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若的无谓穿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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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谢行简恍然大悟,“难怪你那时竟然不被我迷惑,非要与那个秦月在一起。原来,是你的审美有问题。”
谢行简总算找到理由可以让自己郁闷了半年多的心安定下来。转头想想,可又觉得,难得自己美貌,竟然嫁一个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美貌的妻主,真是有些明珠暗投,锦衣夜行的味道呢。
“是啊,是啊。”青若连忙附和,这下,他下次就不会执着于自己的美貌了吧。“来这边久了,才渐渐适应,开始觉出你的美来,这不,就爱上你了。”
“爱上我了么?”谢行简听到这句话,两眼做桃心状,放出无数道粉色光芒,扑扑扑地就亲了过来:“我也很爱你呢,青若宝宝。”
真正的新婚之夜在两人的誓言中轰轰烈烈地展开。
虐
新婚生活,蜜里调油,都是老话。
青若现在每天做的事,与老公相处的方式,可以说完全是青若从前在现代生活的翻版。
商人本来就为钱奔命,天天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又逢打仗,正是发战争财的大好时机,没良心的奸商更是忙得天昏地暗。谢行简开始还担心,青若会为此事怪罪于他,没料到,青若习惯得很,反正青若自己白天也有很多事忙。
青若每天,忙着买药,配药,看书,秦月走了,还要管茶楼,偶尔还得去骑马撒撒欢,为了以后和谢行简赛马做准备。一句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快活地忙着。
晚上二人才能一起在床上,你说你的,我说我的,互相撒撒娇,斗斗嘴,然后从嘴聊,手聊,到全身聊。拉下一天幸福的帷幕。
青若有时候觉得幸福得有些不真实,不禁存疑,自己现在才十五六岁,这辈子找到幸福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一切都理清楚了么?老天爷真的会如此好心么?
在青若幸福的新婚生活过了一个多月之后的某天下午,在青若从茶楼出来,准备去药店的路上,被人捂嘴拖进暗巷,一棒子打晕,麻袋一装,青若被绑架了。
这次,青若是在悠悠的笛声中醒来,青若慢慢睁开眼,头有些痛,转头有些难,那棍子打得不轻。眼珠转过去,看到窗边一袭白衣,背影孤寂,却并不熟悉,正是此人在吹笛。青若想不出什么人会这样对自己。
一曲终了,白衣人转过来,青若看了半天,一个长着超级粗犷型帅哥脸的女人。只是此女的眼神非常不友好,紧紧盯着青若,敌意,嫉妒,愤怒,不屑,复杂得全是负面情绪的目光定在青若身上,让青若感觉非常不舒服。
青若正开口,白衣女说话了:“就是你么?”青若不解,白衣女看青若一脸呆样,不屑地一笑,又问:“你就是行简的新婚妻主?”
青若立刻就明白了,明白这个女人所有负面情绪的来源。于是勾起嘴角,轻轻一笑:“正是,不过小简已是在下夫郎,请你称他为谢夫郎即可,不要再称呼他的闺名,于礼不合。”
青若见白衣女脸成猪肝色,气得头发都飘了起来,正想接着说,气死她,就听到此女已经开骂。
“凭你也配?!又瘦又矮又弱,哪里有一个女子的样子了,不知道是使了什么阴谋诡计让行简就犯的,真是无耻,无耻到极点!!”
青若看她的样子,不禁想笑,这种情商,想追求到行简真的不是差一点两点。“配与不配,都已成事实,所有定论,只能由小简来说,阁下又是何人?也配~这样发言?!”
