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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部分

残王废后,倾世名相-第372部分

小说: 残王废后,倾世名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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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你是这意思,还是那意思,又或是别的什么意思,我这会真没工夫和你在这闲聊。”

    丢下话,颜霏头也没回,朝前行去。

    “小姐,等等奴婢啊!”

    喜鹊跺了跺脚,提起裙摆急忙追向自家小姐。

    小姐真是的,和四小姐说话,干嘛连自己的手也甩开啊,走时也不唤她一声,一个人瞬间就走出老远。

    于自个丫头的腹诽,颜霏自然听不到,不过,在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时,她脚下的步子明显放慢了些。

    “她真的变了!”水筱晴望着颜霏主仆走远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似是自语,又似是说给自个的丫头听,“今日的事,我不会忘记!”听雨这会冻得已经快麻木,一听她这话,整个人倏地打了个激灵,暗道:主子想做什么?她是打算与五小姐作对吗?

    岑姨娘这会还被关在芳院不许外出,难不成主子也想自己被国公爷关起来?

    “愣着做什么,扶我会回去。”

    抬起手,久不见听雨扶自个,水依晴冷瞥其一眼,厉声说了句。

    “是。”

    待她们主仆走远,一道颀长的身影从不远处的假山后缓缓步出。

    水依晴不知,颜霏亦不知,她们之间刚才的对话,都被水牧文听在了耳里。

    哼!五儿变了也是变得比以前还要开朗活泼,说什么今日的事,她不会忘记,“水依晴,你想对五儿做什么?”

    望着水依晴主仆远去的背影,水牧文眸光狠厉,薄唇微启,冷声低语了句。

    淳于雅这几日身子不舒服,吃什么吐什么,原本水牧文倒也没太留意,可一想到她腹中怀着他的子嗣,加上苏氏这段时间一直在他耳边念叨,要他好好对待妻子,还有颜霏,她对淳于雅表现出的好感,水牧文也看在眼里,因此,他便鬼使神差地对淳于雅多用了些心思。

    三餐陪其用不说,夜里也再没去过侍妾院里。

    对水牧文的反常举动,淳于雅起初很不习惯,但她不能说什么,因为她是人妻,幽澜院是他们夫妻住的寝院,难不成她还能将男主人赶出去?

    慢慢的,淳于雅发现水牧文除过关心她每日的用餐情况,还有时不时对她嘘寒问暖几句,并未强求她行那*、第之事,不由放下心防,由着水牧文时常出现在她面前。

    今个早起,陪妻子用过饭菜,并与其说了会话,就听到院里下人传话,说五小姐从宫里回来了,想着有好几日没见小妹,水牧文起身与淳于雅说了两句,就匆匆去正堂,结果没看到颜霏的身影,又转身前往静院。

    却被苏氏告知人已经回了清华苑。

    向父母问安后,他没多做停留,就提步离去,想着到清华苑走一趟,问问幼妹在宫里这段时日过得可好,却不成想在半道上看到刚才的一幕。

    “小姐,大少爷来看你了。”回到清华苑,颜霏身上刚暖和了一些,就听到翠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从椅上站起,垂眸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裙,朝侍立在一旁的喜鹊说:“快些给大少爷开门,请他进屋里坐。”

    喜鹊应声是,打开房门,向水牧文屈膝一礼,“奴婢见过大少爷。”

    嗯了声,水牧文抬腿步入屋里。

    “大哥,听娘说大嫂这几日身子不适,不知今日好点了没有?”看到他进来,颜霏微笑着迎上前,请其就坐,关心地问起淳于雅的身体状况。

    接过喜鹊奉上的茶盏,水牧文面上面上表情温和,道:“你大嫂就是有些孕吐,其他的倒没什么。”

    “哦,这就好。”颜霏捧着热热的茶盏,舒心地笑了笑,“大嫂没事,我的小侄子就没事,大哥平日里可要好好照顾他们母子俩哦!”

    水牧文脸上一红,握拳掩唇轻咳了两声,暗道:妇人怀孕生子,有丫头妈子在旁照顾,怎就要他一个大男人围在身边好好照顾?小丫头真是的,自打在鬼门关走了那么一遭,人还真是变了呢!说话直接,行事大胆,一般人还真有点接受不了。不过,这样的小妹,他觉得挺好!

    感到脸上的热度消退些许,水牧文轻颔首,与颜霏说:“你在宫里这几日没遇到什么事吧?”

