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废后,倾世名相-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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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淑妃卧榻边劝道:“奴婢知道娘娘心情不好,可饭食还是要吃的,否则,若要晨曦宫的知道,指不定要怎么想娘娘呢!”
淑妃缓缓睁开双眼,起身靠坐在榻上,气恼道:“她定是故意的,要不然,好好的,她怎会往本宫身上倒?”
“奴婢也觉得下午发生的事有些蹊跷,”将托盘放置到矮几上,绿娥端起一碗八宝莲子羹递到淑妃手里,接着道:“贵妃娘娘的起色看起来很好,不像是身子虚弱的站都站不稳,却偏偏在起身的瞬间,好巧不巧,就朝娘娘身上倒。”
“什么好巧不巧,本宫看她明显就是故意的。”淑妃阴着脸,往嘴里送了勺莲子羹,吞咽下去后,气呼呼地哼唧道:“本宫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挑今个去她那儿走动。”
绿娥道:“娘娘气过也就罢了,反正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曦贵妃现在这般得圣c,即便娘娘不寻她事,还有皇后和其他宫的主子们呢!”
“你说得也对,像她目前这风光样,后宫中眼热的人多了去,本宫不气了,就坐等她倒霉,再过去狠狠踩上几脚,以解今日所受之气!”听了绿娥的话,淑妃心情一下子好转很多,“娘娘要不在再吃些吧!”见淑妃喝完碗里的八宝莲子羹,便用帕子擦拭嘴角,绿娥不由夹起几样小菜放到一小盘里,呈到淑妃面前。
“端下去吧,本宫用好了。”
挥了挥手,淑妃身子一歪,斜靠在了软枕上。
屈膝一礼,绿娥端起托盘,退出了内殿。
“淑妃娘娘,你说本公子该唤你聂二小姐,还是该唤你韩大小姐?”
“谁?你是谁?你乱说什么?”
听到男子声音由外殿传入,淑妃身形猛地一颤,端坐起身,紧盯着内殿门口。
内殿门上挂着的珠帘被挑起,一个纤瘦的青色身影缓缓步入。
身影的主人样貌精致,打眼一看雌雄莫辩,一举一动看去都那么的优雅而慵懒,但在优雅与慵懒之下,则流露出无法言说的冰寒。
“刺客,有刺客啊!”从来人样貌中回过神,淑妃张开嘴,惊叫出声。
“淑妃娘娘别白费力气了,我能畅通无阻从外殿步入,你觉得还有活人任你差遣吗?”现代,凌曦的化妆术,绝不亚于这古代的易容术,而她一直带在身边的背包里,关于化妆用的所有物件,全都在里面装着,能被她采用,想来都是些高端产品,此时易装易容后的她,就是红玉站在她面前,也识别不出她是哪个。
永和宫外殿伺候的宫人,全被她解决了掉,就是端着托盘步出内殿没多久的绿娥,也死在了她的手上。
一步一步踏入内殿,挥手间,她便设下了结界。
如此一来,任凭淑妃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
来这趟永和宫,她唯一的目的,便是确认淑妃的真实身份。
至于确认后,会怎么做,到时再说。
“你是谁,本宫不认识你?”
聂二小姐?逼近她的男子,怎会称她为聂二小姐?淑妃不知,凌曦如此唤她,只不过是为了诈出她的真实身份。
“你认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你就行。”
凌曦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把玩着一把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匕首,脚步极轻,仿若黑夜中掠过大地的猫,几乎不带起一点声响,她唇角含着浅笑,那笑容亦正亦邪,就这么朝淑妃走去。
然,就是这样极为轻浅,没有声音发出的每一步,却仿若踏在淑妃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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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致残()
残王废后,倾世名相;092:致残
“来人……来人啊……,有刺客……”淑妃不信凌曦说得话,望向内殿门口,张嘴唤宫人来救她,随着她身子一个劲地颤抖,那自她喉中发出的声音,含混不清不说,怕是连她自个也听不见。上炀犤有
聂二小姐?
她不是,她不是什么聂二小姐,她是韩府大小姐,叫韩昕薇,对,她叫韩昕薇。
淑妃看着来人一步步逼近,蜷缩在榻上,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
“聂湘,聂府二小姐,就是你对不对?”凌曦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站在榻边,言语听似轻轻浅浅,但却渗透出一股子彻骨寒意,“说,你是不是她?”
