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心术-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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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又道:“灵儿去看茶,哥哥来了忙到现在连口茶水都还没喝呢!”
灵儿刚准备转身退下去看茶,祁王忙起身道:“不用了,一来时辰不早了,二来璟雯妹妹受到如此惊吓,该早些休息才是。茶改日。再喝吧,本王先告辞了。”
说着,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皋璟雯坐着也未起身,只坐看着祁王离开。
祁王走到边门,又转身道:“父皇即已派了御林军夜守公主府,想来最近一段时日。公主府上是安全的。如要出门的话,定也要护卫一同跟随才好。”
“谢俊昇哥哥关心,我一定会注意的。”皋璟雯说着不自觉地站起,又对两边的灵儿和竹婉,道:“你们去送送祁王殿下,我正好进去看看雨姐姐。”
祁王点头表示致谢。
随后踏出了齐清儿的暖阁。
灵儿和竹婉一直随行至府门边。
临了剑枫忽道:“糟糕,药箱忘记拿了,灵儿姑娘能否再跑一趟嬅雨姑娘的暖阁,替我拿一下。”
灵儿不假思索,铜铃眼一眨,便应声跑开了。
祁王看着灵儿离开的背影,对着站着半米远的竹婉,轻声道:“今晚还是要劳烦你连夜守着嬅雨姑娘,我给她输了元气,但她失血过多,脉相还不是太稳,你要留意。还有内房中的炭火一定要足,最好是弄个手炉放到她的身子旁边,怕是她的旧疾又该犯了。。。。。。”
祁王在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薄唇叹着蒙蒙的白雾,遥遥地仰头看着寒星点点的星空。
竹婉郑重道:“是,殿下放心,我会照顾好嬅雨姑娘的。”
“嗯。”祁王点头。
这个时候,他想守在她身边,他希望照顾她的人可以是他,然这样的念头却是实现不了。
至少现在他做不到。
剑枫看出了祁王的伤感,道:“一会儿灵儿姑娘就回来了,适才纯净公主已经对你起了疑心。殿下现在的神态,万不要再叫灵儿看了去。”
祁王猛吸了口冷气。
剑枫说的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往下沉住心,又对竹婉道:“最近一段时间,你该留意什么自当清楚,不用本王多说。”
“竹婉清楚,请殿下放心。”竹婉稍稍用肯定的眼神看了一眼祁王。
这时灵儿抱着药箱回来,放到了剑枫手里。
祁王谢过灵儿后,带着剑枫离开了公主府。(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七章,陛下恩赐
公主府当夜重兵把守,几轮护卫轮番连夜值守。
纯净公主再次险遭行刺,整个朝廷轰动不已。还有些言官甚至谏言说是越国主使,要擒了那越王来好好解释解释。
好在越国来的刘使臣尚未离开京城。
一听到这个消息,连忙到皋帝面前做了好大一番口水解释。
越国的太子都送到大煜朝来做了质子,越国又怎么抵上太子的性命,去行刺大煜朝的一个公主呢!
论起来,越国的太子怎么都是要继承越国江山的人,越王也不至于糊涂至此。
皋帝细细思量,还是觉得这杀了皋璟雯的人出在京城之内。
但到底是谁,朝野上下无一人能做出合理的推断,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
皋帝不但在纯净公主府上加强了守卫的兵力,连他自己的皇宫都增加了上千巡防的侍卫。
太子第二日一大早就登门公主府。
几乎和听到消息急切赶来的轩王同一时间到了公主府。
齐清儿裹着厚重的皮裘披衣在自己的暖阁中,窝在炭火旁烤火,炭火很旺,烤得齐清儿额角上一层细密的汗。
真是被祁王说中了,她的断骨旧疾从她早上醒来就开始隐隐作痛。本以为是因为昨晚受伤的缘故,也没有在意。直到腰后部的隐痛不减,转成了刺痛,齐清儿才不得不伴着炭火细细发汗。
又让竹婉照着严颂当时假扮医者时留下的药方抓了药,煎成汤。
边喝药边听着竹婉说着昨晚的事情。
听到皋帝将行刺案交给了太子处理时候,齐清儿端着汤碗的手稍稍一紧。
祁王这一局果然提高了太子在皋帝心中的位置。
这种本该交给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审理的案子,现在交到了太子手里。
不过转念一想,刑部尚书曹宪刚刚被革去了职务,现关于天牢当中,刑部尚且无人首领,也不能将此案交于三司会审。
皋帝会交给太子,也因该是暂无旁人可托吧!
