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连城·傲世千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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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奇怪的是,两人同时坠落到苏封台上的瞬间,黑衣人迅速把连城千秋给丢了开,好像那是条会咬他的毒蛇,还警惕地质问:“你是什么人?”
灵术大会忽然闯进一个人已经是意料之外,此时现场和市井中仰望的人更是一头雾水,这个黑衣人竟然不知道自己抓的是谁?那他还抓这个纨绔干什么?
可他们又哪里知道,黑衣人现在比他们还要蒙,而且,很冤!他本来是隐藏在暗处想等下属来了一块儿动手的,岂料下属迟迟不到不说,还冷不防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硬是被拽了出来,莫名其妙地暴露了。
可是那倾城少年叉着腰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嚷道:“你这个拿尿布遮脸见不得人的,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你竟然连小爷都不认识?你既然不认识小爷,那你抓小爷干毛?”
黑衣人登时怒了,“放屁,分明就是你……”
在对上千秋眼睛的那一刻,黑衣人出现瞬间的恍惚,浑身一个激灵,道:“臭小子敢跟我抢女人,你知不知道老子是什么人?老子是罗刹宫暗使,本来今天是来让这些养尊处优、自以为是的蠢才见识见识我罗刹宫的厉害,既然撞上了你小子,正好,今天连你一块儿解决!”
然后,招式凶狠地向千秋袭去。那一瞬间,很多人都按耐不住,险些冲了上去,就连宗相都坐直了身体,却被身旁的六侍之一及时按住。
那六侍之一低语:“别担心。”
确实,根本无需他们动手,离得最近的连城朗月已经率先挡在了千秋身前。
黑衣人对上连城朗月,猛然清醒了过来,那一袭白衣、俊美绝伦的容貌更是提醒着他此来的目标,当即,一声嚣张的狞笑,“不识高低的臭小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跟罗刹宫作对的下场!”
第二百一十章 诛邪斗恶正义之火扬名()
早在黑衣人说出“罗刹宫”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足够大的震撼,尽管时过境迁,尽管往事种种都已经成了后人传说,但那传说中的邪魔在百年之后竟然重新现世,怎能不叫人惶然?
“关于当年罗刹宫的传说,暗使不都是狮级的地幻顶级高手吗?而且这个黑衣人看上去年纪应该不轻了,经验丰富,那连城朗月岂不是棋逢敌手了?”
“倒也未必,就算武道上旗鼓相当,哪怕是连城朗月落后一筹,可连城朗月可是高级灵术师啊!骟”
市井中百姓议论纷纷,观瞻屏上黑衣人与连城朗月愈战愈烈,只见黑衣人手上忽然发出一道黑紫色的厉光,光束蜿蜒如蛇,企图将连城朗月困住。
“嗯?秽术!”
琉璃座上的玄鑫一声低语传出,千秋在素来面不改色的五殿大宗师脸上看到了一丝罕有的凝重。
黑衣人同处苏封台上,自然也听到了玄鑫的话,一面与连城朗月缠斗,一面倨傲地冷哼一声道:“别以为只有你们御龙府掌握着最厉害的灵术,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罗刹宫至尊神圣的宫主赐予人间的极天新灵!”
玄垚不屑,“哼,魔化的污秽之物也敢称为灵,大言不惭!”
千秋窝在不远不近的一个角落里,沉静地观察着两人对阵,玄垚说得轻松,可是能让他们五个老头子开口,足见这个秽术亦或是极天新灵的东西本身就已经不可小觑了铪。
她不知道连城朗月究竟隐藏着怎样深不可测的实力,但他和她一样,在这样公开的场合就算是让自己受伤也不可能冒然显露身手,可是他的高级火灵术人人皆知,根本没有必要隐藏,但他战到现在几乎没怎么动用过高级的灵术,仅有的几次中级术法还似乎是强行跑到正南方才使出来。
对了,正南方,连城朗月在对战中一直都在刻意向这个方向倾斜,难道他在其他方向受到了束缚?
