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科学家-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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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博士早年留学美利坚,在散发新鲜牛粪味的北美校园里获得了硕士学位·这成为他后日辉煌的基础。学成归国后,恰逢京师大学堂建立。在副首相的帮助下,他顺利获得了一份教职。当然,仅凭一张西方的文凭无法让他飞黄腾达,所以他把目光瞄准了新兴却又生僻的原子物理学。
“在短短几年里,他编造了众多篇论文,尽管它们都非常的抽象奥涩,但看上去都非常优美。—这也是孙博士的制胜秘诀。毫无疑问·如果他用浅近通俗语言来写的话,肯定没有一家杂志愿意发表,也不会有任何一位学者能耐着性子看完。—而他用谁也不懂的理论外壳加以包装·效果就完全不同了:他的每一篇都得以发表,发表的每一篇论文都引起争议和轰动。于是,他从硕士变成了博士,并且很是得了几个著名奖项。…;
“‘学而优则仕,是这个远东国度并不优良的传统,即便是孙元起博士也未能免俗。每年他都会放下编造论文的工作,修个长假,借机学习一下某个远东古老帝国的政治知识。甚至因为要学的政治知识太丰富,忘记了论文编写。
“在副首相的帮助下,他很快成为了该国的教育部副部长。该国有一句话说,不幸有时会带来幸福·而幸福中也会埋藏着不幸。真是极富哲理的名言!孙博士在成为副部长不久,副首相去世,他的仕途也开始暗淡无光,这次更是被派到边疆去负责焚烧尸体,直至被三颗子弹命中。
“听到孙博士遇刺的消息,科学界也会觉得悲伤吧!虽然他给科学界造成了很多麻烦·却也带来了很多乐趣。当闹剧闭幕时,我们不应该感谢剧中的角色么?”
因为这篇文章,《京津泰晤士报》很快在全国范围内遭到青年学生的强烈抵制,销路直线下降。几个月后,它被莉莉丝接管,改名《政经日报》,并逐渐成为了中国第一大报。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作为经营中、日两国广播业务的托尼,无疑是最早获得消息的几个人,第一时间就给远在北美经营公司的妹妹发电报,然后迅速和记者共同北上,抢夺第一手消息。
经世大学校园内很早就按照了无线广播,按照惯例,每天早
上7点播报半个小时国内外要闻。在孙元起遇刺的第二天凌晨五六点,同学们如同寻常样,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赶往广播电台挑拣早上播报的内容在一堆五花八门的新闻中,赫然发现孙元起遇刺的信息。
本来大家还有些睡眼惺忪,这条新闻就像一瓢冷水,顿时把大家浇醒。几个学生面面相觑,第一反应是:这是条假新闻!
可是那么多报社、电台会同时撒谎么?
作为学校里最新知道消息的几个人,他们有些不知所措。广播室里静谧一片,人人脸色凝重。台长拧着浓眉,狠狠一拍桌子:“首先,这条新闻应该是真实的。其次,我们广播电台存在的意义,就是向全校师生及时播报全世界发生的大事。孙先生是世界著名的科学家、教育家,更是经世大学的创始人,他遇刺的消息当然属于大事。所以这条新闻不仅应该播,而且应该马上播!”
“可是······”还有人有疑惑:万一是条假新闻呢?万一孙先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外国报纸故意夸大其事呢?凌晨五六点正是大家睡意正浓的时候,孙先生又是全校师生都极为尊敬的校长,如果最后发现这是一则闹剧,哥几个还不得被人骂死!
“没什么可是出了事算我的!”台长猛地一摆手,“陈潇客,你赶快调试好设备。陆垣,等会儿你来播报。我来综合一下各家报纸和电台的消息五分钟之后开播!”
几分钟之后,嘹亮的广播声划破了黎明前的宁静,播音员陆垣以沉重的声音念道:“紧急播报,紧急播报。
综合罗斯社、日经社、日本广播公司、中华广播公司等多家消息,世界著名科学家、教育家,我校创校校长孙百熙先生,于昨日午后二时许在吉林滨江厅遇刺。据目击人士称孙先生被歹徒持枪袭击,身中三弹,伤势严重,被送至医院紧急抢救,目前状况不明。”
山下经世镇居民被学校熏染已久,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一听到山上喇叭响,就知道是早上7点钟了。现在被吵醒也相对愕然:外面天才蒙蒙亮,怎么就7点了?难道是阴天?不少人开始摸索着穿衣下床。…;
全校师生员工两三千人,大多数还沉浸在黎明的酣睡中。突然被刺耳的广播声吵醒本来都是一肚子火,恨不得现在就去拆了广播台。可听到播报的内容,不禁面面相觑: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1911年1月16号,可不是什么愚人节!