齐清儿这样想着,缓缓喝下汤药。
然温热苦涩的汤药还未咽下,便听到灵儿从前院赶来急急道:“太子殿下和轩王殿下来访,太子殿下还说陛下命人送来了创伤膏,姑娘还是随奴婢一同去前殿吧!”
太子来访是为行刺一事,他是审理人,来访情理之中。
轩王为何而来?齐清儿暂不必思考。
而陛下命人送来了创伤膏?!
齐清儿杏眼中闪着质疑,她的伤有皋璟雯一人关心足矣。
要说还有人关心她的伤势,除去一个在暗中关心她的祁王,就是轩王,怎么也轮不到皋帝来关心。
难怪灵儿脸上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齐清儿匆匆丢下手里握着书卷。
皋帝送了东西,怎么都是要去向送药膏来的太监谢恩的。
她理了理身上团得有些褶皱的袍衣,在竹婉的陪同下随着灵儿去了正殿。
刚踏出正殿的门,轩王便迎了上来。
他着急地看着齐清儿,又往她的手臂上看了看。
从外型上看,齐清儿和平日里没有多大的区别。祁王给缝了伤口,只浅浅地裹了一层纱布,又隔了厚厚袍衣,从外面看,看不出什么异样。
轩王悬了一早上的心往下放了放,眉宇间也宽了两寸,道:“听闻你受伤,现在可是大好了?”
齐清儿快速地瞄了一眼正殿内,道:“谢轩王殿下关心,已经无碍。”说完,又走到在殿中站着的皋璟雯身边,对着太子道:“太子殿下。”
同时屈下一个福礼。
未等太子免礼,皋璟雯先将齐清儿扶了起来。
轩王也从正殿门口走回了正殿中。
太子文质彬彬地坐在案几边,看着齐清儿,道:“昨晚就听闻了行刺的事,多亏嬅雨姑娘又替我璟雯皇姐挡了一难。”
齐清儿来之前也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有种不能融入气氛的感觉。她稍稍瞧了一眼皋璟雯,见其只是关心的看着自己,方扭头对着太子,道:“公主有难,且我就在旁边,挡这一难是应该的,不足挂齿。”
太子眉间有着少有的冷冽。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棘手的一个案子,又是触碰到皇室宗亲的大案,却没有思考头绪,而感到紧迫,为无从下手而担忧。
他点点头,既而用手指了指正殿中间站着的一个太监道:“这是父皇一早上让我带过来给嬅雨姑娘的创伤膏,全是上好的草药捏碎压制而成。”
太子的话音一落,太监就将手里的一个云龙托盘递到了齐清儿跟前,上面摆着一个拳头大小缠花玛瑙瓶子。
细看甚是精致。
齐清儿心中微颤,轩王偷偷给她塞了一个香囊也就罢了。
轩王是皇子,又送得不经人知,收于不收都无所谓。而皋帝,那是高高在上的皇,怎可能无缘无故地送这么名贵的药膏给齐清儿这样的庶民?!
即便是因为她救了皋璟雯,这样送一瓶药膏过来也不合理。
齐清儿垂眼看着那玛瑙瓶子,迟迟没有下手去拿。
太子似看出了齐清儿的犹疑,道:“嬅雨姑娘两次救了纯净公主,这瓶创伤膏就当是我父皇对姑娘的恩赐吧!左右没有姑娘,受伤的便是璟雯皇姐了。”
皋璟雯拉着齐清儿的手,道:“快坐下吧!多亏了是你,看到那飞来的匕首你想也想未想就替我挡了,父皇赏赐什么给你都是应该的。”
齐清儿顺着皋璟雯的意思坐下,终还是伸手拿起了玛瑙瓶,道:“谢陛下。”
太监收下空的云龙托盘,施了礼便退下了。
齐清儿拿着玛瑙瓶说不出来的异样,即便太子和皋璟雯都这样说了,她还是莫名的觉得不妥。
不知轩王什么时候挪了位置,坐在齐清儿一边,道:“此药活血化淤,每早晚各一次,千万不可以忘了。”说着灵动地双眸扫在齐清儿的脸上。
齐清儿只含笑谢过轩王,几乎只是陌生人之间的笑容。
皋璟雯一直都认为轩王是在骚扰齐清儿,不乐意,道:“不用俊桉哥哥这样费心,我会照顾好雨姐姐的。”
太子看着轩王投向齐清儿的眼神,不动声色。
只轻轻地合了合眼,似是记下了轩王看着齐清儿的眼神。
轩王却不在意皋璟雯语气中的生硬,看着齐清儿的双眸中显着柔情,道:“看你现在无碍,我便放心。”
齐清儿听着轩王这样**裸的关心,脊梁骨稍僵。
当着太子的面,轩王他也不知道要收敛。
齐清儿立时觉得她还是离开的比较好,转了脸对皋璟雯,道:“我的旧疾犯了,离了炭火就不行。若没其他事,我先退下了。”
皋璟雯很快,道:“嗯,看着你的脸色也不大好,还是赶紧回到西暖阁中去吧!”
