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心术-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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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娅楠幸灾乐祸地插了句,“俊哥哥,我喜欢雨姐姐,我想让她当我的皇嫂。”
皋雯扭头撇她一眼。
绕是一本正经面无表情的竹婉也嘴抽抽。
剑枫更不能置信地看着娅楠。
齐清儿和祁王则看着彼此,仿佛再问,这是娅楠说的话么?
葛莜完全站不住脚,可就这么走了又不甘心,便把气撒在娅楠身上,道:“小小年纪竟说出这样的话来,难怪父皇不愿认你!”
这是个不能碰的火点子。
阁中顿时安静到落针可闻。
祁王赶紧看了娅楠一眼,确定她并任何悲伤的情绪,方扭头对着采月严厉道:“王妃累了,你还不赶紧将她带下去歇息么?!”
采月不敢不应。
一府之主发话了,她忙又劝又哄又推又拉地将葛莜带出了兰香苑。
葛莜忍不下这口气呀。
就算祁王要娶侧室,她也不会拦着,为何偏这么不给她脸。
尤其是那个馥雅郡主,她以为她自己是什么,不过是纯净公主捡回来的一贱民,凭什么在祁王府上说风是雨的。
想到这儿,葛莜的鼻子都要气歪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四章,求婚
问采月道:“我父亲走了没有?”
采月低着头轻道:“想是还没有吧,殿下离了正殿,葛大人他们并没有全部离开,八成还商议着事呢!”
葛莜眼珠子一转。
她单枪匹马的如何是那些人的对手,得着父亲帮忙才是。
念头一闪,提了裙衫,快步往正殿中去。
也不管那里是否还是商讨国事,进去便嚷嚷着让葛太尉给她做主,说自己受了委屈。
葛太尉脸都青了。
身为王妃怎么如此莽撞。
殿中其他还没离开的大臣也微微吃惊。
葛太尉忙起身将葛莜拉到殿外,道:“怎么回事,进来也不打招唿,适才都说的什么呀!你是王妃,有什么事该让祁王给你做主,找我于理不合呀!”
葛莜一门心思的想着要齐清儿难看,因哭腔道:“郡主那个贱。人说要嫁给祁王殿下,我便提醒祁王,对方身份为妙,并不是什么真正的郡主,来路不明。。。。。。结果殿下反没有认同我的话,还将我赶了出来。定是那个狐媚子郡主扰了殿下的心,爹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殿下要真这么个妖孽娶回府来,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一通话下,光听见她说贱。人狐媚子妖孽了。
葛太尉大体在心里摸了一遍。
他自己的女儿,他自己了解。
这样子五分是气的,另五分是嫉妒的。
那馥雅郡主可是皋帝亲赐的郡主之位,其位分不可置疑,更没有来不明一说。
何况祁王现在已经开始监国。
再娶妻室为繁衍子嗣再合适不过。
没有道理拦着祁王不让娶的。
葛太尉掂量又掂量,又葛莜拉到游廊一边,沉下心道:“刚才说的那些什么狐媚子妖孽的话,你以后少说。祁王殿下娶何人入府,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葛莜一听,急得跳脚。
怎么父亲也不帮她。
逐打断道:“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就忍那来路不明的狐媚子踩到我头上么!”
葛太尉蹙眉,急又将她往边上拉了拉,劝道:“女儿啊!父亲怎么可能不替着想呢?!”
