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废后,倾世名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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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从c上下来,女子穿上绣鞋,拖着曳地红裙,寻找着密室出口。
良久,她放弃了,密室出口被封的严实,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根本不可能打开那用巨石制成的石门。
像这样的密室,肯定都有机关设置,但于养在深闺的女子来说,她压根不懂这些。
终了,女子退回到c边坐下,酸涩与苦楚,如潮水般蔓延上她的瞳眸。
就在这时,密室出口的石门咯吱一声向两边打开,女子抬起泪眸,看到来人时,骤时吓得脸色煞白。
“你想逃跑?”阴柔的男声在密室内响起,“你知道这是哪里?就想着逃跑?知道么?你身边那叫菱纱的丫头,为了从我的掌控中逃离,好找楚帝来救你,被我的人捉回来怎么处置了?”菱纱?好久没见到她,原来她是想着法子逃出这恶魔的掌心,找寒救她?
而她呢?却以为菱纱嫌弃她这个主子无能,进而背叛她,去投靠新主子而去。
女子嘴角泛起抹笑容,可那笑比哭看着还要悲戚,“你把菱纱怎样了?”
“我没把她怎样?她可是你身边的忠仆,我只叫人打断她的双腿,看她还怎么去给楚帝送信!”男子说着,嘴里发出一阵阴笑,“可她呢?不念我留她一条性命之恩,竟试图用她那几分姿色,勾*引我的一名属下,唆使其带她去云国找楚帝,呵呵!结果呢,我那属下,岂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会因她那几招狐媚功夫,就会背叛我这个主子?没有,他不仅没有背叛我,且直接剜了你那婢女的双目,并毁了她的容貌,将将其提拎到我面前……”
“你,你是魔鬼,你将菱纱怎样了?你该不会杀了她吧……”女子声音轻颤,踉跄着走到男子面前,抓住男子的双臂,质问道。
熟料,男子衣袖轻轻一拂,她的身子便连连后退数步,直至跌倒子地上铺的长毛毯上。
“杀了她?那太便宜她了……”男子一步步走进,蹲身掐住女子的下颚,“敏儿,你真得很不乖,我对你这么好,你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楚帝,想着法子要回她身边去?我有告诉过你,你父亲是我的人,而你也是你父亲亲自送到我手上的,至于你心心念念的楚帝,他这些年过得可是很快活呢,
他当年不仅取了正妃,还取了你做侧妃,五年前,他为了给你最好的,废弃正宫皇后,并斩杀其满门,终把后位给了他最爱的女人——你,高兴不?你是不是很高兴?”
“不,不,他娶的不是我,他取的不是我,那是你的阴谋,是你的阴谋!”女子眼里泪水滑落,想要挣脱开男子的钳制。
男子呵呵一笑,“阴谋?对,那就是我的阴谋,而这阴谋你的父亲也有份参与,怎么办呢?你若是哪天侥幸由我手里逃离,进而去找你的楚帝,你觉得她会信你说得话么?他的皇后,他最爱的女人,多年来可是没离开过他一步,”松开女子的下颚,男子勾起唇角,轻柔地为女子擦拭着脸上的泪水,“退一万步说,他知道身边的女子是假的,不是他真心喜欢的女人,你觉得就凭借你父亲与我一起制造出的阴谋,他还会接受你么?
呵呵,顺便,我再送给你个不幸的消息,那就是,他早已不喜欢你,而喜欢上了被他废弃,并被他赶出宫门,死于非命的聂后,但这个,他眼下并不知晓。如果那日他知晓的自己喜欢的女子,是那聂后的话,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寒喜欢我,他不会变心的,我不信你说得话,你是魔鬼,你是魔鬼,滚开,你滚开,我不要见到你!”
女子边摇头,身子边往后挪。
“啪”一声,男子甩手其一巴掌,“看来,我是太c你了,才让你在我面前敢这般放肆!”