“不,你说的是什么,本宫不知道,本宫什么都不知道!”淑妃盯视着凌曦手中把玩着的匕首,吓得近乎崩溃,那匕首好锋利,她不要死,她不要死啊,淑妃身子慢慢挪动,想要距离眼前的匕首远些,防止自个被伤到。
“你很惜命?呵呵!”凌曦唇角勾起,猝然伸手,一把抓住淑妃的头发,将其拉到榻边,强*迫淑妃抬起头,注视着自己,一字一字道:“说,五年前,聂府遭变,是不是与你有关?”凌曦憎恶地凝视着淑妃。
他没有确认,来人没有确认她究竟是哪个,有了这个认知,淑妃心神渐渐变得淡定,就是眼中的惊恐,也逐渐归于平静。
“你现下问本宫的话,本宫一句也听不懂,因为本宫入宫没几年,且入宫前,本宫随家人才搬到临安城不久。”忍住发丝被扯带来的疼痛感,淑妃语气不带丝毫起伏,回凌曦道。
这样的她,并未让凌曦打消对她的怀疑。来之前,她就已有心里准备,淑妃的家世并不怎么显赫,能在短短几年爬上妃位,必是有些城府。
至于她脑中的二妹妹,原先有无城府,她不知道。
因为人是善变的,也是善于隐藏的,上一世,没有现代记忆的她,把周围的人和事,处处都往好的方面想,终了,落得了什么?
中毒——人生以杯具落幕。
这一世,她不会让杯具重演!
“你以为你不承认,我就会放过你么?”敛回思绪,凌曦猝然放手,任由淑妃一头栽倒在地上。
“砰”一声闷响,淑妃的额头狠狠地撞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袭来,淑妃趴在地上的身子陡然蜷起,她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也不出言求饶。她要忍,只要她忍住,来人就拿她没办法。
淑妃认为她什么都不说,凌曦便不会出手杀她。
夜闯皇宫,无端端杀死皇上的*妃,就算来人有多大的能耐,恐怕也落不得好。
凌曦静静地盯视着淑妃的狼狈样,良久,她躬下身,细细欣赏起淑妃的痛苦来。
她的目光一寸寸地从其额头扫过,看到淑妃额头布满的鲜血,她心下一阵冷笑,很能忍,是么?
紧咬的贝齿、溅血的双唇,紧绷住的身体,有关淑妃身上任何一个细节,她都没有放过。那目光,没有同情、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感,有的仅是纯粹。
是的,她的目光很纯粹,仿若一个以折磨人为取乐的孩童。
有淘气,有坦然,丁点都不觉得自己做得过分。
直至淑妃慢慢抬起头,喘息略显平稳地看向她,凌曦嘴角才重新漾出微笑,道:“考虑好了?那就说说你是如何害得聂府一门遭变,又如何与你的兄长,以及姨娘逃脱的?”这一刻,她的声音变得是那么的柔和,仿若刚才发生的一幕,不是她出手似得。
“你不说,我替你说好不好?”没等到淑妃启口作答,凌曦起身,俯视着她道:“因为你们兄妹是庶出,因为聂老将军重视膝下的嫡出子女,对你们有所忽视,所以,你们兄妹俩生出怨恨之心,正好有个神秘人想要达成自己的某个目的,欲除去聂老将军,
于是,他找到了你们兄妹,将仿造聂老将军与朝国璟王暗通的书信,交给你们兄妹俩,进而就有了楚帝得到密报,着御林军包围镇国大将军府,从聂老将军书房搜出所谓的“罪证”,明面上,你们兄妹及你们的姨娘莫氏,与聂府所有人皆被关入天牢中,实则,你们三人在聂府一门被押往天牢前,便已被人救下。
而救你们的人,与找你们残害自己亲人的那个神秘人,则是同一个人,呵呵!神秘人的计划很周密,用瞒天过海,李代桃僵之术,救下了你们三人的性命,却让聂府一门全被楚帝斩杀在午门前,
如此丧心病狂,残害亲人的恶事,你们兄妹竟然眼睛眨也不眨,就随了那神秘人的意做了,午夜梦回,你们可有受到良心上的谴责,可有被噩梦缠绕的夜不能寐?”说到这,凌曦抬腿就给了怔愣中的淑妃一脚,“你们兄妹连猪狗都不如,知道么?”