广播台的播报一遍接着一遍,打碎了人们最初的猜疑,告诉大家这可不是什么玩笑,而是确焀无疑的事实。学生们从震惊中醒来,默默穿好衣服,顾不上梳洗便顺着人群来到山下的广场,对着成蹊馆无言伫立。在那里,有孙元起的办公室,虽然他后做了校长、做了侍郎,但总会隔三差五的出现在那间屋里,思考着世界上最高深的问题解答学生们的疑问。
早在广播第一遍播报的时候,薇拉就醒了,听到内容后整个人就木掉了,甚至感觉不到悲伤。直到九岁的小念祖问:“妈咪,广播里说爹地他怎么了?”薇拉才恢复过来,眼泪顿如雨下。五岁的念萱也被吵醒,看着妈妈和哥哥哭成一团,也跟着大哭起来。
就在母子三人相拥而泣的时候,楼下响起了敲门声:“孙夫人,孙夫人!”
薇拉急忙穿衣下楼,开门却见近百位师生站在门口,打头的是七十多岁的杨守敬和王运。杨守敬在卢弼扶持下,颤颤巍巍地说道:“孙太太,中国有句老话,叫‘大德必得其笀,。百熙学究天人,德溥四海,大醇不疵,为近百年所没有的大贤,岂是宵小辈所能毁伤?相信他此番必定会逢凶化吉,还望孙太太保重身体。”
王运也上前一步劝说道:“孙太太,我观百熙面相,也不是中年早夭之人。此番磨难,真好成就来日鸿业。您不要太过挂怀,过些日子定然有好消息传来。”
听着众人的劝说,薇拉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滚滚而下。
严复、王国维等人也陆续上前劝说。正在此时,老赵一路嚎哭而来,见了薇拉,更是跪倒在地,放声大哭:“太太,是俺没用,都怪俺没有跟去,才让歹人伤到老爷。俺对不起老爷的救命之恩啊!这回你要去东北,把俺带上,遇到那歹人,俺老赵要生扒了他的皮,一口一口咬死他,才解俺心头之恨……”
卢瑟福此时说道:“作为当今最著名的科学家,约翰逊博士不仅仅是中国的财富,更是全世界的瑰宝。中国政府没有尽到保护的职责,我们应该予以强烈抗议,并要求尽快逮捕审问凶手。”
“对,我们必须对政府加压。”严复也表示赞同。
周围学生更是一呼百应。
很快,操场上几千名学生排成长队,开始向京城进发。
二四二、纸船明烛照天烧(七)
从经世大学到德胜门,足足四十里路,全校师生硬是一路步行走完全程。*。*。*/*
现代火炮技术的飞速发展,让城墙的防护作用大为降低。尽管外**队已经数次轻易地攻进北京,但清朝中央政府依然顽固地躲在厚重的城墙后面,不愿走出来。如今德胜门依然会晨启夕闭,还会有众多兵丁看守。他们远远望见数千人队伍自东北滚滚而来,第一反应就是关闭城门,报告上司。
清代京城防卫最高武官是从一品的九门提督,可九门提督衙门设在崇文门里头。等消息逐层报到九门提督那里,数千名学生早已围住了德胜门。
不知是有意,还是凑巧,经世大学近千名外国留学生走在最前头。让守城的兵丁更加紧张,虽然手里握着刀枪,却不敢稍有动作,生怕误伤引起国际纠纷。
德胜门的城门领从城墙上小心翼翼探出头,高声喝问道:“尔等何人?意欲何为?”
学生们七嘴八舌答道:“快开门,我们要入城!”
“我们是学生,要去学部请愿!”
“opmnuhega”
数百上千人同时回答,乱糟糟一片,那个城门领哪里听得清?
这时严复站了出来,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答道:“请城上诸位放心,我等系经世大学师生,并非不法刁民。听闻我校校长、钦差大臣、学部右侍郎孙元起先生昨日在东北遇刺,我等激于义愤,欲进城向学部请愿。还望诸位行个方便,开启城门!”