起身,男子走至一旁的椅上坐下,盯视着嘴角挂着血丝的女子,目中没有半点怜惜。
不看其高大的身形,加之他说话时的阴柔语气,只看男子现下映在灯火下的样貌,活脱脱一个大美女在椅上坐着。
墨染般的发,用金冠全束于头顶,肌肤细如美玉,一袭火红锦袍着身,衬其比女子还要美的容颜,达至妖孽之境。
许是烦躁女子低泣个不停,男子眉间不由皱了起来,红唇边挂着一抹嘲讽,眉眼从女子身上轻扫而过,看向别处,道:“想哭今个就哭够吧,因为过了今日,若是再让我看到你晦气地落泪,我必不饶你!”阴柔至极,残忍至极的话语,一字一字自男子唇角吐出。
”菱纱呢?你还我菱纱,你还我……”
女子跪爬至男子面前,仰起头,哭着问道。
眼前的恶魔说得话,若是真,那么这世间,对她好的人,唯有娘和菱纱了,娘因她被狠心的爹爹送走,肯定伤心得不成样子,再者眼下也顾不到她,剩下的就是菱纱,她不能死,即便她没了双腿,即便她没了眼睛,她也要菱纱在身边。
冷,好冷,这魔鬼一样的男人,这长相比女子还要美的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好冷,女子错开男子的目光,浑身升起股子寒意。
“那jian婢早被喂狗了!”
男子话语一出,女子的心登时如坠冰谷。
她大睁着双眼,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怒道:“你骗我,你骗我是不是,是不是啊?”
“我犯得着骗你么?你可是我的禁*脔,有何资格需要我花费心神欺瞒于你?”男子目光阴冷,眉宇间带着与生俱来的狂魅霸道之气,这令他如女子般的妖孽容颜上,无形中多了丝男儿气概。
显得不再那么的阴柔。
霎时,被女子抑制到眼底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泛滥而起。可最后,却被她暗自咬牙强锁在了眼眶之中。
她这是怎么了?是被所有人抛弃了么?
哭?哭能让眼前这魔鬼般的男子放他离开么?
答案是不能。
那她为何还要哭泣?
没有人能救她,娘不能,寒也不能,诸天神明怕也不能救她吧?
因为爹爹和这魔鬼般的男子联手制造阴谋,要谋取寒的江山,而血浓于水,说什么她也是爹爹的女儿,哈哈,她真得被所有人抛弃了呢!
男子见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色一怒,起身上前再次掐住女子的下颚,道:“敏儿,你这是恨我么?啊?”
恨眼前的他么?不恨,她只恨自己的命不好。
摇了摇头,女子眼波平淡,就那么定定地注视着男子。
“不恨就好,告诉你,穆征将你送给我,你就是我的人,乖乖听话,我会好好的c你,如果今晚伺候我高兴的话,我会允你出密室走动走动也说不定哦!”甩开手,男子双臂环xiong,等着女子接下来的动作。
她叫穆淑敏,可好多年过去,这个名字好像已经成为别人得了,若不是眼前这男子时常在她耳边唤敏儿,敏儿,她都快要忘记她是谁了,“从今日起,你就叫北堂敏,听到了没有?”北堂敏?她是要她和他姓么?
“能随我姓,是你的荣幸。”
男子阴柔的声音,丝丝缕缕飘入女子耳中。
北堂敏,她有名字了,她不再是穆淑敏,她现在的名字叫北堂敏。
只因穆淑敏已被她人替代,且陪在寒的身边,为眼前这男子施展着阴谋。
“去洗把脸,服侍我就寝。”男子说完,抬步走向c边,慵懒地躺到了枕上。
所有的希望,生的希望,从北堂敏身上一丝一缕的慢慢抽离,她双目无神,似木偶一般朝屏风后走去,水声哗哗地响了一会,她洗干净脸,接着用布巾擦去遗留在脸上的水渍,转身,慢慢步出屏风,朝c边一步一步走去。
望着这样的她,男子面上未显丝毫不悦。
“过来。”
招了招手,男子换北堂敏靠近。
“……我想……娘……”
北堂敏行至c边,垂下眸,呆愣愣地望着自己的双足。
男子闻言,沉默片刻,忽地爽然一笑,“服侍我高兴了,我会考虑让你与你娘见上一面。”北堂敏闻言,抬起头,目光随之聚集在男子那张比女子还美的脸上,“我想娘……”男子道:“上来,做你该做的事。”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做,我不要做……”女子双目倏地一亮,伸手捂住双耳,向后退离,“我不要做你的禁*脔,我要找寒,我要找她,我要告诉他,我才是穆淑敏,是他的敏儿,是他一心喜欢的敏儿……”
“你找他?我以为你经历刚才的打击,会乖乖地跟在我身边,没想到,你转眼,又想找他?”男子下c,走到北堂敏面前,拽过其胳膊,就拖到了c边,然后狠狠一甩,北堂敏便通一声倒在了c上,“不,我不要……”
见男子身形逼近,北堂敏身子向c内用力的挪动。
“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喜欢,你难道忘记了?”手风一扫,北堂敏身上华丽的大红衣裙,瞬间剥离,接着与她身上穿的里衣一起飘至到了c下,男子掀开袍摆,不带任何前戏,便俯身压向北堂敏,开始了他的征程,女人在他眼里,除过产子延绵子嗣,便是供他玩乐享受身体之欢,反抗?哼,他就喜欢女人在c上反抗,越是野性,他越是喜欢。
北堂敏挣扎无果,欲咬舌自尽,被男子发现,又是一巴掌甩在脸上,“想死?像你这么好的尤物,我怎会让你就这么死去!”动作依旧猛烈地进行着,且速度比之刚才,还要快上很多,男子阴柔的声音里,透骨的寒意令北堂敏的身子微微变得僵硬,但这更加激起了男子*的欲*望,他边律*动边道:“不想你娘死,就乖乖地给我活着!”
