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 作者:不笑倾城(腾讯vip2012-7-14完结)-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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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是我的师妹。”才解决了姓名问题,夜行衣又说到了她的身份问题。
反正本来也差不多是这关系,乌笑情便也同意了,“嗯。”
这个在别人看来很重要的问题就被他们两人这么随便的给解决掉了,于是,银国的公主,辽国的贵妃乌笑情这个人就消失在马车上了。
乌笑情甚至都没时间去伤感这个跟了她大半年的名字的逝去。
华丽的皇宫,华丽的建筑,华丽得没有半点新鲜……乌笑情跟在夜行衣的身后,有些拘束,有些忐忑地进入主殿。
有些遥远的距离,但也让乌笑情看出那远处是一男一女,不用猜想也清楚地知道,他们就是现任的宋皇和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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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遥远的距离,但也让乌笑情看出那远处是一男一女,不用猜想也清楚地知道,他们就是现任的宋皇和皇后。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规距的请安声由夜行衣的口中发出,他恭敬地跪下,乌笑情发现,这样行礼的夜行衣才是发自内心的行礼。
“行衣,你可到京了。”皇后饱含思念的语调,单是第一次听,乌笑情就可以想象他们的母子情深。
“民女乌笑情给皇上,皇后请安。”她低着头,行着跪礼,显得很是虔诚。
上坐的宋皇及皇后相视对看,然后由皇后发话道:“抬起头来。”
乌笑情听话的抬起头,眼睛水水的看向皇后,呃,还是看不表她长什么样,也许是她所穿的衣服太耀眼了。
“行衣,这姑娘就是你跟母后说的那位姑娘吗?”
“是的,母后。”夜行衣脸上带着笑,以眼神示意着他的母后不要太过为难乌笑情了。
“挺标致的。”皇后道。
听到皇后如此的赞美,乌笑情意识到,也许自己近视了,不然,为什么自己瞧不见皇后的容貌,而皇后却能看见?
“起来吧。”宋皇发话了,威严中含着些许慈祥。
也许他们真的挺好相处的?
“笑笑,快起来啊。”夜行衣见乌笑情还跪在地上,赶忙提醒道,手还不忘体贴地去扶起她。
皇后与宋皇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不待乌笑情的脑袋变得清醒些,她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乌笑情错愣,名字?乌笑情,乌笑情?还在挣扎着,夜行衣便先开了口,“母后,她叫乌笑情,我师妹啦。”
夜行衣的那个‘啦’字似乎有升调兼且撒骄的成份,乌笑情一个寒颤,撒骄的夜行衣……没见过。
“哦,母后知道,这不,例行问一下嘛。”皇后对于她的儿子过于关心的举动抱以微微一笑。
“你肯嫁给我们家行衣吗?”皇后突然地转了话题。
乌笑情很努力地看着她,可是她放弃了,实在看不清夜行衣他娘长啥模样啊。而且她的转移话题能力比起夜行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也许夜行衣就是继承了她的风范,乌笑情YY乱想一把,嘴巴相利落地回嘴,却只发出一个单音节,“呃……”
皇后用的动词,是‘肯’,那自己得答肯,还是不肯呢?
这是一个需要犹豫的问题。
一旁的夜行衣见乌笑情不说话,急了,她该不会这会想反悔什么吧?他可是好不容易搞定一切,她只需简单的点个头而已,需要迟疑这么久么?
见她还没有吭声意思,再看看母后脸上不瞒的凝起眉,他赶紧又体贴地道:“母后,肯啦,她怎么不肯呢,你儿子我可是难得的好相公人选啊。”他自卖自夸,没有半点的羞愧。
皇后睨向自己的儿子,语气里开始有些不瞒了,“行衣,母后问的是她。”
“肯吧。”乌笑情在众人的注视下,启口说着不太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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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吧。”乌笑情在众人的注视下,启口说着不太肯定的答案。
没办法,她也不想这会做缩头乌龟,可是,可是她现在面对的是夜行衣的父皇母后啊,她若点头的话,就真的要跟夜行衣成亲了吧。
宋皇,消瘦的脸庞,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国事太过操劳。与一般老人无异的样子,有些普通的五官,此时听到乌笑情这声不怎么肯定的答话,而露出了皇者养成的威严,“肯吧是什么意思?”