葛莜瞪大眼睛看葛太尉要怎么说。
葛太尉握袖轻轻掩了掩口鼻,道:“你自己不也说么,馥雅郡主来路不明,这表示她完全没有什么坚实可靠的家世,难道你要祁王殿下去娶一个家世强硬的女人回来不成?女人一靠夫君,二靠家世,没有家世的,是不是就根基若些,将来若真出了什么事,也比那根基厚的好对付。。。。。。”
葛莜听着,觉得说得几对,逐放低脑袋细细听着。
葛太尉发现女儿不在心浮气躁,继续道:“要为父说,你应该全力支持祁王迎娶馥雅郡主,她进来顶多做侧妃。而王府中,从来正妃侧妃都只有一位,将来新政之时,后位又定会从妃位中选。你自己掂量,这皇后之位是该给根基强硬的,还是给完全没有根基的。。。。。。”
这个一说,葛莜先前的脑女一扫而空。
她焕然大悟的点点头,拿眼睛撇向兰香苑的方向,实在后悔方才说的那些话。
而兰香苑中的祁王齐清儿等人,可不知道葛莜那里已经从完全拒绝齐清儿,到完全接受齐清儿了。
不过,他们无一人有心去想这个。
皋雯就着前面谈到的关于去皋帝那边再谈赐婚的热头,迅速和祁王敲定了一起入宫的时间。
就是两天之后。
齐清儿转了话题,问剑枫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剑枫忽然备受关注,大家都看着他,有些不自在,又皋雯这么一打量,就羞了。
支支吾吾道:“已经大好,并无大碍,多亏祁王殿下,还有。。。。。。还有公主殿下细心照顾。”
祁王笑他,“平日见你干什么都风风火火的,一股刚气,怎么现在倒吞吞吐吐的,说不拢话。”
剑枫红着脸想反驳,因道:“殿。。。。。。殿下说笑了。。。。。。我哪里……有……”
皋雯洪亮着嗓音,道:“哪里没有,我都听出了。”
此话一落,大家都笑了。
葛莜带来的屋檐朝气也消失得烟消云散。
几人难得这么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无拘无束。
坐到晚饭的时间才散了。
走前祁王想着留她们吃晚膳。
结果齐清儿道:“王妃正在气头上,何必呢!”
皋雯也跟道:“看着她,我可吃不下去!”
祁王无法,只得让人送客,又对齐清儿恋恋不舍,暂留了她一人下来。
皋雯很识趣,忙拉着娅楠出兰香阁。
又叫灵儿和竹婉赶紧出来。
剑枫自然也没有不出去的道理。
阁中便只剩下祁王和齐清儿。
他只起身很慎重地走到齐清儿跟前。
因她还坐的,他便单膝跪下。
惹得齐清儿满脸惊恐。
祁王至高无上的身躯,岂是说跪就跪的,单膝也不行。
便拉祁王起身。
祁王反将她按坐下,捧起她的双手,护在胸口,灼热的气息碰撒在她微微紧握的手指上面。
他道:“我说我现在娶你,你还愿不愿意嫁给我,即便不是正妃,你可愿做我的侧妃?”
齐清儿整个人微僵。
祁王态度诚恳,眼神灼热,似乎一个不字就能将他搭建起来的坚定全部打碎。
沉默了一会儿。
齐清儿道:“我讨厌她是你的正妃,但我不建议做你的侧妃。”
一开始祁王只听到前一半话,心中的防线早被击垮,以为她嫌弃他,从此不愿嫁了。
不成想,后面竟跟着这么一句。
祁王顿时面容扭曲,不知以什么样的表情去接受齐清儿的回答。
只将她的手握着更紧。
无比期待向往地看着她。
良久后道:“好,好,明天,不后天,和雯一道进宫的时候,我便求父皇赐婚,以续我们十六年前的婚约。”
齐清儿心尖有些疼。
她浅道:“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祁王豁然起身,将齐清儿整个人拥进怀里。
外面一向等不及的皋雯,这次十分有耐心,在兰香阁外定心等着,把齐清儿盼出来了之后,方携手离开。
……
齐清儿回到府上后,在厢房中坐很久。
竹婉几次过来问传膳。
她都不说话。
取了脖子里的羊脂玉握在手心。
她心中的激荡的,朝气的,却有些不安。
不安的情绪来自哪里,她清楚。
起身进了卧阁,在床头的一间抽阁中找出严颂走之前留下的图龙玉佩,幽幽地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违背了对严颂的诺言。