    “没有,我好着呢!”不想起死妖孽,宫里的日子过得也蛮滋润的,颜霏红唇微翘,笑了笑,说:“大哥,进了一趟宫,我脑袋反应变得有些迟钝,可娘竟然也贵人多忘事呢!”在撇下水依晴回清华苑的道上,颜霏突然间想起在进宫前,苏氏可是有亲口答应她亲自找出凶手,不料今个却一个劲地不赞同,直至最后老父一句话,才不得不点头答应自己,亲手将那谋害本尊的凶手找出。

    “娘忘记什么事了?”水牧文有些好笑地问。

    颜霏嘟起嘴吧,哼哼道:“她明明答应由我自个找出那害我的凶手,而且你和爹当时就在场,可今个她却怎么也不答应,说那事有她处理就好。”水牧文思索片刻,笑了笑,温声道:“这事我有印象,可娘今个之所以不答应你,全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以你单纯的xing子,能是后院里那些女人的对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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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可别小看我,现在的我很厉害的,不信,你和爹娘就等着看好了,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那谋害我的凶手,并且要好一番折磨她!”颜霏说得言辞灼灼,脸儿上的表情颇为认真,“以前我是单纯,才会被某些人不放在眼里,想着法子从我这讨好处。今个还将我堵在回清华苑的道上,说什么要我在爹面前替她的姨娘说几句好话,还说什么和我姐妹情深,惺惺作态,她以为我不知道她有着怎样的一副嘴脸。”

    “你和四妹说的话我都有听到。”轻啜了口茶水,水牧文将茶盏放下,神色冷凝,沉声道:“你中毒,还有那晚突然间闭气,百分之百就是岑姨娘出得手,不过,咱们现在没有证据,要不然,还能让她活到今天。”沉默片刻,他接着道:“四妹若没参与其中,我自不会拿她怎样,但要是被我知道她有和岑姨娘一起谋害你,我定要她好看!”

    颜霏一听她这话,心里骤时很是温暖,有爹娘疼爱,有哥哥疼爱就是好,眼眶微微泛红,她注视着水牧文,柔声道:“哥,你和爹娘对我真好!”她没再唤大哥,而是语声亲昵,又呆了些许鼻音轻唤了声哥,水牧文身子一震,对上她的视线,目露异色,语声关切地问道:“五儿,你这是怎么了?”

    妹妹唤他哥,比唤大哥还要让他感到亲切,可是,她眼眶泛红,看着好似要哭的样子,是自己刚才有那句话说的不对吗?

    心下摇头,水牧文觉得不是他哪句话说的不对,而是小丫头自身的问题。

    因为她刚刚说的那句话,还有她此刻的面部表情,都彰显出问题出在她自个身上,“傻丫头,你是爹娘的女儿,是哥的妹妹,我们对你好是天经地义,乖,告诉哥,你这会是怎么了?”水牧文说话的语气很温暖,却引得颜霏登时潸然泪下。

    “哥,我……我没事……,我就是觉得你和爹娘对我太好,心里一时激动,才让你看着有些不妥。”要说吗?要对他说自己其实不是他的妹妹,不是爹娘的女儿,要说出这个秘密吗?严霏心中自问。

    在现代她很渴望长辈的疼爱,渴望有哥哥能保护自己,能疼c自己,但那都是奢望!

    她的父亲,她幼时极为喜欢的父亲,深深地伤害了母亲和她。

    若不爱,为何要娶?

    若不喜欢妻子生的孩子,为何要让她有孕?

    若心里没她这个女儿,又为何c爱她那么几年?

    虚伪,他就是个虚伪的男人!

    什么初恋?

    什么情难自控?

    什么迫不得已?

    都是他为自己的虚伪在找借口,遮掩他丑恶至极,卑鄙至极的嘴脸!

    母亲或许爱得太深,或许是太过要强,经受不住丈夫的背叛,丢下年幼的她,走上了绝路!

    那虚伪的男人倒好,日子照过,与最爱的女人和孩子每日欢声笑语,他可知,她当时是什么心情?可知当时小小的她是何心情?

    因年幼,她不知心痛的滋味,但她很伤心,很难过!

    甚至于对他,对他最爱的女人和掌上明珠生出满腔恨意!

    年复一年,她长大了,回想起往事,她还会伤心难过,但心底的恨意却消退不少。

    无数次她问自个,为什么不再似幼时那般恨他?