齐清儿应声,又给太子和轩王做了别礼,便退下了。
可她刚出了正殿的大门,在抄手游廊走了还不到两步,轩王就追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八章,轩王香囊
齐清儿不用回头看,都是知道轩王追出来了。
太子为了行刺一事来访,是找皋璟雯寻找线索,他两这会儿子估计已经谈起昨晚行刺的事了。
这追出来的,踩着这样矫健厚重的脚步声。
除去是轩王,不会是别人。
齐清儿愣是没回头,也没停下来,只继续往前走。
轩王在后面叫了两声,见其完全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索性小跑两三步,直接拦在了齐清儿的面前。
“我是特地来看你的。。。。。。”轩王斜眼一勾,显尽柔情。
齐清儿无奈的撇了撇,小时候害羞腼腆的轩王跑到哪里去了。
她眯眼看着轩王,脑中闪过他给她偷偷塞香囊时的情景,就觉得浑身的难受。
“我挺好的,实在不劳轩王殿下来看!”齐清儿的口气很是僵硬。
心底的不愉快,使她没有办法用庶民的身份和轩王交流。
举手抬足间显得有些失礼。
轩王不在乎,看着齐清儿似有些生气,他反挂起了笑容。
两手在胸口一抱,整个人往后倾了倾,道:“送给你的香囊还喜欢吗?”
听了这句,齐清儿索性白了轩王一眼,准备绕开而行。
轩王却跟着齐清儿左跨一步,偏偏不让齐清儿离开。
齐清儿单手托着腰肢,旧疾隐隐刺痛筋骨。
虽喝下了严颂早先配下的药,不伴炭火,依然是不能彻底的驱走旧疾。
她皱起清淡如画的眉毛,道:“那香囊我本可以自己买下,何须你来送我!”
轩王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却又恨快松开。
垂下两只手,从袖中掏出一把青瓷刻花的折扇,大冷的天,对着自己扇了两下,薄唇一勾,道:“我买和你买不是一样!”
这样的不以为然的样子,很叫齐清儿看不下去。
她索性后退两步,一只手撑在竹婉的手臂上,道:“皋俊桉,我和你说过的,不是天下所有女儿都适合做王的妃子,也不是天下所有女人都喜欢做王的妃子,我就是那个不愿意不喜欢的。麻烦您让开!”
她现在真的很需要回到炭火旁。
在这样的寒气下站着,对她的伤情无利。
然轩王似在正殿中的时候就没有听明白齐清儿说的旧疾是何物。
这会子看着齐清儿敢这样和他说话,反倒来了劲儿,道:“呦,敢直呼本王的名字,是我喜欢的类型!”
齐清儿顿时觉得脚下发软。
她怎么觉得轩王比严颂赖皮的时候还要无耻。
瞪着杏眼,道:“你小时候腼腆害羞的样都跑到哪儿去了,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厚脸皮!”
轩王扇动着扇子的手,忽然停下。
啪一声,又合上了扇子。
扬起眼眸,直视着齐清儿,道:“本王小时候是什么样,你是怎么知道的?”
“公主告诉我的,连公主都觉得你变得不如从前了!”齐清儿脑子转得快,说漏了嘴,转眼又给补回来了。
谁料轩王却咧开嘴笑了,双眼半眯,细细地瞧着齐清儿,道:“哦。。。。。。你是好奇本王啊,才问璟雯关于我小时候的事。说!还问别的什么关于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