听说这些人是“激于义愤”,还要“进城请愿”,城门领更不敢开门了,便敷衍道:“既然并非不法刁民,为何还要围住城门?尔等是大学堂师生,当知书达礼遵纪守法。现在如此行径,与倡乱匪民何异?须知天网恢恢,王法无情。尔等还不快快散去!”
下面学生顿时一片漫骂声,性急的甚至拣起砖头瓦片往墙上乱扔。
严复急忙止住学生的行为高声说道:“正因为我等知书达礼、遵纪守法,所以才手无寸铁,步行两个时辰来到京城,就是到学部申明我等的合理诉求。你们只负责把守城门,为何阻挡我们师生正常入城?”
城门领腹诽道:是,你们是手无寸铁,可你们会扔砖头瓦片啊!你们这数千人还夹杂着数不清的西洋人,算哪门子“正常入城”?
严复和他磨了半天嘴皮子,这位城门领就像吃了秤砣一般,反正死活不开门。。
学生们也没有办法,这么高的城墙,总不能插翅膀飞进去吧?夹杂在人群中的张泽宇大为恼怒:“这群混蛋再不开门,老子回去开飞机来,炸了这破城门!”
聂帆撇撇嘴:“你做梦吧?先不说你能不能把飞机开出来就算能开出来,你怎么炸?用什么炸?”
张泽宇被他噎得直翻白眼:“你管我怎么炸!我去北平铁厂借炸药,然后驾着飞机从天上往地下扔不行么?”
“我们几千人在城外,城里是普通民众,你就能确保一定扔到城门上?别到时候炸到我们自己!”聂帆如今绝对是四十里不换肩——抬杠好手。
张泽宇吭哧半天,才说道:“那我再研制个瞄准器装在飞机上,保证不会扔偏,这样总行了吧?”
聂帆有气无力地答道:“好、好、好,等你去借完炸药、研究出瞄准器,再来轰炸城门,估计兄弟我在这里早饿死了!”…;
“那,”张泽宇眼珠一转“反正我们现在已经先后研制出三架不同型号的飞机,那我就开着最老的飞机瞄准城门之后,自己跳伞,让飞机由着惯性直奔城门。凭那么大个铁家伙,就算不把城墙撞倒,也能撞个大豁口!”
“你真想的起来!飞机值多少钱?用飞机来撞城门你还真敢想。简直就是纸上谈兵的赵括!”聂帆不放弃任何一次打击张泽宇的机会。
张泽宇怒道:“是、是、是,我是赵括!你是诸葛亮再世、刘伯温重生,行了吧?那你倒是想个法子啊!”
“呃······依我看,可以研制一台机器,前面是铁棍,由大马力发动机带动,没准能直接撞开城门”聂帆思忖片刻答道。
张泽宇的未婚妻林之雅在边上不禁抿嘴笑道:“果然都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张贻惠也是展颜一笑:“你们俩啊!都能去北平铁厂弄到炸药了,何苦还要研究乱七八糟的机械呢?”
张泽宇、聂帆同时怒目而视道:“机械怎么了!”
且不说这四人打嘴仗。眼看局面就这样僵持不下,卢瑟福站了出来,用别扭的汉语说道:“城上的士兵我现在要马上进城!如果再不开门,我会通过外交途径,向你们的外务部提出强烈抗议!”
身后几百名金发碧眼的欧美学生也鼓噪道:“我们强烈抗议!”
城门领顿时老实了:他能和国人打马虎眼,但对洋大人却不敢不谨慎。从第一次鸦片战争以来,七十多年数百场大大小小的败仗,早已在国人心中烙下“畏洋如虎”的印记。从皇帝皇后,到文官武将,再到革命党、普通民众,他们都有这样的共识:洋人是头等公民,满蒙贵族第二,汉人要排第三第四,甚至是最末。——这种心理甚至已经融入血脉,变成遗传基因,一直影响到现在。
城门领回头斥道:“让去请提督大人,怎么还没消息?”
“小的再去看看。”兵丁赶紧应道。
听说洋大人要抗议,九门提督乌珍再也不敢优哉游哉,赶紧打马飞奔而来。
乌珍站在城门楼上,看着下面近千名洋人,有些心惊胆战:“请问诸位先生,你们有什么要求?”
卢瑟福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