地。
“小友,你先下去吧,这一阵也该我来了。”说话之人,正是谷清风。韩剑山本是替他上阵,如今毒伤交加,谷清风自然不愿见他死于非命。却听韩剑山道:“这位长老,你不是这人的对手,如果之拼招式,倒是我赢的算面大一些。”
李乘风阻止了谷清风,说道:“他说得没错,我天剑山现存之人,无一是那小将的对手,你且叫他去吧。”
轩辕辽并不出手,只等韩剑山站稳了,才道:“可以开始了吗?”
韩剑山哈哈一笑,也不说话,纵身前去。韩剑山出手之时,几乎从不拼命,每每都保留余地,这时这时若不拼命,这仗就无法可打。自此,韩剑山再不回护,只是一味进攻,要攻得轩辕辽不得不守。只是轩辕辽攻守兼备,往往守时,却也是进攻。两人如此这般,打得难解难分,一时间不分高下。
轩辕辽暗想:“这人慷慨就义,是个汉子,不如我卖个破绽给他,叫他赢了去,我也好快快下山。”回头瞧了一眼长老,又想:“只是放水那倒也无妨,就怕叫人看出来,于长老面子上不大好看。这可怎么是好?”
韩剑山剑剑攻他要害,接连几次,轩辕辽防守之时都能取韩剑山的性命。可轩辕辽心中敬他,要卖他人情,却又要顾及长老,一时间千般思绪转过,不禁抓耳搔腮,甚是焦虑。他心下烦躁,越打越气,忽把大戟扔在地上,骂道:“他娘的,烦死了!不打了不打了!”
众人大奇,都问:“你为什么不打了?”
轩辕辽脸现无奈之色,说道:“我赢了他叫胜之不武,输了却又叫人笑话,这一个受伤之人,打他有什么乐子?”说罢,提起大戟,向山下走去,连头都不回一个。
名将山庄那位长老哑口无言,又好气又好笑,连忙向司徒海赔不是:“小徒顽劣,我这就换人来战。”又叫了几个弟子前去,依旧拼招不拼气,却都不是韩剑山的对手,一个个都败下阵来。
那长老嘿嘿一笑,说道:“司徒教主恕罪,我等武艺低微,我又不好向他出手,要是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行告退。”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剑西来(五)()
除了圣火教与九刀宫,其余势力逃的逃,散的散。可饶是只有这两个势力在此,却也不容小觑,光是那圣火教,便可踏平天剑山。
各大势力接连败下阵来,司徒海此时怒火中烧,脸色极为难看。他心知各大势力只是表面阿谀奉承,其实各怀鬼胎,都不愿听他号令,这才发号施令,合围天剑山,以作杀鸡儆猴之状。只是各大势力虽然都来了,却袖手旁观,冷眼相待,打斗之时也都纷纷放水,不但没能助长声威,反倒给天剑山扬名天下,过的一阵子,人人都会传“天剑山一个名不经传的外门弟子,杀得几大势力闻风丧胆,空手而归”,这么一想,司徒海面子上挂不住,可他却又说不出什么。
司徒海怒极反笑:“哈哈哈哈自古英雄出少年,小朋友,你要不要到我圣火教来,他日必当重用。”
韩剑山也哈哈一笑,道:“你要不要到我我天剑山来,他日也是必当重用!”这话刚刚说完,他就后悔了,心道:“完了完了!一不小心捅了马蜂窝!”
司徒海纵声大笑,勾了勾手指,道:“你给我过来!”韩剑山只觉身体一轻,便向飞了过去,给司徒海提了起来。
“韩郎!”慕容瑶惊叫一声,纵身冲去,却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竟是李乘风一掌给她打晕,他对谷清风说道:“师弟,你快带她下山,保住一个是一个,这女子过些日或能怀孕,这时死了,一尸两命,你务必给那小友留个种!”
韩剑山只觉自己就像蝼蚁一般,毫无抵抗之力,生死只在司徒海一念之间。这时,他脑中闪过好多画面,一幅一幅,飘然而过。他想起小时候,流浪街头,食不果腹,又想起与楚枫肝胆相照,斗酒时豪迈场面,又想到了慕容瑶,他极为不甘愿,他不想死。
他看见了慕容瑶被一掌打昏,又叫谷清风扛走。心想:“一定要逃出去啊!”
司徒海哈哈大笑,说道:“你们一个也别想走!”凌空排出一掌,正中谷清风后心,掌力炸裂开来,你谷清风登时化为一地血肉。
韩剑山欲哭无泪,张开大嘴,呆在半空,心中咆哮道:“那可是个有武圣巅峰的长老啊,怎么会一击就给”
“师弟!(师兄)”天剑山众长老惨呼一声,提剑便向司徒海冲去,形如饿狼,满目狰狞,誓要取他性命,为谷清风报仇。
“哈哈哈哈”司徒海纵声长笑,说道:“一齐来吧!”忽然闪至七长老身前,厄住他喉咙,轻轻一拧,七长老谷清风便即身首分离,脑瓜子滚过在地,死不瞑目。
司徒海三拳两脚,边把一众长老打倒在地,哈哈笑道:“谁人是我敌手?我要杀谁就能杀谁?谁敢拦我!”纵声长啸,传便山谷,回响不绝。一众修为不高的弟子只听声音,便即炸裂身亡,化成一地血水。
司徒海哈哈一笑,揪住韩剑山的脖子,正要拧时,忽听然听到一声清澈空灵的声音:“谁说无人是你敌手?”那声音甚是哀伤,响彻山谷,久久不绝。司徒海瞧去,却见是一女子,一袭白衣,背负长剑,傲立山巅。
“是你?”司徒海心头一凉。
“是我,怎么,没想到?”那女子飘然而下。
韩剑山见那女人离得近了,仔细一瞧,心下一惊,那女子身上居然无一点人间烟火之气,好像不应是人间该有,却是从天上而来。只见她鹤发童颜,容貌绝美,令人窒息。韩剑山这种色中饿鬼,见了美女就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