“我是,我是……”白衣女斯艾半天,才想到一个词可用:“我是行简青梅竹马的情人,我们是从小就定了亲的。”
听到“青梅竹马”四个字,青若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不过,此女的思维方式与她母亲也未免太象了吧,淡淡地说,“哦,你就是小简嘴里那个西伦国的大仇人,一直追杀他的那个人!这……可与你说的什么情人,什么青梅竹马相去太远了吧。”
白衣女一听自己心目中的行简一直这样认为自己,很是一凉,沉下心来,也懒得再与眼前这个碍眼的贱女人斗嘴,自己本来就是武将,斗嘴这种不在行,很正常。
白衣女阴冷不屑地瞟了一眼青若:“哼,等你到了水牢也能如此牙尖嘴利。”说完,不再理青若,一挥手,上来一侍卫,“把这人送到九号水牢,好好看着,让迟林好好侍候侍候她,别玩死了。”
青若听到这样的对话,又见那个侍卫几不可见地打了个冷颤,就知事情不妙,一阵头皮发麻,但心知无法幸免,思前想后,自己是她的情敌,用什么方式都不可能让她消气饶过自己,就冷下脸来,任她们摆布。
九号水牢,是水牢里最靠里,水最深,最阴森恐怖,死过最多人的,以前都是住重刑犯和死囚的地方,住过九号水牢的人几乎没有生还的,确切的说,也没有几个是好好的死去的。
迟林是牢里的行刑官,长得堪称美丽,只是脸色苍白,什么时候都没有血色,眼神阴狠,行刑的时候尤其象一头野兽,嗜血,嗜暴力,以折磨人,听人惨叫怒骂哀求为乐。所有的犯人都怕她。
青若进水牢的第一天晚上就见到了这位犯人心中赫赫有名的迟林迟大人。
第一天的行刑没有什么惊喜,只是用带有倒钩的鞭子抽了百、八十鞭。令迟林郁闷的是,青若在行刑期间,一声也没吭,甚至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只是有些不耐烦,还好像有些冷似的一直在发抖。
迟林本来只打算打二十鞭,可是这个人根本不哭不叫,让自己根本感觉不到她受到了伤害,忍不住就多打了些时间,打得都有些累了,结果还是一样,迟林这才郁闷地收手。
不是青若有多勇敢,有多强的耐受力。这样的表现是拜白衣女所赐,白衣女调查过青若,发现此人半点本事没有,一天天的游手好闲,而且身体不好,天天买些药回家。绑架青若的行动也太过顺利,让白衣女打心底里瞧不起青若,根本没有搜青若的身。
青若才得以行刑前吃了自己本来为做手术研制的深度麻醉药。明知道药效过后一样的痛,但就是不想在外人面前露怯,尤其是青若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意志很坚强的人。
是夜,青若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血淋淋被吊在木桩上,一动也不敢动。
药效已过,青若痛得根本连喊都喊不出来,更不敢动,第一次轻微的动,就让经历过死亡的青若想,痛成这样还不如死掉。一时间,青若除了痛,什么也无法思考。
水牢窗口的风一下一下地吹过来,北燕的冬天确实可以冻死人,过了一阵子,青若感觉身子都被冻僵了,反而疼痛感要少了许多,很想睡,青若知道这样下去,不用下次行刑,自己就得死在这里,可是,自己如果死了,行简怎么办?这个男人,在感情上太过依赖自己,自己如果死了,他能承受得住么?
昏迷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青若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就有人来救自己了。
只是青若没有想到,救自己的人竟然是李家四姐妹的李悟。青若朦朦胧胧间看见李悟强壮的脸,似乎还对自己说了些话,但怎么也听不清,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只是不理解,自己都幻觉了,怎么会幻觉到她?
然后就是青若穿越以来,第一次见识到所谓的武功。虽然意识模糊,声音与影像都要慢半拍,但青若还是感觉到了,在空中飞翔的感觉,还有呼呼的风声。
这就是秦月说的普通皮货商人么?青若闪了闪念,终于撑不住,晕死过去。
谢行简第二日即快马赶到南城李悟家,一身风尘,见到青若遍身是伤,昏迷不醒,眼睛立刻就红了。
上次牧民说青若满身血的时候谢行简的心就揪得紧紧的,现在,真实的,受伤的,昏迷不醒的青若就在眼前,谢行简再一次品尝到心被撕裂,痛到麻木的感觉,使劲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努力撑住,自己不能倒下,青若的现在与未来,一切都要靠自己。心中暗暗发誓:“严秀,我会把你加在青若身上的伤,十倍百倍地还给你,你等着吧。”
“怎么样?”谢行简镇定地问大夫。
老大夫愁眉苦脸,声音颤颤微微:“叶小姐她,她的情况不太妙。”
谢行简不动声色道:“怎么说?”
“叶小姐,身体底子本来就薄,这次受了重伤,又外加风寒,而且在受伤之前青姑娘还吃过一种老夫从未见过的药,此药可能与麻醉散药性相似,却不只是阻隔了痛感,是阻隔了所有的感觉,所以,受伤后,叶小姐的身体并未做出正常本能的保护,导致流血过多,还有些发炎,老夫给她开贴药,一会儿吃了,如果能熬过今晚,那性命无忧,否则……”
谢行简越听脸色越青,知道青若定是怕痛,吃了这种结果会至她于死地的药,笨蛋,笨蛋!暗骂几句,转身吩咐大夫道:“用最好的药,叶小姐这条命,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吊三天!”