瞧着不吭声的父皇也开口了,夜行衣认命地翻了个白眼,然后笑着答,“就是肯啦,父皇。”
“她家世清白么?”皇后白了夜行衣一眼,不明白他这么护着这个女子做什么,她又没想着把人家怎么了,不是?
“她父母早死,家中只有她一人,师父拣了她做徒弟。”夜行衣编起故事来还一板一眼,一旁的乌笑情低头头都被他给说得不自觉向他看齐。
睁大着眼睛,似在责问,她怎么不知道她父母早死?那乌尚书一家应该还很好的吧?
他最好是在指乌尚书他们一家,若是指她的亲生父母,她跟他没完。
对于夜行衣这个鸡婆到什么都要插上一嘴的态度,皇后抿了抿嘴,直接赶到,“行衣,你父皇跟你有点私事要谈。”
“哦对,我们去御书房吧。”宋皇反应挺快的,然后把夜行衣给叫走了。
看着多嘴的儿子终于走了,皇后从皇座上走了下来,越走越近,乌笑情终于瞧见了她的尊容。
保养得当的皮肤,看起来只有二十光景,那一双与夜行衣相似的丹凤眼,以及那眼神都与夜行衣如出一辙,乌笑情终于明白夜行衣这长得像谁了……
妖绕的身段,端庄的脸容,可是,怎么就跟她的样子重叠不了呢?
乌笑情很苦恼的看着皇后,有些人是天生适合做情人的,呃,也许面前的这位皇后就是那种天生的人,可是命运眷顾她,于是给她做了个正,所以她的身上才会出现情人与正妻的气质吧。
“真美。”皇后走近乌笑情,杏眼黑眸,眉如远黛,腮如桃花……
乌笑情暗翻一个白眼,皇后的再次赞美只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刚才皇后压根就没看清她,天,竟然还说真标致。
夜行衣的爱说谎坏习惯也是出自己于母亲么?想必是这样的。
“谢皇后赞美。”她不应该出声的,看着皇后轻挑起眉,乌笑情有些后悔地道。
“会做饭么?”皇后打量着乌笑怀有,突的说道。
做饭?做什么饭?她也是饭来张口的好不好?
“会的。”善良的谎言有时撒撒也是可以的吧,她的确会做饭啊,而且在无名谷时也有做过饭给玄真人吃的说。
“知道行衣喜欢什么吗?”又一叼钻问题从皇后口中问出。
乌笑情是想都没想就答,“撒谎。”说完,她又后悔了,难道她今天就得从后悔中总结教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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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是想都没想就答,“撒谎。”说完,她又后悔了,难道她今天就得从后悔中总结教训么?
现在这阵势怎么看也像是未来婆婆审视未来媳妇的狗血场面吧?她应该说些得体的,讨人欢喜的话吧。而不是每次一说话,就弄得别人挑起眉这样富有贬义的动作吧?
“我的意思是,他很喜欢开玩笑的。”她及时的补充,然后看向皇后,那双让她备感熟悉的眼睛闪着精光……果然,后宫的女人都不简单啊。
夜行衣为什么会觉得他的母后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呢?清雅也是她生的吧,啧啧,那么清雅也是一个善长隐藏心思的人吧?
啊,她可是夺去她女儿宠爱的那个狐狸精啊……乌笑情开始冒汗,簌簌的,把后背都给浸湿了。
如是要眼前这位皇后知道她破坏了她女儿的幸福,又来扫荡她儿子的幸福,肯定会将她凌迟又什么的处死吧。
乌笑情恐怖的YY。决定无论如何也不恢复乌笑情这个身份了,为了生命的安全,绝不。
“嗯,的确,行衣这孩子总喜欢开些善意的玩笑。”皇后接口,眼睛却是一刻也未离开乌笑情的身上。
“那么,你真的只是孤女吗?”话峰突地一转,犀利的语句迸出。
“当然。”心理建设得够坚强的乌笑情,是立马的,毫不迟疑的撒起谎来。
“可是,据我所知,玄真人新收的那位女子是银国人呢,你是银国人吗?”丹凤眼含着笑。
为什么她觉得很冷呢?乌笑情缩了缩身子,是还是不是呢?这回她没那么爽快了。
皇后既然都能查出她是银国人了,那么其他的查出来了吗?