他竟然什么都知道,且知道的很详细,他到底是什么人?淑妃前一刻刚平复下的心情,现下又生出慌乱和惊恐。
凌曦的话,如一把把利刃,直刺向她的心窝。
怎么会这样?当年的事,除过他们兄妹,再有就是那神秘人,其他人是不可能知晓的。
淑妃不敢想象,一旦她承认聂二小姐便是她,下一刻会有怎样的下场。
她更无法想象,眼前这男子一经确认她就是聂二小姐,会对她的兄长和姨娘,作出何种惨事。
为何,为何这男子会找上她?
她,何时得罪过这男子?
确定,她极其确定她不认识眼前的男子,更别说曾经有得罪过对方。
抬起的头慢慢垂下,紧接着,淑妃双手抱住脑袋,生怕她一个忍不住,会把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说出。
秘密?在没听到男子说得话之前,还能叫做秘密,眼下,那还是秘密么?
“我说得够不够详细?不够的话,我可以再说些事给你听听,比如说,你的样貌为什么会和先前不同,再比如说,你们兄妹为何要改名换姓……”说这些话,以及前面的一席话,都是凌曦根据她最近掌握到的信息,串联在一起,细加分析得出的,此刻,看到淑妃蜷缩在地上的状态,她心里泛起了百般滋味。
没想到,她实在是没想到,被她和哥哥c爱有加的庶弟庶妹,才是害得他们一家人身首异处的罪魁祸首。
神秘人,穆淑敏,楚渣渣他们是该死,可比起被自个的亲人背叛,即便立刻取了那些人的性命,也解不了她心头之恨。
慢慢地,凌曦眸中神光,由冰山一样的默然中醒来,虽然与之前一样沉静,却带有了各种无法言说的感情。
伤痛,怜悯,残忍,愤恨。
被亲人算计,她为聂府一门两百多口人的惨死,心生伤痛。
因庶出身份自卑,从而做出不可饶恕的恶事,她为淑妃兄妹心生怜悯。
为满足自我欲|望,对亲人出手,她深感淑妃兄妹的做法残忍到了极致。
置亲情于不顾,昧着良心,享受今日的富贵,淑妃兄妹俩的往日行径,令她打骨子里愤恨。
再次蹲身,凌曦伸出手掐住淑妃的下颚,语声冰冷道:“怎么办?知道你是聂二小姐,我恨不得立刻将你剁成肉酱,不过呢,在我没把手上所有事办完之前,尚能留你多活在世上几天,但,这几天,我要你如同呆在地狱里一般!”
甩开手,凌曦催动体内真气,右手食指间出现一道极细的青光。那青光在她指尖闪耀,越变月亮,就宛若一柄利剑,突然刺出!
如芒般的剑气而出,快、很、准,直刺入淑妃四肢,“啊……”淑妃本双手抱着她,登时惨叫出声,身上衣裙被鲜血染满。
“为什么……,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脚腕处的筋脉被凌曦指尖划出的青光划断,手腕处的筋脉亦被那道青光划断,淑妃趴在地上,用胳肘撑起身子,流着泪望向凌曦,一字一句质问道。
“你问我为什么?你有何资格问我为什么?”指尖亮光渐渐消失,凌曦再次一把抓起淑妃的发丝,唇角勾起道:“听到我说的第一句话那会,你就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聂府一门何等忠烈,却被你和你的兄长联合外人加以算计,从而致使被楚帝下旨,将他们全部斩杀于午门前,说说,这样的你们,该不该死?说啊!”凌曦声音并不大,且语调也不显凌厉,但就是这样淡然的语气,却令淑妃张嘴说不出话来,并周身发出一阵阵颤抖。
“为了不让你胡言乱语,我还要再做件事,”说着,她松开淑妃的发丝,手移至其下颚上,微一用力,淑妃口中的舌头便伸了出来,“呜呜……”不要啊,她不要被割掉舌头,不要啊!她错了,她真得错了,淑妃嘴里发出呜呜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