“门主,是贺长老要来么?”老大夫有些期盼地问。
谢行简点头,吩咐了一堆注意事项,转身离去。
谢行简在书房策划报仇,下了一堆指令,直到半夜,李家四姐妹也在,李玖甚至眼眶含泪,愤愤然,出了很多主意。
三更的更鼓敲过,众人散了,谢行简一人,慢慢走向青若的房间。
进得屋内,烛光昏黄,有几个丫环在边上站着,谢行简问了问吃药情况,挥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丫环们鱼贯而出。
青若一身都包着纱布,只露出张脸,看起来脸比平时更小,还有些稚气未脱的感觉,昏迷中还皱着眉头,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在做恶梦。
谢行简轻轻握住青若的手,手掌很烫,药已喂过,却未见发汗,谢行简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太无能。让青若为自己受伤,为自己受苦,自己却只能看着,一点办法没有,自己又凭什么得到她的爱,凭什么爱她?
屋外的雪落得无声无息。屋内的谢行简趴在床头轻轻啜泣。如果青若不在了,报仇毫无意义,谢行简轻轻拨开青若额前的碎发,那里也有一道伤,血红血红地刺着谢行简的眼睛。轻轻吻了吻青若的嘴角,“要努力,努力活下来,青若,记得我在等你。”
“嗯!”谢行简突然听到一声呻吟,是青若的声音。谢行简一怔,以为青若醒了,赶紧把脸凑到青若眼前,却发现,她不过是做梦的梦呓。
谢行简耳朵贴在青若嘴边凝神去听,听清楚了,只有两个字:“小简,小简。”听到青若在喊自己的名字,谢行简的不争气的眼泪,吧哒吧哒,就落了下来。握紧青若的手,“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青若不知在做什么噩梦,眉越皱越紧,梦呓的声音有了些焦急的语,谢行简突然想到小时候,在生病的时候,做噩梦,师傅对自己用的方法好像很有效。
谢行简拉住青若的手,手心对手心,慢慢地输了一小股内息进去,引导着这股内息在青若体内行满一周天,留在了丹田里。果然见青若的眉头渐渐展开。谢行简不禁欣喜,接着做,知道青若身子弱,经脉也破损不堪,承不起太强大的内息,就一点一点的添加,引导着内息在青若体内游走,慢慢试图修复经脉。
这样做着,转眼到了天明。青若出了一头一身的汗,热度有些退了,只是不见醒。谢行简也一头一身的汗,很是疲惫。
过了一会儿,大夫来了。检查了一番,点头道:“不错,比我预想得要好。叶小姐身体里好像多了一股很强劲的生命力,三天没问题了。”
谢行简听到,心头一喜,看来自己师傅的方法真的有用。接过伤药,亲自给青若换药。
战战兢兢的三天过去了,青若虽然未醒,但天天拿药吊着,病情也算趋于稳定,贺至知来了。
贺至知的到来,并未带来喜讯。
贺至知说:“有我在,青若不会有生命危险,身体恢复也是时间问题。”说完,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贺至知扫了一眼四周,接着说:“但是,我不敢保证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或者说,我不敢保证她到底会不会醒过来。”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这样的话,救活了,也是个活死人!一起转头看她们的门主谢行简。只见谢行简,身体微晃了一下,上前一步说:“请贺长老先让她恢复健康,至于醒不醒的问题。”谢行简使劲抿了抿嘴,道:“她无论醒不醒都是我的妻主,我自会照顾她,身体恢复以后,再想办法也不迟。”
贺至知点头,对谢行简说:“门主能这样想最好。不过,我可以告诉门主一个好消息,王宁诚在睡了三年之后,一个月前醒了。”
“王宁诚?”谢行简一时没想起来,反应半天道:“哦,萧疏轩的宁儿。她是怎么醒的?!”
贺至知道:“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但不保证在每个人身上都管用,不过,等青若身体恢复了,可以试试,这个方法并不寻常,到时只等门主答应。”
“好!”谢行简露出这些天来第一个微笑。
小萧的感叹
战争还在继续。
东照国皇帝未曾想到,南吕国军并不疲弱,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东照军节节败退,已经失去两个城池,战争由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