良久,男子低吼一声,从北堂敏身上爬起,双掌一拍,密室门咯吱一声打开,“鸣,你真坏,真要在这儿做么?”随着这媚入骨的男声传入密室,一仅着紫色纱衣的妖娆男子,慢慢自门口走进,又是咯吱一声,密室石门合了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你着人通传我,我能不做好准备工作就来么?真那样的话,还不得被你折腾死!”
妖娆男子扭捏着朝c边走近,“你比她懂事多了,过来!”男子红唇勾起,看都没看北堂敏满是青紫的身子,手上直接一个用力,北堂敏整个人朝大c内侧移过去不少,“敏儿刚才还没把你伺候好啊?”妖娆男笑得一脸妩媚,靠坐在男子怀里,“鸣,你就是这么恶趣味,非得让敏儿看着咱们做那事,难为情死了!”
“哦?”男子挑眉,手在妖娆男身上轻轻划拨着,“难为情?我可从没发现过你难为情。”妖娆男妩媚一笑,“鸣,你真坏!前几ri你告诉我,说要敏儿和你姓,我吃味了,你知道么?”
由男子和妖娆男的对话中,不难听出他的名姓——北堂鸣。
“呵呵,她情况特殊,为这事你要是吃味,我可就要思量思量,要不要再c你了。”
北堂鸣说着,便长臂一伸,和妖娆男缠绕在了一起。
身旁的响动,并未影响北堂敏分毫,她恶心过,惊诧过,但时日久了,她便见怪不怪,任着这恶心的画面,几乎每日在她眼前上演一回。
她不晓得北堂鸣的真正身份,只知对方生活奢靡,男女通吃,手段残忍,邪恶至极。
要多久,她才能结束这样的日子?
才能从这魔鬼,从这肮脏至极的男子身边离开?
心下暗自摇头,她不能离开,就算再被其折磨,被其凌辱,她都不能离开,为了娘,为了疼爱她的母亲,她不能离开,哪怕是死,她也不能!好想哭,却丁点的泪都流不出,流干了么?刚刚流干了么?
爹爹把她送给这男子,寒身边有个叫穆淑敏的女子在身边陪伴,寒还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她,他喜欢的是聂后?对她很好的菱纱,也离她而去,现在她还有什么?唯有疼爱她,却不能相见的娘了。
哭不出,泪也流不出,就这么行尸走肉般地活着吧,就这么活着吧!
“鸣,春赛很热闹的,到时你带我一起去瞧瞧,可好?”
与北堂鸣激情过后,妖娆男趴伏在北堂鸣xiong口,手撑下巴,软声道。
“有什么热闹的?还不就是与往年一样。”北堂鸣悠悠说了句,妖娆男道:“我知道你不方便,刚和你说笑呢,放心,你忙正事要紧,这几日,我自个随便逛逛就是。”两人没管北堂敏如何,说了会话,便起身穿好衣袍,先后出了密室。
从c上爬起,北堂敏脚步虚晃向屏风后走去,眼里的神光,仍是死一般的沉寂。
月色清凉如水,淑妃自打从凌曦那回到永和宫后,躺在榻上就没起来过,“娘娘,你多少吃点吧!”绿娥端着几样小菜,站在淑妃卧榻边劝道:“奴婢知道娘娘心情不好,可饭食还是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