否认还是承认?难题纠结着她的脑子。
“这个问题需要想这么久吗?”凉凉地话语催促着。
看进皇后的丹凤眼,她乌笑情赌了,“不是。”决绝得像要赶赴刑场。
“……”在两人之间泛开的是沉默得让乌笑情窒息的气氛,绷得老紧的脊梁骨都快要僵硬了,终于,皇后笑了。
露着那个不知是什么含义的笑,手潇洒的一挥,宽袖摆出华丽的弧度,她转身,一步一步地踏上那尊贵的皇座。
又那么潇洒一挥,再次让袖子摆出华丽的弧度,她危襟正坐,“哀家已有一个喜欢开玩笑的儿子了,可不希望再加一个爱开玩笑的媳妇。”
好……好冷的话语。
乌笑情突觉头顶飞上一群隐身的乌鸦,人生随处充满着赌博,可是,十赌九输这富有哲理的话是谁说的?
她输了!!
输了就接受残酷的现实吧,乌笑情第一次觉得人生充满着变数,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跟夜行衣厮守了,可这会偏偏跑出个棒打鸳鸯的婆婆,唉,这可如何是好。
“乌笑情,红颜祸水这个词有听过么?”皇后冷冷的话语盖过所有的情感。
乌笑情偷偷地看向周围,夜行衣,这个时候,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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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偷偷地看向周围,夜行衣,这个时候,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没有。”她恬不知耻地答道,倒想看看,这不是意料中的回答会让夜行衣他娘怎么接话。
果不其然,皇后愣了愣,然后嘴角上扬着,“一个大家闺秀,连这样的词语也没有听过么?
她想干嘛?羞辱她吗?乌笑情猜测着皇后的意思,然后瞎朦道,“我排第五嘛,被忽略没受过高等教育很正常啊。”自我贬低,以退为进未尝不是好主意,不是么?
果然,听到她这样自暴自弃的话,皇后沉默了一下下。
“所谓红颜祸水就是指一个女子……”皇后正经八百地解释起红颜祸水的含义,让乌笑情佩服得五体投地再配上一幅呆得像是在认真听讲的样子。
重点不是她懂不懂这个词好不好?重点在于她不想牵上这个词啊,在这如此敏感的时刻。
“懂了吗?”解释完毕,皇后颇有耐心的询问着乌笑情,似乎只要乌笑情摇个头说个不懂,她就会不辞辛苦地继续讲解这个‘红颜祸水’的定义。
“懂了。”为免耳朵再受煎熬,乌笑情还是点头称明为好。
丫的,不就是指自个毁了她儿子的幸福嘛,就算现在没有毁,将来也是要毁的,这就是红颜祸水,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众人的痛苦悲哀身上。
“既然懂了,你识做了吧?”皇后抛出最后的问题。
乌笑情装傻的看着她,“识做什么?”
可以想象皇后嘴角抽搐的模样,“离开行衣。”
哦,原来这就是最终目的啊,看来她不是一般的失败呢,竟然站着也会被未来婆婆打负分呢,还负到要离开儿子的地步。
可是要她离开夜行衣,这个是很难吧?她离开了该去哪里?经过夜行衣一番解说,她是不能回辽国了啊,那她该去哪里?
“这个你应该问他吧?”乌笑情将问题丢还给皇后,看准了这整就一个只要儿子,不伤儿子为前提的棒打鸳鸯。
“要是告诉他,哀家现在还有空在这里跟你废话吗?”皇后瞪着乌笑情,想不明白为什么儿子找了个这么笨的女人回来,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猜测别人的心思。
乌笑情沉默,干嘛说得这么值白啊,好像是她死粘着夜行衣似的,明明就是夜行衣阴魂不散,纠缠着她嘛。
“乌笑情,你不能这么水性扬花,女人就该从一而终,你既然已是辽国的贵妃,就该好好当你的贵妃,你纠缠我们行衣,这是很可耻的行为。”
皇后为免乌笑情再听不懂,选用了民间非常通俗的话来劝解乌笑情。
乌笑情是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