一声狮吼,银鬃雪狮凛然现身扑向黑衣人,黑衣人忙于闪避,连城朗月趁机在正南方站定。
黑衣人见状,暗中忖度,连城朗月灵术受到了钳制,说明他那几个属下布下的缚灵巫咒阵见效了,可是为什么正南方好像不够完善?看连城朗月的架势应该是也琢磨出了门道,哼,既然他打算守在正南方不挪动了,正好,看他束手束脚地能死扛到几时。
黑衣人使出的秽术似乎在削减连城朗月仅剩的灵力。
千秋不悦地眯了眯眼睛,看来她烧毁正南方那一个木头小人还不足以彻底破除那个暗阵,哼,阎王偶尔打个盹,小鬼就跑出来称大王了!
台下的叶梨若紧张地盯着连城朗月身上的伤口,月哥哥的实力不止这些,可为什么会一直落于下风?再这么下去,月哥哥必输无疑,到时候他还怎么在天下人面前立足?可是如果自己上去帮忙,以后月哥哥难免要被人诟病,怎么办?怎么……
“什么武道天才?也就这点能耐嘛,连个尿布老头都打不过,今天就是小爷我大展雄威的时候!”
一声嚣张傲慢的叫喊打断了叶梨若的思绪,也顿时吸引了所有的注目。
叶梨若在心中不屑地啐道:这个蠢货这个时候出来送死,让罗刹宫的人把他除了正好!
“啊!”
变故突生,黑衣人蓦然一声惨叫,无暇再与连城朗月过招,直捂着自己的眼睛后退,人们定睛一看,黑衣人的一只眼睛鲜血直冒,与此同时,前一刻叫嚣的连城纨绔正抓着一条碧绿碧绿的大虫子把玩,嘴里还念念有词。
“虫儿乖乖,咬得好,去,给小爷把尿布老头另一只眼也咬成窟窿!”
天下人彻底傻眼了,那么一个连武道天才神仙公子都无可奈何的高手,被……一条毛毛虫给伤了?!
黑衣人明白了是谁下的黑手,捂着血流不止的眼睛,凶神恶煞地冲千秋冲了过来,“臭小子,我要宰了你!”
某人似乎这才意识到了危险,知道害怕了,抱头在苏封台上四处无章法地鼠窜。
“主子……”
“死鬼!”
“表弟!”
台下多人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去救人,可是南风离、碧桐、慕天卓等人刚要动身,却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莫名的力量强行将他们定在了原地,动不得,叫不得。
灵术?如此强大精纯的灵术,是谁?谁在阻止他们?
同一时间,宗相六侍齐齐看向宗相“辰沂”,彼此对视,讶然一闪而过,转瞬被欣然取代。
而此时的苏封台上,被黑衣人攻击的千秋已经被连城朗月拽到了身后,离开正南方位置的连城朗月力量再次被削弱,他只能以一身的武道修为勉强对抗黑衣人的武道、秽术双重攻击,每一次招数的碰撞都会激荡出巨大的气浪。
千秋被连城朗月护在身后,将他和黑衣人每个招式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尽管是处在无法展现真正实力、处处受制的情况下,凭借他的智慧一点点将对手网杀不是不可能的,可是此时的他……似乎失去了平常的那份冷静,他做出每一个动作前最先考虑的是她的安危,他忘记了身后之人完全拥有自保的能力。
千秋有点无力,这个男人有时候让她恨得牙痒痒,可又总是以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让她弃械投降,他难道不明白吗?今次之战是他再次扬名立万的好时机啊!
再这样拖下去,她精心为他安排的这个机会就要错失了。
黑衣人冷不防对上连城朗月身后那双眼睛,倏地一愕,那双眼睛此刻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阴翳的杀机,那眼睛的主人拥有经过血的洗礼后的灵魂,正在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他。
脑海中灵光乍现,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战斗,他忽然失神地叫了起来。
“不,不对,你……连城……”
连城千秋根本不是酒囊饭袋!那眼神不对!
可惜,他已经被剥夺了开口的机会,只见千秋身体一荡,像是被两人打斗引发的气浪给甩了出去,径直飞到他身上。
一个把自己隐藏得骗过天下人的少年本身就是个极其可怕的存在,他下意识就要闪避,可是那双手……那双看似柔弱纤细的手正悄然抓在他腹部,用一股强大到无法违抗的力量将他吸附着,迅速吸噬着他的修为。
他想开口,把这个惊天的秘密宣告天下,可是,他空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听到耳边一个魔魅般冰冷残酷的声音在对他说:“夺人内息是你们罗刹宫用烂了的伎俩,因果循环,今日本尊让你死在类似的手法下,你应该感谢本尊让你在临死前找到了归属感。”
什么?本尊?他……不,不对,是她……傲世……这到底是……
最后一刻,千秋邪肆的一笑帮他印证了他的猜测。
“好……痛,救命……”
恶人先告状,最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伎俩,黑衣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欺骗了所有人的少年,不,或许是少女,明明夺走了他所有修为却装出懦弱无能的模样求救。
“千秋!”