    心底有个声音回答她,是孤单,是亲情,是它们消磨了那深深的恨意。

    渴望,她渴望他唤一声霏儿,唤一声宝贝,抱住她说句对不起。

    没有,他没有,他眼里只有那一对母女。

    而她,则成了他眼里最熟悉的陌生人。

    多么可笑啊!

    结发妻子生下的女儿,他曾捧于掌心疼爱数年的女儿,随着岁月变迁,成了他眼里最熟悉的陌生人,每当夜深人静时,泪会抑不住地往下流,打湿她的发,打湿她的软枕。

    如今没了她在眼前,他,他们一家人是不是很高兴?

    高兴是必然的,但能高兴多久,就不是他们一家人所能预知到了。

    曦,还有宸和宇,她信他们,信他们会为她报仇,让那‘幸福的一家人’得到他们应有的下场!

    抬手擦拭了下眼角,跟着稳定住情绪,略带些笑意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哥,你不觉得最近的我有所不同吗?”不等水牧文说话,严霏又说:“若我说我不是哥的妹妹,不是爹娘的女儿,哥信吗?”能被哥哥和爹娘疼爱,她是很高兴,但她心里明白那份爱不是对她,而是对本尊的。

    说她钻牛角尖也好,说她抱着一丝奢望,想听眼前的男子说,不管你是哪个,都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是爹娘c若至宝的女儿也罢,她这一刻就是想听到他的答案。

    小丫头这是怎么了?

    怎么越来越不正常,一会说他和爹娘对她真好,一会抹眼泪,说她如果不是他的妹妹,不是爹娘的女儿,她中魔怔了吗?

    要不然怎会说出这么古怪的话?

    比之以前,她是有所变化,可变化并不是很大啊,真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你与以前相比是有那么些不同,但这又有什么关系,你就是你,就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是爹娘c若至宝的女儿。”水牧文缓声说着,俊脸上的笑容尤为温和,“世上没什么如果,刚才问哥的话,万不可再到爹娘面前问,免得他们担心,还以为你中了魔怔呢!”

    严霏很感动,很为水牧文对自己妹妹那份亲情感动,她喃喃道:“哥,我一直没告诉你和爹娘,其实……其实我自那晚醒来后,忘记了很多事。”水牧文惊愕,然,没等他启唇问缘由,严霏目光歉然,语声自责,接着道:“准确些说,睁开眼那一刹那我都不知道我是谁,我当时惊恐不已,想着自己怎么会躺在棺木里,好在过了一会,我脑中模糊出现些影像,待那些影像稍微清晰时,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知道了爹娘和你,还知道了喜鹊和翠喜,知道她们是伺候我的大丫头,其他的人和事,我脑中仍旧只有些模糊的影儿。”

    小姐难道真去了趟鬼门关?而且还走上奈何桥,喝了丁点孟婆汤,却突然间被阎罗王发觉她阳寿未尽,让她重返人间,才有她遗失记忆一说,否则,好端端的记不起往事,就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喜鹊侍立在一旁,脑洞大开如是想到。

    听完严霏后面说的话,水牧文眼里的惊愕已然褪去,随之被满满的怜惜和自责取代,是他不好,没保护好妹妹,让她被人害得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此刻,水牧文心中所想与喜鹊无甚差别,“五儿,没事,以前的事记不大清楚没事,你只记得你是慎国公府五小姐,记得你是哥的妹妹是爹娘的女儿就好。”水牧文一字字地说着,面上表情尤为郑重。

    “哥……”他就这么信了她的话,眼里除过怜惜和自责,一丝怀疑都没有,严霏别过头,错开水牧文的视线,逼退眼里的湿意,才重新对上兄长的视线,低声道:“哥,我会努力记起以前的事,但如果真的再记不起来,我会把哥说的话牢牢记在心里,我是哥的妹妹,是爹娘的女儿,且永远都是!”

    水牧文笑着说:“你本来一直都是!”颜霏点头,美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好看的笑容,“是,我一直都是爹娘的女儿,是哥的妹妹。”此刻,她心情舒畅不少,就与水牧文谈起岑姨娘母女的事来,“哥,我进宫到今日都多天过去,芳院周围的侍卫还没被爹撤退吗?”

    “没有。”水牧文神色冷凝,道:“爹不想给岑姨娘有机可乘,就吩咐侍卫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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