只是爱情面前,孰能无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五章,放逐
夜深,竹婉放心不下齐清儿,又折回来问晚膳的事。
齐清儿方同意传膳,并邀竹婉一同进食。
……
京城彻底进入寒冬。
北风从城北的群山上唿啸而下,打破了初冬时的宁静。
清晨起来的时候,外面银装素裹,遍地寒霜。
奇怪的是,今年的冬天齐清儿并不觉得冷,反觉萧条之景也有其不为人知的可爱一面。
瞧那结了霜的枝头,傲然不退缩。
仿佛在证实生命的顽强。
从祁王府回来的第二日,齐清儿想念墨七家的馄饨,去了城北,刚巧遇到了楚秦歌。
她一身素白,头上戴着一个蕙铃兰簪,抹了艳红的唇色,摇摇看了,美得惊人。
她见齐清儿裹得严实,打趣儿道:“你倒好,穿这么多,也不怕行动不便。”
齐清儿浅笑道:“楚姑娘这身打扮,不怕和这银装素裹的天地容了颜色,倒叫人难寻了。”
楚秦歌蹙眉含笑,立了立衣领,道:“是啊,当初我这般打扮的时候,你我都没有说上话呢,现在如今却大不一样了,见了面了既不有礼相待也不横眉冷对,反倒相互打趣对方。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也是,上一次楚秦歌一身白的时候。
祁王还没有识破她的身份。
她也深刻的记得楚秦歌的一首雪宴唱出了满山的白雪皑皑大雪纷飞,她用她的歌声完美地描绘出了一派唯美的雪景。
逐道:“楚姑娘这身打扮,可是今晚有人点了雪宴?”
楚秦歌奇她见微知着,绕她走了一圈,方颔首答是。
如此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
说到最后,齐清儿不难听出楚秦歌语气当中的醋意,怕是昨天在祁王府的事,早也吹到了楚秦歌耳朵了。
这里还有一件事要提一下。
那就是常生。
从楚秦歌的言语间得知,常生现在生不如死。
自在沉香阁澄清留言之后,他就叫楚秦歌给逮住了。
毫不留情地撕了他的假面具,差点没连着他的脸皮一通揭下来,痛得常生嗷嗷嗷直叫。
求爷爷告奶奶的巴望着楚秦歌能放了他。
一开始楚秦歌顾忌祁王那边,没有下狠手。
但几日后接到祁王府的消息,说常生便由楚秦歌处置了。
同时又听闻祁王有娶齐清儿入府的意思。
顿时手痒到不行,正好拿常生出气。
常生被打得鼻青脸肿,最后求告无门,便威胁,说自己在祁王府很受祁王重视的,祁王还特地给他安置了上房,如同贵宾一样款待他。
楚秦歌听了打得更凶。
逮他不就是要堵了他的口,不让他说出背后的祁王么?
不知情况的常生还当背后的祁王是他的护身符。
牙齿被打掉了,还说祁王一定会替他报仇的。
楚秦歌将他消磨得差不多,便把他丢进了柴房,据这位爆脾气的姑奶奶说,回头放两条狗进去,也省的挖坑埋尸了。
听得齐清儿好一阵哆嗦。
她是想放狗咬她吧。
那常生何至于活受这种罪。
齐清儿开口想劝,最后还是把话咽进肚子了。
竹婉在旁边加了一句,道:“见好就收,别玩过头了。”
那楚秦歌不以为意,斜斜地瞪了齐清儿一眼,昂头走了。
听完那常生的惨状,齐清儿再多加一丝想象,完全没有了吃馄饨的**,便领着竹婉折回了府上。
刚进府,便有西厢阁中的婢女跑来说,杨柳又不舒服了。
竹婉蹙眉,道:“她哪天舒服了!你们也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就叫她自己忍着,谁没有个小毛小病的。”
那婢女也不很着急的样子。
竹婉这一通话刚好能让她回去复命。
怎么她都尽力了,上面不愿管,怪不得做奴才的。
齐清儿看着那婢女的身影走远,脑子里转了个圈,思量着要不要去看看她。
逐问竹婉,道:“杨柳经常不舒服么?”
竹婉撇嘴,道:“还不是嫌吃的用的不够好,前段时间说菜不合胃口,后来又说锦缎的棉被太硬睡得不舒服,这哪里是不舒服的人会说的话,分明就是没事找事。”
齐清儿便听进去了。
她已经对杨柳失去了任何好感。