关心则乱,连城朗月顾不得其他,立马催动仅能支配的一点灵术变化出一条火绳卷住千秋的腰将她夺回,可是千秋在被火绳缠腰的一瞬间,悄然将高级木系元素埋在了黑衣人体内,纯木系元素在接触到火绳散发出的火系元素时,瞬间爆发,燃起冲天的火焰,黑衣人甚至都没来得及喊上一声,就这么被火焰吞噬了身影。
罗刹宫恶人被诛,五湖四海大街小巷瞬间爆出轰然的欢腾声,皆是对连城朗月的景仰称赞。的确,如此强大的火灵术人们自然而然会联想到他身上。
一瞬间,连城朗月赫然明白了什么。
“送我下山。”千秋暗中传音。
他盯着被自己拽到怀里的人做出一副受惊不浅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对宗相“辰沂”和五殿大宗师等人道:“舍弟是被人强行劫上山来,不能算是擅闯,朗月恳请诸位准在下立刻送他出府下山。”
当宗相大人漠然摆手准允的那一刻,在场大多人皆是失望,看宗相大人对连城千秋一脸的陌生,难道真的就这么忘记了当日连城千秋带给他的屈辱?竟然就这么放他离开?
可是,就算除掉连城千秋又有什么用?经过今天这件事,连城朗月英勇诛杀魔宫暗使,再次扬名,只要有他一日,连城山庄就永远是天下第一庄。
“两个球,必定有一个泥球,一个珍珠,泥球被抛弃,珍珠被碾碎,谁是泥球,谁是珍珠,对比……真是古怪的东西……”
易九阳听着身边“小厮”乱七八糟不知所谓的叨叨,滑动着手指,勾出一抹深思,温和平静的眼神没有焦距,却又似专注地望着苏封台上。
珍珠也好,泥球也罢,这两个人,太像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穷极一生圣宗与宗相的羁绊()
“千秋,许久不见,你……可还好?”
铁索桥前,面对连城朗月的思念、愧疚、纠结,千秋面无表情道:“我好与不好都与你无关,你可以放手了,你的灵力测试还没有完成。”
连城朗月定定地凝视着她,忽然用一股强势的力量将她拉到自己面前,用双臂紧紧扣住。千秋强行挣扎,却听他一声压抑的闷哼,俊脸发白。
“你内伤很重!”千秋不敢再动,他……他的身体损耗怎么会这么大?
连城朗月恍若未闻,只是看着她,沉静的眼底纠结了太多的思绪,最终一切的苦楚统统化作无奈,放开了千秋,好像是逼迫自己不去看她一样,决然转身骟。
“你走吧,不管日后你还要做什么,保护好自己。”
千秋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在他们彼此坦诚自己的心意那一刻他们就都知道,这段感情不会有任何结局,醉梦总有醒的一天铪。
现在,不是结局,亦似结局,从此真的要相见陌路了。
千秋看着他俊雅的背影,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声音也不似平常那么清冷了,“朗月……”
一声轻唤,两人皆是无尽的苦楚,这是她第一次这样温顺亲昵地喊他的名字,却决然算不上是什么好时候。
“我所做的事情桩桩件件实在算不上厚道,甚至是我不否认的狠绝恶毒,但你我是一样的人,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懂我,无疑便是你,所以我知你从来不怪怨我,同样的,我对你也是如此,因为相知,你我之间不存在什么婆婆妈妈的恩怨亏欠。”
他的背影一向从容,超凡脱俗,微风乍起时白衣翻飞,在山水间勾勒出一副绝美的水墨画,动中带静,依然让她欣赏、迷恋。
良久的沉默,他平和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波澜,“我知。”
千秋笑得释然,是啊,知道,他知道,像她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忽然沦陷在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